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天才夫妇攻略》第40章


那远去的背影,瘦瘦小小地,好像是又回到了那个雨夜,出现在她家门口的那个冷漠而孤独的小孩。
直树和涂涂,这到底是怎么了。两个小孩,她能看到,那种互相地难过。他们都把对方看得很重,他们却不知该如何地处理,甚至是表达。两个笨小孩,注定要在一条爱的道路上跌跌撞撞,才会勉强走向及格。作为两个小孩的大人,她此时此刻,却不想扮演了一个推一把的角色,她想让他们在跌倒中学会。
另一边,开往此次网球场野外训练地的大巴上,环境嘈杂,直树闭着眼,脑子却非常地清晰,心里是烦躁,没完没了的。这是他预料中的结果。她没有来,她和另外一个男生又在了一块。
“嗨!”宋子瑜走到网球场,直树一个人对这墙壁打球。三天两夜的野外训练,今天是最后一个晚上了。昨天晚上,她在上面的房间有注意到直树打球打到了很晚。她也知道直树的不开心来源于何处。
“直树!”宋子瑜原本打算等直树打完这一段再打招呼的,但是直树就像一个机器一样没有要停下来休息的意愿。他不停不停地狠狠地把球打到墙上,球借助墙的力量又迅速的反弹。
直树似乎没有听见,他的手上的动作一刻都没有放缓。从小就是男生心目里绝对的小公主,宋子瑜不喜欢不被人理睬的感觉。“直树!!”她又一次地很大声很大声地喊道。她突然地向前迈了几步,离直树打球的球的位置很近很近,甚至有被球瞬间击中的危险。
看到墙那边突然出现的人,直树这才停住了打球的节奏、对于这样生生闯入的宋子瑜,直树只是淡淡地走到长凳上,放下牌子,然后拿起一瓶水。
“你的心情不好吗?”宋子瑜对于直树冷冷的态度,她也不在意,她笑着也坐到了。
直树继续喝水。
“呃。直树和涂涂吵架了吗?”
直树灌水的动作有了点的停顿。
“直树对涂涂的感情真的很令人羡慕哎。”
直树心里想的是:有什么好羡慕的呢?他都焦头烂额了。
“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想要一个答案。”宋子瑜早就决定,借着这次的野外训练,她要把自己的心意告诉直树,无论结果怎么样?
她闭上眼睛,有重新地睁开:“直树,你觉得我怎么样?”
“有时候,我常常觉得很寂寞,说话都没有听得懂。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很好的成绩。一直到大学,生活和学习对于我来说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别人总是以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找到与我心灵契合的人。直到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个你的时候,突然觉得找到同伴一般。我也知道我和你之间,还是存在着距离,所以我也有了更优秀的理由。”
直树仔细地听着,这些个烦恼在曾几何时,他遇到涂涂的时候就没了。
“我来台大的一个理由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知道,我也知道你的答案。涂涂,很优秀,也很完美。在以前的高中,我也有被人称之为女版的江直树。知道接触了涂涂才知道,涂涂更称得上这个称号。”
“没有”直树突然地插进话来,“涂涂不完美,她只是很聪明而已,在一方面聪明地过了头,在其他方面显得很白痴。她也让我觉得我不完美,我其实也很普通。她也不是什么女版江直树,她只是余涂涂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严打危险,甚是危险。哪天我不在了,呃,说明。。。
第37章 couple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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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是一个小白痴。”直树的喃喃自语;突然的笑出了声,“很傻,很傻;一点都不聪明。我也不聪明。”最后的笑是无奈的;也带着江直树那份只属于余涂涂的宠溺。
宋子瑜瞧着这多日以来;直树袒露出的第一个微笑。她不敢不感叹涂涂对直树的影响。无论他们离得有多远;就算他们已多日未见面未说话;可直树的情绪却仅仅因为这样提起她,而有了拨动。
她突然想问,也因为知道这个既定的结果;所以她提出了一个她所期望的假设。这个假设是:“如果我比涂涂早一点遇见你,你喜欢的人会不会是我;然后你的眼里没有别人。”她是不是也有机会成为在直树心里的特别。她以为她和涂涂是一样的。她们一样聪明得可以与直树并肩。所以她自信地觉得;她也会与余涂涂一样,走进直树的内心里,只是时间的前后而已。
“在涂涂面前,我只是江直树,很普通。而在别人面前,我是iq200的天才。”直树缓缓地将话吐出来。他习惯了那种崇拜的目光,到了某种程度时,更是厌恶。他需要的是那种平视的目光,不是那种我是天才,你也是天才的平视,而是那种我们都是普通人的平视。涂涂便是。她不会因为他有多聪明,而去高看她一眼。他也不会因为他有多笨,而去低看他。当所有人都在跟他说:你是天才,所以你需要怎么,怎么样。你是天才,你怎么会有烦恼的时候,她把他当做一个普通人,他有他该有的烦恼,然后不断地告诉他:哥哥,加油。我希望你能快乐。
“在你的面前,我是江直树,但江直树前面还有个括号。”所以即使你比涂涂早些时候遇见你,可能你也只是现在这个样子吧。直树在心里默默地下着结论。
此时的江直树那种想要见到涂涂的心也越演越烈。他突然觉得这个别扭吃醋劲挺傻的。不过更好笑的是,他总是会因为涂涂有一些莫名的情绪,是他以前所感受不到的五味杂成。他很想很想跟涂涂说:我们和好吧,可又想起这些日子来,涂涂对自己的冷淡,以及她与季申毫不顾忌男女距离的亲近,因为她的懵懂,他的心无所适从,对此,直树深感无力及气愤。
从野外集训回来的那个晚上,直树只作闲逛一般地散步到了涂涂家的门前。在涂涂的家门前,转了好几个圈,又去别的地方散步了,绕着小区转了一个大圈,又回到涂涂家的门前转了几个小圈,然后又走掉。如此的循环,直到楼上的那个房间的灯被熄灭,然后直树才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家。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开这个口。他从没有过那种厚着脸皮一定要跟别人和好的经历。他想:涂涂其实是不是也不是特别地在意她呢?为什么做出和好姿态的人一定要是他呢?他也不晓得他这些从未遇见这样般误解的问题。
就这样,事情又被无声无息地拖了几天。
秋天的来临,凉意的习习。在完成了一天的课程后,从公交车上下了站,直树踏着有些沉重的脚步,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些日子来,他怎么都无法习惯一个人回家的路,因为少了个人,有了些的孤单。走了一段的路,他看见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蹲在地上,不知在逗弄着什么。多走近几步,他才看见原来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狗。
而在不注意间,涂涂已抱着那只小狗起身,向后转过身来。她便看见了站在身后与自己有一些距离的直树。
涂涂一身牛仔长袖连衣裙,脚上一双白色的高帮帆布鞋,风轻轻吹起披在肩头的秀发。可这清新可人的模样却带着一份倔气,好似开在小溪边的那朵倔强却美丽的野花。小狗乖乖地耷拉着脑袋,趴在涂涂的怀里。
两人便这样互相地远远地看着对方,待直树想上前的时候,却见涂涂转身离开的脚步。直树轻轻地叹了口气后,迈开他的大长腿。很快地他堵住了涂涂的去路。直树抓住涂涂的手臂,真挚的眼神望着这许久不见却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的人,以真诚的语气吐出憋了好久的话:“涂涂,我们和好吧。”
涂涂的目光一直没有太多的波澜,冷冷的,失去了焦距一般。她的手臂从直树的掌控中挣脱出来,没有多余的神情。她抱着那只小狗,头都没有回的走掉了,好似她看见得只是一片轻轻的羽毛而已。直树沮丧看着涂涂的离开,那种的无力感已然从心蔓延到了全身。永远都知道怎么解决问题的直树这次全无了该有的头绪。
一如往常的训练场,夕阳西下,落日很美。直树打完球,在澡堂里冲完澡出来。一旁的沈从彦用毛巾搓干头发,他问道:“你和涂涂还是这样吗?”
直树没有说话。但无言中的苦涩,沈从彦能懂:“那你要搬出去的事要和涂涂说吗?”
直树低下头,又仰起头,又是一个无解。从家里搬出去这个决定,早在暑假,在东南亚,艰辛的旅程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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