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宠]宠欲》第93章


寒毛从后背竖起,一阵阵凉风灌面而来,虽然走了这么多路出了很多汗,穆霖还是觉得浑身发冷。这是他活了将近40年,头一次,感觉到害怕。
恐惧这个词儿,一直不在他穆霖的词典里,可是今天,他彻头彻尾的感受了,来自于深夜的恐惧。
莫凡将车子停在路边,一路开车只听穆霖说自己在某条街上,沿街开来,才慢慢的看见了他整个人坐在马路牙子上孤独的身影。
像是被夜色吞噬。
莫凡静静地走向他,默默的递了支烟,帮穆霖点燃。
“她跟你闹别扭了?”莫凡低声问道。
“没有,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穆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累还是因为暂时失去英禾的恐惧感。
“怎么发现她不见了的?”
“晚上,她每天晚上我要是不去接她,开车六点多一点就能到家,偶尔做个地铁,也超不过七点,今天直到八点多她也没回来,莫凡,这不正常,我给她打手机,前面是不接,一开始我以为她加班不方便,可是后来我还是担心,打了20多个电话都不接,第24通电话说她的号码不在服务区,再后来我到处找,也不记得打了多少,不是关机就是在服务区,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了,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
穆霖焦急还有些绝望地说着这些字句,眉头紧锁,头深深的低下去,两腿叉开,双肘撑在膝盖上,不停的插入自己的发间,脸颊侧面细细碎碎的汗珠,还有面上那一抹无法遮掩的愁云,尽显一个男人的无助,和绝望。
莫凡点点头,“报警了?”
“报了,好不容才立了案,我跟他们说分头行动。他们正在调每个路口的行车记录,图片放大,看看哪个车子里有英禾。”
“别着急,等等看。”
“我他妈没法等!”这大概是莫凡听到穆霖第一次爆粗口,他是个坚毅的男人,个性并不鲜明,只会埋头做事情,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做到最好,平日里也不会凸显自己的性格和情绪,这大概和林淑华对独子的教育和家庭的残缺对他造成的影响有关。
总之,穆霖在旁人眼里,一直是个安静的男人,即使在最疯狂的时候,他也能保有理智,这一点,莫凡一直匪夷所思。
直到今天,莫凡才意识到,一直保持理智是因为,还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到临界点。
可是英禾,是他的临界点。
一触即发。
上一次见他发火,是四年前的酒吧中,同样是因为英禾,莫凡亲眼目睹这个安静绅士且沉稳的男人将一个地痞流氓打的满地找牙。
这一次,还是因为英禾。
呵呵,莫凡在心底暗自嘲讽,也许每个男人在最初和最后,都会遇到一个像蔷薇一样的女子,铸造他们心中的堡垒,是坚韧,也是软肋。
旁人碰不得,而她,却一碰即碎。
莫凡狠狠的点点头,“走,兄弟陪你找。我去城西焦海那边开始找,我再叫几个人帮忙,你看看你手下能叫几个就叫几个,人多力量大,咱们电话联络。”
“谢谢。”穆霖对着莫凡深望一眼,抱拳摇道。虽然言简意赅,但是无论从表情还是从肢体动作上,无不表达着一个含蓄男人的感激之情。
夜正深,风凉薄。
两个大男人各自在城东城西分头寻找着穆霖心中的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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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是无尽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门缝处几缕昏暗的灯光。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却传来一阵来自神经处的疼痛,让英禾呲牙咧嘴的呜咽着。
嘴被大概是破布紧紧的堵着,手被反剪着向后紧紧绑缚,身子狠狠的坠痛着。
这是哪?
穆霖,你在哪。
☆、666嘶吼
宠欲65
这是哪?
穆霖,你在哪。
英禾艰难的呜咽着;惶然不安。
口鼻处都被腐朽的气味充斥;让她想吐。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英禾觉得冷;出奇的冷。像是有一股冰在慢慢将她僵化;手指处的每一个关节都传来入骨的冷痛。
大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英禾本能的向后退;她突然又定住;既然已经来了;躲,还能往哪躲?
男人瘦长的身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投出深长的影子;恍然入室的灯光让英禾的眼睛被深深刺痛,她惶然闭上双眼,不想去适应这腐朽昏暗的光色。
“呵呵。”
男人的低笑让英禾毛骨悚然,显然她已为案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害怕了?”
英禾仍然闭着眼不去看他,亦不理会。
男人的脚步声渐渐接近,英禾忍着不去往后瑟缩,可是却觉得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
苏铭的手直接握上了英禾的双臂,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拖起来,再往前提拽,不顾她腿上的挣扎,将她直接按压入一个破旧的沙发中。
整个过程,她都闭着双眼,不去看他,也不想和他有过多的对话,因为她在昏厥之前,并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只不过环境太过恐惧,她无暇思考。
“怎么,你怕了?”苏铭一手攫取她的下巴,将她的头部狠狠上扬,强迫她的脸与他在同一水平面上,另一只手,将她嘴上的破布取下,嘴角扯着一抹痞里痞气的笑,言道,“怕到不敢看我?”
有一股挑衅的意味。
英禾忍着胃里阵阵翻涌的呕吐感,倏地睁开双眼,以一副平淡而镇定的微笑,告诉对方,“我没什么好怕的,倒是你,不怕下地狱吗?”
“下地狱?呵呵,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活的好,我才不在乎死了去哪里。”
“呵,真让我长见识。”英禾说话的时候,有些艰难,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晕厥了多久,嘴一直被堵着,长时间张着嘴让她的颌骨变得僵硬而不适。
“你要是一直晕着,多好,我还能再糟蹋糟蹋你的身子,哈哈哈哈哈。”苏铭狰狞的叫到,一句话让迎合毛寒骨竖,登时愣在那儿。
“你说什么?”她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恐慌,浑身的颤抖来自每一个毛孔,细胞,血液。
“说什么?说我草了你!”男人狰狞的笑容让英禾的心狠狠下坠,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嗡的一声,像是被抽掉了筋骨,浑身瘫软。
她,被强、、奸了吗?
英禾愣在那儿,脸色狠戾的苍白着。她觉得自己的世界,突然静了下来,静到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还有那几乎已经停滞的心跳。
“怎么?很吃惊?想上老子床的女人排队也要排一马路,你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享受?”
英禾已经听不见眼前的人说什么,也不想听见,她突然坠入一个深黑的洞穴里,连挣扎的力气也无。
心被放空了,这种阵痛开始慢慢,变得滞后。她没有哭,也没有叫喊,只是坐在那儿,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不可能。毕竟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并没有很多撕扯的痕迹。她努力的镇定着,可身子,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这会儿知道怕了?恩?!”男人嚣张的嘶吼将英禾生生从那个异时空拖拽回来。
“呵呵,”她扯了扯嘴角,冷笑两声,“害怕?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亲自将你抽筋剥皮。”
“这个不要紧,只不过你的穆霖,应该再也不会要你了吧,恩?”男人的手赤、裸、裸、的抹上英禾苍白的面颊,她面上的冰冷大概是因为天气,也因为心。
穆霖?
英禾的头脑又是一嗡,这个名字,像是平地一声惊雷在她的周身炸开,让她浑身一颤。
“呵呵,我们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男人倏地将她的下颌紧握,再次猛地拉起,将她的脸狠狠歪在一边,慢慢的贴近,让英禾看清楚他的面容,“你装作很淡定?呵呵,可是我知道你的心在颤抖,在哭泣,在哀悼你的贞操,在思念你的穆霖,呵呵,可是英禾小姐,我这一次,可不一定让你活着回去呢。”
“呵呵。”英禾冷笑,装作淡定?心在哭泣,或许她确实哀伤过,可是现在的时间,容不得她有半分哀叹,她得想办法除掉这个男人,保护穆霖,保护林淑华,保护整个穆家。
“是,我很害怕,我在尖叫,我在颤抖,那有能怎么样呢?无非是满足一下你那虚而变态的内心,你能从中获得的,只有快、感。”英禾冷声说道,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毫不含糊。
这是她的战场,得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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