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战栗》第44章


湍畔拢礁鋈艘煌そ舜怖铩?br /> 后面发生了什么纪宁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她觉得自己被一团棉花糖给包裹住了,甜丝丝的,又轻又软,让人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直到身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才回过神来。书上说的没错儿,第一次真的会疼,而且很疼很疼。她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反正她抵制不住地哭了。
那种生生撕扯开的疼痛比她经历过的任何疼痛都要痛得多,她几乎就要开口求饶了。可是身体真是奇妙的东西,她心理上想要抗拒,身体却本能地想要接受。疼痛中似乎有另一种感觉在悄悄冒头,中和了那种不适感。就像是两只小狮子在博弈,一方渐渐异军突起,完全压制了另一方。它的狮爪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生生地将她陷进了郑楚滨的身体里。
荒唐的事情往往伴随着异乎寻常的美妙,当她终于在郑楚滨身体里绽放的时候,那种甜蜜的感觉也到达了最高/潮。她的第一次就这么完整地交到了一个男人的手里,从此像是被他打上了印记,再也抹不去了。
在认识郑楚滨之前,她从来没想到自己将来会跟男人做这种事情。十五岁以前是年纪太小,那时候幻想着跟白马王子在一起不过就是拉拉小手拥抱一下,偶尔想到个接吻的画面都要脸红半天。十五岁以后却是因为对男人死了心,放弃了将自己托付于另一人的打算。
她甚至做好了独身的准备,给父亲养老送终,赚钱养姐姐一辈子,如果可以的话收养一个小朋友,快乐地单身到老。
不过才十年,她就完全改变了当初的想法。这之前的九年半她都异常坚持,可最后的几个月信念却瞬间瓦解。
她终于明白,女人固执地守身如玉并不是因为她们真的不会爱了,而是因为她们还没找到一个能够让她们爱到不顾一切的男人。
一旦这个男人出现了,世界轻易就沦陷了。
纪宁知道,自己已经找到这个男人了。
40 香/艳
第一次总是比较糟糕。
纪宁完事之后就睡着了,晚上大概有起来一次,被郑楚滨喂了点食物,随即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郑楚滨就陪在旁边打电话处理酒店的事务,顺便陪徐天颂唠了会儿磕。
他最近被家里的小妖精搅得日子难过,当着人家的面装得那叫一本正经,转身就上自己这里来吐槽。郑楚滨拐回了纪宁心情大好,也不介意陪他啰嗦几句。只是说到最后免不了又劝他:“算了,你也别跟人小姑娘计较了。说到底你确实也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低个头就完事儿了。”
徐天颂隔着电话一张妖艳的脸气得直冒烟,心里大骂交友不慎,嘴上不忘讽刺他:“你现在如鱼得水体会不到旁人的痛苦,算了,懒得跟你计较。我倒要看看你尾巴能翘几天。”
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郑楚滨一听就想歪了,他看着床上熟睡的纪宁,前面的尾巴真的就翘了起来。男人对这种生理反应一向不以为耻反以为傲,郑楚滨转身去厕所自己动手,很快便丰衣足食了。
纪宁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大概被人痛打了五百拳,全身的骨头都散成了一堆碎片。郑楚滨就趴在枕头边上平静地望着她,半晌后好心地问了一句:“起得来吗?”
纪宁努力了几下,有些颓然:“不行,好痛。”
“哪里痛?”
纪宁看他的眼神不老实地往下面瞟,赶紧澄清:“骨头痛,你昨晚是不是拿我当沙包了?”
“我不认为我有这种变态的癖好。”
他说得不错,可纪宁还是痛。她慢慢地从床上挪了起来,靠在床头直喘气:“没想到,这也是个体力活。”
郑楚滨揉了揉她的额发,翻身下床去端早餐,顺便连牙刷也一并拿过来了。经过昨天的坦诚相见后,纪宁在郑楚滨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她也不在乎形象,大大咧咧地刷了牙,然后端着麦片粥慢慢喝起来。
郑楚滨有一种喂养小动物的成就感,看她喝得香心里很高兴。这麦片粥是他亲手做的,他会做的东西不多,这是仅有的拿得出手的几样小菜之一。纪宁的肯定让他很满意,比谈成了一桩上亿的生意更令他振奋。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陷入爱河,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被爱情牵着鼻子走的男人了。有些人会觉得丢脸,他却觉得是种幸福。有些男人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看似风光实则空虚。拥有万千家财却找不到一个能让他们停下来的女人,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纪宁还是那里闷头喝粥,发现有道目光一直停在自己头上,不由抬头迷茫地望着他:“怎么了,我脸是不是不干净?”她记得自己昨晚没洗澡,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办事儿了,然后就睡到现在,她现在一定发臭了!
“没有,很干净。”郑楚滨表情真诚。
“我想洗澡。”纪宁还是觉得不舒服。
郑楚滨直接拉开衣柜给她找睡衣。他让人事先准备了适合纪宁尺寸的各式衣服,摆了满满两大衣柜。衣服挑好后他拿在手上,有些不确定地问:“你一个人行吗?”
这个问题他以前也问过,纪宁差点被人撞死的那一晚,在琴园她提出要洗澡时,他也问过类似的问题。当时她怎么也想不到,不过短短几十天,她居然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上一次郑楚滨说了这话后解释说要找女员工来帮忙,这一次屋子里就他们两人,言下之意真是再明显也不过了。
纪宁吓得连连摆手,艰难地下床扶着墙挪进了浴室。郑楚滨忍着笑,再次好心地提醒她:“如果觉得不行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纪宁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唇进了浴室。她大概真的是累坏了,一泡在浴缸里脑子就不好使了,眼前重复着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些零碎的片断,播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泡到水微微发凉,纪宁才挣扎着站起来,擦干净身体后她发现了一件大事情:她忘了把睡衣拿进来了。整个浴室里空荡荡的,她能找到的最大的遮蔽物就是一块白色的大浴巾。她只能勉强把那东西围在身上,露出胸部以上大腿以下的肌肤抖抖索索地出了浴室。
郑楚滨当时正在看报纸喝咖啡,一见纪宁这副模样出来了,嘴里的咖啡一呛,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大清早就这么香/艳,他实在有些吃不消。
纪宁发现了他目光里的狼意,快走几步想去拿床上的睡衣。郑楚滨手长脚长,哪里容得下猎物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他三步并作两步,抢在纪宁前头抓住了那套睡衣,直接就往地上一抹。
“哎,你干嘛……”纪宁的喊叫声被一个吻直接封在了嘴里,紧接着她就发现自己身上的浴巾被扯了下来,整个人被扔到了床上。她被扔得头发晕,还没反应过来男人那坚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她□的敏感处。
男人的身体微微一动,那东西就摩擦着她的下/体,只隔着两层薄薄的面料,纪宁那里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已经j□j的身体挑/逗起来是很容易的,尤其像她这样初尝禁果,身体正处于极度渴望的状态下。尽管昨晚的疼痛依旧模糊记得,但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于是大清早,两个吃饱睡足的人在公寓里又大干了一场,纪宁的澡彻底白洗了。事情办完后她喘着粗气直咬牙:“书上全是骗人的,谁说只疼一次的!”这一次明明也很疼好不好,这种疼痛不仅仅是顶破那层膜时才有,过于紧缩的j□j碰上过大的活计,总要受点苦的。
郑楚滨意犹未尽,轻轻地啃噬着纪宁的耳垂,嗡声嗡气道:“多做几次就好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真的吗?”纪宁一脸不相信。
“真的,慢慢的你会只有快乐没有痛苦。要不要,再试一次?”
郑楚滨虽然用了疑问的语气,行动却是毫不犹豫。纪宁还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就已经被他翻了过来,直接架起来跪在了床上。她下面还没干,郑楚滨微微一挺腰,那东西就很顺利地滑了进去。
他贴着她的背凑了过去,咬着她的耳朵呢喃道:“你没试过这个姿势,感觉会很不一样。”
纪宁还能说什么呢,尽管她已经累得全身乏力了,可碰上一个欲/求如此旺盛的男友,除了满足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只能趁对方发力之前,抓紧时间问了一句:“你以前跟俞芳菲……”
“办事的时候别说扫兴的话。”郑楚滨一抬手,直接捂住了纪宁的嘴。作为惩罚,他非常用力地顶了几下。纪宁被突然席卷来的快/感冲得迷了眼,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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