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甜吻》第71章


初禾一时脑袋发热,作怪似的给他发去消息:“那江导演教教我怎么写?”

后来初禾作为编剧跟组,导演正是江喻年。
初禾见到他就躲着走,谁知道某天,江喻年慢悠悠地在酒店拦住了偷偷从片场溜走的她。
初禾贴着墙,缩着肩膀:“有事吗?”
江喻年挑眉,好整以暇道:“不是让我教你?”
初禾闻言抬眼,盯着他的身材,咽了咽喉咙:“真有这种好事?”
后来初禾才知道,江喻年教人的方法就是去床上:)
*见色起意一级选手&冷感斯文败类
*不是师生
*不知道自己行不行的陆哥希望大家来赏脸收藏一下!
第52章 二十八个甜吻
林珥原本正蜷缩着坐着; 身上是昨晚陆时羡随手扯的一件衬衫; 衬衫边缘搭在腿上; 小腿搭在床边晃着。
闻言; 她不可思议地看陆时羡:“试什么?”
陆时羡偏头; 桃花眼慵懒,好笑地看着她:“你说试什么,试试行不行。”
林珥咽了咽喉咙:“她们刚才就是随口一说; 你不用当真。”
陆时羡抬眼,好整以暇道; 耍赖似的:“我当真了。”
“……”
林珥往前挪了挪,眼神干净,直愣愣地问:“那万一不行呢?”
她说完; 就撞入了陆时羡阴恻恻的视线,男人盯着她,没有说话。
林珥唇一抿,猛然想起刚才似乎说了一句挑战男人尊严的话,也难怪陆时羡会突然眼神阴冷; 她还没见过陆时羡生气,总觉得不太妙; 拔腿就要下床。
没等她跑下床; 就被陆时羡搂了一下腰,径直将她抱到身侧,唇角勾着:“跑什么?”
林珥脑袋抵着他的肩膀,诚实地说:“我怕你吃了我。”
她说完; 下意识闭嘴。
陆时羡垂眸,似乎在琢磨她说的几个字:“确实有这个打算。”
林珥啊了一声,对上他的视线,总不能再说自己听不明白了。
肩膀上的衣服被剥落,林珥觉得陆时羡是故意给她穿上这件睡衣的,他太熟悉自己的衣服,剥到最后只留下了一颗扣子。
陆时羡俯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窝,痒痒的,随即向下。
林珥紧张地喘气,颤动着,更软了,湿热的唇也落下去。
细嫩光滑的皮肤是热的,陆时羡没忍住,将她的衬衫一角往上推了下。
指尖的触感还在,慢慢地又有了温热的唇贴上去,只剩下一颗扣子的衬衫摇摇欲坠,她挺直身体,简直相当于把自己往他那里送。
被放平身体平躺在床上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在那具身体还没覆上身体上前,蹬了蹬腿,脑袋埋在他的颈窝,试图溜走。
她被折腾一通,身上被折腾出了滑溜溜的薄汗,像个滑溜溜的鱼,最后一颗扣子也被她挣扎掉。
意识到被空调凉风吹得微凉的掌心覆上柔软时,她轰地红了脸,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脑海中有无数的烟花炸开,炸得她回不了身。
偏偏陆时羡还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她紧张得声音有些抖,又震惊地说:“你,捏什么啊。”
陆时羡笑了一声,声音含糊着压抑的情绪,略微有些沙哑,明知故问道:“嗯?”
林珥手臂瘫在身体两侧,眼睛直直地看他:“痒。”
陆时羡咬着牙,动作停下来,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这就痒了?”
“……”
说完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舌尖探出去,又收回。
林珥紧张地大口呼吸,裙角被轻轻地扯了下,她才慌张地推了推陆时羡的手臂,她的手指软软的,根本推不动他的胳膊,只好小声叫他的名字。
“陆时羡……”
带着呼吸的小声说话听上去就像是呜咽,一点点钻进耳朵里,又像是抽泣,几乎在她的手碰到自己的一瞬间,陆时羡就停了下来,视线落在她微张的唇上。
林珥眼睛红了。
说不上是热的还是羞的,眼角是红的,眼睛里面布满了水雾,泪珠挂在眼睫毛上,昏暗的房间看不真切她的眉眼,俯身去看,还是小小一只。
小姑娘算上去已经毕业了,可陆时羡觉得她还是一个小孩儿。
她的手臂拽着他,他就不再动了。
陆时羡甚至觉得如果她现在让自己停下来,他也会停下来,不舍得让她难过。
陆时羡以为她会让自己停下来,下一秒,林珥蹬着腿,见他停下来,也安分下来,声音软软的,又不确定地说:“你先停下来,我……还没洗澡。”
陆时羡原本沉寂的眼神又暗潮涌动,他低头,嘴唇蹭着她的长发,额头,好像在她的话里尝到了如愿以偿的意味。
他慢条斯理道:“昨晚洗过了。”
说完又补了一句:“我刚才也洗了。”
“……”
林珥觉得自己彻底上了贼船。
还是下不来的那种。
卧室的门被他关上,窗帘也密不透风,桌子上扔下了一盒东西,几乎是在看到的第一眼,林珥就收回了视线。
还是担心她害羞,薄被盖在两个人身上,松松垮垮地遮在他腰间,她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单上,发丝散着,目光只落在他身上。
陆时羡只想让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刻也不放开。
很快,陆时羡抬手将她身上的障碍都推至一旁,直到感受到彼此滚烫的温度。
林珥闭着眼,不知道该做什么,陆时羡忽然停下来,目光落在她身上,嗓音温柔蛊惑,认真地问她:“要吗?”
林珥说不出拒绝的话。
陆时羡眼神慵懒,喉结轻轻滚动,在冷白的薄薄的皮肤上滚动,莫名的性感,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陆时羡眼神沉下去,不顾薄被花落,往下探去,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比体温更滚烫。
林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现在亲身经历,细微末节都被放大一般,感官无比清晰。
她全程是懵地,什么也没做的时候,就觉得浑身在抖,她看着陆时羡浸湿的眉眼,恍恍惚惚,拉住了陆时羡的手:“陆时羡,你……你怎么这么熟练,你是不是骗我,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陆时羡喉咙发紧,嗓音不自觉地哑了,汗珠落在她的耳垂上,半晌轻轻笑了下:“只有你,没有别人。”
陆时羡嗓音磁沉,挨着她的耳朵,慢慢悠悠地问:“是这吗?这里?”
林珥觉得自己一下子炸了,恨不得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她难以置信地问陆时羡:“你问我干什么呀。”又说,“陆时羡我害怕。”
陆时羡沉沉笑了声,先回答她第一句话:“这不是想让你知道,我也没经验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珥缩了缩身体,陆时羡手指有些湿,反复地试探,觉得她应该不会疼的时候,沉沉地看着她,一寸一寸向前,又叫她的名字。
房间安安静静的,厚重窗帘透不过来一丝光线,明明是白天,房间里却和黑夜无异,因此呼吸声格外明显。
林珥抽抽噎噎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每一声都断断续续的。
陆时羡没忍住,让她哭了好一会儿,最后又手指拂过她被汗珠打湿的一缕发,有点心疼,抱着她,目光没舍得移开。
疼的时候,他就让小姑娘抓着自己。
想停下来,又按耐不住。
她的眼睛也浸了水,亮晶晶的。
隐隐的,又觉得陆时羡又想靠近。
林珥有些慌了,她不知道他的体力怎么这么好。
可是她蜷了蜷腿,什么也不想再做,疼,也累,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来力气,人都清醒了一些,连忙小声说:“陆时羡……我想去洗澡,去洗澡好不好?”
陆时羡躺在她旁边,唇角勾着笑,一副餮足模样,低声哄着她:“洗完再做?”
林珥动作一顿,恨不得立刻睡过去。
陆时羡折腾了太久,昨天醉酒的觉还没补过来,这会儿困意渐渐上来,脑袋抵在他怀里,眼皮耷着,时不时地阖上。
没多久就感觉有人抱着她去洗澡,细致地擦干之后,将她包裹进他宽大的浴袍里,放在沙发上,让她的脑袋枕在沙发靠背上,才往床边走。
换上干净的床单,旧床单被他胡乱地扔进洗衣机,才把昏昏欲睡的人往床上抱。
应该是困得不行了,刚抱在床上,就眯着眼滚了一下,手臂从薄被里钻出来,捞了半天,直到摸到他的肩膀,才觉得安心,人一滚,钻进了他怀里。
陆时羡手又不安分起来,玩够了过会儿又抱她起来,让她倚在怀里,拿起吹风机给她吹着头发,坐起身一点儿都不舒服。
林珥身子往下滑,就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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