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我,抓紧我》第32章


我走在前面,莫元阙看到我后:“你可出来了,动作真慢。”他看到我旁边的白誉京:“白总?”
小新一直在怯生生地打量着白誉京,此时,他也问我:“妈咪,这位叔叔,是爸爸吗?”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小新你别瞎说!”电光石火间,我的心爆炸一般,砰砰砰跳个不停。
无视若有所思的莫元阙,我朝白誉京讪笑:“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白总您别放在心上。”
白誉京拽住我的手腕往外走,小新这下怕了,嘴巴在我手心一张一合。我不忍再捂住,他一得空,又说话:“叔叔,你不要对我妈咪凶。”
如果是莫元阙,还会给孩子面子。
白誉京不,他把我拽到车前,不意外,陈隽出来开门。
不顾我抱着孩子,他把我拽进车内。
我磕着碰着自己,也护着小新。好不容易坐稳了,我问小新:“没事吧?”
“砰”一声,他破天荒重重关门。
我很慌,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凌厉的眼刀刮过我和小新,最后停留在我脸上,嘴里吐出冰冷的毒箭:“周淼淼,他,是你和谁的野种?”
☆、【第45章 想离婚吗】
我一时无话,抱紧了小新。
车子发动,小新晃了一下,往我怀里蹭。他望向白誉京,可怜巴巴地说:“叔叔,我不是野种。我叫周丞新。叔叔可以和妈妈一样喊我小新。”
白誉京没反应,冷冷盯着我。
我很心疼小新,掰回他的小脸,按进怀里:“小新,叔叔跟你开玩笑。你才不是野种呢,你就是妈妈的心肝宝贝。”事已至此,我藏不住,我不能让小新再难过。
小新小脑门在我怀里蹭啊蹭,闷声闷气地说:“爸爸不要我,所以,我是野种,对吗?”
“不是!”我语气重了,把他抱得更紧了。
一路上,我都在哄着小新。白誉京没逼我回答,却也丝毫没有流露出放过我的意思。
陈隽直接送到林舒家门口。这又让我意外。不过,很快,我就会习惯了。在白誉京面前想藏住什么,那得要费尽心思。
我下车,小新在我怀里用清浅的呼吸声了。我不想吵醒他,索性把他放回床上。我坐在床上,托着他的屁股给他脱鞋。他抵在我肩膀处的下巴忽然动了动:“妈咪,那个叔叔,是不是爸爸?”
我的心再次被重物撞击,把他的小鞋子放回地上:“小新醒了,要不要去洗澡?”
小新却依旧坚持:“妈咪,那个叔叔,是不是爸爸?”
我很意外,小新会如此坚持。
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指引他吗?
我柔声问:“小新。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叔叔虽然凶,但小新,很想去抱抱他。”小新眨巴眨巴眼,老实道。
我斩钉截铁地回:“不是,小新,爸爸不是他。”
“妈咪……”小新拖调子拖得很长,委屈不已。
我抱着他去洗澡:“小新,你喜欢莫叔叔,可以;想见爸爸,妈咪答应你,肯定带你去看。”我总有一天会去见周渊的,到时候,我就带小新去。
给小新洗澡时。我不时走神:周渊在监狱里快五年了,他过得还好吗?
原本周渊只要判刑五年,可白家人施压,硬生生定型了十年。蒙了不白之冤,还把最美好的十年“奉献”给监狱了。
一直不让我去看周渊,说我一定会大受影响。
“妈咪,洗干净了,你为什么还在洗?”小新在雾气朦胧中喊我,浑身湿漉漉,有点委屈。
我回神,关了水,把他擦拭干净,“小新自己刷牙。”
看着小新有模有样站在椅子上对着镜子洗漱。我又走神:我必须去看周渊。
我的周渊啊。
我磨蹭了很久,直到小新缩进被子里跟我说晚安,我才出门。我特意从窗前看了一下,白誉京的车还在。我自知不妙,根本逃不过。
果不其然,我一下车,陈隽就替我开车:“周小姐,请上车。”
我上去后,白誉京不给我喘气的时间:“周淼淼,回答我的问题。”
“白先生,您是第一天知道我是有夫之妇吗?”我下来前打好腹稿,回得怨怼,“白先生,有夫之妇有个孩子很奇怪吗?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大把年纪。还只会和不同女人暧昧,却从来不给人承诺。”
“周淼淼,注意措辞。”白誉京左手轻易掐住我的脸颊。
我忍住痛意,放肆笑:“噢,我说错了,白先生年纪不大,且英俊多金,全荣城女人都趋之若鹜。”我二十七了,白誉京三十好几,对我来说,确实不大。
不是我夸下海口,很多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都想傍上白誉京。
这个世界上,有钱人多了去,有魅力的,却鲜少。
白誉京就这样在荣城的塔尖,可惜,我知道他光鲜外表下的龌龊。就如他威胁我那般,他不是好人。
他仍然对我很有意见:“你的前夫?还是现任丈夫?”
“……”我错愕地望着他,暗忖到底透露了多少消息给他。如果不是事先交代过我,我真会大乱阵脚。
白誉京说:“周淼淼,你似乎从一开始,对我就满是谎言。”
我痛得不行,挣开他粗粝的手,却突然。我脸被他掐着,说话难受:“白先生,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有秘密。您每天这么忙,分秒之间,可能是几千万的出入,您真的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一个已婚弃妇,能有什么值得你探索的?”
“你难道,不想接近我?”白誉京一语中的。
“您多虑了。”我回,有点吃力,“如果我流露出对您的爱慕,只能证明,白先生您风靡荣城的魅力不虚。”
“答案。”白誉京忽的松开我,抽出纸巾,先擦拭他的手,再擦拭我的嘴角。
我心跳得很快:“,嗯,就是我的丈夫。您应该知道,当年我跳江死了,为什么,我不想说。在那个时候救了我,我很感激他,就嫁了。那时候我还躺在床上,他就要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敢说他强、暴。你们男人,帮助女人,为的不都是一个目的吗?”
我反问他,总以为,他会厌恶这样的故事。
没想到他平静下来,无波无澜:“继续。”
我只好编下去:“起初挺好,让我想忘记过去,和他在一起。可他后来越来越不争气,各种嫌弃我不能赚钱……他有时候没钱了,对我家暴,还打孩子。我忍不了打孩子。其实那次撞你……我正好罢了,我想自杀。可我又怕死,而且我刚被救起那段时间,真的精神不济过。把我揭过去,因为我住院花去了他很多钱。他就逼我去卖……
我因为对他的恩义,一直留在他身边,可他当为了几十万逼着我去卖的时候。我对他绝望了……我把钱给他了,然后我要离婚。他却因为我可以赚那种钱,死咬着不离。我现在处于分居状态,但他一旦没钱,就可能伤害我,伤害孩子。
孤儿院的钱,是邹定邦给我的。我恨邹定邦,因为他不爱我,但他可以给我钱。我从小的生活,跟孤儿没什么区别,章院长照顾过我。我劫后重生,当然要感谢她。没想到,会撞上你。白誉京,如果今天没有让你撞见我有小新,我永远不想告诉你这么难堪的回忆。”
我说了很长很长的话,期间抽泣声不止,我努力克制,但总有几行控制不住的眼泪。
低垂着头,我像是控制不住了,扯过纸巾,嚎啕大哭。泪水决堤般,噼里啪啦涌出,我是为周渊而哭。曾经,我哪里需要用身体去讨得一个男人的欢心,我和周渊,至少可以在我们的小世界里,快乐生活。
或者,儿女成双了。
二十二到二十七,何尝不是我最美好的时光呢?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后背抚上一双温柔的大手。白誉京的手在我后背游移,隔着布料,莫名给我安定的力量。我努力想撇开这个想法,却发现我无能为力。
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崩溃,他没继续逼我,而是安慰我。或者,的确猜中白誉京的心理。又或者,他开始,把周淼淼放进他的世界?
在他毫无杂念的安抚下,我发现,我无力、我可耻地要沉沦了。
骤然抬头,我泪水满溢的眼迎视他,“白总?”
我的声音,瑟瑟发抖,不是装的,是真的。
他勾起唇角,语速很慢:“想离婚吗?”
“啊?”我拿纸巾很快抹走眼泪,不敢置信地发出疑问。
他的左手覆在我脸上,微带薄茧的拇指指腹颇有力量地划过我的脸:“听话,我就让你心想事成。”
“我不是已经答应做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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