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欢歌渐轻远》第109章


要不然,现在眉眼里还有笑意对她和肖云安么。
谭诺晓拍了一下肖云安:“有什么话进屋说吧,我去做饭,欢歌,来。”
陆欢歌跟着进去,肖云安紧跟其后,陆欢歌却听见他问:“顾青远知道你回来找谭诺晓吗?”
正走着的陆欢歌,一顿,肖云安猜到了答案,从她身旁走过,替她从肩上拿过背包,说:“不见他好,进去吧。”
肖云安简直莫名其妙,什么叫做不见他好,是指顾青远?
吃完饭后,肖云安却给她讲起了故事:“以前,有一个女生,喜欢一个男生,但是那个男生当时只把她当妹妹,没有把握她伤了她的心,却在多年后,发现自己爱上了当初的那个女生,欢歌,你说,这个男生该怎么办?”
那个男生是谁,那个女生又是谁,陆欢歌都听出来了,肖云安的隐喻浅显易懂。
谈起那段懵懂叛逆的青春,带着一股莫名的酸楚,那个年纪因为学习、友情、暗恋、师生关系……变得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
“既然以前就没有在一起,以后更不可能,有的机会只有一次,而且,那个男生又怎么能肯定那个女生现在还爱不爱他呢。”陆欢歌叹了一口气,“我的建议是,那个男生放弃那个女生,他会遇到更好的。”
肖云安带着黯然的神色离开了,她说得很清楚,而肖云安自然是懂了。
谭诺晓给她布置好房间后,给她准备洗漱的用品,等陆欢歌从浴室里出来,却不见谭诺晓和谭池的身影。
“池池,诺晓……去哪儿了。”陆欢歌打开公寓的窗子,拿着干毛巾擦拭下飞机她减掉一半头发的中长发。
她决定从头开始,也是对自己的一个警示。
一阵接着一阵的敲门声传来,陆欢歌摇摇头,将擦得半湿的毛巾摊在衣架子上。
然后,她走着去给敲门的人开门,一边走,一边笑着怪嗔道:“出去都不带钥匙的么,诺晓,还好有我在你家里,丢三落四的毛病从高中到现在都没改……”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一道寒冷的光,让她嘴巴啊着,那一个‘啊’感叹词没有发出声响。
迎面而来,带着酒气的男人,大步迈进来,反身将门一关,接着,把她抵挡在门上,直接吻下去。
好不容易趁他松懈,可以喘一口气,陆欢歌轻声叫了一句:“青远。”
他怎么会出现在谭诺晓家里,难道是谭诺晓联系他的?
难怪,连着谭池,都不见了,是想给她和顾青远制造机会吗?这样,究竟是好,还是坏。
“离开了,就不要回来。”他的气息在她颈脖间,轻喷,却是严肃的语气。
陆欢歌承认,面对这样说话的顾青远,她词穷了,于是,找了一个话题:“你喝酒了?”
“嗯。”他带着委屈的腔调,急速地闻了闻她身上刚沐浴的清新香味,“不醉,就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说服自己来找你,这味道,比我身上好闻,我……我……我恨你。”
顾青远没听说她回来之前,只是轻呡酒,喝酒他就会想到陆欢歌,她不喜欢他身上太浓重的酒味。
可是,听乔博森带来的消息,调查到她回国,他就喝了几杯,直到谭诺晓打来电话,他就控制不住地一杯接一杯,他十足的清醒,是绝对不会来见她。
从她什么都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和冯正霖离开,他就决定了,真的不想再见到她了,是她选择走的,是她。
互相折磨的日子,他不想再重拾旧梦,只有醉了,恍惚了,就不会沉溺了。
但是,还有一丝清醒的顾青远发现醉酒后,吻了她,只会把持不住,更加沉溺于她的温度、气息、美好的一切,哪怕这些都会成为折磨他的东西,他还是败下阵来。
而断断续续,说了几个我,原本是‘我想你’,到了嘴边,却是‘我恨你’。
酒后吐真言,顾青远想,自己也许不知从何时开始打心底开始真的恨她吧。
“可我,发现,没有你,会想你。”陆欢歌说的时候,眼眶里晕出一点湿意,她想他,是真想。
然而,解开她上衣扣子的手只有一秒的顿住,下一秒,继续手中的动作。
☆、128。不要出声,太折磨人
正当顾青远失了理性,解开她上身最后一颗睡衣扣子,陆欢歌的双手不自禁地抬起,环上他的颈脖。
然而,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顾青远拉回一丝理性,这个女人,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陆欢歌巴黎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难以分辨,她还是不是他所能理解的陆欢歌。
她投向他的吻,比他深沉,顾青远很不喜欢被超越的感觉,仿佛至于梦幻之中,太不切实际凡。
他狠狠地回应,睡衣逶迤在地,有力的双手桎梏着她的蜂。腰,唇上柔软带着适中的温度,辗。转缠。绵。
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谁的心却远在天涯,相互交织的气息,早已混乱不清,顾青远有些迷茫,有些醉意,只在这些动作里,就将醉酒之前的大量清醒思维回归脑海。
他并没有放开她,也许该说,他比较迷恋她,可是迷恋的是人,还是躯体?
陆欢歌的热。情超出了他所预料的界限,纤细的双手缓缓地解开他的领带,从白色衬衫折住的领子里抽。出来,丢在了她的睡衣之上謦。
转眼间,她被他带进卧室,顾青远总能在陌生的地方,一眼就熟悉地形,准确地找到所需地。
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以及抓住他精瘦腰身的手,被他同时抓离:“我喜欢,按我的规矩来。”
陆欢歌低头望着埋首掠地的顾青远,那双十足欲。望的眼,没有爱,这是她得到的认知,让她移不开眼,深深地望着他桀骜的短发。
忽地,他抬起头,同样望着她:“没人告诉你,这种时刻,不该走神。”
汗,照他的疑问,难道该有别的男人告诉她要全身心投入。
突然一入直抵深处的触感传来,令陆欢歌呼吸一滞,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没有可以蔽体的布料,原来她走神到了九霄云外。
连陆欢歌都没有料到,回来找他,细微的动作都在示好迎合他,却让自己失神。
不同以往,哪怕以前他用强,亦或者是两厢情愿,也会有各自的感受,然而这次,痛也不属于她,快乐同样不属于她。
究竟,是为什么呢?
“看来,我还不够卖力。”顾青远看着任他放纵的陆欢歌,他要的不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臣服,她自始至终都不清楚他要的是什么。
他要她清晰地感受他,同样能给他带来刻骨的感受,然而,什么都没有,一切的过往和正在进行的事情,都没入尘埃,随风消失不见。
灵魂和肉。体是可以分离的,精神上他没有任何的慰。藉,可他控制不住地一深再深。
她瞧着他的一只手,抚上她打理成的中长发,唏嘘地问:“怎么短了?”
“从头开始。”
简短的四个字,让他本抚在发上的手,骤然用力,扯得她头皮都一阵疼痛。
“疼。”
“没我疼,还敢叫疼。”
没等她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快。感传来。
陆欢歌涸辙枯鱼,干渴地舔了舔唇,等待救援,当她的手攀附他宽厚的背,以为要被他再次拽下的时候,没想到他拢住她的臂,将他抱得更紧。
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唯一让她有些反感的就是残留在她嘴上的酒气,她分不清,顾青远这是醉得不算清醒所以对她身体的迷恋,还是他清醒着,不过是为了告诉她,或许他可以爱她,不过不似从前。
无论是哪种,都是陆欢歌所不耻的,她像是无底界限的倒贴,像是诱。惑着一个自己想把握的男人口里说着:“来,我在这里,唾手可得。”
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闷着的心,闷着的声音,终于,在下一刻,全部忍不住地破口而出,弄得她肚腹稍痒的嘴,立刻就堵住了她的嘴。
“不要出声,太折磨人。”
他说,陆欢歌就真的不敢再发出丁点儿的声响。
颇有节奏的律。动,加上顾青远吻得久了,陆欢歌感到有些麻,她往不大靠墙的床角缩了缩。
这点反应,反而比她主动更得顾青远的心,他邪魅地说了一句:“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典型的趁着醉意发酒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在她的思绪即将抽。离之际,他跟着身体抽。离,猛地再次填。满她。
一阵的空虚被填。满,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陆欢歌不禁尖叫出声,哪里还记得他的叮嘱,顾青远脸上刹那闪现无奈,陆欢歌看得分明,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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