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似烈酒,如鲠在喉》第95章


该拿你下手,我应该对陆羲柯…”
“你别打他的主意!”
“那你就给我老实点。”
两人的声音越吼越大,龚曜这辈子没人敢冲他大声说话,被我怼成这样,免不了起了想弄死我的心情。
咚咚咚——
门兀地被敲响。
“五爷,宋家的公子又来了,他说带了药给慕小姐,希望您能赏脸让他见一面。”
听这话,这宋辰越不是第一次过来了。
想到一些事,刚准备开口,却被龚曜夺去了话语权。
“不见,就说她还没醒,让他过几日再来。”
“凭什么不让我见宋辰越!”我冲着龚曜发飙,朝着门外吼了句:“让他等着,我这就出来。”
“我说不许!”
难得见他这样阴沉着脸说话,确实有些耍还慈堑梦壹バΑ?br />
“龚曜,你没必要对我假好心,宋辰越的事我一定会遂了你的愿,到时候你就记住你说过的话就行,敢动陆羲柯一根汗毛,我都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敢威胁我!”
他怒到极致,却见我轻佻的笑,想打我,最终只是砸了手边的玻璃桌,带着极大的怨气离开了房间。
我去见宋辰越的时候,他也没有出现。
宋辰越说要带我出去散散心,但是没经过龚曜的允许,也不敢走远,在郊外湖区停了下来。
他怯懦又小心的开口:“我听五爷说你生病了,一直想见你,但他说你病还没好,才拖到了今天。”
“嗯。”
我吹着凉风,头有点晕,回答他的话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他搓搓手,红着脸把我带着寒意的指尖攥紧了手里,像是鼓足了勇气,低声细语的说道。
“慕栾,我跟我爸说了,我要娶你。”
“嗯?”
我有些震惊,我正想着这事要怎么跟他开口,没想到他先给我来了个惊喜。
“我家里人也同意了,他们很欣赏你,认为你在商场上的所作所为很符合他们对儿媳的期望,所以……你的意见呢?”
宋辰越无比真诚的询问,让我有些发懵。
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又扫了他两眼,像是劝阻般的开口。
“宋辰越,我结过婚。”
有些事,我不能骗他,我也不愿骗他。
这次轮到他茫然了,不解的望着我。
我抬头,如实托出了自己的过去。
“我结果一次婚,那个人叫陆页禾,他已经死了,而且…我生不了孩子,这样你还愿意娶我吗?”
果不其然,他跟我意料之中的一样,陷入了困惑和沉思。
我起身,觉得冷风吹久了,浑身都痛,细碎的声音落进了风里。
“这些事我不想骗你,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我先回去了。”
我能猜出他的回答,没有谁会愿意娶一个结过婚还生不了孩子的女人。
苦笑,不知道说的这些话要是被龚曜知道了,那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漫着步子回到龚家。
客厅里突然多了两个陌生人。
穿军装的女人凌然坐在主座上,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我,龚曜正皱着眉头跟她交谈什么,见我进来那人才想我投来一束打量又挑剔的目光,浊则着我的价值。
“她是谁?”
军装女人露出一脸不屑的目光,久居高位让她看起来有种浑然天成的霸气。
龚曜想了半天,才落了句:“她,她是我新养的宠物。”
又冲我挥挥手让我过去:“来跟我姐打声招呼。”
我本来想违背他的意愿,但是见龚曜眸中扫射而来的利光,只能乖乖的低头走过去问好。
“龚小姐好。”
我脑中想起邬时序说过的话,见她身上陆战军装的穿着,猜测着这应该是龚曜的大姐龚琪。
而她身边站着的这个男人…
我抬头瞄了一眼,却顿时僵在了原地,脑袋里霹雳巴拉的炸裂开来,一些酸涩的记忆涌来,冻结已经的血液也在这时化开。
下意识的抚上那人的侧脸,抖着手勾勒着他脸的轮廓,泪眼婆娑的开口:“慕隽,你,你回来了……”
正文 90。认错人
可眼前这人眸子里投来的目光确实无比清冷,甚至带着几丝厌恶,查勘般的向龚琪投去询问的目光,然后眯着眼绕开我站到了龚琪身后。
我悬在半空中的手倏然被她抓住手踝,奋力一甩,摔在了地上。
龚琪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行为十分不满,冷傲的开口:“这位小姐认错人了吧,我这位副指挥官名叫齐源,跟你口中的慕隽可不是同一个人,还有…”
她眼神骤然瞄到龚曜身上:“管好你的宠物,让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要是教不好,就把她送到部队来我来替你管教。”
龚曜倒是有些惧她,伸手把我从地上扶起来,低眸顺眼的说道:“不劳大姐费心。”
只有我还活在慕隽死而复生的喜悦里,挣开龚曜再次抓住慕隽的衣领,想要把他看仔细。
这眉眼这样相似,我怎么会认错。
连皱眉时喜欢看向地面的表情都一样。
不会错的,是他回来了…
只是他的眼神为何那么冷。
“滚开。”
淡淡两个字让我忍不住颤了一下,眼眶一热,尽要落下泪来。
“慕隽,我是姐姐啊,你这几年去哪了,为什么都不联系我,你知不知道楚歌他找你都快找疯了…”
“我说,让你滚!”
细哝的开口,却让我的心寒如冰霜。
他变了,他不记得我,不记得楚歌,可他分明就是慕隽…
见我还不松手,他有些恼火,黑着脸捏痛我的手腕,跟龚琪用同样的动作把我推开,末了还一脸的嫌弃。
“我不认识你说的慕隽,我叫齐源,是陆战军队的副指挥官,这位小姐…请你放正自己的位置,再纠缠下去的话,就别怪的不客气了。”
我趴在地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疯疯癫癫的爬起来,抓着齐源的衣领嘶吼。
“你不是慕隽,怎么会跟他长的一样?”
“世界上长的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你会认错人,也很正常。”
齐源黑着脸推开我,不痛不痒的落下这么一句,仿佛我真的认错了人一样。
“我不信!”
我咬牙,盯着他看:“我会证明给你看,你身上有楚歌留下来的伤口,就在你胸口往上的位置,我见过…那是一条十厘米左右的伤疤,你敢露出来吗?”
话说到这,齐源跟龚琪都变了脸色。
一个诧异,一个震惊。
最终,龚琪忍不住挡在了我们两个之间,脸色不悦的开口:“军人身上有伤也是很正常的事,你不要拿这种事做文章,成千上万的士兵在同一个地方有伤口,那也是有可能的…”
我挑眉,满眼的讥讽。
“龚小姐不敢让我验?还是在害怕什么?”
她不屑,视我宛若蝼蚁。
“有什么不敢的,齐源身上确实有伤,这点我可以证明,只是…并不在你说的那个位置罢了。”
“那就脱下了让我看看!”
龚琪跟我僵持不下,可她越是隐瞒,我就越是笃定。
见她出神,我动作迅捷的绕过她,扯开了齐源的上衣。
但,结果却令我失望了…
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那次我明明就见伤口在这个位置,中指般长短,可是齐源那里却是干净光滑的,丝毫没有疤痕的痕迹,倒是他的腹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刀枪剑戟,错乱成一片。
“怎么可能?”
我不信,伸手还想扒开他的裤子:“对了,他大腿侧还有个胎记…”
“你够了!”
龚曜忍不住出声拦住了我。
见龚琪表情已经化为阴狠,他一把拽过我把我压进怀里,也挡住了龚琪看我时如死人般的凝视,俯身在我耳边呵斥。
“回房间,别逼我发火。”
我昂头,不肯认输,含着热泪喊他的名字。
“龚曜,他就是慕隽,我求你帮我救的那个人啊…”
他扶额,听见扳机扣动的声音,把我的脸埋进他的胸前,迫使我闭嘴。
“为了个副官,你至于大动肝火吗?”
“那你为了个宠物,还准备替她挨枪子?”
我闹腾完,轮到龚家姐弟交手了。
龚琪的脾气火辣,可龚曜也不服输,两人僵持着,目光在空气中迸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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