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万岁,暗恋无罪》第18章


距离越来越近。
慌乱之下,她一扭头,直接整个脸埋在god2的毛衣里。
心想,看吧看吧,认不出来我就行。
God2手一抖,车龙头扭了下,但很快恢复了平稳。
他微微低头,女孩的头埋在他的胸口,干净白嫩的手指揪着他肋骨处的毛衣,指甲微微泛着浅粉。
揪得他心痒痒。
好在很快进了小巷子。
时星月终于敢抬起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路已经变不像大路上那么平坦了,不时有些小石子,或者已经松动的石砖,车轮一压过去,便发出“夸哒”一声,颠簸一下。
两旁是灰白色的石头砌的砖墙,有的上面已经长满了青苔,有的爬满青藤。茂密的树枝从墙里伸出头来,阳光在树叶间隙中洒下斑驳的影子。
时间仿佛倒退了十几年。
回到童年,他们一起穿过大街小巷时,在风中猎猎飞舞的白衬衫和公主裙。
God2停下车,“到了。”
时星月站起来,默默地揉了揉臀部。
在他们右手边的是一家看起来很不像饭店的饭店。
石头砌的不怎么规整的门形,沧桑的小木门,顶上挂一块破破烂烂的木板,上面用龙飞凤舞地写了三个字,潦草得时星月都不知道写的啥。
God2直接把自行车推了进去,停在进门不远处的一个破棚子里锁好。
时星月好奇地到处看。
里面居然是很大的一个院子,七七八八地摆了些桌椅,很多人已经坐在那吃吃喝喝,十分热闹。
一个打扮成店小二风格的小伙子凑过来,肩上还很复古地搭一条白色毛巾,笑眯眯地问:“二位客官,有预定吗?”
God2从后面走过来,回答:“有。”
然后报了into的大名。
店小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了翻,很快找到了,他夸张地拍了一下脑袋,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二位请跟我来。”
他们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内,很多人在里面打麻将或者扑克,远远地就能听到一片人声鼎沸。
店小二手一指,“喏,那一桌。”
时星月道了谢,和god2一起走过去。
正在搓麻将和围观搓麻将的一桌人都有所察觉地抬起头来。
一个坐在一旁看牌的卷发小男孩站起来就要扑到时星月怀里,被god2一把拦住。
小soso哀哀怨怨地喊:“潮哥。”
God2把他推开,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舒展开自己的大长腿,神色淡淡地说:“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准再随便抱别的女孩子。”
时星月笑着摸摸小soso的一头卷毛,自己也拉了张椅子坐下。
胖子Kaka从麻将里抬起头,哟了一声,“你们二位是来走秀的吗,打扮得这么夸张。”
时星月啧了一声,“您老人家打牌技术这么烂还敢有空管别人穿什么。”她伸手从他面前的一排麻将中抽出一张牌丢出去,“这个二果不打留着过年吗?”
Into立马说:“观牌不语观牌不语啊。”
他还指望着kaka这个上家给他打万字牌碰呢。
时星月哦了声。
于是接下来,牌技无比烂加手气无比臭的kaka输的无比凄惨。
一牌结束,kaka付清了欠三家的钱,跳起来说:“不打了不打了,让小月来。”
时星月也不客气,爽快地上了桌。
另一边sheep也让了位置给god2。于是桌子上的四人变成了:into、sun95、god2、时星月。
一局开始。
时星月手法娴熟地码好牌。
她手气不错,这一牌万字特别多。她把条字和筒子都清出来,打算胡把大的,凑一个清一色。
打了一圈之后,她很快发现,在她上家的god2打的几乎都是万字。
七万,碰!
三万,碰!
。。。。。。
很快便听了牌,再来一张四万,她就是清一色加对对碰,直接翻八番封顶!
时星月暗锉锉地搓了搓手,眼光不时地瞟向旁边的god2。
再来一张四万啊。。。。。。
God2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眼神淡淡一扫。他伸手摸了一张牌回来,指腹一触,然后便微微一笑,把自己的牌全部压下,“我先胡了。”
他的牌是四番,一个暗杠,加自摸三家。
时星月眼看指望他没戏,另两家貌似也在凑万字,只好默默地寄希望于自己。
四万啊四万,快快来吧!
结果,一直所有牌全部摸完,也没有等到属于她的那张四万。
时星月把手里的牌一推,气的吐血:“玛德,我的四万呢!”
Sun95伸过头一看,“乖乖,你这个牌还好没胡成,不然我们惨了。”
Into从自己的牌里抽出一张四万,遗憾地说:“不好意思,我也听四万。”
God2没说话,只是懒懒地推开自己的牌。
两个闪亮亮的四万赫然在列!
“我靠!”时星月忍不住骂出声来。
他那副牌全是筒子,唯独以两张四万做头,硬生生毁掉了一手清一色。
时星月谛视着他,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God2眯起眼睛,把牌往中心一推,微微一笑,“给钱。”
第19章 十九片星光
两个小时后; 时星月抱着已经空了的筹码盒,心中内牛满面。
丫的潮远这货真的是故意的,几乎每次她缺的牌都在他手上; 这人是不是开透视挂了啊!
不过; 另外两人的情况没有比她好多少。
Into脸上一个大写的服字,他叹了口气; 掏出钱包,“行了行了; 来算钱吧。”
“玩玩而已; ”God2把抽屉里的一大把筹码签随意扔到桌上; “不用当真。”
“那怎么行,牌桌上的规则就是规则,哪有输了不给钱的; ”into非常坚持,“再说,这顿饭都是你请的。”
他虽然手头拮据,但他也有自尊心。虽然明知道god2不缺这点钱; 但他也不想老是占便宜。
时星月却关注到另一个点上了,她瞪着god2,“你不说这顿饭是into哥请的吗?”
她还记着刚刚他拿into哥唬她。
说者无心; 听者有意,这句话在其他人耳朵里听起来就变了味了。
整张桌子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Into脸都有点涨红了。
时星月逐渐反应过来,自己也十分懊恼。
一片尴尬中,God2往椅子背上一靠; 淡淡地说:“我的意思是,into哥请客,我付钱,有什么问题吗?”
Kaka很快接话打圆场:“就是就是,潮哥现在有的是钱,请哥们几个吃饭那不都是小意思。”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气氛终于没那么压抑了,时星月松了口气,抢着把筹码拿过来,“我不乱说话了,来算钱吧。”
……………
吃饭的位置就在他们刚刚进来的大院子里,饭菜已经在桌子上热气腾腾地摆好了。
这家饭店的特色大概就是原始风,所有饭菜都是用极粗陋的瓷碗装的,喝酒也是用的破陶碗,看起来很不拘小节。
时星月本以为这家店这么偏僻又简陋,肯定不会有多少人来。事实却是,客人出乎意料的多。
大概这就叫,酒好不怕巷子深。
说起酒,时星月其实酒量相当不错,但她却不太爱喝。此时她不仅自己没喝一口,还坚决地阻止了准备倒第二碗的god2。
理由是——
“你等会还要开车。”
Kaka一拍掌:“那正好,等会我们喝多了潮哥负责把我们拉回去。”
他放心地又喝了一大口。
时星月摇了摇头,“这恐怕不行。”
kaka故意横眉,“怎么不行?还是不是兄弟了?”
“他的车只有两个轮子,”时星月无奈地说:“还没有后座。”
“那是什么车?”
“自行车。”
胖子嘴里的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他面前的几盘菜全部遭了秧。
Sun95哇了一声,“你丫不是故意的吧,这么恶心的吗?”
Sheep则默默地把那几盘被‘洗涤’过的菜往胖子面前推了推。
Kaka抽过一张纸巾一边擦嘴,一边不敢置信地问:“老大你不是在职业赛场上风华正茂吗?怎么落魄到骑自行车的地步了?”
God2嘴角抽了抽,“别乱用成语,我谢谢您了,”
酒过三巡,不知道是谁开的头,话题突然转到简沉身上。
Kaka夹了一颗花生米,问:“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当年,简沉就是他拉进来的,他们还同一张床地睡了半年,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虽然,最后的离开,也跟他有关。
时星月托着下巴,“他啊,挺好的,考大学,打职业,还有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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