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的反诈骗日常》第8章


徽泻诨⑻托摹?br /> 这一通渲染,恨不得把夏至描述成神奇女侠。饶是小夏姐的脸皮厚比城墙,也硬是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林渊看着自己的妹子活蹦乱跳的,夏至为救她倒是挂了彩,便道:“既然包扎完了,我先送你回四眼井吧!你那两个小弟四处在找你,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
“行啊……”夏至如今算是功臣,自然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难得有机会指使警务人员,不好好把握过期可就作废了。
至于林湘,就暂时还寄存在这里,有葛长君看着,谅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那老头还在抢救中,有一个年长些的警员陪着家属过来时,急诊手术室的灯刚熄。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出来就问:“大夫,送来急救的那个病人,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难得一次见到这么些穿制服的,虽然好奇,但仍很尽责地解释道:“基本没事了,虽然病人的年纪大了点,不过体质还行。亏得现在卖的耗子药毒性都不强,洗过胃恢复恢复,会好的。”
投毒属于恶性案件,听说受害者救回来了,警官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义愤填膺的林姑娘却不依了:“你们警察有没有点是非观念,这种人渣就让他死了算了,还抢救…简直就是浪费公共医疗资源!”
这话说的,年长些的那个警员当场就皱起了眉头:“你这小姑娘……”
“师兄,我来,我来……”葛长君赶紧打了个圆场,转头就义正辞严地拉着林湘开始教育起来:“谁没是非观念,你才法盲呢!亏你还是警察家属,有光听一面之词就给人定罪的吗?像你这样,还要公检法干嘛,都趁早关门算了。我告诉你,人没死是那位大姐的运气,否则估计她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直到把她拽离了急诊室门口的范围,才偷偷说道:“你傻呀,这种话心里想想就好了,还真说出来……”受害者家属也在呢,万一记恨了打她一顿怎么办。
林湘看了看四周,也像做贼似地压低了声音问道:“那这案子会怎么判啊?胡大姐真要坐牢呀?”
坐牢?坐牢就算轻的了。“拐卖人口,蓄意投毒,就算是警察局长的女儿也得坐牢。”葛长君不禁撇了撇嘴。
“她都这么惨了……”林湘的嘴角不禁耷了下来,虽然胡文丽害她被关了一天小黑屋,可这姑娘却真没记恨。“对了,她也帮过我呀,能从轻吗?”
虽然说法不容情,但葛长君从心里其实也挺可怜那个大姐。她的前半生已经毁了,又何必因此再搭上后半生,因此态度就有些松动:“算是有悔罪表现吧,我帮她记一笔。看法官怎么考量,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会减刑的。”
林湘一听有门,正想接着问下去。却被后头几个大婶的话给吸引了,她们应该也是杨梅岭的村民,警察来的时候还围观来着。
“哎,你们知道吗?就这家人,他们家的小孙子刚没了……”一个透着精明相的阿婶对着急诊室的门,指指点点道。
“也被拐了?”
“不是……”她龇牙咧嘴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啊?”这一说,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包括林湘在内。
“你啊什么呀,轻点!这不是老头中了毒,一家人都赶医院来嘛!兵荒马乱地把孙子一个人放家里了。没想到才几个月大的孩子,他自己从床上摔下来,等人回去发现再送医院来就不行了。”
“作孽哟……”
一片唏嘘声中,葛长君忍不住拍了拍林湘的脑袋:“看看,刚才还咬牙切齿呢,怎么又不忍心了!”
“可小孩子有什么错呀!”林湘忍不住抬头分辨道,她的眼睛又黑又亮,几乎能映出人影来。
葛长君没有宗教信仰,可这种情形下也忍不住要往天意上想:“这大概就是因果报应吧,当初他一念之下害人家破人亡,现在轮到他自己了!”
“太不公平了,要报应也该报在他身上才对,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倒死了。”林湘犹自愤愤不平,葛长君只余一声叹息。
在他们身边,有无数人的人来回穿梭。急诊室门口,年轻的妇人在为她的孩子哀哀哭泣。在那扇门后,有个刚苏醒的老人也忍不住落下一滴浑浊的泪,不知道是愧还是悔。而胡文丽早已经跟着警车离去,面对手铐,她神色平静。这是她替自己选择的路,不管如何都得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每个人都能坚守内心的善良,并愿所有罪恶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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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避风头
人世间的正邪善恶,有时候只关乎一心。一念之间的抉择,往往可以左右很多年,乃至一生的繁华与苍凉。甚至当时那个做选择的人也不清楚,而造成的后果却一直在延续着,给每个人带来不可预知的影响。
夏至最近的心情还算不错,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帮林渊找了一回妹妹,居然收获颇丰。没等她把那张杂七杂八的账单列完,林警官直接给她转帐了五万块。
只不过损失了一个旧款手机,外加胳膊挨了一棍,修养半个月就好的事。这是笔很划算的买卖,夏至觉得自己有转运的趋势。
但一个月后,她就不这么想了。
“魏勋,你到底什么意思?”趁着一大早天气还算凉爽,小夏姐气势汹汹地杀上了魏老大湖边的小别墅。
早上6点被人砸了门,魏勋的小弟们还以为不知是哪家仇人打来了,好险没亮出家伙,准备血拼。幸而小夏姐平时也是常来常往的,这才免了一场刀兵之灾。
“大小姐,您知道我昨天几点睡的吗?现在眼前都是重影,你说我能有什么意思,我就想睡个囫囵觉……”魏勋堂堂老总,穿着睡衣就下了楼。一边睡眼惺忪地捏着鼻梁,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上。
夏至大马金刀地往他对面一坐,大约是砸门时把火气给发泄了出来,态度倒是显得柔和了不少:“魏哥,我自认没干过什么住不起你的事,你至于赶尽杀绝吗?我还当是最近生意清淡,闹了半天是你在截我的单子。我也没什么其他要求,就算死,你让我死明白了就行。”
在夏至看来,这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虽然小五小六赌咒发誓,打听下来就是魏哥发的话,夏至仍然无法理解。自从她来H城讨生活,魏勋是颇为关照她的。他们又没什么利益冲突,骤然翻脸不止是奇怪,简直就是诡异了。
魏勋的脸色不太好,大约是因为喝了一晚上的酒,现在还宿醉头痛。到他这个份上,需要亲自应酬的人其实不多,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
只见他按着额头想了半天,随后揉了一把脸问道:“小夏啊,最近世道不好,你有没有兴趣去S市发展一下?”
他问的云淡风轻,而夏至只觉得自己的脸皮都在抽搐,这是怎么个意思?不光要停生意,连H城都不能待了?
“魏哥,有话直说成吗?早点把我打发走了,你也省点心。”夏至敲了两下扶手,慎重地回道,她从魏勋的态度中嗅到了不寻常的意味。
“简单点说,你被人盯上了。生意嘛,长做长有。正碰上风头浪尖,还是低调些好。”魏勋从沙发边的盒子里摸出一支雪茄,也不剪,就是放在鼻下嗅着。神色有些恹恹的,游移的目光却似在暗示着什么。
夏至是个灵醒的,结合最近的遭遇仔细一琢磨,脸色也难看起来:“什么情况?我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呐,还是冲着你来的,要拿我开刀祭旗?”
掮客是个有些微妙的行当,踩在黑白的交界上,自然难免有越界的行为。这就全靠魏老大来周全,如果连他都为难,那必然不是一般的事情。
“现在不好说,”魏勋咂了咂嘴,把瘫在沙发上的姿势调整得再舒服些:“不过宁可谨慎些,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魏勋的话模棱两可,看似说了,其实什么都没说明白。夏至知道,这就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一瞬间的迷茫肯定是有的,自从她来到H城就是做掮客,凭着魏勋的照顾和自己的脑子,拼到现在不容易。
但说穿了也只是份工作罢了,不就是干不下去了么。小夏姐想得很开,孤家寡人一个,喂饱了自己全家不饿,惟有两个小弟有些麻烦。
“既然如此,我让小五小六到你这来,你替我安排一下。”夏至思忖了半晌,这两个小的虽然烦人,总算跟了她几年,不能就这么丢下不管。
安排两个人对魏勋是小意思,自然一口答应。“我新开的连锁饭庄正缺人,那两个小子还挺机灵,去做个领班应该没问题。”
该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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