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南来》第98章


这年代季节快许多花儿开
风徘徊云发呆美景关在大门外
等谁摘 不自在慢慢才明白
花已开 没人来其实根本不奇怪
。。。。。。。。。。。。
呼,呼,呼。。。。。。
夜里我就随着风雨摇摇摆
见到日头 我就会哭出眼泪来
。。。。。。。。。。。。
呼,呼,呼。。。。。。
不枉春天来一回
绽放到天黑惹得路人醉
平淡看待自己枯萎
地是床天是被流星是眼泪
有时醒有时醉大雁飞一个来回
又是喜又是悲 春光不明媚
不后悔不拖累美梦凋零似流水
。。。。。。。。。。。。
“劳驾,点个火。”
“。。。。。。不客气。”
“介绍一下,我是个画画的。”
“你画什么的?”
“人体。”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
“我不跟女人打实战。”
“实战对手也分男女?能不能有点专业精神?”
“。。。。。。好。”
“喂,什么感觉?”
。。。。。。。。。。。。
“其实,你只是不想我走,对吧?”
“从那个方向吹来的,就是南风。”
“和我走,我们一起回去。”
“她是我女人。”
。。。。。。。。。。。。
他叫季逸,季节的季,飘逸的逸。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肥吧。。。。
顶锅盖遁走。。。。
第81章
“呼吸每分钟46,频率偏低。”
“高压60,低压已经测量不到。”
“不好了,血压还在减弱!”
“病人完全失去意识,已无自主呼吸!”
“呼吸机!”
“心跳骤停!徐医生怎么办?!”
“准备电击除颤!”
“200J,一次!”
“200J一次准备完毕!”
“开始!”
重症病房外,季逸透过玻璃门,眼神黑沉的盯着正在进行紧急抢救的徐轩和一群医生。
这样的抢救,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已经目睹了七八次。
从一开始的惊愕到后来的镇定,他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
当初接到徐轩电话时他深感意外,可这位不常联系的老朋友只对他说了一个人的名字,他便突然像发疯一样的赶了过来。
徐轩说,她被送到医院进行了第一次抢救后,意识有片刻的清醒,她冲着自己,喊了一句:“季逸。”
他不明所以,却只能打给唯一一个,他所认识的,叫这个名字的人。
可等到季逸见到南风时,她已经再次陷入了昏迷。
徐轩还告诉她,她昏倒在山上的寺庙里,如果不是被人发现及时送到医院,人已经不在了。
她捡回来一条命,可他却像是失了魂魄。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病得这样严重。
扩张型心肌炎引发了心衰,徐轩说,她的命虽然救回来了,但是照这样熬下去,如果没有合适的供体,她也撑不过一个月。
这半个月来,她一直在昏迷,只能靠着营养液和输流质食物维持基本的生命体征。
隔几天,他就会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隔几天,这样的抢救就会重来一次。
季逸觉得,这段时间,自己已经随着她生生死死了数个轮回。
他面上已经看不出什么波澜与情绪,但是心底无时无刻不在追问。
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如果她真的无声无息的就此离开,难道真的忍心放逐他一个人,在无边无际的遗恨与懊悔中偷渡余生?
她就算对他无情,也不至于狠辣到这个程度。
所以,他只能耐心的等待,等她睁开眼睛,看到他,给他一个机会,能亲口问上一句——
“秦南风,你这是逼我和你一起死吗?”
徐轩从病房走出来,满头大汗,医生们各自散去,他疲惫的走到季逸面前,摘下口罩:“成功了。”
季逸如释重负的点点头。
有护士还在南风病床前调整垫底的速度,季逸一动不动的看着病床上的人,她脸色雪白,唇上也没有一点血色,就那样安静的躺在那里,仿佛要与世隔绝般永远的睡下去。
季逸说:“我去陪陪她。”
徐轩点点头,说:“要是她醒了,一定要叫我过来,我会一直在医办室。”
季逸颔首,算是答应。
徐轩走了两步,忽然停下,又问:“她之前有过一个孩子,因为身体原因,做掉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季逸的心上像是猛的被人钉了一颗钉子,扎得生疼,好半天,他说:“我知道。”
“那孩子。。。。。。”
“是我的。”
徐轩重重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先前发生过什么,但是我知道,她当时的确是被逼无奈之选。”
季逸说:“我明白,是我混蛋。”
徐轩紧紧抿了下嘴唇,什么也没说,走掉了。
季逸轻轻推开病房的玻璃门,走到床边,护士看了他一眼,然后退出了病房,季逸在她身边坐下来。
这些天,她睡着,他便这样安静的守在她床边。
房间向阳,午后的阳光温暖,照在她素净白皙的脸上,她安静睡着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初生的婴儿。
许久,季逸轻声的招呼了她一声:“小骗子。”
没有回应。
季逸温热的掌心覆上她苍白消瘦的手背,良久之后,又问:“怪我吗?”
怪不怪我的懵然不知,怪不怪我的刚愎自用,怪不怪我没有好好将你捧在手心,呵护始终?
没有回应。
季逸拨开了她额前的几根长发,指腹轻轻划过她的鼻梁,在她鼻尖上轻点一下,说:“等你好起来,就嫁给我吧。”
“我知道你不相信婚姻,但是比起那些镜花水月般的蜜语甜言,这是我能给你的,最牢靠稳固的承诺。”
“我想把你带在身边,不再让你一个人。”
“那么,你也留下来,陪着我,好不好?”
“我也不想再一个人。”
“南风。”季逸附身,将头埋在她手边的床沿上,似是乞求:“陪着我,不要走。”
别离开我,求你。
午后的暖阳中,安静的病房里,高大的男人伏在病床边上,压抑而隐忍的哭泣。
季逸向疗养院的上级卫生部门递交了辞呈,上级领导的批复当然是不同意,像他这样的业内人才,不要说辞职,请个长假都是行业损失,季逸却很坚持,说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一刻都不能耽误。
卫生厅的负责人问:“什么事情能比你钟爱的事业还重要?爱情?好,就算你是赶着去结婚,大不了婚假休的时间长一些,总没有必要辞职吧!”
季逸说:“不能耽误我的病人,我长期不在院里,他们的治疗就会被迫间断,这样不行。”
负责人大手一挥,打断他:“精神科的心理医生有的是,但是你却是独一无二的,不管你要去干什么、去多久,最后都得给我回来继续坐镇!你踏心的该忙忙,忙完了回来就成!”
季逸无法再推脱,只得作罢。
他回到疗养院,与院里其他几位负责人交代交接了近期的工作,赶回医院前又想起来,要去家里将随身物品与衣物收拾一下,一齐带到医院。
他要一直陪着她,不管她是睡着,还是醒着。
刚出了疗养院的大门,方怡便追了出来,他停下步子,她猛地扑上来,撞进他的怀里,死死攥着他的衬衫不肯松手。
季逸说:“你放开,我赶时间。”
方怡哭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能让你连工作都放下,说走就走?!”
季逸将她扯开怀里,说:“与你无关。”
方怡双眼通红,怔忪的望着他,喃喃道:“又是她,是不是?”
季逸没了耐性,皱着眉,转身要走。
方怡追着他的步子,哭着威胁:“你走了,就不怕我把她的那个朋友从院里赶出去?!”
季逸说:“我走了,院里还有别人,你办不到,而且别忘了,你还是个医生,说这话前,先脱了这身白色大褂。”
方怡一愣,继而抓着他的手,苦苦哀求:“哥,我口不择言,但是求你,你别去,别再理那个女人了,求你!”
季逸:“别再叫我哥,我配不上你这样的好妹妹。”
“季逸!”
方怡终于被激怒,暴戾之下,原本深埋在心里已经腐烂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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