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宠妻无下限》第439章


微仰着头闭上了眼。
今天的阳光是真的很盛呢,盛的都刺痛了他的眼。
张睿成转身,出了病房,找到了在医院的小花园里采着野蔷薇的张薰羽。
“爸爸爸爸!”张薰羽捧着满手的野蔷薇,一路小跑到张睿成的身边,微微喘气,有些脏的一张脸仰起来,眼里是期许的光,“爸爸你看,我采了好多好多妈妈喜欢的蔷薇花,等会儿我把花放到病房的花瓶里,妈妈看见了应该会高兴的,然后会早一点好起来。”
张睿成不语,看着张薰羽和沈宛白相似的脸,出神了半晌,直到张薰羽摇着他的袖口时才回过神来,摸了摸张薰羽的头:“不用了,妈妈她……已经救不过来去世了。”
的正好的蔷薇花悉数落地,张薰羽哭的很凶,张睿成也闭了闭眼。
他这次终于是,永远永远的失去她了啊。
人事多错迕,自此以后,与卿永相望。
第403章 欢迎随时偷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半夜做了噩梦的原因,张薰羽这**睡得很不踏实,脑中不断的有一些细碎的画面纷乱的闪过,天边才蒙蒙的泛出一些微光的时候,张薰羽就已经彻底醒了。
身边的易千率还在睡,原本清冷的一张脸因为睡梦而格外柔和。
张薰羽的目光一寸寸的逡巡过易千率脸上的每一寸,英挺的眉,鼻梁挺直,眼睫不密但是很长,在眼睑下扫了一片浅浅的阴影。这个男人,尽管这么多年了,也依旧像是没有什么变化一般。
张薰羽微微撑起身,在易千率薄且色泽浅淡的唇上印了一下,蜻蜓掠过水面一般点了一下就离。
易千率似乎是睡得很沉。
张薰羽笑得如同一个偷吃了糖果的孩子。
其实还是有变化的,易千率以往都睡得很浅,现在因为要陪着张薰羽一起睡觉,睡眠沉了许多,也规律了许多。不过,也只有张薰羽在身边,易千率才能睡得这样安稳吧?
张薰羽轻手轻脚的拉易千率环在她腰间的手,起身下了**,替易千率将周围的被子掖好才去了洗漱间洗漱。
易家的房子外有一片打理的很好的花园,当季的各色花朵排列得当,衬着露水看上去很是宜人。张薰羽才沿着小径走了几步路就被人叫住。
“张丫头。”一道苍老的声音,易老爷子眼也没抬的继续在画纸上涂画。
“爷爷。”张薰羽礼貌的笑了笑,走过去,视线落到易老爷子手下的画纸上。
一副水墨画,画的是易老爷子身前的极好的几株姚黄。张薰羽原本以为,易老爷子这样的人,应该会更喜欢油画的。
易老爷子蘸了蘸墨继续画姚黄的叶子:“怎么这么早就醒了?睡得不踏实?”
“做了几个梦醒了,睡不着就想下来走走,爷爷早上临水墨画真是雅兴。”
易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哪有什么雅兴不雅兴的,我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每天早早的就醒过来睡不下去了,就每天下来画会儿画。”
张薰羽低头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看着易老爷子神态专注的临完了一副姚黄图,替易老爷子压好镇纸:“听易千率说,我叔叔以前也喜欢画水墨画,易千率带我去叔叔故居的时候还看了几幅遗画,只是不如爷爷画的好。”
画具之后自然会有佣人来收拾,易老爷子也懒得收,倒了两杯茶递一杯给张薰羽:“哦?何以见得?”
“叔叔的画自然也是画的好的,工笔细腻,但画作和题诗看着都多少显得浮躁和急功近利了。爷爷的画则不同,大雅若拙,虽然看上去工笔并不细致,却浓淡层次得宜,原本古人作水墨画,讲求的也不是一个‘像’字,更多是以画言志,寄情山水。我看爷爷的水墨画,更具气韵生动。爷爷心态也要豁达许多。”
易老爷子显然对张薰羽的回答很满意,皱纹横生的脸上生出笑意,目光却从张薰羽脸上移到张薰羽身后:“我看你这妻子,在书画上倒是也很有见地,比你强多了。”
“那是自然。”
一声轻笑,一只手从身后搭上肩膀,张薰羽诧异的偏过头看着身旁忽然出现的男人。
“你怎么醒了?”
易千率狭长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凑近张薰羽耳边,压低声音:“嗯?我怎么不能醒了?莫不是你打算回去之后再偷亲我一次?”
莫不是你打算回去之后再偷亲我一次……再……
张薰羽的脸上红了个彻彻底底,拿手肘轻轻的撞了易千率一下,惹来易千率低低沉沉的笑意。
张薰羽横了易千率一眼,易千率反倒是一派大方的样子:“没关系,欢迎随时偷亲,怎么亲都可以,我……一切配合易太太。”
易老爷子把眼前这对小夫妻的举动尽收眼底,眼里越发的和蔼:“我也真是老了,前几年是我没有看透,小子,你以后可要和张丫头好好的,别苛待了人家。”
多年前,他已经因为自己的固执错了一次,所幸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固执,易千率也足够坚持。易千率和俞晨昔看上去的确很合适,可是感情的事,原本就不是看上去合适就可以在一起的。譬如易千率和张薰羽,不合适的不仅仅是家世背景,更重要的是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性子,面上太冷情骨子里又太重情,难免会把对方刺伤。但是那又怎样呢?他们对于彼此,却都是最好的完满。
“我可不敢苛待了她。”易千率笑睨了张薰羽一眼,“我们会好好的。爷爷过几天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中国?”
“不了,我这么多年,在这里也习惯了,老了不想挪地方了。”易老爷子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你们孩子生下来之后,带孩子来看看我就好。”
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总有些东西是易老爷子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的。
“你肚子里的孩子,这两天怎么样了?”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聊,易老爷子岔话题。
张薰羽下意识的摩挲了两下平坦的小腹:“月份还浅,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不过医生说胎位很稳,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这段时间要好好将养。”易老爷子取过一旁的拐杖,沿着小径慢慢的往回走,张薰羽和易千率立刻一左一右的扶着他。
易老爷子吃过饭后就坐在沙发上看伦敦的晚间新闻,这两年易老爷子看上去也苍老了许多,看着新闻时不时的就始打盹。
易千率把切好的水果一块块喂到张薰羽嘴边:“爷爷看上去老了不少,这两年,总觉得老爷子一个人在这里格外的寂寞。”
张薰羽咽下嘴里的芒果:“但爷爷这辈子,差不多都是在伦敦度过的,总有不少让他舍不下的东西。爷爷在伦敦,多少有个念想。接爷爷回了中国,念想的东西都隔了千里,爷爷心里更加寂寞也说不定。”
易千率很轻的叹息了一声。
“易千率。”张薰羽握住易千率宽厚的手,仰起头,对着易千率微微的笑:“以后我们一家四口,常常来看看爷爷。”
张薰羽的手小小软软的,覆盖在易千率的手上,有某种温暖从张薰羽的手心一直攀到心上。
易千率反手握住张薰羽的,垂眼深深的望着她:“好。”
盛世的工作不能耽搁,张薰羽和易千率只在易家陪老爷子住了几天就要准备回中国了。但在回去之前,张薰羽和易千率去了一趟医院。
“安宁。”张薰羽把路上买的花插到花瓶里,“安安最近怎么样了?”
“还是那个样子,不过至少很稳定,没有性命之忧。不过有爸爸妈妈在,我想安安应该早晚会醒过来的。”说完之后,简安宁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在张薰羽面前提到父母,眼里流露出歉意,“抱歉。”
“没事的。”张薰羽的神色暗了一瞬之后若无其事的笑。她也应当学会把母亲只当做简安宁的母亲看待,而不是她和简安宁的母亲。
“对了,听说你又有孩子了?”简安宁转移话题,目光下移到张薰羽的小腹上。
“嗯,不过现在月份还浅。”说起孩子,张薰羽的神色一瞬变得极柔和。
“真好。”简安宁笑了笑,眼里的温婉不像是以往一样虚虚的浮着,而是看过一切之后彻底的安宁,只是多少还是有几分遗憾。
张薰羽想说简安宁也会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幸福,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任何一个女孩子,经历了简安宁所经历的这些,都没有办法再回到正常人该有的生活吧,简安宁可以撑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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