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向你》第24章


突然倾身凑到前面,女教官条件反射后退,抱着臂看他“耍什么花招!”
峰硕却勾勾手。
女教官缓了几秒,也僵持了一阵,见他一脸诚恳,俯身凑过去。
“石教官给你的苹果好吃吗?”
腾地脸红,女教官立着眉毛看他,又见同事一一走来,不假思索慌忙对后面的来人说“这间寝室没事!”
又指指他“你,睡吧!”
峰硕回去,掀开被子,屋里没有开灯,却也没拉窗帘,月光温柔仿佛带着香气洒在床铺之上,那将将欲睡攥着小拳头的姑娘从被子里探出毛茸茸的头。
“我刚听有人来,是查完寝了吗?我要回去了——”
峰硕拉她入怀,那小拳头抵着自己胸膛“没有,你听错了。”
“我刚听她问——”还没说完,支撑着拉开距离,却又让他一把拉回去紧紧抱住。
“睡吧,今晚他们查不完了。”
他贴着她的耳廓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日更吧,反正收藏死了,我努努力,人岁数大了恢复得也快,争取每天回来能码一章。
这文后续有些变革,但消息未确定,目前不好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人总是在绝处逢生的,这个我信,若真是卖了,会在肆璞的微博里告知。
另外,文下面理解性的评论是对作者最好的催更,真的,反正我受不了这种软刀子。
☆、chapter020
有时候人在睡眠当中会偶遇一些奇怪的梦,把完全无厘头与一部分小现实结合在一起,荒诞,却又不愿醒来。
梦中一只狂蟒刚吞下一只羚羊,叫人拎起来挂于陋室之外风干,蛇皮不多时开始渐渐皱起,仿佛铁板上的肥美鳗鱼的表皮。
尤先站在这被撑得仿佛庞然大物的蟒蛇面前,甚为叹为观止,那风干蟒蛇身子突然摇动,是对面有位正在用钩子捅它。
再一晃悠,蛇身倾斜,那屠夫裸着上身,小麦色皮肤,头发汗津津立成钢刺状,腰间一抹怒蓝色,手中半月形砍刀一挥,咧嘴一笑“原来梦里有我。”
分明是峰硕一张脸!
尤先吓醒,腾地坐了起来,边上那位却卷曲着身子朝她的手边窝了窝,有些不耐得皱眉。
梦境与现实重合,一瞬间,尤先忘却世间人事,脑中空白,都想不起自己是谁。
哦,我是尤先。
这是哪里?
哦,峰硕的寝室。
突然深吸一口气,全想起来了,假酒,一定是假酒!
朝外一看不禁用手遮住眼睛,日上三竿,烈日被这一扇封闭的窗挡掉热忱,但光是看看也知道这外面有多热,塑料凉鞋踩在柏油马路上一定是要化了的。
边上那位却又动了动,嘴中还吭叽了两声,又朝她贴着床铺的大腿根部凑了凑!
装吧你就!
尤先抄手就把他一下子翻了过去,转身迈腿下床,又回头怒视。
他竟又翻身朝里面窝了窝,昨夜被他抵在里面睡得,靠墙,又怕她肌肤沾上墙壁的凉气,在那之间塞了个枕头,现在峰硕腿一跨,竟环抱上了。
发发慈悲走过去,难得就这一室里面两位冤家,撩撩闲无妨,人家都说赖床的人起床气非常大,六亲不认。
尤先过去捅了捅他的后耳,不见反应,过去捏他后脖颈的一根筋。
突然发觉不太对。
赶紧给翻过来,瞧见他满脸疹子似的小红包,眼光下移,正巧他拉着脖领子仍是挠前胸,尤先“呀”得叫了一声,这还是头一回见。
他对女人过敏!
白瞎这一位好端端的皮相之士,正巧在猜测之际对视上峰硕微微睁开的眼,看着不像是很不舒服,就是痒了些的意思,带着刚被人碰醒的一丝慵懒。
峰硕用掌心摸了摸前胸,之后又指了指抽屉“帮我拿一下药。”
尤先不明所以,去掏抽屉,拉开,空荡荡,哗啦一声,就这一瓶药滚了过来,拿起来皱眉看看,是一口气都无法完全准确读完的那种怪咖药名。
过来递给峰硕,峰硕倒了两粒扔在嘴里,没就着水,使劲往下咽。尤先的印象里药可都是苦的很,这会儿看得龇牙咧嘴,不得不问“我给你倒点水吧……”
“那还想什么呢。”
尤先麻溜小媳妇似的倒水递过来,印着八一红星的大茶缸,峰硕咕咚咕咚喝完递给怯生生站在边上的尤先。
“峰硕,你对女人过敏——”
峰硕瞪她一眼“鱿鱼这玩意要是能长出两颗石榴大的胸和顶着一头狗啃的短发,我就把吴承恩从坟圈子里拎出来让他醒醒。”
“你鱿鱼过敏?”
“昨晚你们吃的那什么破火锅里是不是有鱿鱼!”
尤先不说话了,她还特意多加了一份呢。
抬头见峰硕仍看着她,一梗脖子“谁让你逞能,我出去跟人吃个饭你也得来瞎凑热闹,活该!”
“老子管自己女人天经地义!”
尤先刚要呛声,觉得他目前的确狼狈,缓了缓,问他“你这得多长时间能好啊。”
峰硕舔脸过去“亲一口就好了。”
尤先伸手一巴掌乎过去“我看打两下就好了。”
峰硕嘿嘿一傻笑,电话铃响,他接起来,刚开始表情欢快,却立刻又严肃了起来。
“——你现在在哪呢?——我马上。”说着挂了电话腾地站了起来,一撸身上的衣服扔在床上,又走到柜子前面拉开胡乱掏出来一件,一边往外走一边穿。
全程当刚才还捧在手心上哄的姑奶奶是空气。
如果累计建校以来学生跳墙出门的次数,峰硕应该能稳坐前三宝座,估计也是最近查的严了,发觉有一部分学生跳墙行为,墙那边的砖头给拆了,峰硕二话不说跳下去,跑到三棵树开外停着的摩托车边上,那车边上还站着两个人,正在绕着圈看这金属怪物。
峰硕不理会,刚跨上去戴上安全帽打火,突然车子后面一沉。
回头看,尤先正在往脑袋上扣帽子,峰硕一把掀开,顺势把钥匙往回一拧,车子又熄火了。
“你别裹乱了!”他的声音从安全帽里面传出来,闷闷的,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这天气热得人气闷,尤先向后靠了靠皱眉看着他,没动。
周围知了声乍响,这棵树闹起来那棵树,不多时,这一条街都聒噪了起来。
峰硕忍着心下的烦闷,突然跨出来要去把她拽下车,尤先却一挺身使劲攥着后车保险杠上的横梁“你过敏反应还没好呢,干嘛去,玩去?玩也带我一个。”
她是关心,但下不来台说软话,尤其看他第一次这么顽固没好气,话音未落峰硕就提着她腋下把她抬了起来。
尤先脚一勾,也不会知道勾在哪了,峰硕就跟拔萝卜似的拔了一下没动弹,又把软绵绵的她放了回去。
才几个动作,就又一身汗。
互相对视,尤先要生气了,一抱臂,别过脸去,马上要翻脸。
“走吧,你抱稳喽。”
他却妥协了。
一路又是那样风驰电掣,只是这黑色车漆吸热,不多时尤先大腿就出汗了,生怕下车的时候汗湿了裤子难堪,她也知道好赖美丑,微微抬屁股坐着,索性也就只能把前身子完全压在他的后背上。
刚开始干爽,后来也渐渐潮湿,尤先低头看看,见他潮湿后背糊着的棉布半袖被自己压出来些褶皱,往下面扯了扯展平。
他全程无话,胳膊在炽烈的阳光下肌肉分明,又布了汗,有些人说湿漉漉的女人最妩媚,那可能是没闻过真正汉子味儿。
峰硕最后到的是广渠门一家汽修店。
一楼开放正在修车,小工躺在车下面摆弄着钳子扳子,侧头眯缝着眼朝外看看,没什么过多表情,大家都在忙活着,看着无恙。
修车间传来阵阵浓烈化学气味,数百瓶喷漆染料瓶堆放在一起,一座小小楼梯通往二楼,那二楼一间悬于这上面,三面透明玻璃,能看清一楼发生的一切。
突然有人朝他招手,峰硕上去。
一进屋,闹表坐在左墙角一个老式红皮面折叠椅子里面,周围站着两人,看了看这架势峰硕突然皱眉。
“怎么?要给我兄弟请个足疗小妹啊,你们这鞍前马后伺候着。”峰硕说这话对着老板桌后面一位,进门就注意到了,带着副雷朋的茶色墨镜,白色POLO衫,领子立起来,短寸。
那人透过镜片看看峰硕,没成想他是一个人来,哦不对,还带着个女的。
这女的进屋倒是不客气,坐到沙发里面拱了拱边上那位正在看热闹的喽啰,还拿过桌子上一个大鸭梨狠狠咬了一口,也一起跟着看热闹。
闹表看着无恙,站起身来,边上有人要拦,那位墨镜男说“诶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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