《[虐恋]心悦诚缚》第57章


他熨衬衣,他轻轻的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
潘心悦正熨得好好的,被他突然一抱,倒觉得偶然,并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声音细腻温和道:“别闹了,你明天开会要穿得呢,别不留神熨出一个窟窿,可别怪我哦!”她说得娇俏调皮,背后的宁维诚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只是不出声,身子却仿佛有点发抖。
潘心悦觉得异样,用肩膀顶了顶,他还是不松开,她这才关了手里的熨斗,在他的怀抱里转了个圈与他面对面,她捧起他的脸,看到他眼圈微红,像是哭过。
她心里第一闪过念头,并不觉得男人哭是件可笑的事,而是担心,在她的印象里,宁维诚并不是个轻易流泪的男人,可是此刻看到他那样哀伤而深情的眼神,心忽然就乱了,她拍了后他的脸,柔声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并不答话,看着眼前这个并没有被生活压垮,还是那个坚强而美丽的姑娘,只是觉得心里头更加难受,对于她,他错失了太多太多。
潘心悦心慌起来,摇了摇他的胳膊,“怎么了?不要吓我好不好?我心脏不好,不经吓的,你说说话啊!”她越问越急,只差要哭了,宁维诚这才出声,“悦悦,不管你曾经遇到过什么,以后,只要有我在,我都不会再让它发生,你信我吗?”
潘心悦并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指的是什么,但还是坚信的点了点头。
宁维诚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除了沉默仍是沉默。
由于他的沉默,潘心悦明白,此时他的沉默定是有了什么新的决定,但是不管他有怎样的决断,她都是全力配合全力相信全力支持,所以她也紧紧的回抱着他,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安定他心里的那一丁点的担心与不平静,用心的意念来契合他的意念。
她想,无论他们曾经经历过什么,只要现在、此时还在一起,那么以后的任何事,都无法再将他们分开,她知道,她的心留在这里,永远都不会离开。
☆、第51章 破釜成舟
这些天,宁维诚他们几个一直在开会研究对策,可意见一直无法达成统一,因为宋家黑白势力都大过庞大,宋襄北如今在仕途上风生水起,“哼”一声整个j市恐怕都会地动山摇,再加上宋襄南的黑势力,即使连同结义堂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是想将黑变白,不想再在这趟浑水里越走越深。
而宋家正是因为根基太深,想要扳到并非易事,所以思来想去,都必须要有一个雷霆之举深深的埋进去,才能炸得他们粉身碎骨,再无复原的可能。
这天下午,几个人研究来研究去终是没有什么好的对策,正是沮丧的时候,齐远征忽然跟宁维诚开了句玩笑:“大哥,我觉得你用美男计这个办法还是可行,你想啊,这宋三姐爱了你这么多年,费了这么多脑筯不就是想要得到你吗?你就用这招。。。。。。。”
话还没说完,宁维诚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眸子冷如寒冰:“这样的混帐话以后给我少提。”一句话把齐远征堵得目瞪口呆。
范彬与周家毅别过脸到一边偷偷的笑。
就在这时周家毅的电话响起来,他站起来走到书房外面的走廊里接电话,这个电话接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他才收线进书房,此时的宁维诚神情严肃的望着周家毅,目光中似乎有种笃定的期待。
周家毅表情沉着,稳稳的坐下来,双肘撑在膝盖上,双手交握,沉声说:“大哥,吴胖子有消息了,据说那事之后他就躲到河北的一个小县城里隐姓埋名的经营了一家小超市,不过经营了这十年,当年的小超市现在也颇具规模,并且娶妻生子,日子过得幸福美满。”
宁维诚微不可闻的吐了一口气,眉头仍旧微锁,但是神情却明显没有刚才那样严肃,声音也是平静无波,淡然道:“立刻叫他来见我,我想详细问一问当年的情况。”
周家毅领命便去了,宁维诚靠在沙发上,手肘撑着沙发的靠背支起胳膊撑着右边的额角,目光中透出一种如释重负的玩味,说:“他们也许做梦都想不到,当年参与肇事的吴胖子还活在这个世上,更想不到的是我还能够找到这个吴胖子,再高明的阴谋家,落错一子,终将是输定了。”
齐远征勾起嘴角邪魅一笑,说:“当年的宋月影也就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你说她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谋划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是她谋划的,我真的是相当的佩服这个女人,心机深到令人匪夷所思了。”
宁维诚冷笑了一声,说:“如果猜有没错的话,她的背后一定还有人。”宁维诚并没有向他们说明白,也就是因为当年的那件事,他的家庭与潘心悦的家庭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本来之前他爸爸宁兆添在当年有望选举入市委的领导班子,并且与他竞争最激烈的便是宋襄北,可是不久之后,他就出了那样的事,而宁兆添也因此被迫革职审查。
也许他与潘心悦的事只是表面因素,而真正的因素或许是波涛汹涌的g,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他结合当时的情况进行的猜测,真正的原因,等到吴胖子来了之后,就有了答案。
为了掩人耳目,周家毅是在凌晨一点钟带吴胖子来的,彼时宁维诚正坐在后花园的亭子里悠闲的泡着碧螺春茶,茶香缭绕中,他深深的吸了吸鼻子,头都没抬起来,只是在桌子对面斟了一杯,淡声说:“来了?坐吧!”
吴胖子本来对于宁维诚就心中有愧,必竟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谁也没办法做到置身事外,而且也了解到他如今的地位与手段,所以此次被协迫着来见他,本来就带着一种视死如归有去无回的打算,但事实上,他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凶神恶煞,相反,他的气质安静沉稳,行事悠闲自在,完全看不出想要人命的那种杀气,但正是因为这种平常得让人难以置信的行为,却更让人嗅出一丝危险气息。
在他颤颤危危的坐在宁维诚对面,紧张到有点结巴,说:“宁。。。。。。。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
宁维诚却并不急,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用眼睛示意周家毅也坐下来,周家毅坐在他旁边,他照例给周家毅斟了一杯茶,像是平常的聊天似的朗声说:“家毅,你尝尝这茶,味道如何?”
周家毅应声抿了一口,笑着答:“嗯,不错,满口生香。”
宁维诚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对面的吴胖子,明明的春寒料峭的时候,周围的空气还是冷得很,而他的脑门子上却沁了一层汗珠子,他放下茶杯,盯着吴胖子笑道:“这大冷天儿的,你怎么流汗了?”
吴胖子听他这样一问,心脏一缩,忙用衣袖去擦汗,一边擦一边苦笑着说:“这天是挺热的。”
宁维诚冷眼望着他,足足盯了有一分钟之久,见他着实是被他吓到了,才开口说话:“讲一讲十年前的事!”这时他眼里的光彻底冷了下来,“你最好一字不漏仔仔细细的说出来,不然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吴胖子又急慌慌的去擦汗,却不小心拂到了桌子上的茶杯,茶杯歪在桌子上,旋转了一个圈忽然掉在地上,刺耳的碎裂声划碎了深夜的寂静,桌面的茶水氤成一片,沿着桌面滴滴溚溚的落在地上。
吴胖子吓得立刻站起来,弯着腰不住的道歉。
宁维诚扶起茶杯,又续了一杯茶,冷冷的说:“你要道歉的不仅仅是一杯茶,还有你曾经昧着良心做的事,今晚给你机会,我不会为难你。”
吴胖子在心里权衡了很久,决定将当年的事情合盘托出。
讲述了整整三个小时,所述内容与宁维诚先前分析的相差无几,在他讲述的过程中宁维诚并没出声,只是眼眸微敛,静静的听着,生怕漏掉了什么,只有当他说到那个挨了板砖的男人死在当场的时候,他才打断他,抬起头来,“他究竟是怎么死的?我拍了他一砖是没错,可是我看到他之后站起来了,可是后来为什么死在了当场?”大约是很久没有说话,声音有些暗哑。
吴胖子怔了怔,用手抹了一把脸,像是破釜成舟似的说:“其实他是被我们一同伙又误拍了一砖才死的,只是当时你昏了过去,所以才嫁祸给你。”
听到这里,宁维诚已经没有了当时的气愤与脑羞成怒,此刻他心里是释然而轻松的,那些曾经经历的痛苦磨难,在沉冤得雪以后都不算什么。
宁维诚微微叹了一口气,神情松驰而惬意,“那你那个同伙现在何处?”
吴胖子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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