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暖宠小知青》第25章


说着强行从六子婶手里抽了出来,手腕处被握出了一条红痕。安溪做人从来都是与人为善,能退一步就退一步。可实在退不下去的时候,她只能选择还击。
现在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帮她。在这里,没有亲友,所有的一切她都只能自己一个人去面对。
六子婶当了这么多年的媒人,上哪家里去说亲对方不是好生好气的招待着,就算最后亲事没说成,她也能得份尊重。哪个是像这贱胚子丝毫不给面子。
心里不由生了恼怒,六子婶没了刚刚的笑脸,一瞬就变了脸,“我说就你这贱胚子,还想跟我家春花比,你比的了吗?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还装清高呢!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嘴角。现在有人肯娶你,你就上赶着烧高香吧!真把自己当金饽饽呢,人好人家就是想娶你,也要掂量掂量头顶是不是一片绿哦!”
安溪手紧紧纂着,她紧咬着唇,努力平息着心头的怒火,“我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犯不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骂了我,你是有多畅快。没关系,你要骂随你骂,反正我少不了一块肉。反倒是你,真要割了肉,就算你哭着来求我都没用,我记得没错的话,六子是你家里的独苗苗吧!”当她转过背的时候,眼睛却不由红了一圈。
六子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安溪算是抓住了她的痛脚了。六子是老来子,她四十岁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平时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摔。所有的一切在六子面前都得让路,她之所以这么反感安溪,也是因为之前安溪不肯替六子上山采药,才心生怨怼。
安溪这话是真要去了她一条老命,原本以为是个脾气温和好拿捏的,却没想到牙尖嘴利起来也让你头疼不已。
就在她气冲冲离开的时候,恰好撞上了从外面回来的六子婶,江潮和她打了声招呼,她也不理,直接走了。
“六子婶来家里做什么”,江潮问了声在院子里的杨玉莲。
“还能什么事哦!人家好心来给那位大小姐说亲事,她还嫌弃上了,不知好歹。就她这样活该一辈子嫁不出去,还真想赖在咱家里不成”,杨玉莲的声音里一阵嫌弃。
“什么亲事”,江潮眼微眯。
“除了老癞还有谁能看地上她。江潮,别说嫂子没提醒你,别说你们是不是真有事,娶这种女人回家,你就等着咱老江家的脸都丢尽吧,呸!”杨玉莲在地上吐了口口水。
“我愿意娶谁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来教”,江潮面上一冷。
杨玉莲最怕江潮冷脸,这个家里唯一能治地了这个泼妇的就只有江潮了。等他走开不在她跟前之后,她才往地上呸了一声。
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江潮面上一狠。癞子头把他最后的耐心都磨没了。
安溪回了房,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角,把东西一件件收拾好。她东西不多,就只有几件衣服,那些书根本没带到江家来,全被她锁在卫生所的柜子里。
她打量了房子一眼后,见没有她生活的痕迹之后,才背上包出了门。
直接去了对面,敲开了江潮房间的门,江潮看她这样子,不由面上一沉。
“江潮,我想我还是住出去比较好,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了”,这些天,她不是没有发现江家人对她态度微妙地变化。她想自己还是识相一点自己走的好,省得有她的时候,大家都不自在。
“现在就走吗?”江潮眉头一皱,实在不知道该找什么办法挽留她,这些天,她的难堪他不是不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心疼,不想她活在别人的眼色下。
可是她走,他能见到她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
“晚上不安全,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被人看到了不好”,安溪摆摆手回绝道。
“也行,那就别走了吧!”江潮回道。
安溪一噎,眼中挣扎片刻之后,才点了点头。
第22章 
农村的夜静悄悄的; 快到冬天了,夜里的冷风带着寒意,行走在夜里的人在冷风中愈渐萧瑟。
一束暗黄的灯光打了出去,且在不断地向前移动着。江潮走在前面,隔着半步远,安溪跟在他后面,小心避过了路上的水坑。她不习惯走夜路,而且有田溪夜盲症地原因; 看不大清楚路; 所以她走地很慢; 江潮也不催; 而是适应她的速度,把脚步放地很慢。要是平常时候; 这几步的距离他都能走地很远了。
田溪这具身体发育的很好,前凸后翘,很有熟女的味道。在北京的时候; 追她的人有不在少数; 算是同学中的一颗名珠了,除了家庭不是很幸福之外; 其他方面她都是佼佼者,这就造成了她一面自卑,一面又高傲的性格; 一般她都是用高傲掩饰自卑。
而安溪和她恰恰相反; 她是个平板身材; 瘦瘦小小的,没几斤肉,身上也就只有那张脸还能看。她从小到大没和男人有过过多的接触,穿越之前更是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别人都说她纯的可以。其实她有时候看着别人恩恩爱爱,撒着狗粮,她也不是不心动,就是胆子小不敢踏出那一步,为数不多的几个追求者都被她拒绝了。
不知道是不是相由心生的原因,田溪原本的眉眼是十分有棱角的,侵略感十足。自从安溪来了之后,她的眉眼逐渐软化,给人的感觉就是人畜无害。
第一眼,江潮就是被她那双闪着怯意地,软地像是棉絮的眼神给俘获了,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声。那一刻,他差不多就知道自己完了,眼前的少女是逃不了的劫。
“江潮,谢谢你送我过来。”卫生所的周围静悄悄的。
“安溪,下回我不想再听你说谢谢。”说谢谢太过疏离,他不喜欢。
“可是不说谢谢说什么”,安溪咬着唇瓣,下意识反应过来,才发现这已经是她不知道多少次对他说谢谢了,可除了说谢谢以外,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随便说什么都行”,安溪那含羞带怯地眼神看地他一阵口干舌燥。在待下去,他怕是要忍不住把人抱住怀里的冲动。为了不吓到她,江潮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匆匆走了,背影有些狼狈。
进了卫生所后,里面空荡荡的,她靠在门板上,有些沮丧,刚刚她似乎又说错话了。她该知道送她回来只是出于同理心,其实他也在极力地躲着她吧!心口莫名有些疼,她忙拍了拍自己地脸,给了自己一个笑脸。
没关系的,很快她就会走了,这里的人和事都不会再和她牵扯上什么关系。
把安溪送回卫生所之后,江潮一个人独自行走在崎岖的泥路上。每一步都很稳当,是走惯了夜路之后的谙熟。
从一片田地里直穿了过去后,前边出现了许多了许多木屋,木屋相互连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大院子。原本是地主家的财产,后来打土豪分田地之后,这大屋子就被分了出去,一间木屋住一户人家。
江潮跨过有些高的门槛,向左转到了第一家,敲了敲门。半空心的木门发出咚咚地响声。安静的屋子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问外面的人是谁。
“婶子,我是江潮,找狗蛋有点事”,江潮回道。
脚掌踏在地上的声音响了一阵,接着是门栓移动的咔哒声,门开了,出现了一张有些模糊地脸。
“哥,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非得大晚上专门跑一趟?”狗蛋疑惑地问道。江潮没立即回他,而是把他叫到一边,待四下无人之后,他才开口,“待会和我去一趟村东头,癞子头最近不太识相,不出点血教不会他做人。”
“癞子头最近又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哥,我还没问你和小知青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一直惦记着人家,该不会真猴急到把人那啥了吧!”狗蛋挤了挤眼,猥琐地笑了。
江潮冷了他一眼,一巴掌扣在他光溜溜的后脑勺上,狗蛋往前一跌,才摸着后脑勺咧嘴笑了。
“哥,不就是揍他娘一顿吗?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不用你说我都能打地他满地打滚。”不需要江潮点头,狗蛋已经能明白他的意思了,不禁一阵摩拳擦掌,手脚不停地动着,有些兴奋。
这也是江潮为什么只找狗蛋的原因,狗蛋脑子比较直,没什么弯弯绕绕。找他做事,不需要他太多解释,他说,狗蛋就会去做。
这一点,石头可能会更谨慎一点,江潮心里正憋着一口气,急需要找一个发泄的出口,懒得解释那么多,干脆把他给忽略了过去。
两人躲在树后面,江潮观察着周围的形势,老癞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估计又是去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了。两人守在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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