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独占婚宠》第425章


瑷,我好想你。”
他的亲吻落在了他锁骨那处娇嫩得肌肤。
吻,很轻,酥酥痒痒的,向初瑷没好气的看他,怎么她稍微妥协他就不要脸的使劲占便宜了。
向初瑷犹豫一会,“我问你,当初是不是我勾引的你?”
问完,她自己率先脸红了。
姚单怔了下,垂下眸,“是我的问题。”
“那就是我勾引的你?”
姚单想起她醉酒时妩媚热情的模样,呼吸一重,许久,他终于是点头了。
因为的确是事实。
向初瑷突然想起温桐婚礼结束后,姚单送她回来的那一次,她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吻痕有多夸张,至少是看得出来,姚单是失控的,不难保她是不是对他做了些什么,她脸一热,不敢再想下去了。
“初瑷,虽然是你撩的我,但我没能忍住,还是我的错。”
向初瑷抿着唇,她就是尴尬,想不到她是自己送上门的,姚单又不是生理不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在她慌张逃走之后,姚单还想找她,奈何,阴差阳错的两人就错过了,甚至害的他的朋友还出了事故离去了。
而后来的几年时间,她并不怪姚单,云云是她选择要生的,她那时还可以有一个选择,放弃她。
她生下云云的时候回国心里就清楚,她可能要承受很多舆论的压力,但那一次,她却忍受不住,姚单在她身上装跟踪器都跟她解释了原因,她在姚单面前爆发了自己的情绪,还对着他发了很大的脾气,而姚单,至始至终都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
再后来,她可能意识到自己可能真是配不上姚单逐渐的想把他推远,但她身边的人仿佛觉得,她放弃姚单,是件很遗憾的事,她要有冒险的精神,去尝试未知的事物,说不定,在前面等着她的是:幸福。
姚单再度低声柔道,“我知道你心里面有我,别再拒绝我,我不想失去你。”
“姚单,我···”对不起。
“你是我的。”那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姚单便不不给她机会说了,既是霸道又害怕她再说什么混账话,紧张的就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无比的细腻温柔,缱绻缠绵,她眼前渐渐模糊,微微仰起头,主动承受他所有的热情和思念。
“我们这样算不算和好了?”
“恩。”向初瑷主动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姚单很高兴,他跟向初瑷,总算是苦尽甘来。
而向初瑷,她想谢谢姚单对她的包容和耐心。
(完)
------题外话------
更新完这一个章节我就打上完结标签啦,但是放心哦,还会奉上关于男女主的一些番外。
然后,再推荐一下卷卷的新文《恃宠而骄之美色撩人》,宠文,女撩男,六月一号儿童节就正式连载。
☆、22和好如初(完)
姚单的出现,向初瑷一下子就变了脸,真的不情愿见到他一样。
一旁,温桐唇角微微笑着,秉着回家要给宋梓辄做饭的理由,就走了,把时间留给他们解决问题。
姚单说是给她冷静期,可没想到最先忍受不住的人是他,所以他厚着脸皮出现了。
他有很多话想对她说,想见她,想把以前的事告诉她,纵使有可能会在造成两人之间再发生些摩擦,但他就想让她知道自己就是云云的父亲。
向初瑷不省人事之前跟她见最后一眼的人是关睿,指不定会猜想云云可能是关睿的孩子,而曾经的他,只是一个从未出现过在她以前的生活里的陌生人。
这般想,姚单便感觉到了一种叫妒忌的情绪。
这几天,没有哪一件事是按他的计划走的,每每发生的事情,脱离了预想的轨道,没让他称心如意过。
~
咖啡厅,姚单的出现,向初瑷不知道怎么处理心里面的异样情绪,他跟自己道歉了,容忍着她,迁就着她,而她,像是在消耗着她对自己所有的耐性,像是要把自己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从未对别人有过的任性在他身上使劲的用着。
然而,这一次,好像真的把他给逼急了,在街上,他按着她人在车边狠狠的亲了起来,甚至,连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有些陌生,他浑身散发着危险,脸紧紧的抿着,崩的很紧,以往的温柔,找不到一丝痕迹。
“恩?谈不谈?”沉稳的声音又缓缓而起。
“向初瑷,我修养了好多年的好脾气,因为你暴走了,你现在最好别惹我,要不然我马上,立刻在这里办了你。”
他向来言出必行,说到做到的性子,向初瑷还是很了解的。
姚单的一言一语,把向初瑷击的溃不成军,她立马改口,“我们谈,谈,你冷静,深呼吸…”
果然,平时脾气太好太温柔的男人生起气来,比洪水猛兽还可怕。
“跟我来。”
姚单给人整理了一下着装,把人带上了自己的车。
起初,车子开得不算快,在出了市内后,姚单开始加速了,他单手掌着方向盘,摸过放在车匣子里的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支烟后,车速更快了,他几乎把油门踩尽。
向初瑷很久没坐过这么快得快车了,她侧头看向了姚单,愈发觉得此刻的姚单很陌生,抛去了温柔,不过是一头危险的猛兽。
“姚单。”
姚单不言。
向初瑷心情有些发闷,被他的情绪有所影响,外面的风景呼啸而过,要不待会她不那么别扭了,弱几分,跟他和好好了。
直到车开到了山顶,他还打出了一个漂亮的漂移。
停车的那一霎那,向初瑷松了口气,好久没有享受过这么快的车速,她一时觉得有些发晕头闷。
姚单瞥见她蹙着眉,伸手按住了她两边的太阳穴,给她揉着,力道控制的刚刚好。
他面色平静,毫无波澜,沉闷可怕的样子,向初瑷看着心头一紧,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僧,她把他的手拿开,小心翼翼的问,“你要怎么谈?”
姚单的手慢慢的收了回来,随后双手搭在了她得肩膀上,整个人向着她靠过去,两人的呼吸叠近,悠悠席卷着。
向初瑷的双肩被捏的发疼,但姚单又发现她隐忍着疼痛那般,力道猛然一松,他松开手,拿着烟,下了车。
外面很冷,风有些大,他坐在椅子上,面向外面的广阔,还有即将下山的残阳。
向初瑷跟着下了车,她发现了一个问题,姚单的最近烟瘾,很大。
等他把烟头蒂摁灭,道,“向初瑷,你对我,从来都没有信心对吗?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又或者这段时间相处,他于她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是可以随意舍弃的。
她的心猛然抽搐的微微疼着,唇紧紧抿着,难道她真是这样?不禁,她开始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为。
过了数秒,他闭上眼睛几秒,喉结一滑:“我去B市参加葬礼的朋友叫平子,六年前,我即将要去芝加哥留学,找他帮了我一个忙,帮我找一个女孩传话,他去河安镇找那个女孩的时候,邻居告诉他,她们家去厦门旅游了,为了能赶去车站找她,他回来的时候开了很快的车,结果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那一场车祸,平子成了植物人,一躺就是六年,结果还是没有能坚持住,没能再醒来,就这么离去了。
他知道平子出车祸的时候人已经在芝加哥,他自责,愧疚,一个大好青年的未来就折翼在他手里了。
河安镇,去···厦门旅游?向初瑷呼吸一滞,姚单说的女孩,是她···吗?
“向初瑷,当初跟你发生关系的男人,是我。”他的嗓音说的有些沧桑。
他好心扶了她一把,从此万劫不复。
晴天霹雳般,向初瑷怔怔的,错愕的盯着他,久久不语。
姚单···她喃喃几声。
他难道是当初风靡一时的太子单?
那晚跟她上床的男人不是关睿,而是姚单?当时强上了她的男人,是他···
向初瑷觉得人生在跟她开了一个无比可笑的大笑话,她眼睛瞬间红了起来,难怪云云见到他的时候,对他竟然那般亲切,想来是血缘的羁绊在作祟。
她那么痛恨关睿,到头来却是一场笑话,她恨错了人,简直令人哭笑不得,难以接受。
信息量很大,向初瑷一时之间承接不了。
“云云,是我们两人的孩子。”姚单的声音没多少底气,纵使他把她未来的路给铺平,私底下给了她很多的关照,成为她隐形的挡风墙,但他依然没有做到一个男人和父亲该有的责任,他错失很多弥补她们的机会。
向初瑷口不择言:“你不是!”
竟一下子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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