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信以为真》第54章


作为尤小悠来说,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慕久不知道抽什么风,情绪一直不对,尤小悠居然很怂的没敢问。
上了车,才开了几步,尤小悠就发现不对,低声建议,“这不是我家的方向。”
“去我家。”慕久不容分说。
尤小悠想抗议,但他一副不愿意理她的样子,她只好不说话。
很快,到了高档住宅区,慕久刷卡进车库,停好车后,尤小悠刚要接安全带,他就按住她的手,帮她解开了安全带,顺势把她抱出了车门,又一路去做电梯。
尤小悠很尴尬,一路上阿姨大爷都很好奇,她真的不是残疾,而且她也没伤到腿,她是伤到胸口啊,这人怎么回事。
慕久丝毫不顾及路人的眼光,他轻松地抱着尤小悠,摁亮了十五楼,电梯很快到了,慕久出了电梯就摁亮了密码,拖鞋进门一气呵成。
跟林清晨的一样是复式结构,但大约是大平层,所以面积惊人,约莫一百七十多平,看上去甚是广阔。
慕久抱着尤小悠进了客厅,轻轻把他搁在沙发上,问:“饿了么?”
尤小悠想了想说:“我没事,能不能送我回家……”话刚说一半他就忽然亲上来,单手扣着她的脑袋,唇舌亲密相依,他闯进她的世界,吻的她气都喘不过来。
“唔唔。”尤小悠猝不及防,她同他分开这么久,从未想过有一天还会有亲密接触,更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你饿么?”慕久松开她,让她软在自己怀里,唇挨着她的唇,轻声问。
“我……”
慕久笑出声,又轻轻吻上去,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尤小悠面颊绯红,毫无招架之力,片刻之后就气喘吁吁。
“饿了么?”慕久舔了舔她的唇瓣,又问。
“饿。”尤小悠欲哭无泪。
慕久得到答复,把沙发打开,让尤小悠靠的更舒服,又去房间取了个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转身去了厨房。
很快,天然气点燃的声音“啪”一声响在空气里,随后是煮水的咕噜声。
尤小悠窝在毯子里,满脸通红,这算怎么回事啊,她想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啊,可是刚才久别重逢的吻让她心口直跳,这可怎么办啊。
不一会儿,慕久端出一个托盘,几样清粥小菜,尤小悠刚想伸手端,就被他抬手摁住,他则端起一碗粥,晾温了喂她。
尤小悠无奈,“我手好好的啊。”
“张嘴。”慕久道。
尤小悠见他今天特别固执,只好张开嘴,温热的粥灌进胃里,温暖又舒适,不消片刻,粥便吃完了。
慕久把托盘送进厨房,便走到了尤小悠身边。
尤小悠觉得终于可以好好谈谈了,刚要说话,慕久却又端了一个托盘出来。
“这是干什么。”尤小悠看见瓶瓶罐罐的眼晕。
“换药。”慕久简洁的道。
“哦。”尤小悠糊里糊涂的。
慕久端着托盘,把尤小悠揽进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又一次钻进了鼻腔,尤小悠觉得这一切都好虚幻,直到胸口忽然一凉。
“喂,你脱我衣服干什么。”尤小悠悲愤的捂住胸口。
“你伤在胸口,不脱衣服怎么换?”慕久理所当然的道。
尤小悠一时语滞,但这种事情太害羞了,怎么可以让他来,她直摇头,“我自己可以。”
慕久压根不理她,他捉了她的双手拉高过头顶,摁在后心,另一只手则去解她的扣子。
尤小悠羞愤不已,挣扎也无效,她只觉得他的指尖像是有魔力一样,他又刻意解的慢,折磨的她一时热一时冷,很开,衬衫就被他拨开了,就剩一件薄薄的文、胸,他的手摩挲到她的后背,轻轻一拽,最后一件衣物就开了。
尤小悠觉得凉嗖嗖的,闭上眼,不去看他的眼神,随后冰凉的消毒水袭上皮肤,尤小悠一阵战栗,那人却没有要停的意思,一遍一遍的在她的皮肤上游走。
尤小悠觉得自己要羞窘而死了,在一个这样的男人面前暴露成这样,还用这么羞、耻的姿势。
蓦然那人的指尖向下,握上了挺立的一点。
尤小悠轻叫出声,她睁开眼,迷蒙的看着慕久的眼睛,带着哭腔,说:“你别这样,你明明答应我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根本抵抗不了,你要我怎么办。”
尤小悠越说越委屈,哭的也越来越厉害,她说:“你以为我装的什么的都不在乎很容易么?你以为你每晚车停在下面我睡的好么?你不要这样欺负我,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这样我要怎么办……”
越说越哭越哭越说。
忽然男人松开了她的手腕,又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扣,她的手腕自然搂住他的脖颈,胸口则贴上了他的胸膛,男人低眸吻上她的唇,她泪眼迷糊之际听见他说。
“我娶你。”
第42章 
尤小悠一愣,慕久抱紧了尤小悠,不给她退缩的机会,他离开她的嘴唇,含住了柔软的耳廓,他在她耳边嘶哑的说:“我娶你。”
尤小悠蓦然有点想哭,她才哭过,泪水还没干,鼻尖还是红的,这会儿又要泪崩。慕久抱着她,取了纸巾给她,让她擤鼻涕。
尤小悠丝毫不忌讳,擤的很用力。
慕久做了很久以来都想做切一直都没做成的事儿,揉了揉她的头发。
尤小悠小孩子一样伏在他胸口,眼泪仍旧吧嗒吧嗒往下掉,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慕久好气又好笑,说:“我娶你。”
双手揪住他的衣领,小脸皱成一团,“你骗人。”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可你宴会那天还跟尹西说你不会跟别人确立关系。”
“还耿耿于怀呢?”慕久笑,“那是说给尹西听的,我怕她找你麻烦。”
“那也不行,听了伤心。”
“那我哄你。”说着说着就压下来,想逗弄小猫一样摊开了她的四肢,去亲她柔软白皙的脖颈。
尤小悠搂着慕久的脖子,被他弄的很痒,直笑。
“笑了,那就是哄好了。”慕久撑在她的上方,避开了她的伤口,生怕弄疼她。
“我、我还是不信。”尤小悠不敢慕久的眼睛,翻个身,把脸蒙进沙发里。
慕久用手撑在她的胸口,生怕她太用力伤到自己,却惹的她面红耳赤,一双眼睛水汪汪的。
“你不是有恐惧症么,怎么能突然说出这种话。”尤小悠被慕久捞起来塞进怀里,她摸着他的下巴,疑神疑鬼,“还是说你之前都是骗人的。”
“小悠。”慕久忽然喊她的名字,尤小悠直觉他有话说,也不敢闹,刚放下手指,就被他抓进了掌心。
“你知道么,你出事的那天晚上,楼下根本听不到一丝声音。”慕久肌肉紧绷,似是此时回想,还觉得心悸,“我像往常一样看着你的窗户,当你熄灯以后,每逢整点,你的闹钟会亮,有细微的光芒打在窗户上,仔细看能分辨的出来。”
“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看着你的窗户,灯熄之后,闹钟却迟迟不亮,这只有两种可能,你挪动了闹钟,或者光线被人挡住。”慕久抱着尤小悠,却还觉得空,他紧紧的搂着她,似乎下一秒她就会消失。
“当然你挪动闹钟的可能性很大,但我不能冒这个险,我想着上楼看一下,却在你楼下听到了不寻常的声音,这才急忙从阳台翻过去。”
“闹钟一个小时才会亮一次,而恰好被人挡住的概率又有多少,我能及时赶到的概率又有多少,我看见血流如注的你,恨不得死的是我,我才知道,我并不能失去你。”
“我真正恐惧的不是和你在一起,而是失去你。”慕久把尤小悠搂在怀里,“我们结婚吧。”
尤小悠忽然有些想哭,他说的闹钟自己都不曾在意过,他又是在楼下等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是彻夜等在楼下么?那时候天冷不冷?
尤小悠想了半天,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闹钟的光亮么?”
“很亮。”慕久答。
不久之后尤小悠回去过,她叫慕久载她到她家楼下,特意去看自己的窗户,却发现闹钟的光芒实在是微乎其微,她再努力也只能勉强看到一个轮廓,而整点的那点微茫,更是转瞬即逝。
那一刻,她泪如雨下,这个男人每晚坐在这里,看着那扇窗户,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之后的几天慕久几乎是在圈养着尤小悠,什么都不准她做,只允许吃和微量的运动。
慕久端着托盘出现的时候,尤小悠正睁着大眼看他。慕久失笑,走过来解她的扣子,尤小悠乖乖的任解,慕久拿着棉签蘸上药膏,一点冰凉袭上胸脯,尤小悠咬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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