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我,抓紧我》第1章


《放弃我,抓紧我》作者:何念尔【完结】
我和白誉京从来只有床上交易。
五年前,我们还是陌生人,他却把我压在身下,吞噬我的呼救,同时碾碎我的自尊。
他夺了我的清白,顺带毁了我的人生。
五年后,我拼尽全力成为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而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却是他正大光明的恋人。
无论他如何羞辱,我都忍气吞声,无言承受。他发怒时,会淌着汗问我:“周淼淼,你有没有心?”
我以吻作答。
白誉京,我没有心,我只想变成你的心脏。
片段: 
事后,白誉京难得心情好,虚虚把我拢在怀里,“周淼淼,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翻身而上,啄上他的唇:“你。”
有虐有宠,绝逼1v1~
☆、【第1章 盘问】
车载广播放着舒缓的情歌,张宇的声音,沧桑却柔情万种。
我死死绷住面部表情,认真开车,紧紧追着面前黑色宾利,完全没把歌听进去。荣城一如其名,热闹而繁荣。现在晚上七点多,华灯初上,车来车往,正是堵车的好时机。
因此我的有意跟踪,在前面开车的陈隽眼里应该是普通的拥挤。
我咬紧下唇,摸着方向盘的手心渗着汗,时时有打滑的危险。
前面的车终于停了,我当即猛踩油门,不管路况会发生什么样的动乱。过程中我咬得下唇出血,脚和手没有松劲。“砰”的一声,我撞上猛地撞上膨胀的安全气囊,浑身在剧烈的晃荡中阵痛。
一时间,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车什么情况。
我的车失控了,一直在移动,一阵阵的撞击声在我耳边炸开。我继续咬着血淋淋的下唇,提醒自己清醒,可我的视线模糊了,愈发浓重的血腥味提醒我。我伤的,也许不轻。
我恍惚间看见白誉京的车几乎是安然无恙,愤怒不已,却再没有力气阻止我的车撞上护栏。
再受重击,我彻底失去意识。
醒来后,我躺在白森森一片弥漫消毒水的病房。我没失忆,我记得很清楚,我要去撞白誉京,结果我不仅没成功,还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躺在医院里。
我尝试着动动手,除了酸麻和入目青肿的手背,并无其他大碍。我摸了摸脸,就碰到一块小纱布,反倒是腿,裹着厚重的石膏吊着。我按了铃,我必须找个医生或者护士问问我什么情况。
收回手,我感觉到有点吃力,继续躺着,等人来。
寂静的病房里突然响起忽远忽近的脚步声,很快嘎吱一声,门开了。我抬眸看去,没想到,被我召唤来的不是穿白大褂的医生,而是穿着笔挺制服的警察。
他缓缓走近我,很年轻,却绷着脸跟我打官腔:“周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恢复,但是我必须调查清楚。那场车祸,是您蓄谋为之还是意外。”
“意外。”我回答,艰难地想要起身,最后我用独属于女性的柔软目光望向他,“警察同志,你可以把我把床头摇上一点吗?”
受了触动吧,他的脸动了动,走向我,扶着我,帮我摇床。
我勉强能看清他的表情,说着编好的谎言:“我不认识我前面的车主,您可以把他叫来和我对峙;而且,我有间歇性精神病,猛踩油门的瞬间,我仅仅是发病了。”
警察坐在我面前,打量我:“如果您有病,您不应该开车。”
我找到我床头柜的包,翻出William的驾驶证,打开给他看,惨笑:“您知道,我有病,我丈夫根本拦不住我。我现在可以喊我丈夫来看我,顺便带着我的病例来跟您解释一下吗?”
“您打吧。”警察大概看我状况惨烈,叹气,说完起身出门。
我打给William,简单说了个大概。警察出门后,医生和护士紧随而尽,做检查,叮嘱这叮嘱那。我听得漫不经心,只知道,我除了需要腿伤严重,其他无碍。
医生让我放下床躺平了休息,我坚持要半坐着。因为我预料到,白誉京一定会来。警察会相信William带来的病例,可白誉京只会信他自己。
果不其然,安静了没多久的病房,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我盯着病房,要隆重迎接让我恨了五年的大仇人白誉京。
走近我的他,衣冠楚楚且波澜不惊。我很是挫败——我要撞死他,结果我躺在病床上他却安然无恙,甚至连衣服都没起褶皱。不过我面上的表情是滴水不漏的惶恐,带点茫然地望着他。
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把我逼得窒息。
“你是谁?”他的声音和他的目光一样冰冷。
我吃力地回答:“周淼淼。”我屏住呼吸,手抓住被子,紧张糅杂着恨意。
他的目光具有侵略性,把我浑身扫视了个遍,我以为他还有后话。结果,他在把我的紧张吊到极致后,转身离去。
我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看着满手的汗迹,我自嘲而笑。
☆、【第2章 噩梦】
第2章 噩梦
又是那场噩梦。
白誉京重重压在我身上,赤红着双目,大力撕扯我的衣服,我无力反抗,却始终苦苦哀求:“放开我!求求你,让我走……”
他不过为了泄愤,粗鲁地压制我,“都爬上我的床了,现在装什么装?”
……随后湮没我的是我无助和痛苦,乃至,绝望。
被眼前的黑暗压得窒息,我猛地睁眼,我靠在打开的《夜莺与玫瑰》上。遮阳伞挡去了大多灼热的光线,我还是觉得有点热。
那场噩梦,折磨了我五年,不管我小憩还是晚上睡觉,永远摆脱不了。
正在发愣,稚嫩的声音由远及近:“淼淼,你怎么还在发呆,陈小姐到处找你呢。”
我回头一看,是徐俨俨。理了理压乱了的刘海,我把书合好放进包里:“我马上去。”
徐俨俨和我都是陈璇的助理,陈璇是白誉京的情人。我接近她,就是为了引起白誉京的注意力。我养完伤后,用一件衣服得到了陈璇的青眼。她顺利和白誉京约会后,我主动请缨,她意外痛快答应给我一个月试用期。
因为我保姆式的照顾和永远解她燃眉之急的plan B,她比较倚重我。
现在陈璇正在慢慢失去白誉京,在我的鼓励和建议下,她还在垂死挣扎。
比如今天,在我的建议下,陈璇要在白誉京送她的空中花园里的拱形门上跳舞,以此取悦白誉京。
“周淼淼,你帮我上去跳着试试,我选个最美的角度,再看看拱门的承受度。”陈璇看见我表现得很亲热,当即把我拉到身边,指着装饰成藤条的拱形门。
“好。”我半点没犹豫。
我移过附近的木椅,踩上去,借助木椅的高度,攀上那些“藤条”:坚硬,冰冷。在William五年的训练下,我做这些事早就行云流水。但我必须做得艰难,这样能表示出我对她的用心,她会更愿意相信我。
我攀爬的动作并不具有美感,但晚上陈璇会在黑暗之中做这些。她展露给白誉京的,只有美。
颤巍巍站上拱形门时,我低头躲避过分刺眼的阳光的同时问她:“陈小姐,您要我跳什么?”
陈璇抬手遮挡阳光,微微仰头和我对视:“美的,剧烈的。”
陈璇是个脾气特别不好的大明星,人缘差极。现在身处私人领地,穿着便服,花草环绕的她,看着难得的清新可人。可惜,她的心肠依旧不好。她根本不在意,我摔下来残了或者怎么样。
我自嘲而笑,我比她更不在意。支撑我走过五年的,是仇恨,不是活着。
搜刮脑子里的舞蹈动作,我极尽所能,跳动着。脚下的“藤条”纹丝不动,它们足够坚固,不会被我压垮。转圈的瞬间,我看到白誉京走来,刹那间我以为是幻觉。我旋即来了个后仰,看清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提前来,但我懂得把握机会。
因为拐角的缘故,陈璇还看不到。为了他多看我一眼,我故意脚底打滑。刹那之间脚脱离依附,我腾空的同时,整颗心颤抖——无论我做了多大的准备,我都畏惧死亡。在陈璇的尖叫声中,我努力伸手去抓住拱门。
陈璇不停尖叫,过了几秒,她扭头去喊别人帮忙。而我,被手心渗出的汗害惨了——我在极度慌张中抓住了僵硬的钢材,最终在滑腻中什么也抓不住了。
除了双手护住后脑勺顺势后仰,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失重了一会儿后,我直直摔在木质地板上。
“砰”,刹那之间,我感觉我的手要脱臼腰要震断腿要折烈。然而我忍着,睁眼的刹那,我如愿看到了白誉京处变不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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