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骗我谈恋爱》第44章


“嘘,小声点,也不是很严重,你先不要告诉我哥,我不想让他担心。”
“你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看你。”
“不用这么麻烦,我今天应该能出院回去调养。”
“那好,我做点骨头汤,等你回来喝。”
两人又聊了两句,方才挂电话。
许忆澄点开未读短信,是黛妮发来的,询问了一下她的伤情,并跟她说脚背伤得严重的话这几天可以不用去上班,会帮她跟贺朝影请假,让她好好在家修养,不要耽误到新加坡的珠宝秀。
许忆澄看着自己的脚,想死的心都有了。
怪不得今天没上班,贺朝影也没打电话来怼她,不过这样也好,好歹他只是以为自己被箱子砸到了脚背,他一个人管着公司已经够忙了,她并不想让他为自己分心。
聂锋叫来的骨科医生帮她检查了一遍腿部,又带她去拍了CT,确诊过后给她的小腿打了个石膏,顺便询问她是要继续住院还是回家修养。
一直跟随着她的聂锋适时的插话道:“你要是想住院的话也没问题,我给你请个保姆,你腿脚不方便,在你出院之前,我每天都会过来。”
他停顿了一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语气竟有些暧昧:“我可以暂时当你的双腿。”
腿是他撞伤的,他要负责是人之常情,但这么殷情的样子让许忆澄觉得有些奇怪,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怕她告去法院的人,再者,住院对她来讲不管是睡觉吃饭还是上厕所都很不方便,还是回家修养比较实在。
“不必这么麻烦了,我回家修养吧。”
聂锋笑了笑:“你不用替我省钱的。”
讶异于对方的自作多情,许忆澄不说话了。
聂锋挽起袖子,推着她往病房走:“我开车送你回去。”
一直折腾到下午才办好出院手续。
晚七点多,聂锋把她到公寓楼下。
车门一开,许忆澄就后悔了。
她住在楼上,按现在的伤情来看,她是无法一个人爬上楼的,而她又不想靠旁边这个唯一的陌生人,更不可能让白夜歌下来把她搬上去。
正为难间,聂锋二话不说,绕过车子,将她从车上抱了起来:“抱歉,请先忍一忍。”
陌生的气息,她心里不适的剧烈挣扎着,挣扎完又觉得自己想太多矫情,也许对方根本就是把她撞伤愧疚又怕她起诉才这么积极的,干脆就不动了。
夜晚,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许忆澄没有注意到,在聂锋把她抱上公寓楼梯的那一刻,一辆迈巴赫正缓缓的停靠在路边。
车窗摇下,男人冷漠的看着两人的背影,无声无息按碎了握在掌心里的手机屏幕。
第48章 抱歉,没忍住。
许忆澄做好心里建设; 抬手按下门铃。
等了几秒,屋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别急,马上来!”
白夜歌放下勺子洗了把手,小跑着过去开门。
“跟你说几遍了; 出门不要忘记带钥匙; 你每次都当耳边风。”
她话音刚落,一只打了石膏的腿伸进来; 她眼睛顺着小腿一点点往上; 看见来人时傻了眼。
许忆澄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表情从“惊呆了”到“卧槽,我竟然亲眼见证了闺蜜脚踏两只船?而且那男的还没正牌男朋友来得正?”转变; 然后结巴的问自己; “橙子,这……这位是贺总给你请的男保镖?”
许忆澄彻底被她的脑洞给折服了; 也没给她介绍聂锋,主要是她觉得不该让一个陌生人和自己的朋友有太多的交集,眼睛咕溜溜转了一圈; 顺着她的话头道:“啊?小白你去写小说吧,我会是你最忠实的粉丝!”
聂锋脸上笑意瞬间消失,把她抱进屋里放在沙发上,朝白夜歌点了点头:“打扰了,我叫聂锋,昨天开车不小心把许小姐刮到,我很抱歉,之后几天我会过来照顾她; 直到她康复。”
白夜歌端着水杯的手有些不稳,往前边倾斜了一下,水从杯中溢出,滴落在聂锋的皮鞋,她皱着眉,语气也没有了先前开玩笑的意思:“你是说忆澄脚上的伤是你撞的?”
聂锋点了点头,默认了。
“你等一下。”她“砰”的一声,把原本想端给聂锋的水放到桌上,捂着嘴凑到许忆澄耳边小声嘀咕,“橙子,我看这位聂先生的动机不纯,我觉得他可能喜欢你,然后故意撞伤你找机会接近你,你和贺总的感情还不稳定,这男的还没贺总的万分之一,你可别眼瞎啊!”
许忆澄心里一咯噔:“你哪来的这么大脑洞?”
“小说里都是这么说的,特别是那种男女主撞车撞出感情的一抓一大把!”
“我又不缺心眼,我永远只爱boss的钱和身体以及爱情!”
她眼睛里的光很亮,白夜歌被酸到了:“那你还让这男的过来照顾你?”
“我没有,他自己硬要来的,我这不是打算让他把我治腿的费用交出来然后两清也不用这么麻烦嘛!”
“那你真不要脸!”
许忆澄:“……”
她好端端的站在人行道里,结果被车撞成半残,耽误工作不说,连路都不能走了,让肇事司机付点医疗费怎么就不要脸了?
难就难在这司机做事不利落,一张支票就能解决的事,他偏偏要亲身亲为的照顾她。
两人交流到关键处一齐抬头,看向站在桌边的聂锋。
许忆澄从唇边挤出一抹干瘪瘪的笑意:“聂先生,你工作忙可以不必每天都来照顾我的。”
白夜歌连忙附和道:“对,我来照顾她就好,我什么长骨头的汤和菜都会做,很感谢您把她送去医院,所以我也不为难您暂用您的时间了,您把她的检查费和医药费付了就行,要是觉得为难的话付百分之七八十也可以,您看这样ok吗?”
“我说过负全责就会说到做到。”他目光落在许忆澄的脸上停住,抿嘴笑了笑,“许小姐要是怕耽误到聂某,那聂某日后就等到下班在送些补品过来。”
他顿了顿,脸上笑意更浓了:“今天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明日再来。”
两人一个□□脸一个白脸,没想对方竟然来了个以退为进,不过只是送补品的话好歹正常些,不会让人误会和诟病,两人也就安心了。
楼道里的灯坏了,聂锋离开房间后脸上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垮下脸,眼神在暗夜里透着一丝丝阴翳。
他摸着黑下楼,并打开手机接了个电话。
“喂,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招惹贺朝影,他不是你能吃得住的。”
“嗯,我撞的,毁掉一个女人的清白再容易不过,男人最忌讳的不过是头戴绿帽。”
“我做事,你放心,好,挂了。”
漆黑的夜晚,月色朦胧,树影婆娑,风儿轻轻,路上的行人渐少,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聂锋关掉手机,长腿一迈,跨出公寓大门。
空气中有衣料翻飞的声音划过耳畔,他诧异的抬起头。
纯羊毛精纺面料的西装外套当头一罩,聂锋失去了视野,眼前一黑,挥舞的拳头隔着衣服结结实实揍在了他的脸上,他闷哼一声,疼痛还没传到大脑,紧接着腹部又挨了一脚,整个过程仅仅发生在一瞬间,他跟本来不及还手。
指关节“咯咯咯”的在耳边响起来,头上的西装外套被人一把掀开。
贺朝影长睫垂着,低眸睨了眼捂着腹部靠在墙上的聂锋,勾了勾下巴,表情又淡又冷:“不好意思,没忍住。”
……
许忆澄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做了个不切实际的梦,吓出一身冷汗,被渴醒了。
她睁开眼,想爬起来找水喝,一偏头,发现自己床边坐了一个人影。
光线太暗,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能依稀的瞧见一个高大的轮廓,还有那双直直盯着她有些渗人的深如古井寒光泠泠的眼眸。
她脊背发凉,汗毛竖立,鸡皮疙瘩一点点的爬上每一个毛孔,下意识的抱着被子缩到墙角里,抖着声道:“谁在那边!”
没有人回答她,影子从床边站起身,将手中的西装外套随手丢在隔壁的椅子上,清冷的月光从窗边折射进屋,从他紧绷下颚线洒过锁骨,在她惊惧的目光中,他抬起手,两根长指勾住衬衫领口上的纯黑领带,往外一扯,丢在床沿边。
许忆澄头皮发麻,更紧张了。
那人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右手顺着领口的第一颗纽扣慢慢往下,解到第三颗纽扣的时候突然停住,俯身抱住了她。
她吓得惊呼出声,下一秒便被人捂住了嘴,尖叫声往回咽,背靠着冷冰冰的墙壁,身上却压着火热的胸膛,炙热的吻印上她的额头,又落在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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