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错了》第7章


,空调不要调的太低巴拉巴拉……”
阿姨本是每三天来一趟,这段时间得令得外加负责每日的中晚餐。
我忙打断她:“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就别操心了。”
最后她叮嘱了句:“有什么事找你哥哥,他说的话你要听。”
老妈唠叨惯了,她的话我从来捡想听的听,不想听的便左耳进右耳出,嘴上却是乖乖地答应附和。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如脱缰的野马,熬夜玩游戏看小说,几乎过着黑白颠倒的生活,同时跟我那继兄的碰面几率也直线下降为零。
阿姨做的午饭我基本要拖到下午两点才吃,晚饭也随之延后。甚至有时跳过午饭,直接午晚饭二合一。
阿姨见我这样,劝了几次无效,也就放弃了。也兴许因为我这样,当她家里有事的时候,她才敢提出午饭赶不过来给我做,让我随便应付下晚上会做顿好的。
我倒是无所谓,就是做饭的时间我能打好几个BOSS了啊。
今天是第三天没有午饭的日子,我下午一点才爬起床,随便刷个牙洗个脸,摸着瘪瘪的肚皮披头散发地下楼觅食。
冰箱里还有昨晚的剩饭,我准备弄个蛋炒饭了事。
打开煤气灶,倒了油烧热,怕鸡蛋炒的过老,便把火调到最小,调匀的鸡蛋倒进去,除了开始的“呲”一声就再没反应,半生不熟的,我低头看了下炉灶,原来火灭了,关了再开,直觉眼前一红——
我第一反应就是:煤气泄漏,即将爆炸!
掉头就往外跑,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心想着要爆炸千万等我出去。
我这人的一大弱点就是——贪生怕死。
跑出了家门,我还不放心,还想着得离这房子远远的。
人一旦遇到危险,最先想到求助的便是亲人。逃离的路上,第一个念头就是找老妈,可是手机又没带出来,我反应也快,直奔着小区门卫而去。
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地跟保安大哥说明了情况,他们一人直接拨了119,另一人把我带到座机前。
我拿起听筒,才悲剧地发现我一向不记手机号码,就连老妈的也不例外。保安见我不动,了解情况后,竟拿出了一本业主通讯录,我很快找出戎叔叔的号码。
再次拿起听筒,我又不动了。
跟他们讲也没用啊,远水救不了近火反倒让他们担心,等确定情况再告诉他们吧。可是让我一个人面对一个人处理,我还真挺不知所措。
想了想,还是拨通了戎叔叔的电话——
“戎叔叔,您报一下哥哥的手机号,我找他有事可是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应付了戎叔叔,还被迫跟老妈罗嗦了几句,挂了电话立刻打给戎海东,跟他说明了下情况,他什么都没说,就说了句我就来。
戎海东还没见着消防车先出现了,不愧是人民的公仆出事了那速度不是盖的。我带着他们赶到了家门口,厨房的排风口已经有浓烟不断冒出,火警们利索地敲碎窗户,举着水管往里面洒。
门口已经聚集了三三两两的人群,我站在其中愣愣的有些迷茫。
“怎么会这样?”
戎海东匆匆赶到,他望了眼厨房,又蹙眉看向我:“你做个饭也能把厨房烧了?”
他这口气略带质问,我不敢看他,低头喏喏地回答:“我,我也不知道。”与此同时手臂传来火辣辣的疼,我更觉委屈,鼻子酸酸的几欲落泪,但咬着嘴唇强忍着。
“你……”他本来可能还想教训几句,但话一转变成:“你的手臂怎么红成这样?被烧着了?”说完拉过我的手臂查看。
我“咝”的抽气一声拽回手臂,不想理他,此时站在太阳下,越晒越疼,疼得我心烦。
火警已经搞定一切,包括把煤气关了。一共用了不到五分钟。他带着我进去,我才知道厨房烧的没想象中严重,只是几个木质橱柜被烧得黑熏熏的,不过现下见来也挺惨不忍睹的。
他跟消防员道了谢,然后大掌按着我的脖颈把我推向浴室,取了莲蓬头开了冷水对着我的手臂冲刷,我顿觉疼痛减缓舒爽不已。
正文 7第六章
我斜眼悄悄观察他,皱着眉明显的我不高兴,我也就乖乖地安安静静不发表言论。
冲了好一会,他又改成拽着我的衣领命令道:“上医院。”
我说您能好好说话吗我听,别再揪小鸡一样了真不舒服!
我向他老人家打了个申请,请求上楼换下睡衣才唯唯诺诺地随着他出了门。
挂了急诊,医生瞧了瞧说没什么事,就是浅二度烧伤,先打个消炎针。也许是见了医生心松了下来,这疼痛就升华到了极点,落了第一颗眼泪珠子之后的就源源不断了。
“很疼?”他站在我身前。
“还好。”我嘴硬道。
他叹了口气,竟探手揉了揉我的发顶:“忍着点,一会就过去了,恩?”
我吸溜一声把鼻水吸回去,躲开他的手恹恹道:“我肚子饿……”
“一会这都完了随便吃点垫垫肚,就快晚饭点了,到时再好好吃一顿。我说,这段时间没人看着,你还真是撒了欢了,睡到这个点才起。阿姨呢?中午不是应该她来做饭吗”
“她家里有事跟我请假了。”我没敢说是因为我这阵子中晚饭合并,人家才打起马虎眼的。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睡到现在?”
他鄙夷地从上到下巡视我一眼,说:“一身睡衣,一头鸟窝,眼角还挂着眼屎。”
我立马不好意思地抬手擦眼角,果然被我抹下颗小屎粒……
医生开了药膏,嘱咐了水疱冒出来要注意不能感染忌烟酒辛辣刺激性食物后,就想瞧下一位。我赶忙问了句:“会留疤不?”医生瞥了我一眼:“那要看以上我说的你做不做得到了。”
哇靠,我别的都能做到,就这忌辛辣……要我小命哪。
出了医院,我那继兄带我来了家粥店进行所谓的垫垫肚。可上的那粥,小小的一碗,几片青菜叶夹在其中,里边的肉末我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娘的给我塞牙缝都不够。
吃完了一碗,一分饱感都无,却把胃口打开了,还不如不吃饿过头就饱了。
于是我问某人:“你不吃点吗?”当做下午茶呗,然后吃不下的都进我肚,我不嫌弃。
“你认为我跟你一样的饮食习惯,还能够活到现在?”他一手搭在桌上,把玩着车钥匙上的挂饰,一边凉凉地说道。
“……”
姓戎的,你今天贬我多少次了,妞可杀不可辱!
我嘀咕句:“这是虐待,果然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
他也不理我的强词夺理,看看我的碗说:“吃好了?吃好了走吧,我会开一半出来的,就为你这事。”似乎最后一句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于是又加了句:“真会惹麻烦。”
“对,我是麻烦,下次再有啥事绝对不会麻烦您老了。”我这话绝不是怨怼,真的是我都觉得自己是个麻烦。他本来忙他的工作,过他的生活,我的出现偏偏给他加了点小插曲。之前是接送,现在是这事,厨房烧了回去他还得找人修,要我我也烦。
似乎直到现在,他这继兄做的还算称职,我这继妹做的就不尽如人意了。
“还有下次?下次你就自生自灭吧,别找我。”他起身结了帐,接了个电话后递给我一张红票子又说:“我不送你回去了,你自己打车吧。回去记得上药,晚饭等我回来定夺,阿姨要是来了,你让她等到我回来。”
我点点头应声“知道了”。
等到他的坐骑不见了踪影,我转身立马拨了个电话给阿姨,跟她讲了下事情的始末,让她以后中午别再翘班了,最主要的是让她今晚不用来了。她很紧张地慰问了下我的病情,听闻不严重,顿时松了口气,不过还是连声跟我说抱歉,并且让我帮她跟戎海东说说情,不要赶她走,翘班的工资可以扣除,她保证一定不会有下次了。
其实说到底这没有谁对谁错,阿姨是有些消极怠工,但我做个饭都能起火,不知该说自己实在是跟灶神反冲呢,还是今天霉星附身。
天快黑的时候,两只手臂外侧就红的跟虾皮一样,下臂处各起了两个大水疱,我拿根针小心翼翼地把水疱戳破,用纸巾引流出里边的水,再上了药膏。
戎海东回来时我正歪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问;“阿姨呢?”
我装模作样转移话题:“我手疼,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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