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暖宠小知青》第30章


江潮只冷了她一眼,没理会他,继续说道:“这部分彩礼费用由我自己私人出,不会动用公家的财产。”
江家向来公私分得很清楚,赚工分得的粮食是江家的公共财产,而其他灰色收入则由他们个人自由分配,江潮的私人收入有多少,连江大友都不是很清楚。但他估计得有不少。
不是公家的财产,自然就没人说他偏心,他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大友,东西都拿稳妥没有,有没有落下什么”,出发之前,余秀丽又数了一遍车上的彩礼,心才落了下来。
“江潮这小子亲自把地眼,能有什么错。”江大友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心里头却是紧张的,他可不想到时候为了这彩礼不到位的事,又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对了,江潮是去哪了,刚刚还看他在这儿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了”,江大友问道。
“喽!可不就出来了吗?”余秀丽笑出了声。
江潮从房里出来,已经换了件衣服。安溪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衣。大概是出于平常劳动的需求,安溪是很少见江潮穿除了深色以外其他颜色的衣服。一瞬间的异样的视觉冲击,使她觉得身上除了硬朗的气质外,更添了点别的东西。
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一时还说不出来。只是在见到他之后,喉咙发涩,心脏不受自己控制地跳动着。
“亲家这是怎么称呼?”男女双方人坐好,江大友问道。眼前这女人他总觉得有些眼熟,但一下又想不起是谁了。
“我叫邵佩霞,安溪叫我一声姐姐,那您算是长辈,要是不介意,叫我佩霞就成。”
听这名字,他越发感到熟悉,想了好一会,可算知道为什么熟悉了。这邵佩霞可不就是县里妇联的主任,县长那闺女吗?他们进城参加学习的时候,她还代表妇联上台讲过话呢!
第26章 
“昨天我在路上可是瞧见了; 大友家那娶媳妇的彩礼可是装满了整整一牛车,那红木箱像是新打的,足有半人高。两床崭新厚实的大棉被,这还都是大件的,小件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了。都说大友家家底厚实果然没错,光这彩礼就能让不少家里底子薄的人倾家荡产哦!那女知青也不知道交到什么好运了。”
几个父母蹲在食堂的那口井旁边,就是一通洗洗刷刷,众人羡慕的空当; 另一个人说道:“也不知道是谁交了好运; 大友家这彩礼给出去; 最后不是得带回他家里去; 而且又不是不知道,前几天人小知青那不是来了个有钱又大方的亲戚吗?
那嫁妆可不是一般丰厚; 而且我瞅着半个月前,人新媳妇就已经在给自己办嫁妆了,我估计她手上那份也不薄; 这要是全算上; 指不定那嫁妆得气派成什么样子去。这么一算,大友家可是啥都没损失; 不但白得了一媳妇,还得了份嫁妆,可不就赚地盆满钵满。”
女人别说; 语气里不乏羡慕的成分; 当初谁能想到; 以为什么都没的小知青到最后竟然是个宝藏。谁娶了她,就凭她那嫁妆就能吃好几年不发愁的。
“只是她那亲戚又是怎么回事,那小姑娘不是从北京来的吗?怎么在咱们杨树林县还有亲戚不成。只是不是关系好的亲戚,谁肯花那么大的血本哦!”
“这事我听黄医生媳妇说,安溪那亲戚是咱们县里妇联的妇女主任,人爸还是县长。人媳妇说了前段时间黄医生不是带着小知青上城里学习去了吗?就那个时候,县长得了啥病倒下了,听说那病连县医院的最好的大夫都没办法,最后竟然是给小知青治好了。亲戚这说法我看不像那么回事,估计人家是看着恩情才这么对她好。”
“这人真这么厉害,县里医生都治不好的病,能给她治好了。”摘菜的妇女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禁不住一阵感慨,这小知青想上去怕是很容易啊!要知道黄医生在三水村苦熬了十年,才得了个进身的机会,所以说这上面有没有人那差别可大着呢!
“可不是吗!你看前头的时候,有个头疼脑热的,人不还给你免费看病开药吗?现在好了,病还是照给你看,问有药没有?只有西药,得你自己花钱买,要是不嫌贵就花钱呗;嫌贵啊!那感情好,有钱再来吧!你还不能说人说的不对,毕竟以前黄医生在的时候,不也是这个样子吗?本来以为小知青替了他,卫生所能有点用处,咱们也能在那中间得点好处。
要不是因为六子妈那张臭嘴乱说话,人能这么不待见人。还说她家六子的病还没好利索呢,要我早晚都得巴结讨好着,我就没见过这么缺心眼的人,真当别人做得那些好事都是应该的哦。”
好在六子婶不在这里,她要是在这里估计能给气成大病来,事是她传出去的,但风凉话可不是她最开始说的。她是等最后安溪不肯给提供药之后才变地脸色。
江翠翠在一旁听地真切,脸上不禁一阵发青。手上的那颗白菜被她扭的稀巴烂。
“翠翠,你这是干什么呢!平白糟蹋东西。”
江翠翠回过神来,瞪了女人一眼后,把东西扔到盆里就跑了。女人脸上一怒,“这江翠翠,最近是越来越不成样子了,说她一句还成我的不对了。”
江翠翠跑进食堂后,拉住了江小梅的手,她在扫地,被江小梅这一抓,扫帚一下就悬空了,江小梅眼一翻问道:“翠翠姐,怎么了。”
“小梅,你跟我出来一下”,说完就抢拉着江小梅往外面走。
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她才说道:“小梅,你不知道安溪是个坏女人吗?你不能让她嫁给你哥,不然你们一家人都会因为她而蒙受损失,江潮哥也会因此痛苦不堪。”
梦里就是因为田溪就是一声招呼不打就去了北京,害江家被全村人耻笑,江潮哥本来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却硬生生的被田溪毁了。原本以为安溪和田溪不太一样,但两个人都是一样的贱,千方百计的想嫁给江潮哥,最后还不是要露出同一副嘴脸。
江小梅有些不耐烦的甩开了手,她真的觉得江翠翠最近有些魔怔了,明明之前还不是这样子的,怎么突然就变地这么尖酸刻薄起来。“翠翠姐,我知道你喜欢我哥,所以不能接受我哥娶别的女人的事实,但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你觉得我能改变什么。而且安溪姐也没你说地那么不堪,我觉得她人挺好的,当初在我家的时候还经常帮我洗衣服,做家务呢!要放在我那大嫂子身上,想都别想。行了,我回去做事去了,你也别想太多,这世上多地是男人,没必要吊死在我哥这颗树上。”
江小梅很是老成的摇摇头。她说完后,就匆匆跑了。江翠翠看着她的背影,眼中仍然有着不甘心。她咬了咬牙,最后也消失在了角落里。
草场边缘,一群人铲着草皮,那一片宽阔的草场被铲去了一半,一半是是枯黄的草,一半是裸露在地表的土壤。这些被铲下的草皮会被运到种庄稼的田地了,铺在上头,这是肥田最简单易行的方法。
在做了一上午工之后,许多人随意坐在地上,草场的一处田埂上,狗蛋把水壶递给江潮问道,“哥,在做什么呢?”
江潮没接过水壶,而是继续手上的动作,他一只手拿了个巴掌大的木头,另一只手上是一个铁削片。江潮的手灵巧地动着,一片片木屑脱离了本体,落在了他的膝盖上,地上,一双灵动的眼睛在他手上渐渐成形。
他专注在手上的动作,头也没抬,“自己不会用眼睛看吗?”
“我是问你为什么花时间弄这个,闲得没事干,不过哥你这刻地这双眼睛真好看,跟真的一样。”
江潮没再回他,狗蛋也无趣地自己到一边去了。直到那双憨态可掬地眼睛成形,江潮忍不住回忆起当初带安溪上山时,她圆睁着眼睛和松鼠对视时的场景,还仍旧历历在目,想着他脸上带着深深的笑意。
两天后,安溪坐在桌前面,桌上放了一个木雕小摆件,是一只小松鼠的外形。虽然上次被那群小东西欺负地很惨,但不得不说外形确实挺可爱的,让她生不起丝毫的讨厌。尤其是那双眼睛被刻地活灵活现,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她把头搁在桌子上,同木雕小松鼠的眼睛对视着,如果有外人在的话,就可以清楚看到两双眼睛相似程度到底有多高,同样的灵动着带着些许憨厚。
安溪没想到江潮那双手中会刻出这么精致可爱的小东西。今早天刚刚亮的时候,她从他手上收到这东西,两人只简单说了几句话之后,他就匆匆走了,但他脸上的揶揄却是止不住的。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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