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49章


“一亿六千万,三次。”
‘咣’的一声,一锤定音。
“成交,恭喜薄氏帝业。”
主持人拿着话筒走了过去,采访了薄易之:“请问薄总为什么以这么高的价格夺得这条项链,是送给心爱的女人?”
清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神色神情,声音温暖。
“很感人的爱情故事,是真正的爱情。这条项链代表着一个男人对深爱的女人的爱,必然是生生世世,长长久久。”
“一颗石头,一双人。”
他看了台下一眼,像是这句话是说给在场的某个人一样。
然后,转身走了下去。
多深情的眼神,多深情的语气,多深情的几句话。
简直融爆了在场所有女性的心,花晚开也没能幸免。
她的视线对上了薄易之那划过的目光,然后,她看见了他的眼底漆黑深邃,可是又黑亮晶莹。
像是,说给她听的一样。
花晚开随即否认了,一定是她看错了,他所谓的‘一双人’不是她。
随着主持人的结束语和缓和的音乐,慈善晚会落下了帷幕,大厅里的灯全部亮了起来。人们也开始议论起来,觥筹交错。
凌丽又开始忍不住犯了花痴,眼神透露出还回味着薄易之的那句话,做梦般的开口:“原来薄易之深情起来不是人,那声音,那小眼神。”
“简直就是听了看了能让人分分钟怀孕的节奏呀。”
花晚开却忍不住想,那条项链应该是送给黎郁清的吧?顺口而出:“该不会是给黎郁清的吧?”
凌丽一听,瞪大了眼睛,认同的说:“应该是给她的,可是,薄易之知道她在外面养了小白脸吗?”她认为这样就有点不好了,他这不就是被骗了吗,那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那条项链。
“管他知不知道,跟我们没关系。”花晚开不仅说给凌丽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凌丽听她这么说有些奇怪,凑近了问:“你和他不是合作关系吗,把这件事告诉他,对你岂不是有利?晚开,你不会吧,对他真的有心思?”
说到最后,变得认真起来,神色严肃的盯着她。
被说中了心思,花晚开‘呵呵’的笑了两声,缓解自己的紧张。推了她一下,解释:“不要胡说,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是以为毕竟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一张照片没算什么。万一要是误会了,那我成了什么人。就算是我真的没心思,薄易之也会以为我对他有心思的。”
听她这么说,凌丽算是放心了,拉着她的说,依旧一脸认真:“晚开,你该知道。薄易之那种人我们捉摸不透,到最后只能伤了自己的心。所以,保持好距离。”
薄易之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她承认。可是,越是这样的男人,就越危险。她怕她接触他时间长了,会不受控制。
作为她的好朋友,她真的怕她到最后伤心。
花晚开的眼神躲避了一下,难道凌丽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她笑着拍了凌丽的脑袋,嫌弃的说:“你这脑袋,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那你怎么不接受权又泽?”她顺着问了一句,前些日子知道了他不开心,所以他都跟自己说了。
权又泽?
再听见他的名字,花晚开的心还是会疼了一下。这名字,仿若隔世。
她想解释,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叹息了一声,说了一句话:“你爱上的男人,你会有个度,显然,他再好,也没达到自己心里的那个度。”
凌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白了花晚开的心意。
因为没有爱的感觉,所以怎么也接受不了。
花晚开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十点了,她对着凌丽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还有会议。”
凌丽看了一眼时间,也觉得差不多了,‘嗯’了一声,“那我送你走。”
“好。”
凌丽将花晚开送上了车,嘱咐道:“你自己注意安全。”
………………
花晚开回了家,想想今晚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是阿琳的事情,就算是阿琳是个趾高气昂的人,可是她对自己是明显的敌意。
按理说,她拍的那个广告效益挺好的,她怎会后来无人知晓了呢?
对自己还充满敌意,跟自己抢同一件衣服,晚会还故意泼了自己一身的红酒。
如果说晚会的事是因为衣服的事她可以理解,可是那眼神分明就不像,带着一点恨意。
“啊~~~。”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阿琳,薄易之,两者掺在一起,绕的她的脑细胞都没了。
“怎么这么烦躁呢,难道是因为拍卖会上什么都没拍下?”
她一抬头,看清来人,还真是想谁来谁。
“你到底什么时候不会私闯我的公寓了,堂堂的薄大总裁,还有私闯民宅的癖好?”
薄易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坐到了一边,“我来,你应该想是你的荣幸,我可不是随便谁家都去的。”
“那我还得拜拜您了,让我这个小公寓蓬荜生辉。”花晚开站了起来,有模有样的鞠了个躬。
“你现在意识到,为时不晚。”
靠,花晚开要忍不住爆粗口。
给你个台阶,你还使劲地往上爬了!
花晚开给自己倒了杯水压压惊,斜眼问道:“那薄大总裁,这么晚大驾光临,有何事呀?”
薄易之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拿起她的水杯,对着她留下痕迹的地方喝了进去。然后坐了回去,淡淡地开口:“你弄了那么多花,没人养,要死了。”
“什么?”花晚开大叫了一声,那么一大片的花,就真的要死了,她不敢想象,“薄总,您就不能偶尔浇点水,或者,派个人也行呀。”
“我懒。”薄易之一本正经地吐了两个字,又一本正经的说:“我记得我说过,我只对一种花感兴趣,你知道的。”
一种花?
花晚开想起上次薄易之在花卉市场说的,红了脸,半天没说出去一句话。
薄易之静静的看着她脸红,觉得有趣极了,就喜欢她脸红的样子。就像是小时候在国外,过春节的时候,大街上会有许多的雪人。
圆圆的身子,带着红帽子,长鼻头,脸蛋红红的。
冰冷的寒风,却异常的温暖。
花晚开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就算是这样也跟她没关系,一脸奇怪的看着他:“可是,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薄易之也想到了她会拒绝自己,可是听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哀伤了一下,语气高挑,理所当然的样子:“跟我讨论关系?花晚开,这些花是谁提议的。”
“是我。”花晚开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可是,我也没必要给你养花吧。实在不行,我让人给你去照顾,行不行?”
见她说话的声音高亢,眉飞色舞,还有点嫌弃。他的脾气也上来了,好笑地点着头,嘴上说着:“很好,花晚开,你有种。”
花晚开有种预感,他说不定会做出来什么疯狂的事情。
薄易之掏出手机,给路墨拨了电话过去:“立刻把我家的花园里所有的花都拔光了,现在,马上。”然后,快速地挂了电话。
“你疯了?”听完薄易之打完电话,花晚开不可置信地喊道。
那里的每一朵花她都亲自浇过水,每一朵她都抚摸过,就这么要化作虚无了。
“没人养,留着有什么用。”他轻描淡写的丢了一句,冷漠的眼神,毫不在乎。
他这是在逼自己?花晚开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她养呢?觉得自己不能在受他控制,回绝了一句:“拔了就拔了,像你说的,没人养,有什么用。”
薄易之不淡定了,她这是要和自己对着干。站了起来,转身要走。
花晚开见他要走,心里有了一丝动容,有些后悔。不管怎么样,花是无辜的,反正他也不经常在,看一眼,也没什么。
“我去。”从他身后吐出两个字。
薄易之的身影停了下来,她还是答应了,所以他走得极慢。因为,他没离开,她就有后悔的时间。
刚刚还一脸怒气的样子,背着她,偷偷地笑了出来。
‘嗯’了一声,真的离开了。
出去之后,上了车,薄易之看着公寓里面的灯光,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其实,给路墨打的电话打了也是白打。
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半山的别墅。他知道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养花的。
“啊~~~”,薄易之出去了,花晚开又尖叫了起来。
他出去之后,她又后悔了。不该答应的,她怎么就答应了呢!
烦躁地挠挠头,站起来准备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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