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千千[娱乐圈]》第44章


时近十点半,宾客陆续散了,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了“自己人”。
当然,此刻自己人也不是自己人了。
负责经纪活动事务的何姐,是第一个被喝倒的。
舒月纱隐隐觉得,自己是第二个。
她事先就和谢明池说好了,今晚她喝多少都是推不掉的,不许他拦着。
谢明池心里百般不情愿,但也是通情理的成熟男人,还是低眉应了声“好”。
哼,但是灌他女朋友酒的,谢先生一个个都默默记在了小本本上。
特别是男人,年轻男人。
比如说,魏熙。
余励和舒月纱关系亲密,这家伙有了危机感,也端杯来敬舒大小姐的酒。
几轮推杯换盏,舒月纱还是把前来踢馆复仇的徐影后灌醉了。
代价是,她也醉了。
谢明池是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位大美人喝多了,醉眼迷离,欲语还休。
水杏眼是真的会放电,匆匆一瞥就能让男人稀里糊涂的,自作多情起来。
连钟家积年的老司机,都没忍住多看了好几眼。
只有舒月纱自己知道,她心里直打鼓。
原因简单粗暴,她忽然想睡。了谢明池,今夜的谢明池。
作者有话要说: 诸位抱歉啦,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卡在这里的,今天加班到8点多,回来时间只够写到这。
明天周五,保证补一个肥章给大家哦~
这章其实我也写的很认真费力。
不论我文章的数据收益如何差,我个人心情如何乱,这篇的初衷就是一篇成人童话,不会变。
去日苦多,希望看文的姑娘们能在我这里,得到片刻温暖安慰,那就很满足了。
第42章 迷醉
黑色的轿车缓缓驶进小区; 停在了独栋的宽阔平层下。
“麻烦叔叔送我了。”
舒月纱笑意放大,谢过司机师傅; 才披着谢明池的西装外套下了车。
一月的朔风吹过,冷得她一颤,神思又清明了些许。
舒月纱手抵在太阳穴上; 摇了摇脑袋。
说什么酒后乱。性,都是骗人又骗己的。
“你当心点。”
谢明池见她拾级而上; 似风摇水莲似的,摇摇曳曳; 忙伸臂扶住了。
司机见状也没敢开走,摇下车窗伸头问:“谢先生; 小姐这样……要帮忙吗?”
对着醉后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谢明池当然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这不能怪我呀。”
舒月纱整个人倾在他手臂上,仰着脸红唇微张:“晚宴高跟鞋,本来就不是穿出来走路的嘛。
带着银镜光泽的唇蜜; 在漆黑的夜里流光。
一个趁醉撒娇,另一个倒真上了钩,神思昏聩。
谢明池想都不及想; 重复道:“不怪; 当然不怪你。”
然后打横捧起了他的女朋友; 轻而易举的公主抱; 带回了家去。
偌大的房子寒意冷清,只有玄关的灯是暖橘色的。
谢明池半跪在地板上,俯身要摘下她的高跟鞋; 袖口却被她金腰带上的流苏扯住了。
他的手指急乱,越缠越紧,就是解不开。
舒月纱倚在雕花柜上,无预警地对他笑,她自己甩掉了那双恨天高,光着脚钻进了温暖的毛绒拖鞋里。
可是半点没有帮他的意思。
这是她第一次,俯视这个男人。
微乱的呼吸声相闻,她蓦然伸出冰凉的指尖,沿着他飞扬的眉骨,高挺的鼻梁,一路游移,最后点在唇上。
他偏过脸,下颔绷成一条线:“……别闹。”
手下更急,“嘭”的一声,暗金色的袖扣,被他从衬衫上扯了下来。
“听过《青蛇》里的一首老歌么,”她微阖着眼,迷乱之间出口成了粤语,还牵连着点吴侬软语的尾音:“流光飞舞。”
谢明池低眉不敢看她的脸,只凭想,就心如擂鼓。
他低哑着声音,说:“听过。”
谢明池借故逃脱了,“你先坐着,我去开地暖和暖气。”
这样都没反应么,该不会是上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了吧。
再回来时,他端来了杯温蜂蜜水和……一瓶眼唇卸妆液。
舒月纱靠在沙发上,退无可退,面色大变道:“你干嘛?”
“你都这样了,”谢明池笑了,如朗月清风温和包容:“我这个做男朋友的,不该为你服务下么。”
得,神色清明得很。
谢明池眼里划过暗光,还是死性不改,刚又是在撩他玩儿呢。
但这次谢先生估计有误,想睡。他,舒月纱是认真的。
舒月纱垂着眼帘没应,再抬眼时化作满目乖巧,讨饶道:“我好困,谁让你家就一间卫浴。你先去洗澡,我卸完妆还要吹头发睡觉呢。”
被男朋友卸了妆这种没情调的事,她不想做,至少不能在今晚做。
谢明池一想时间也不早了,从善如流就去了。
听见卫浴间的水声响起,她赤着脚踮在微热的地板上,提着裙摆风一样卷进主卧。
橱柜里,一排香薰蜡烛。
她的指尖从钟爱的冷冽橙花瓶身滑过,停在崭新的玫瑰香薰上。
她咬着唇点燃了蜡烛,罩上玻璃罩,放在室内的案台上。
情人节限定,幽幽浓烈的玫瑰香气,催人欲念。
然后,她把卧室的门轻轻带上,从手袋里取出手机,给谢明池发了条短信。
当谢明池带着一身清新水汽从卫浴间走出时,就看见了一个满面飞红,提着裙摆抱着衣物飘向卫浴间的女朋友。
地暖温热,可也不至于穿着件贴身短袖就出来吧。
视线撞上,啾啾醉眼里不经意流动的迷离媚色,尽数化作了欲语还休的羞涩。
他拦住她:“你慢点,别摔着了。”
“……哦。”
“还有,”谢明池皱了皱眉,关切道:“我替你把耳坠摘下吧,别扯着了。”
看起来斯文矜贵的人,手臂上贲起的肌肉健壮,足有她可怜的胳膊三倍粗了吧。
穿衣男神,脱衣……咳,那什么的人。
舒月纱的目光游到浴室的门把手上,敷衍着笑:“不用不用,我自己的耳垂还能没数吗?”
说完,她就越过他,关门进了浴室。
咔哒一声,还落了锁。
舒月纱靠在磨砂门上,手按在胸。前,平复心绪。
听见他脚步声渐响,是往主卧去的,她慌忙就拧开了淋浴,溅了一身水。
礼服沾了热水……就报废了。
色字当头一把刀啊。
管他三七二十一,做都做了。
舒月纱心一横,脱了衣服,站到了温热的水波下。
因为怕她等,谢明池胡乱擦了几下湿发,就腾出了场地。
衣帽间还有一面宽大镜子,他擦干了湿发,衣架上西服口袋里的手机“叮铃”一声,响了。
这大概是谢明池此生收到过的,最惊心动魄的短信。
他一个不慎,浴巾都没拿稳,落在地上。
再俯身去捡时,手臂上青筋隐隐浮起,谢明池靠在宽镜上,唇抿的死紧。
卧室的门合着,他粗喘着一把推开。
她熄掉了晚灯,只有烛火昏黄的光,似心跳跃动。
清甜微酸的玫瑰味,暖香袭人。
那一点儿微妙的酸,轻轻划在人的心尖上。
正如那条短信似烟花在他脑子里炸开,腾跃升空。
她说:“谢明池,今天是你睡。了我,还是我睡。了你,选一个吧。”
谢明池俯下身就去翻床头柜的抽屉,终于找到了那枚小巧的备用钥匙。
酒意上头,人的冲动不过三分钟热度。
舒月纱越想越怕,恨不得能洗一个晚上的澡。
直到手指被热水泡的起皱了,她才不得已钻出来,套上睡袍准备吹干湿发。
总有一种危险临近,背后有人的错觉。
通常她吹头发都是吹干头皮和发顶,发梢慢慢自然干就好。
但今天就是哼着小曲,颇有闲心。
高功率的吹风机工作着,她没听见身后锁孔转动的声音。
但是镜里忽然多出了一个目光灼灼的男人,她看见了。
然后那个男人直接拔了吹风机的插头,声音骤停,诡异的静谧。
他的指尖绕着钥匙,似笑非笑:“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特别好?”
是……挺好的,至少对她很好。
但舒月纱没敢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转脸:“浴室闷死了,我头晕。”
“也好。”谢明池竟然没伸臂拦,只是笑:“别浪费了你那盏香薰。”

连床都没沾上,两个人在卧室的门上就荒唐起来。
她感觉谢明池轻轻拈出了陷进胸。前睡袍里的一缕碎发,然后热吻中,他带着薄茧的指尖就代替了那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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