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爱就爱[出版]》第40章


她抱怨说:“你就只给我帮忙?”
“那你还要我干什么?”
“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不行?”
“那行,等哪天有好电影了我请你。”
“说定了哈,不许食言。”
“不食言。”
她仿佛吃了一粒定心丸,越发放松了:“听说你找的是个入门级的码工活儿?”
“嗯,你很瞧不起吧?”
“哪里呀!我还连入门级码工都不是呢,怎么会瞧不起你?我听说你找这个工作是为了随时可以回美国,所以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很好奇,为什么你要随时回美国呢?”
“你说呢?”
“我说是因为你儿子在美国,你要去看他。”
他皱了皱眉:“我儿子在美国?你听谁说的?上次栽给我一个女儿,这次又栽给我一个儿子,那我是儿女双全了?”
“怎么是我栽给你的呢?是事实么。”
“什么是事实?儿子还是女儿?”
“都是。”
两人正要细谈,就听到客厅那边的吵闹声,陶沙赶快停了火,跑过去看究竟。林妲也跟了过去,看见赛蒙和詹濛濛站在客厅对峙,剑拔弩张的。
陶沙问:“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见好像有人在吵架?”
赛蒙说:“她无中生有,硬说我把她手机里的照片删除了。”
詹濛濛说:“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明白,别以为不承认就能混过去。”
赛蒙强硬地说:“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的人品,那我们没得朋友做了,我送你回去吧。”
詹濛濛反驳说:“你以为我是一块砖,你想往哪儿搬就往哪儿搬?”
“那你要怎么样?”
“我要你赔我照片。”
“好吧,手机拿来,我给你照。”
“我稀罕你给我照?”
赛蒙让陶沙主持公道:“你说这人是不是不讲道理?照片不是我删掉的,她偏要怪是我;现在我说帮她重照,她又不要我照,说送她回去,又不肯回去,这不存心搞怪吗?”
陶沙又打圆场说:“林妲,你去帮濛濛照相吧。”
林妲上去拉詹濛濛:“走,你想照什么相,我帮你照。”
詹濛濛跟着她来到小卧室里,把门关了,小声问:“是你告诉他艳照的事了吧?”
“没有啊。”
“那他怎么会知道?”
“你确定是他删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这事只有你和他知道。难怪他上星期那么热情地邀请我来度周末呢,原来是想找机会删艳照!幸好我先知先觉,早就在电脑里做了备份。”
林妲安慰道:“反正你留了备份,删了也不怕。”
闹了这么一出,林妲以为詹濛濛会生气走掉,但詹濛濛不仅没生气走掉,还决定留下过夜,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詹濛濛就吩咐陶沙:“你今天开车送一下林妲吧。”
林妲小声问:“你今晚不回去了?”
“我明天再回去。”
林妲看了赛蒙一眼,他好像没反对的意思。她真是搞不懂这两人了。
林妲虽然很替詹濛濛担心,怕待会儿跟赛蒙吵起来没人劝架,但她还是打心眼里感谢詹濛濛的决定,这样她就有机会单独跟陶沙在一起待一会儿了。
说起来她跟陶沙认识也有段日子了,还在美国“同居”了几个星期,但两人真正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几乎没有,总有各种各样的电灯泡在旁边照着。现在是他们第一个独处的机会,她心里乐开了花,但在其他三个人面前还得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实在要点技术。
林妲看了陶沙一眼,发现他脸上是一如既往地看不出名堂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很希望跟她单独相处。
赛蒙说:“喂,不是说要带菜的吗?快去装吧,别高兴糊涂了,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陶沙站起身对她说:“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厨房去装菜,一下就好。”
林妲想到他是跟父母住一起的,应该不用开伙,以为是替她装菜带走,急忙客套:“不用不用,留着他们吃吧,我要吃可以自己做。”
陶沙解释说:“但我租的那屋子没地方做饭。”
原来是这样!林妲刚说完话的嘴都还没来得及合上,这下又得张开,省掉了中间的程序。
赛蒙哈哈大笑,詹濛濛则毫不留情地嘲弄说:“哈哈,林妲,自作多情了吧?”
林妲越发尴尬了,脸也有点发烧。
陶沙很大方地对她说:“走,跟我到厨房去装菜。”
林妲连忙抓住机会,跟着他往厨房走,听见赛蒙和詹濛濛还在身后笑。
到了厨房,陶沙找了一了个有盖子的塑料饭盒,开始往里面装菜。
菜装好了,陶沙找了个塑料袋,把装满菜的餐盒放进去,放稳了,才扎上袋口,提在手里,两人一同来到娱乐室跟另外两个告辞。赛蒙很简单地说了个“拜拜”,没送他们,连窝都没挪一下,仍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詹濛濛做个鬼脸,假仁假义地关照林妲:“当心点啊,别让他进我们家哈,也别让他把你载到他家去了,我可不想你老妈回来怪我没照顾好她的宝贝女儿。”
林妲装做没听见似的,说了个“拜拜”,就跟着陶沙下楼去了。
第九节
外面,夜色迷人,天气不冷不热,道路不明不暗,空气里是初秋的夜晚特有的气味,被太阳晒过的青草味,再加上一种不知名的花朵的甜香味,沁人心脾。
陶沙殷勤地为林妲打开车门,等她坐进去后,他把装着菜盒子的塑料袋放在她脚边,嘱咐说:“小心点,当心打翻了菜汁漏出来。”
“好的。”
他俯身替她系安全带,T恤擦到了她的脸,她好喜欢那种感觉,仿佛被他搂在怀里,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还有他的宠爱。但他很快就离开了,转到车的另一边,坐进驾驶室,把车开动了。
林妲很失落,估计陶沙刚才只是怕她自己系安全带时脚下乱动,把菜盒子打翻了,才代劳了一下。
陶沙一声不吭地开了十来分钟。
林妲正在想该说点什么,就听陶沙问:“你妈妈还好吧?”
“你想知道她好不好?那你怎么不给她打电话呢?”
陶沙笑了一下,没回答。林妲不逗他了,回答说:“她挺好的,昨天打电话的时候还吹嘘说她现在能边开车边那个什么——”
“打电话?”陶沙着急地说,“快叫她别边开车边打电话,很危险的。”
“不是打电话,是听那个电台广播。呵呵,我突然想不起来了怎么说了。”
陶沙舒了口气:“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打电话呢。”
林妲有点吃醋地说:“你这么替我妈担心?”
“是我要把车留给她开的嘛,如果出点事,你叫我怎么想?还不后悔一辈子?”
她抓住机会问:“你把那么好的车留给我妈一个新手开,你夫人没意见?”
“夫人?什么夫人?”
“露西呀。”
“露西是我的夫人?”
“他们都这么说。”
“谁们都这么说?”
“濛濛,还有赛蒙。”
“那就赛蒙一个人,怎么叫‘他们’?”
“濛濛不是人?”
“濛濛肯定是听赛蒙说的,那不等于是一个人吗?”
林妲坚持说:“你不管我是听几个人说的,你只说露西是不是你老婆。”
“呵呵,你这几天不理我,是不是因为这事呀?”
“是,怎么样?”
“呵呵,不怎么样。不过我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我还以为你一回国就嫌弃我了呢。”
“嫌弃你什么?”
“人黑呀,穿得老土啊,等等,等等。”
“瞎说,我从来没嫌弃过你,是你自己在瞎编。”
陶沙低声笑了一会儿,问,“他们说露西是我老婆,你就相信了?”
林妲把詹濛濛的话学说了一遍,分析说:“那是赛蒙酒后吐的真言,还能有错?”
“别听他的了,他要真醉了,还能跟濛濛做那事?”
“醉了就不能做了?”
“当然了。”
“你这么肯定?是不是亲身体会?”
陶沙笑了笑,没回答。
林妲说:“但他对天发了誓的,说他没老婆。”
“对天发誓有什么用?他又不信天。”
“如果露西是他的老婆,他为什么要说是你的老婆呢?”
“那你就没再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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