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76章


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薄易之蹙着眉,不疾不徐的问了一句:“我能先上个厕所吗,我要尿…尿。”
听着他的话,手里的毛巾一松,掉在了水盆里。花晚开还没消化他话语里的意思,他说想上厕所,那就上厕所好了,说的这么直白。
站起身,想要扶着他去卫生间,可是腿上的绷带提醒着她,他不能下床。所以,自己是要用那个东西,然后扒下他的裤子,在对准那个东西,然后接着那个东西吗?
瞥见她的反应,漆黑深邃的眼底慢慢浮现出一丝玩味,薄易之也觉得好笑,清晰的轮廓放软了几分,看她会是是什么反应。
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花晚开低头看见了地上的东西,小脸还是忍不住的红了。半天,慢吞吞得而说了一句:“我去叫人。”
“我说了,不想别人看我的身体,我会害羞的。”闻言,薄易之赶紧制止她,,说了他的理由。
呸!
他居然好意思说他会害羞,排着对队的女人都能绕a市一圈了,他居然害怕看。花晚开眨眨眼,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盯着她的面部表情,薄易之弯起嘴角,邪恶的玩味,语气却有些楚楚可怜:“也不知道我是为了谁呀,好疼。”
“为了我。”花晚开认命的吐了一句,皱皱着小脸,蹲下身子将那个东西拿起来。想想又不对,又放在了地上。走近病床,将他身上的被子掀开。
他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裤子,贴着身子,下面的他所谓的‘弟弟’昭然若见。脸色又红了几分,她明显的感觉她很燥热。
薄易之很安静,玩味的盯着她,等着她召见他的‘弟弟’。
由于他腿上受了伤,花晚开也不敢很用力,怕扯到他的腿。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他裤子的边缘,将自己的眼睛眯着,不想看,又不得不看。一点一点的脱了下来,确保不会影响到他的腿。
慕然,他‘弟弟’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原来就是长这个样子。花晚开眯着眼睛盯了一会儿,有点嫌弃。
怎么说呢?好丑。
倒是一直静静的看着她的薄易之有些不好意思了,白希的脸上双颊粉红。换做平常,肯定会说出一些露骨的情话,此刻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迅速的又将被子盖上,花晚开拿起地上的东西,顺着手钻了进去。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摸到那团软软的东西,温度烫手的灼人。双颊不禁又红了几分,像是能滴出血一般,通红的似那次海边的夕阳。
对准,她别过头,粗着声线说:“可以了。”
薄易之咽了咽口水,松了一口气。
手里又震动的感觉传来,花晚开悄悄的深呼吸,在一下,又深深的呼吸。手里的东西似一块烫手的山芋,让她的心都跟着凌乱了。
直到没了声音,她迅速的将东西拿了出来,放在地上,快速的跑进了洗手间。
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都悄然的红了脸。
好一会儿,花晚开才从洗手间走出来,神色一闪一闪的,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她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淡然的将毛巾拧干,替他细细的擦了起来,从脸上,再往下,到手上。
薄易之只感觉这擦拭的力度似曾相识,就好像,他在梦里的时候也有过这么温柔的动作。温和着眉眼,柔了一片时光。
花晚开知道他有洁癖,所以肯定谁刷牙的,可是刷牙的时候却不是很熟练,弄的他也总是皱眉。她想,如果不是他刷着牙,此刻说不定会有什么语出惊人。
“好笨。”等她结束了,薄易之轻飘飘的吐出了两个字。
花晚开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和他计较,收拾好东西进了洗手间。
盯着她的背影,床上的男子忽然骚包的笑了出来。其实,他的右手没事,能够做一些简单的事情,例如,刷牙。可是却非常很享受她的伺候,尽管不是很顺利,但是从她的动作里就能感受到她的小心翼翼。
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爱怜。
听见动静,花晚开赶紧出来看一眼,以为是薄易之出了事情。却看到几个人推进来一张床,然后迅速的离开了。
“给我的?”她轻声询问。
病床上的男子闭着眼,吐出一句:“你也可以不睡。”
哼哼了两声,花晚开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关上灯,躺在了那张床上。外面星光点点,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让她感到特别的安心。
你能在身边,就非常好了!
——————
第二天,花晚开依旧照顾他,可却真实的感受到了高高在上的薄易之到底有多不能自理了。
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两个。
“小花,我要喝水。”
“好。”
“你喂我喝呀。”
“······”
“也不知道我是为了谁受得伤。”
“······”
“小花,我胸口很痒。”
“来了。”
“小花,我又渴了。”
“来了。”
“小花,我·····”
终于,花晚开暴怒了,等着病床上悠然自若的男子,一脸愠色。
“也不知道我是为了谁受得伤。”
花晚开无语。
中午的时候,路墨来了,见到花晚开愁眉不展的样子,询问:“怎么了?”
“你家薄总基本不能自理。”花晚开叹息了一声,走着好看的秀眉。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二章 清清白白的他
“你家薄总基本不能自理。”花晚开淡淡的说了一句,皱着好看的秀眉。
路墨听完以后见怪不怪,小声的嘟囔:“你在要是还能自理的话就不是他了。”说完,还撇撇嘴。忽然颤了颤身子,只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正盯着他看。
缓缓转过身,果然看见薄易之正看着他,悠扬的脸上凤眸微眯。以他的了解,这是要发飙的前奏呀。
“你说什么?”花晚开问了一遍,“声音太小,没听清。”
帅气的转过脸,眉眼间闪过一丝心疼,路墨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他该好好养伤,应该的,万一要是牵动伤口怎么办?”
继续皱着小脸,花晚开只当他没说。她说的她何尝不知道,否则怎么会待到现在,还这么好脾气的。
身后的目光缓和了许多,路墨也放心了。
“哦,对了,怎么没看到伯父伯母呢?”看到路墨来,花晚开才想起来似乎没见过他们的身影,不禁奇怪的问了一句。
身后的目光又紧了,路墨直了直身子,明白的解释:“伯母她这几天也担惊受怕的,知道你在这儿照顾,也放心,所以伯父陪她休息呢。”
回想到那天看见伯母那样的惊慌,花晚开也能理解,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路墨这才敢转过身,病床上的男子脸色缓和了许多,洒着淡淡的星芒,漆黑深邃的眼底尽是满意的神情。
薄易之叫了一声:“晚开?”她应了一声,他接着说:“你回去看看花园里的花怎么样了,这几天没人照看,别死了才好。”
虽然很奇怪他话里的意思,不过花晚开应了一声,离开了,临走时和路墨打声招呼:“我先走了,你好好看着他。”忽然又压低声音小声的说:“万事小心。”
不明意味的看了他一眼,潇洒的离开了。
“她说什么?”见她离开,薄易之轻声问道。
路墨也大概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没着急回答,反倒是坐在了沙发上,悠闲的样子,这才不疾不徐的回答:“没什么,就是四个字。”
“自求多福?”薄易之猜道。
闻言,路墨惊了一脸,一定是晚开深受他的潜移默化了,连口吻都是一样的,“差不多,她说万事小心。”
华丽的面庞扯出一丝清浅的笑,男子的眸光却是温暖的似外面的阳光。
你要一世宠溺,我还你十世心愿。
脑海里忽然蹦出了这句话,路墨突然间羡慕了起来。
神情认真了几分,盯着薄易之认真的开口:“你对晚开她,到底是什么想法?”尽管两个人兄弟多年,但他也不是完全猜透他的心里。不,甚至说没有人能猜透他的心里。
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他没有问,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猜,所以没有问出口。
床上的男子神情微怔,性感的眸子透过玻璃看向外面的阳光,温暖的足已照到他心房的最深处。而那里,住着一个人,牵动他一世的人。
“非她不可。”
简单的四个字,行云流水的吐出来。也许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情话,却是这个世界上最深情的承诺。自此多年,眼里只有一人,时而娇媚,时而锋利,却是他眼中最美的那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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