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心悦诚缚》第59章


这是死命令,服从不?”她说得义正辞严的,漂亮的小脸看上去却尽是离愁别绪。
宁维诚右手放在耳边潇洒的行了个礼,笑答:“一定服从。”
潘心悦定定的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看得他原本一颗安然平静的心也跟着有点发酸,他们本来是离别重逢,再续前缘,重新开始的时间都还没有分离的时间久,难免在时间上觉得有些不够,心里头更是千头万绪,不知该说些什么。
潘心悦却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长久以来都是他主动亲吻她,她却很少能够这样放得开主动吻他,这种感觉让他忽然想起了他们第一次亲吻时候,也是她先吻的他,她说:维诚哥哥,两片舌头放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之后他一直想告诉她,两片舌头放在一起就是难舍难分的感觉。
潘心悦吻着吻着忽然就哭了,宁维诚感受到嘴巴里涩涩的咸味,立刻停止下来,捧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小心翼翼的说:”怎么了这是?主动吻我的事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你不用担心!”
明知道她哭并不是这个意思,故意曲解想逗她一下,谁知她却气忿的一把推开他,瘪着嘴说:“谁担心这个了?我才不是担心这样!”
“那是什么?说给我听听!”
“我担心。。。。。。我担心。。。。。。”连她自己都说不出口,她真正担心的是,昨天晚上他那样向她求欢,可是她却不近人情的拒绝了他,为了她的感受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欲/望憋了回去,她当时只是觉得心里的那口气还没有消掉,一定都不想做那个事,丝毫没有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他想一想,现在分别在即,一去就是一年半载的,像他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何受得了这一年半载的苦啊?
她曾经听别人说起过,无论男女都不能开荤,一旦开荤就容易上瘾,如果他犯瘾了可怎么办呢?
宁维诚一脸真诚的等着她担心的问题究竟是什么,可是瞧她急忙慌张的说了几个担心却硬是说不出后头的话,猜想大约也是无关紧要的,便又将她捞入怀中,说:“不用担心了,你走了之后,我一定一天想你三四遍,每天睡觉之前给你打电话报平安,好不好?”
潘心悦点了点头,但仍旧是欲言又止,宁维诚是个聪明人,当然也看出来了,便顺口问道:“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小唠叨婆?”
潘心悦微微垂下眼帘,小声说:“你会不会想我?”
“嗯?”宁维诚并没有听清。
“你会不会想我?”这次她抬起头来,光明正大的望着他说。
“当然会,说什么傻话呢!我不想你想谁?”宁维诚被她的话逗笑了。
她却一脸正经的说:“我指的不是这种想!”
宁维诚眉毛一挑,犹不明白她的意思,“不是这种想,还有哪种想?”但是话一说出来,他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带着狡黠的笑,说:“当然会想!”
“不许想!”语气很坚决。
“为什么?”
“想了就会做坏事!”我又不在你身边,你这样好看的男人,还不得女人上赶的要跟你?
闹了这半天,原来就是想表明这个意思,宁维诚心里真的很开心,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渐渐收起来,他捧着她的脸,严肃而坦诚的说:“悦悦,这一辈子,我只会想你一个人,之前的十年,我不是一样过来了对不对?相信我!”
潘心悦眼里渐渐泛起一层濛濛的雾水,看着他的眼睛用力的点了点头。
☆、第53章 欲望灾难
送走潘心悦后的半个月里,宁维诚几乎每日晚上八点钟的样子都会给她打个电话报平安,这一日,因约了结义堂的佟文亮在黄金海岸谈事情,时间便过了。
彼时佟文亮正一脸闲适的望着眉目微锁的宁维诚揶揄道:“我听说你跟宋襄南有点过节,如果我们合作的话,你若要对付他,我一定鼎力相助,如今他手伸得太长了,我这边再不反击,恐怕他会以为我是只纸老虎。”
宁维诚正将一枚注射器从左手臂上拔下来,脸上的神色冷峻而阴郁,“你也看到了,如今我这个样子,想不合作恐怕也难了,首先自己这一关总要过得去。”
佟文亮看了他一眼,了然道:“既然这样,那就签份合同吧,五五分成,你看如何。”
宁维成挑眉看着他,冷笑道:“你怎么整得跟商人一样,事事都要拟合同,道有道上的规矩,这些东西能摆到合同上正大光明的谈?”
佟文亮被宁维诚这样一说,倒显得不好意思起来,忙说:“哦,我忘了,你除了是商人还是。。。。。。”后“呵呵”两声算是大家都明白了。
宁维诚点了一支烟,缭绕的烟雾中他的眼睛十分明亮,过了半晌他才说:“以后这事你就直接找范彬接头,明面上我还是做生意的,不方便出面。”
佟文亮会意的点了点头。
送走了佟文亮之后,齐远征与周家毅这才进到包厢,看到宁维诚一双眼睛亮如星子,周家毅略有担心的说:“大哥,你自己从来不沾这些东西,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吗?你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是怎样的,伤害身体不说,而且那方面也很亢奋,嫂子现在又不在。。。。。。”
“闭嘴!”宁维诚眸子微沉,冷声喝住,“这件事情谁也不许告诉她,不然你们也别混了!”
“可是别的女人又入不了你的眼,你这样会搞垮身体的。”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你们就别操心了!”宁维诚拾起沙发上的西装穿在身上,正要出门,又回过身来,“叫你们安排好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没?”
周家毅点了点头,他这才放心的走了,回到清平山已是十二点,他这才有空给潘心悦打电话,谁知道响了好久没人接电话,莫名的就有点不安,早说给她安排个管家,有人照料着自己也放心,瞧瞧现在没个人在旁边,出什么事都不知道。
他忽然有点后悔把她送得那样远,放在这里,只要戒备严一点,到最后也未必不能全身而退,只是现在后悔也无用,只好沉下心来,坐在沙发上,又拨了一遍。
结果还是没人接听,他急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张嫂煮了夜宵送过来,正看到他焦燥的一遍一遍的看着电话屏幕,忽然安静的客厅里响起了电话铃声,宁维诚吓了一跳,匆忙接起电话,便传来潘心悦软软糯糯的嗓音:“宁维诚,你终于想起我了?”虽则是有点小委屈的样子,但是却明显是在撒娇。
宁维诚松了口气,声音也明朗起来,“你怎么老不接电话?急死人了。”
我等了很久没等到你的电话,就打过去,结果是周家毅接的,说你在忙,等有空叫你回给我,我就坐在沙发上等啊等,等得我都睡着了。”
原来是这样,宁维诚心口软软的,笑着说:“对不起,下次不这样了。”
“你在忙什么呢?”潘心悦忽然问。
宁维诚略略一顿,尔后答,“生意上的事。”
潘心悦轻轻的“哦”了一声,顿了几秒又说:“维诚,我想我们好好的在一起!”
宁维诚心头一跳,继尔笑着说:“我们一定好好的在一起,半年后我接你回来。”
然而并没有等到半年,三个月之后,潘心悦就回来了,那时宁维诚去临海城市谈一笔生意,意外的遇到了两伙人正在码头附近的一间废仓库里进行bingdu交易,交易上出现分岐,一言不合便火拼了起来,当时的火力相当的凶猛,有一方的火力明显处一下风,他与齐远征躲在一旁的沙包处“隔山观虎斗”,等到弱势的一方快要失势的时候,他与齐远征对视了一个眼色,这才出手相助,弱势的一方见有人相助,一时士气大增,便齐心协力一涌而上,很快就扭转了局势,首先强势的那一方,很显然没有料到他们私底下还有人援助,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即撤退。
宁维诚就这样化解了一场危机,那个带头的老大,本就豪气干云,碰到这样不顾性命之忧的援助,实在感激不已,见到宁维诚就领着兄弟们作揖。
宁维诚极是谦逊,只说客气,他本来并不想深交此人,转身便要走,那人却忽然运力一把抓住宁维诚的手臂,若不是还有点内行的人,定是吃不住他的这一抓,宁维诚不动声色的转过身,望向那人,才看清那人嘴角边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在夜里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他不知此人何意,语气还算温和,“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忽然就笑了,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多谢兄弟的救命之恩,阿标是个懂得知恩图报的人,今日正巧遇上这交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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