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嫁不从夫》第17章


,对不对。。。哎哎,你干嘛咬我的手啊,喂喂。。。”
李幕倾在叶倾将手指勾过他鼻尖的时候,咬住她的手指。
叶倾不晓得李幕倾的脾气这么大,看起来温文尔雅,却是出口毫不留情,咬得她直哆嗦,他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快放口,你再不放口,我喊狐狸了啊。。。喂喂。。。你这野孩子,小白,小白。。。咬他。”
噗。。。
只见,李幕倾在小白跳过来的那瞬间,身子急急的往后退了两步,跳到长椅上,一个没站稳,掉了进去。
叶倾伸手去抓他的袖子,却是只听得一声哗啦的声响,李幕倾掉进水塘。
“幕儿。。。幕儿。。。”
一声急切的呼唤从远处传来,正是太子妃与阿沫。这太子妃晓得李幕倾偷偷的溜出琦霞殿,一定是偷偷的往这琉璃阁来,太子妃至今也不晓得,他为什么一定要每月定时偷偷的跑到这水阁来。就连曾经在大明宫的时候,他也会偷偷的跑来这东宫琉璃阁上来。
太子妃刚刚循着李幕倾而来,却是正好瞧见了叶倾与李幕倾在推扯着。
叶倾一个情急之间就要跳下去救李幕倾的时候,那太子妃已经跳了下去。叶倾踌躇了一下又从长椅上爬下来,喊着:“快快。。救他上来。”
阿沫抓着叶倾的右肩:“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推皇长孙下水。”
因为叶倾还在关注着李幕倾的安危,一时间没注意阿沫抓着她的右肩,也不晓得阿沫此刻恨不得将她直接丢进水塘的心理,叶倾只顾着在那喊:“对对,从右边的那个台阶上来,快快。。。”
太子妃已经将李幕倾抱了上来。
叶倾看见太子妃正朝自己过来,很是欢喜的推了推阿沫。
阿沫挡在叶倾的面前,不让她过去。叶倾正色道:〃你干嘛拦着我啊,我没推他,是他自己跌下水的。〃
阿沫冷笑:“这水阁四周都有护栏,怎么会跌下去?你跌一个给我看看。”
“阿沫,快去传太医,幕儿受不了凉。”太子妃抱着湿哒哒的李幕倾着急的说。
阿沫咬着牙,看了一眼叶倾,甩了一下袖子就要去请太医之时,叶倾爬到长椅上说:“刚才他确实是自己跌下去的,情况就是这样的。。。”叶倾在长椅上比划着,重演刚才的剧情。
为了很好的重现刚才的一幕,她试着又往外倾了倾身子,嘴上还在解释:“看看。。。就是这样。”
扑通一声。。。
叶倾真的跌了下去。溅起水花,娇绿的荷叶沾满了水滴,惊走一池雨。
阿沫怔了两下。
太子妃眨了眨眼,不可置信的往那水塘里开去。只见水塘里,叶倾在挣扎着喊:“救我救我,我不会水。”
阿沫又愣了两下:“我。。。我也不会水。”
扑通一声。。。
在水塘的另一面,一个身穿紫衣长袍之人跳了进去,俊俏的脸像是凝成了一层薄霜。只见他左手勾住了叶倾的脖颈,右手勾住了她的腰,轻唤:“叶倾。。。你醒醒。”
叶倾又晕了。
她确实不会水。
四月水微凉,却将她冻得全身发抖,与李幕倾的症状一模一样,似乎都是与生俱来的不识水性。怕水。
秦阳将她抱上了水阁,急往琉璃阁而去,口中直喊:“凝萱!取桃木生火。快。”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的秦晋之好
东宫,琉璃阁。阁子内,烧着上好的桃木,又有桃花瓣飘进窗,填满一阁桃花香。
这次,叶倾并无大碍,秦阳嘴角动了两下,幽幽的给叶倾掖好了被子,指尖轻滑过她的额头,轻笑一声之后,趴在她的耳边:“好好睡一觉,记住不要踢被子。”
叶倾没回话,她在深睡。舒展的眉,很是好看。秦阳微微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再而起了身,刚踏出房门之时,正好瞧见凝萱正盯着他看。
“殿下,上次。。。”
她还未说完,秦阳摇了摇手中的骨纸扇示意她不要说话,而是指了指桃林深处的那个长椅。
凝萱咬了咬唇,看一眼秦阳的背影,向阁内望去,透过绣着的桃花林屏风望向床榻上的叶倾,半响,蹙了蹙眉,转身向秦阳而去。
秦阳坐在长椅上,摊开纸扇,轻摇两下之后,又随手折了一桃枝,示意站立身侧的凝萱:“坐吧。”
凝萱右手紧紧的握了一下自己的随身佩剑,将佩剑搁在了身侧,坐在他的身旁。她想,她此刻的脸定是很红。因为她的心一直跳的不规律。许久,凝萱调整了一下呼吸,转过身,看着秦阳:“殿下,上次乾元墓的刺客我已经调查清楚,应该是。。。是皇后亲子二皇子所为。”
“是吗?”
秦阳随意的应了一声,骨纸扇轻点她的左肩:“说说看。”
“皇后是洛阳青侯唯一的嫡女,而二皇子是皇后的亲生子。所以。。。”
秦阳折了折桃枝,轻笑:“所以你认为皇后除掉我之后就可以让她的亲生子登上帝位?所以你就认为要刺杀我之人必定是二皇子?”秦阳说到这里,又点了点她的左肩:“萱儿,你跟了我七年,从七年前的洛阳之乱就开始跟着我,我晓得你不是那种会耍心机的女子,自然也不会攻于心计,所以你不懂。而且。。。”秦阳说到这里,朝她靠了过去,低声:“你也不必懂,你不用事事都为我着想,我自有打算。”
凝萱咬着下唇,双手扯着紫色长裙衣袂:“殿下若是懂得自己打算,就不该接叶倾回来!”
“放肆!”
凝萱没有半点停顿:“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明明。。。你明明就知道她是谁!她是谁!”
凝萱的突然反应让秦阳觉得有着奇怪,他盯着她看了半响:“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就不要再踏入轩红殿。”
凝萱取过佩剑,微微勾起嘴角,头也不回的走了。踩的地上的桃花瓣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秦阳低着头,不停的捏着骨纸扇,一个人沉默了许久之后,从身后传来太子妃的声音:“我请来了太医,要不要给叶倾看看。”太子妃走到他的身边,坐了过去,靠在长椅上,也是一样的随手折下一桃枝:“。。。她很像顾倾城,是吗?”顿了顿,瞧见秦阳依然沉着的脸,轻笑一声:“别误会,我不过是对顾倾城这个人有点好奇而已,你若是不愿提,也就罢了。”
秦阳沉默许久,问:“幕儿好些了吗?”
“太医看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幕儿自娘胎带来的那病根还在。不过。。。应当也没什么大碍吧。”太子妃说到这里,又瞧了一眼秦阳,抿了一下薄唇:“你一点都不喜欢幕儿吗?他。。。他不是顾倾城的孩子吗?”
咯吱一声,秦阳折断了骨纸扇的一个骨节。
秦阳的眉头都凝成了线。许久,偏过头看了一眼太子妃,兀自,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点自嘲。她听不懂其中的意思,但也不再问。他们二人结了六年的婚姻,却只共处过三天,新婚的一天,他将幕儿抱给她的一天,再加上今天,也只得三天。
也许,世上再没有一对这样的夫妻了。没有争吵,没有埋怨,也没有。。。爱。就好像一对路人,偶然碰在了一起,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连问好都没有的那样子。却被绑在了一起。
他被绑的失去了一次一段姻缘,而她呢,却被绑的莫名其妙。与自己幻想的良人失之交臂。
还好,秦阳想着,这样也还好,今生能遇到这样的一个女子,不带半点纠葛的在一起也还好。秦阳这么想,太子妃也这么想,虽然一开始还不大习惯,但是六年过来之后,红颜都迟暮的时候,她也就收了脾气,偶尔淡淡的回忆一下那些青葱岁月,也就罢了。
秦阳拉过太子妃的手,将一串佛铃带在她的手上:“雪崎公主,六年来。。。多谢你。”顿了顿,抬眼瞧着她的眉眼:“希望我们之间不会有恨。”
“怎么会?君临太子。”她眼中尽是笑意,好像一个体贴的贤妻,虽然他们从来将对方当做自己的枕边人,太子妃看着手中的佛铃,下意识的朝他靠了靠,嘴角轻扬:“佛铃花籽,呵,多谢君临太子了。”她笑了半响,望着他,还是有点想知道顾倾城的事,踌躇一下:“我不晓得叶倾究竟是不是顾倾城,我只想问你喜不喜欢叶倾?如果只是因为叶倾长的很像顾倾城,让你喜欢她的话,我想。。。还是不要重蹈你父皇的覆辙了。”
秦阳怔了一下。
桃花瓣落下之时,又几根枯枝也跟着落了下来,发出轻微的咯噔声。枯木未必逢春。
他忽然想起他父皇和他说的一句话:你和朕太像。。。
那是大唐景阳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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