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令之无月》第23章


你一辈子。”
我听见蓝湛如此说,悲痛地问:“蓝二哥哥,你这样做,值得吗?你不该为我这样的。”
蓝湛见我伤心的样子,认真的对我说……
第43章 约定 
说:“没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我愿不愿意,你还记得我们在孔明灯下说的诺言吗?”
我听到蓝二哥哥的问题,连忙急忙说:“当然记得,我和阿羡也说了,他说等这些事过了就叫你一起去实现我们的诺言,可是蓝二哥哥你愿意和我们一起走吗?”
蓝湛听完没有一丝犹豫,对我说:“我当然和你们一起走啊!那时的约定我可从来没有忘。”
我笑嘻嘻地说:“蓝二哥哥,你就知道你是愿意的,到时大家肯定说我们把你这大名鼎鼎的含光君拐走了,嘻嘻,咳咳。”
蓝湛见我又开始咳嗽,着急扶我躺下去,对我说:“好了,阿月,要不你先休息好好休养身体,我在这里陪你,等你睡着我再走,好吗?”
我乖乖又虚弱的说:“好,那蓝二哥哥我先睡觉了,等我睡着了你也去休息吧,不要担心我,我真的没事,你别怕,我们不是说好了,我们三的诺言。”
就这样,我在蓝湛的陪伴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连蓝二哥哥什么时候走了,阿羡他们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我迷糊地睡醒抓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突然发现我身上的怨气居然安静了,不再啃食我的灵魂了,就在我疑惑时,突然听见旁边有人在叫我。
我转头看过去,原来是阿羡、阿澄还有师姐,我腼腆的笑着不好意思的说:“阿羡,师姐还有阿澄你们怎么来了?也不出一点声,我这么傻的样子都被你们看见了,啊!”
只看见他们听见我这么娇声的撒娇,师姐连忙说:“我们的阿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这么可爱,做什么都可爱,怎么会傻呢?你们说是不是?阿羡?阿澄?”
阿羡连忙宠溺地看着我笑着说:“当然,师姐说的对,阿月越来越可爱,这种可爱可是让我越陷越深了,而且我感觉我已经出不来了,但是我也不想出来了,怎么办?”
阿澄有点听不懂阿羡的话,但还是着急的对我说:“魏无羡,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阿月,你不要听他乱说,我也觉得阿姐说的不错,阿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就不要这么害羞,其实我和阿姐是听魏无羡说你身体不舒服,所以就过来看看你,阿月,你没事吧?”
我听完他们三人的话,顿时觉得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还是这么的好,我们的感情还是如此的好,可是阿羡的功法始终是不可能被仙门百家接受的,阿澄他们还要肩负着云梦,我不可能让他们陪着我和阿羡被世人所不容,江叔叔他们已经死了,但我和阿羡不能让云梦散了,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不要让我们四人出现误会,不能让我们像原著那样不再相见,只剩保重。
我回想过来,看着阿澄还在等着我的回答,我笑着说:“我已经没事了啦!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之前只是我太累了,刚才休息了下,已经好多了,师姐还有阿澄你们就别听阿羡乱说了啦,好了,师姐我们不是还要去参加宴会吗?我们走吧,走吧。”
说着拉着阿羡和师姐就走了,只听阿澄听着等等他……
第44章 大庭争吵 
另一边,温若寒得知温晁死于非命,他心如刀绞,却还不肯服输,叫嚣着要看看几大家族如何胜得过强大的温家。
今月聂家设宴迎接我和阿羡,聂明诀见阿羡今日没有佩剑,便询问缘由,认为世家弟子都应佩带着剑,其他人更是添油加醋,讽刺阿羡身为世家弟子,却不肯佩剑,真是狂妄自大。
我听见气的一把把阿羡拉在身后对着这些所谓的正义弟子说:“你们在说什么?你们不知全貌就可盖章取意吗?你们这种态度就可说是什么世家弟子,你们有何资格有何立场说阿羡不知规矩,狂妄自大,凭什么你们不懂的功法就该是歪门邪道,你们这样是欺我们云梦刚被血洗,乘机来欺辱我们吗?”
只听大家被怼得不知该说什么时,我和阿羡冷冷一笑,就在这场景时,只见泽芜君连忙转移注意力,让众人举杯表示要一起联手灭掉温氏,千万不要在这时再净吵了,而那些所谓的仙门百家弟子连忙哈哈大笑举杯共饮,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我见阿羡拿着酒壶,拉着我默不作声地离席出门,大家讪讪地看着他离开,无可奈何。
我和阿羡缓步来到庭外,隔着窗便看见蓝湛孤傲的身影,我见阿羡他好像想起蓝湛也说过有关邪门歪道的话,自嘲般地笑了笑,开始借酒消愁了。
我如他很难过,难过他明明没有做错事,明明是做好事,没有做过一件坏事,为何那些人要死咬着这些不放。
我劝慰着说:“阿羡,你别难过,那些人只是嫉妒你,害怕你,才会乱嚼舌根的,你别在意,还有蓝二哥哥是相信你的,他还是把你当成他的知己的,你看,你身边还有我,蓝二哥哥,师姐,阿澄,所以你别伤心好不好?你一伤心我也好伤心的,等这些过了我们就可以去做我们想做的事了,到时,我们就不会再见到讨厌的人,对不对?”
阿羡见我如此担心他,转头一把抱住我,过了好久,他终于平静了下来说:“好了,阿月,我没事了,我身边有一个这么护着我的阿月,我就已经知足了,阿月,你刚才在大庭上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啊!怎么这么大胆,就不怕那些人恼凶成怒了打你啊!”
我娇娇的撒娇说:“我才不怕了,给他们几个胆心他们也不敢在你面前打我,哼,他们也只有嘴会说,武功可不见的有多厉害。”
就在这时阿澄也出来劝慰阿羡对他说:“你以后一定要随身佩剑,不要给别人抓到把柄,知道吗?你可这些人连脑子都没有只会乱说。”
我见阿羡不肯说出真实原因,只说:“我从前的年少幼稚,才喜欢到处卖弄剑法,但是现在长大已经不喜欢剑了,我以后也不会佩着的,江澄你就不要劝我了。”
我见阿羡和阿澄又要开始吵了,连忙拉着阿羡回房间想安静一会儿,就对阿澄说:“好了,阿澄,我知你是关心阿羡才这么说,但是现在就这样吧,别再问了,我和阿羡先走了,你先是回宴会吧,我和阿羡就不回去了。”
我们刚到房间没多久,就见师姐来到了房间里,我们一时没注意让她好奇地碰了下黑色的竹笛,没想到却还是被陈情烫到了。
师姐尤此知道这灵器已经认阿羡为主,便问他这灵器有名字了吗?见此阿羡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说:“已经有名字了,阿月取的名陈情”。
师姐当然察觉得到了阿羡的变化,但她觉得不急着追问这些,因为等到我们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她会一直等到我们愿意说为止。
第45章 不同的路 
而另一头,蓝湛在房间中回忆着我们几人昔日在云深不知处相处的日子,那时多么的无忧无虑,甚至让他感到恍如隔世,而当初笑容灿烂,心怀一切美好的阿月再也没有那么无忧无虑,当初那个灵动活泼的少年,也似乎不复存在了,如今的阿月和魏婴都满心凝重沧桑,再也没有那份无忧无虑的神采了,他不知该如何帮我们,如何能我们回到当初。
第二天我见阿羡独自去山上练功,而却耽误了与其他世家商议射日之征,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我和阿羡,认为我们实在狂妄自大,作风散漫之人太让人可气了。
此时,我跟着阿羡来到山巅上,我们无意中看见温情等人被当做俘虏,居然正在遭受着非人虐待,我看见阿羡手中的陈情已经受到了影响蠢蠢欲动,连阿羡几乎都无法控制它。
我也感觉到这里布满了怨气,我又开始发作,在在我痛得快晕过去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认真所原来是莫离。
只听莫离说:“主人,你快点走,你现在已经不像在乱葬岗一样,你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你看看你手上那个黑线越来越快伸长了,等到了你脖子上你就死了,甚至可能连灵魂都会被他们啃食干净的,昨天你那个带抹额的朋友好不容易误打误撞用灵力把那些坏东西控制了下来,你今天为啥要来到阴气这么重的地方,主人你是傻了吗?”
我听完莫离的话一脸惊讶,但不等我多想,突然看见阿羡在无奈之下,正在努力保持神智吹奏陈情,随着幽怨的笛声,山上滚落许多石头,暂时帮助温情解了困,等到温氏俘虏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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