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日常》第210章


自己明明是个路人甲,大半蒜还是叫别人去装吧,她也该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子上了。
虽说她也不确定自己怀没怀孕,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苏苏将香料香器全部收起来,万一真怀了孕呢!毕竟好些香品里都用到了麝香。
除此之外,除了去看看秦氏,苏苏也不在出门赴宴饮酒。
在饮食方面苏苏也特别注意了一番,写了张单子交给厨房。
只这种种变化都是悄没声息的改变着,便是连身边几个小丫鬟都没告诉。
倒不是苏苏不相信她们,而是觉得要是怀了,一切都还好说。万一要是没怀上呢,可不就成笑话了。
所以整个九月苏苏过得都很悠闲。早上太阳初生那会儿在自家花园里溜达溜达,捡起了制作胭脂水粉花露的爱好,研究研究吃什么。
中午午睡一个小时,然后教琳琅几个认字,顺便读读《三字经》,万一是怀了孕,只当是提前做胎教了。
接下来再看会儿书,或者给粉黛她们画几个花样子,吃了晚饭,溜达一圈,将给老夫人做的大衣裳翻出来绣上几针,就上床睡觉了。
这日子是打她穿越过来后过得最悠闲的时光了。
说实话,上辈子的苏苏其实有人际交往障碍,自己独处时更自在。
如今洪笙走了,虽然少了一个大火炉,夜深人静里苏苏也会想他。
但即使她在大楚生活了八年之久,她的灵魂依旧是那个新世纪的女汉子。
有男人我们可以是一种活法,没男人也可以换一种活法。
更别说如今她要人有人,要钱有钱,生活不要太好哦!
苦逼的洪笙绝对想不到他媳妇如今的小日子有多么潇洒,正拿着媳妇给他做的中衣,一遍一遍摸着针脚,以慰相思之苦。
想着媳妇这会儿肯定也是孤枕难眠,脑子里就出现苏苏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的画面。
然后……
洪笙默默的调整了一下睡姿,内心很方,难道自己是变态吗?
不过,小媳妇梨花带雨的姿态真的很叫人受不住啊!
啊,打住,不要在想啦!
明个就要与鞑靼大军交锋了,养精蓄锐才是首要啊!
洪笙看了看罪恶的五指姑娘,右手“啪”的打了自己左手一下,“你们谁都不会得逞的,我要为我媳妇守身如玉!睡觉,睡觉……?”
苏苏这会儿可不知道洪笙对她的忠贞不二,连五指姑娘都没有魅力了。
这会儿她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自打成了亲,她来葵水的日子一直都很固定,但今天,该来的时候没来,苏苏就是心中一跳。
到了这时候,还是没见亲戚到访,苏苏就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这会儿,她惊奇、欣喜、感动、害怕等等情绪齐上心头,然后慢慢的伸出双手覆盖在小腹之上,甚至都没敢用力,唯恐惊吓住里面的小宝贝。
苏苏这时候都有点魔怔了,她一点没考虑自己肚子里可能根本没有孩子。
或许这就是母亲,在你还是一颗胚胎时就已经把她所有的爱都给了你。
……
粉黛几个到底还小,就算苏苏没有来葵水,她们也没太在意,毕竟没成亲时,苏苏的葵水向来不准。
直到三四天后,给粉黛清洗内衣的七巧这才反应过来,奶奶这个月的月事儿还没来。
当然,她再傻也知道成了亲的人没来葵水儿可能代表的什么,她也没敢声张,只偷偷的和她娘说了。
魏松家的看着懵懵懂懂的女儿,真是无奈的很。
原本挺机灵心细的孩子,硬是叫奶奶给宠的嘛事都不放在心上。
但她又在心里感叹,七巧她们命好,也就是遇上了奶奶。
若是在先前的主家,作为贴身丫鬟,连主子的小日子都能忘了,这样的丫鬟早就被赶出去了。
苏苏的四户陪房,白福夫妻两个在京城,赵有剩家的去京城送节礼还没有回来。
林升家的怯弱不顶事,好在有一手好厨艺,主子又看在粉黛、红豆的份上叫她管着厨房。
如今府里也用不上针线房,主子画了几幅图样,嘱咐她慢慢绣不打紧,却必得精致,所以魏荣家的就窝在自家小院做刺绣,只累了到花园子里去歇歇眼。
这会儿听了女儿这话,发现主子身边没有几个知人事的丫鬟或者成了亲的媳妇子真是不行。
奶奶待她们好,她们更不能万事只想着自己。
府上也有几个可以成亲的闺女、小子,几家子也都有意,主子跟前正需要人的时候,不如喜上加喜,办几桩亲事。
想到这,魏荣家的拉着闺女去了上房。
苏苏见这葵水几天不来,想来应该是真的了,琢磨着想叫人请了大夫过来。
听闻哈密有个张圣手,先父是太医院的院首,不过在先帝时因得罪了珍贵妃而获罪,全家流放西北。
这位院首医得了病,却医不了心,在流放途中就病逝了。
直到当今圣上登基,太后下懿旨为他们一家平反,众人这才知道,张院首竟是淑妃、荣王一脉。
只太后、皇帝虽赏赐了太医院院首之位,如今这位张圣手却只说遵先父遗命,张家后人再也不入太医院。
太后和皇帝到底有愧疚之心,也不逼迫他们,反而赏下了许多金银珠宝和御笔亲提的“仁心圣手”的牌匾赏给张家,许世代承袭。
(再写就超了,所以ing……)
第十九章 有了啊!(一更)
苏苏想到调查白家时知道的一事:这张圣手和白家交情不浅,据说是他们家刚流放到哈密时,受过白万三的恩情。
苏苏正迟疑着要不要去请他,就见七巧娘俩进了来。
魏荣家的一进来就给苏苏跪地请罪,苏苏见了一同跪下白着脸的七巧,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了。
屋子里其他四个小丫鬟都是莫名其妙兼震惊的看着她们母女两个,这是出了什么事,竟行如此大礼。
“水墨·玲珑,赶紧扶你魏婶和七巧起来,这是做什么?”
魏荣家的没用水墨来扶,而是先给苏苏磕了个头,道:“请主子恕奴婢逾越。”这才起了身,看向水墨四个。
“在主子跟前儿,原没有我说话的道理,只奶奶仁善,你们的娘又不在跟前儿,独我作为一个长辈,便和你们说上两句。”
水墨四个听此更加摸不着头脑,看向七巧,七巧却只跪着不敢抬头。
“你们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有些事儿也该是知道的。我只问你们,奶奶的月事儿可是来了?”
魏荣家的这话一出,除了不过才十岁的琳琅,其他的人具是脸色一白,水墨、粉黛、玲珑皆是“扑通”跪下,然后又是“扑通”一声,却是琳琅也跟着跪下了。
只叫苏苏听着都觉得膝盖疼,心里也很是舍不得的道:“魏婶儿,她们还小,慢慢教就是了。”
这话只叫魏荣家的哭笑不得,她们两个到底谁是主子谁是亲娘?怎么感觉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主子,琳琅便罢了。粉黛四个,最小的都十二了,您若是真的有了身子,就他们这个糊涂劲儿,怎么能照顾好您?
照奴婢说,就该她们一人各打十板子,叫她们长长记性才对。
不是奴婢这个当娘当婶娘的心狠,这也就是遇上了奶奶这么个慈善人,若是在先前,打个半死再发卖出去都算她们的造化了。”
粉黛几个也知道她们跟着奶奶吃香的喝辣的,颇有些恃宠而骄了,虽说她们对奶奶绝对忠心,但到底松懈了许多。
几人想到这儿,心中就打了个冷战,若不是魏婶过来给她们紧紧皮子,若主子真的出了事情,她们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苏苏在老夫人院子里也是管着大事小情的,怎么对待下人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一来怜惜粉黛她们年纪小,二来几个小丫鬟对她也是忠心耿耿,她也不忍因为这点小事而责怪她们。
如今听了魏荣家的这话,也知道自己越来越“像个人”,越来越有“人情味”了,可无规矩不成方圆。
苏苏想了想,道:“那就这样吧,除了琳琅,粉黛她们四个一人革一个月的月钱,再罚扫一个月的中庭,叫她们长长记性。”
魏荣家的原也不是想要狠罚这几个孩子,见她们此时都煞白着脸,就知道她们到底是有良心的,知道奶奶疼她们,她们也得护着奶奶。
不过听见苏苏做的处罚,摇摇头道:“你们呐,也就遇上了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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