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失忆了怎么办》第53章


司晨突然开了脑洞,如果面前的两个人因为她的剧火了,叶卿日后是不是就被冠上司女郎的称号!
事谈成了,叶卿的心事也了了。
不过她看着亲密的司晨和祁怀瑾,总觉得有些怪异。
这两个人,难道是男女关系么?可是她记得前段时间往上祁怀瑾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而且祁男神已经承认结婚两年,并且还参加了综艺节目。
难道,司姐就是传说中的……?
她看着笑容温和的祁怀瑾,越看越觉得是,可实在没有勇气问出口。
叶卿想着,等进了组,祁男神不在的时候,她再偷偷的问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下周就完结了~~
怪我,大纲就写到这~
☆、完结啦~
再次见到苏玲,是老爷子的葬礼上。
这一天,司晨沉默着从衣柜中掏出黑色连体连衣裙换上,男人也是一身得体的黑色表示哀悼,随后拿着把黑伞出发。
其实,这个星期的日子都不宜下葬,可是天热,想着还是入土为安,苏家便选了还算不错的今天举行送别会。
司晨和祁怀瑾两人独自去苏家老宅,而后跟祁家亲兄会合。
别墅进出的大门窗已经换上了白色的绸布,花园两道已经摆上了各类花圈,一路走来皆是来往祭拜的人们。
两人走进大客厅,曾经宴会歌舞的豪华客厅已经布置成为了肃穆庄重的灵堂。门口处有两张桌子,祁怀瑾签到,牵着司晨向前走。
灵堂上方高挂老爷子遗像,下书斗大的奠字,左右两边高挂挽联,供桌上两旁烛火高烧,中央摆放着祭品,苏玲因还未出嫁,只戴孝未披麻,正跪在铺垫上,眼睛空洞,颜色憔悴,看上去也比
之前两次见面削瘦了不少。
她身旁未见亲母,只有苏大夫人跪于首。
祁怀瑾上前拿着两束香,递给司晨一束,而后一同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上香。
苏玲抬头看他,泪眼婆娑,眼角泛着红色,身上的白衣看着有些刺眼。
司晨犹豫了一会,看着这会灵堂的人不多,便准备悄悄离去,留给两人一些空间。
到底死者为大,司晨经受过那些痛苦,心中便无醋意。
只是稍微动弹,祁怀瑾便主动牵上她的手,对着苏玲微微颔首,沉声道:“节哀。”
苏玲眼神忧郁,目光清冷,看向司晨的目光并未愤恨,她动了动嘴唇,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却很快垂眼,最后低着头轻声道:“谢谢。”
祁怀瑾牵着她的手往回走,司晨迟疑着回头,看到苏玲低头跪着的神态,不知怎的心中有些微微发痛,那种模样轻易让她想起了两年前她为父亲守灵的事情,当时偌大的灵堂,却只有她一个人空荡荡的守灵。
不,祁怀瑾,就连抬棺的人,也是他。
毕竟司家,已经没有人了。
等司晨回过神来,发现她们已经坐在了花园中安置的座椅处,身旁都是祁家的人,正在讨论下葬抬棺的事情。
老爷子不想火葬,他在死前明确想要落叶归根,把他的尸骨安葬在生他的小乡村。按照农俗,是要棺材直接下葬的,不过天气热生怕闹出什么事,所以苏家的大夫人便定了在B市火葬,将骨灰放在棺材里,按照习俗由亲朋抬棺下葬。
苏家血脉稀少,且都是女眷,偌大的家财,竟选不出四个抬棺的人。
不过祁老太太是苏家的远亲,祁老太爷作为姑爷,自然是有义务要抬棺的。好在祁老太爷虽然年过六十,身体却是硬朗的很,加之下葬实际路程并不长,他还是可以承担住的。
剩下三个,却是要好好挑了。
要是实在没有人选,祁家还有三个男丁呢。
司晨只是沉默,心里难免触景伤情。
日头渐上,B市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奔丧,可是他们之间并没有多少人露出悲伤的神情,反而把这里当成了另一种社交,不少人都在交头接耳的聊天,看了徒生厌烦。
倒是老太太,眼眶红了好几次,有些碎碎念念多年前的往事,杜母在旁边安慰,祁母也是一脸悲哀,另有心情。
世事无常,前不久才参加百岁宴,这才过了几天,老人家就去世了。
司晨想想,还是有些难受,尽管她跟老太爷并无交集。
可能老太太也想到这茬,神情萎靡。
司晨又坐了一会,便跟祁怀瑾耳语,寻了卫生间。
路过游泳池时,司晨不由慢了脚步,心里想着,也不知沈清会不会来。
苏老太爷临终前,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接受这个并不属于苏家的孩子,还将一半的财产与其共享。
她不知道,只是苏二夫人不见踪影,大夫人面色虽然憔悴,却也并不惊慌,想来得到的应该比失去的多,才会如此。
司晨摇了摇头,轻轻一笑,把这些繁杂的事情抛之脑后。
等这些烦恼过去,事情也该告了一段落,不过她想着,还是早些去给父亲扫墓。
司晨在洗手池旁洗手,湿润的双手撩起有些琐碎缭乱的发丝,便听身旁有动静传来。她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苏玲在整理孝帽,动作也忍不住慢了下来。
她迟疑,道:“节哀。”
这般近距离,她才看到苏玲的气色并不好,脸色惨白,有些不可直视。
苏玲带上孝帽,整理自己的黑色衬衫,语气淡淡的,“谢谢。”便径直走开。
司晨怔了怔,却没放在心上,关上水龙头,抽出纸张擦手,便听苏玲忧远尘哀的低语,“祝你们幸福。”
她回头,就看见苏玲背对着她站在门口,似乎有种不得到答案便不走的感觉。
司晨点点头,郑重道:“我会的。”
苏玲挺直了腰,渐渐远去。
不知为何,司晨忽然觉得有些心酸。
以前女友的身份。
直到回到座位,司晨的思绪还是飘渺的。
祁怀瑾看到她恍恍惚惚的表情,有些担忧,牵着她的手,使劲捏了她一下,低声道:“没事吧。”
“没事。”司晨摇了摇头。
午时,他们在苏家用饭,下午赶着场去殡仪馆进行火葬。
按理说老太爷得到的待遇应该更高,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变得很是简单,很多复杂的手续都省了,她记得以前还要很多官员对着尸体集体鞠躬送别。
大火起,司晨听到苏玲的哭声。
*
傍晚回到家,司晨只是简单冲洗,连食欲都没有,疲惫的躺在床上,很快便陷入了睡梦中。
她脑袋懵懵的,充斥着苏玲的哭声,睡梦中也能不能安眠,辗转不已。
她又来到了那家医院。
司父生前的那间病房,房间的玫瑰开的很好,空气中都是甜甜的芬芳,冲淡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她翻阅着手中的书本,安静的守着病房上的男人。
一天中,父亲醒来的时间并不多,大多都是沉睡。而醒来的那段时间,司晨强迫父亲少量进食,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他鲜活的存在感。
司父悠悠醒来,困难的透出温柔的笑意。
他道:“今天花很好看。”
司晨嫣然一笑,“漂亮吧,我选的!”
“那当然!”司父缓缓笑着,却轻咳了两句。“你母亲呢?”
司晨的笑意淡了下来,“她有些事,明天才过来。”
“啊,真是遗憾呢!”
司父恍惚了一下,继而回过神来,“我刚刚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你母亲跟我闹离婚的那段时光,我有些不忍离开,差点以为我醒不过来了。”
“爸?”司晨不愿提她。
那个在她生命中并无多少存在感的女人。
“好孩子!”司父吃力的摸着她的头发,“要是我走了,你跟怀瑾好好过日子。就算以后分开了,我给你留下的钱财也足够你挥霍的,以后做什么都别亏待了自己。”
司晨擦擦眼角的眼泪,“爸,你会长命百岁的。”
“傻孩子!”司父又咳两声,“我的身体我知道。”
“你听我说……”
司晨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回到了父亲去世的那一天,那天她记得阳光很好,父亲精神也很好,跟她唠叨起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从她出生,到跟母亲破败的婚姻,碎碎叨叨的,前不搭后语。
她仿佛预测到了什么,只知道一个劲的哭,没个卵用。
司晨到最后印象唯一深刻的就是,父亲有些不甘的神情。
不甘什么,她从前不知道,可她现在知道了。
病房里那时的司晨小声的哭着,夹杂着司父时不时的呢喃。
司晨飘到病床前,对上久未相见的父亲,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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