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喜欢》第30章


故意收下了她所有的心意,故意再将这些东西没事儿人一样送给其他人,故意在她面前晃荡,好刺痛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心。
迷迷离离的水晶吊灯下,晏栖又想起了自己站在三班门口的那一天,罗贝贝露出的既挑衅又属于胜利者的笑。
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原因那个笑容饱含着那么多的深意啊……
她只是觉得有轻微的鼻酸,又不想让傅之屿看见自己这幅作态,干脆反搂住他的脖子,小兽一样一昧地往上蹭。
傅之屿感受到肩膀处的濡湿,并未拆穿她,只是拍着她起伏的脊背,一下一下,轻柔地哄。
梗在心头那么多年的刺消散的无影无踪。这是头一次,晏栖觉得自己遭到了自尊心的反噬,以往的种种块垒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在她身边的人还是傅之屿啊。
晏栖先说的话,带着沉沉的鼻音:“傅之屿……我饿了……”
“现在这个点吃饭,算不算是吃宵夜?”
傅之屿瞧着她近在咫尺的腕骨,清瘦伶仃,估计一只手握过去还觉得空落落的。
柔顺的墨发被他一截一截缠绕在指间,如海藻一般,还覆着洗发露的香气。
晏栖抵着他肩膀,抬起额头,余光一瞥,嘟囔道:“吃宵夜就吃宵夜,我又不怕长胖。”
“我去做。”
“别,我想试试。”
傅之屿诧异地看着她,着实没想到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傅太太还有能热衷于烹饪的一天。
他不想扫她的兴致,将围裙脱下来系在她脖子上,一副如临大敌、欲言又止的模样。
晏栖说起来也是一时兴起,她做饭没经验,真到了厨房对着一通食材只能是抓耳挠腮。
最简单的就是做家常菜,番茄炒蛋,肯定算不得难。
往锅里热锅加油后,她恨不得离八丈远往里面倒鸡蛋液,可能是火候调整不及时,鸡蛋全糊了锅,做出来金黄色的炒鸡蛋周边黑漆漆的,妥妥的黑暗料理。
她探了半个身子出去,瞧着傅之屿正在阳台上抽烟,男人一手搭在阳台的栏杆上,另一只手中间有火星子,他不疾不徐地吐了烟雾,说不上来心情是好还是不好,不过光是这幅场景,的确让晏栖联想到像是什么电影里的情节。
傅之屿摁灭了火星子,他没什么烟瘾,单纯为了排遣,将烟头扔进垃圾桶里就转过身来,正对上拿着锅铲、一脸狼狈的晏栖,语气调笑:“饭做好了?”
“没……”晏栖慢吞吞地找理由:“我想,但厨房不给我这个机会。”
他低低笑了两声,走过来帮着察看厨房的情况,抽油烟机开着,厨房的糊味还是消散不去。
傅之屿端着晏栖辛辛苦苦的产物,那一盘糊掉的炒鸡蛋,转过身给她看了最后一眼,还是倒进了垃圾桶里,然后给锅接水,动作一气呵成。
晏栖手指绞在一起,不敢看傅之屿的神色,“我是不是一个特别不合格的傅太太?”
傅之屿撸起袖子,小臂上青筋浮凹:“傅太太,你不需要学会这些,当然,你要是想学,以后有机会历练。”
厨房没有她站的底盘,走回客厅的路上,晏栖想了想傅太太这个称号,心里还是挺满意的,给栗樱发了条消息:【以后请叫我傅太太:)】
栗樱最是直言不讳:【你和傅之屿今晚上做运动了?】
做什么运动暗指的不要太明显……
晏栖:【……收起你满脑子的黄色思想。傅太太读起来是不是很像富太太,反正这么念我挺满意。】
一来二去发消息的间歇,傅之屿已经做好了几道菜,晚上吃太多不好消食,他按照份量做的全是晏栖爱吃的。
晏栖把做好的菜发给栗樱看:【好香哦,超好吃,我老公亲自下厨做的呢~】
拖着一身疲惫还没饭吃的栗樱在座椅上弹起:【晏猪猪,以后就没有你这个姐妹!!!】
【别啊哭唧唧。】
晏栖一身轻松地收拾着碗筷,催着他:“先去洗澡吧。”
傅之屿洗完澡瞧着她还没忙完,先行去卧室躺着,可能是连续几天连抽转的忙碌,黑色封皮被他搁置在床头,还没翻上两页,他已经阖上双眼,黑发半干半湿的。
女人回家洗漱的工序最是麻烦,至少对晏栖来说是这样。
忙完卸妆、泡澡、擦保养品一大堆工序后,她再次回到主卧,瞧着傅之屿已然睡下了,只不过明晃晃的灯还开着,可见他近日的疲累。
晏栖轻手轻脚地熄了灯,往一侧躺下,一开始是背对着他的,辗转反侧了一会儿没睡着又正对着熟睡中的傅之屿,将胳膊搭在他腰腹间,想数羊给自己念叨着睡着。
他掀起眼皮,腰腹间的重量不沉,只是闻着她身体乳的味道醒了。
男人揽过她肩头,将头埋在她肩窝,原本迷迷糊糊的状态一下子从头到脚打了个机灵。
“傅太太……”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唤她,在黑暗里手臂放在她胸肋下方,晏栖脸颊发烫,知晓再往上一寸就能令她陷入漩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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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几乎是女人的本能,晏栖敏锐地觉察到了危险气息翻天覆地的袭来。
她刚外侧了半分,脚都没放在放在毛茸茸的拖鞋上,脚踝就被男人的大掌一手握住,粗粝的指肚在如绸缎般顺滑的肌肤上流连,晏栖当即动弹不得,像一条剔了骨头的鱼。
“傅之屿……”
密不透风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一片黑暗,她刚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颤的厉害。
“我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
话音被他的气息掠夺走,迎来的是愈发的长驱直入。
晏栖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悉数被他抢占走了,天昏地暗,如浪潮起起涌涌,看不见天际的尽头。
她像婴儿的睡姿一样蜷缩着,膝弯处往上抬了半分,不小心抵上他身||下的灼热。
两人皆是一愣,晏栖想往回缩起膝弯,却碍于距离磨蹭得更为主动。
“别动。”他的声音逐渐染上浓重的沙哑,不比以往的清亮,似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在忍耐。
晏栖屏气凝神,也不敢动了,只是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像一只正在打气的气球。
身下凉嗖嗖的,晏栖感觉自己守着的城池已经失守大半。男人的大掌沿着睡裙滑往上时,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紧接着大脑的一片空白取代了战栗感,起伏滑腻处被他完全掌控,触感又娇又软。
朦朦胧胧之间,她听见了傅之屿覆在她耳廓周围的一句话:“这儿怎么生的,像牛奶也像绸带……”
很快,晏栖无暇顾及这么孟浪的问话,吟|哦中染上些许哭腔。
脚踝还握在他手里,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弯的跟稻田里的麦穗似的。
傅之屿用另一只手摁开了他那边的壁灯,橘色的暖光一照,男人额前细密的汗珠都清晰可见。
她撑起身子,往他头发上摸了一把,自顾自喃喃道:“头发还没吹干呢。”
傅之屿将黑底封皮的书放置在床头柜上,半倚在床头:“帮我吹?嗯?”
他睡衣平整,眉眼带着股刚醒的惺忪,和她遭到一番亲昵对待后的自乱阵脚不同,整个人又正经又欲。
裙摆被他推到大腿根上,晏栖慌慌忙忙整理好,故意避开他炽热的眼神,磕磕巴巴道:“我……我去拿吹风机。”
简直算的上落荒而逃。
晏栖拿了吹风机回来,傅之屿已经翻看起了那本书,见她来了才大大方方又别有深意地说:“傅太太,来吧。”
她光着脚在地板上走了两步,还冰冰凉凉的,却浇不灭心头燃起的火。
人原本是坐在他那一侧床沿的,谁知弯腰理吹风机的线时,整个人被傅之屿轻松地拦腰抱起。他手中的那本书应声而落,啪叽一下掉在地板上,发出闷声一响。
她现在只能半跪在男人的双膝之间,纤细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拨弄着他的湿发,说实话,手感算不得好,底部硬茬,不过吹干起来倒是挺快。
“吹干了。”
晏栖松了口气,一直觉得婚后以来,的确有很多事情都麻烦了傅之屿,加上今晚上的冰释前嫌,吹干头发这一件小事起码能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合格的傅太太。
吹风机的插头刚拔下,她就被傅之屿一带,原本半蹲着的姿势变成了跌坐,心里惊呼了一声,也听见了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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