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暖宠小知青》第53章


两人眼神有了短暂的交汇,都能看到彼此对这房子的满意。
“柳婶子,这房子你打算开多少价。”安溪问道。下楼的时候,江潮多走了一步楼梯,身体小心挡在安溪前面,生怕她摔下去一样。
安溪嗔了他一眼,真把她当小孩子了,她现在天天在家闲着,什么都不让她干,就差没直接把饭喂到她口里来。
“我这房子你别看是小是小了点,但都是用青砖一块块垒上来的,结实着呢!就是再住个几十年,那也是没半点问题的。我儿子那边催得急,让我赶紧过去,婶子也不跟你多要,你随便给个三百块我也能接受。我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得提前跟你们讲好,可不能赊账,你们要是有意思,咱就把一次性给结清喽!”
“婶子,毕竟三百块钱它不是一笔小数目,你给我们几天时间考虑考虑”,江潮说道。
“考虑是应该的,不过你们得给我个时间,不然老拖着我也不得劲。”
“三天,三天以后我会给你答复。”
两人从柳婶子家里出来,安溪偏头问道,“江潮,你觉得这屋子怎么样。”
“挺好的,我看了房子能利用的空间不算小,这个价钱也还算合理,现在如果去建一个差不多的房子,估计价钱得往上翻一倍不止”,江潮分析着。
“唔!那我们还要考虑什么?”他也对房子满意不是吗?
江潮好笑地看着自家没有一点心眼的傻姑娘,“什么都不考虑,只需要等上三天。要是让别人知道我们轻轻松松还不带一点犹豫的就拿出三百块钱,那得招多少人眼红。而且时间脱得越长,我们在价格上越有优势。”
“江潮,你好坏。”安溪眨了眨眼睛,越跟江潮相处,她就越觉得他蔫坏的。
“安安,其实我还能更坏的”,江潮压低声音,低笑出声。
暧昧的话钻进了耳朵里,安溪脸上微红。好不容易正经了几天,她还以为是转性了,没想到更变本加利了。还在大路上,就说些那些能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要是被人听见了——
安溪有些心虚的扫着周围,见旁边确实有人,但都没注意到他们这边,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又瞪了江潮一眼。
那一眼含羞带恼,惹得江潮心头窜出一股无名邪火,连呼吸都重了几分。自从她怀了身孕之后,江潮觉得怀中抱着的躯体越发成熟饱满。每天晚上他就只能抱着她,却什么都不能做,有多难过,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江潮那不加掩饰的眼神,让安溪心头一荡,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往前走着。好像身后又洪水猛兽赶着她似的。
远山苍翠,连绵起伏。道路两旁是金黄色的油菜花田,当风一吹的时候,荡起了一层又一层金色的波浪。
江潮很快就追了上来,同安溪并肩走着,两人肩膀不时相摩擦。感受到身旁极具侵略的男人气息,安溪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红地越发厉害,手脚都不知怎么摆了。
江潮低笑出声。
回了家后,江潮直接把安溪压在墙上,狠亲了起来。安溪呜咽了几声后,双手主动的环上了他的脖颈。身体里的氧气不断被掠夺,安溪直喘着气,身体不断地扭动着。
“安安,安安”,当嘴唇被放开之时,江潮把头埋在安溪的颈间,不断喘着粗气,舒缓有些兴奋过头地神经。
感受到颈间温热的气息,知道他忍地难受,安溪有些心疼地抱着他。“江潮,过了前三个月,等孩子稳定下来,只要不是太激烈的话,也可以的。”
江潮瞬间抬起头,眼中精光乍现,“对孩子没有影响吗?”
“你轻点就没事的”,安溪小声说道,有些羞意。
“再等等,你身体才刚刚好”,江潮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是失神地揉着安溪的头发,把梳得整齐的头发弄得有些散乱。
安溪在他身上蹭了蹭,笑得有些甜,她很幸运,能遇上这样一个时刻把她和孩子放在第一位的男人。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同对方又一轮的价格博弈当中,江潮最终以二百五的价格把房子拿了下来。江潮能用这么低的价钱把房子拿下来,还是因为对方急着出手,他又是个即有耐心的,硬生生把价格给耗低的。安溪只能说,难怪他能把生意做大,就这降低成本的意识就能把人甩个十万八千里。
要说江潮把房子买下来,最开心的就属安溪了,他们总算能有自己的家了。搬家同样是个大工程,江潮的东西倒是不多,谁让他江家的东西一样不要,最主要的还是安溪当初嫁过来的嫁妆和彩礼。
为了搬家的事江潮特意请了几天假,才把事情给定了下来。杨玉莲看到两人搬出去,当然再开心不过了,看到安溪那么多的嫁妆搬出去,又是羡慕地一阵牙酸。阴阳怪气的好几天,安溪才懒得理她。
搬了新家之后,安溪把家中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又是打扫卫生,又是把墙用石灰粉重新刷了一遍,把原本有些黑鸦鸦的墙壁刷得又白又亮,望着变得焕然一新的新家,安溪心中不由生出了一股自豪感。
这是完完全全属于她自己的家,是她和江潮一点点花心血布置出来的。
第47章 
初春三月,天气回温; 金灿灿地阳光撒在地上; 经过一个冬天的准备之后。山野里的花纷纷开了起来。
安溪有了闲心; 会在路上摘些红紫的花儿回来插在水壶里; 摆弄着作装饰。她将一楼的放间收拾出来做卧室; 摆着的床边开着一扇窗户,直直的面向田野,入眼的是一片金灿灿。
“安溪; 在吗?”
春天到了; 又是中午的时候; 安溪正犯春困; 这不才刚躺下没一回; 正迷迷糊糊的; 听到声音后; 她回了句在; 带了些初醒时的沙哑暗沉; 然后匆忙下床穿好鞋子,往门外走去。
站在门外的是江大伯家小儿子的儿媳妇金珠,只比安溪大上几岁。现在正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她手上拿着针线; 很是爽利地道:“安溪,我一个人在家挺无聊; 就过来找你了; 你不会怪见我吧!”
“看你说得什么话; 巴不得你过来找我呢!我也快闲得发霉。”
说着两个孕妈妈相视一笑。金珠以前可没少听过安溪的名声,毕竟她是外来人,大家对她的关注都多,有好听的,也有不好听的。
以前没怎么接触的时候,她对安溪的印象不是特别好,大概是因为前些时候闹了那么大一出,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像是不要钱的到处乱撒,加上对城里的人偏见,她一直以为这就是个私生活不检点,娇里娇气的人。
可真接触起来,发现还真不是那么一回事。小姑娘只是样子看着娇气了些,其实挺能吃苦,脾气好不惹事,对人都挺大方和气的。
这不一聊两人就聊开了。
金珠在教安溪怎么做千层底,很要些手头上的功夫。安溪从房里拿了针线出来。
窗边的窗帘被风吹地没了方向,金珠看着卧室的摆设不由来很有好感。
卧室的墙壁刚刷过石灰粉,白得发亮,让本就宽敞的屋子看上去更明亮了些,靠窗的墙边摆了一个梳妆,红油漆面还很光亮,一看就是新打不久的。床是封闭型的,只开了一面,其他五面都由纵横交错的木柱子撑起来的。上面的被褥被整齐地堆叠在里侧。
里面的东西不多,但胜在干净整洁,没有多余的杂物,入眼让人舒服不已。
“安溪,你这花插地真好看”,金珠看着放在窗边的那一束花说道。
“我在外面摘的野花随意瞎摆弄了一下”,安溪低头笑了笑,露出了一侧光洁修长的脖颈。
她说这村里的男人怎么都跟着了迷似的,连一向被人称道沉稳自持的江潮,为了娶她连名声都不要了。这漂亮是真漂亮,而且漂亮地像瓷娃娃,她这个女人瞧着都心动,更何况那帮臭男人。
安溪跟着金珠学纳千层底,是想给江潮做双鞋子。她现在已经学得大半,能自己上手去操作了。
一天的时光飞逝,江潮捏了把地里的泥土放在鼻间嗅了嗅。看向远山,今年像是个好收成的年份。而且这世道怕是要变了啊!村头大马路上的广播不曾断过,江潮从这些广播中敏锐地察觉到社会的变化。
这片远山深处的小村落,尚处在沉寂之中,与外面轰轰烈烈的社会变革尤隔得很远。
狗蛋凑到江潮身边,脸皮堪比城墙厚的人第一次红了脸,“哥,我跟你说我和雁儿好上了。我只跟你说,你可别给我说出去。”
江潮稀罕地看了他一眼,“我记得江雁儿眼不瞎吧!”
狗蛋脸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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