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次陪床(予菡)》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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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禁不起挑逗的,更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赵易臣眸色转深,血色上涌浸满了整个脸,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扶着陈晓腰的双手不自觉地收拢,将她的娇小身躯与自己贴紧,原本被动的接唇转为主动。赵易臣张开嘴,轻轻咬住那还未收回的丁香小舌,拖进来,用嘴唇将它包得紧紧,挣脱不去,只能任他品尝它的每一寸。
不知何处传来的类似野猫的怪叫声,把那对正在交颈相缠的鸳鸯惊得忘了缠绵。
陈晓圈住赵易臣的脖子手一下搂紧,脑袋架在他肩膀上,耳朵贴着耳朵,神色紧张地小声问道:“什么声音?”
赵易臣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潮,声音没了平时的清亮温和,有些暗哑隐忍,“可能是山里的野猫。”
“那我们……?”陈晓转过脸来询问赵易臣,嘴唇不小心擦过他的脸颊,就被突然袭击的他再次纠缠上。
情动的两人忘了时间地点的缠绵着,直到感觉到赵易臣小腹下的崛起,陈晓有了刹那的迟疑,正在犹豫是该继续下去,还是要停止。陈晓的迟疑给了赵易臣清醒的时间,这个男人的克制力真不是一般,如此箭在弦上,明正言顺的事,居然也能忍住,真是大有可为,太有可为。
回来经过徐霖房间时,他的门是虚掩着,不知人在不在里面。赵易臣才准备送陈晓进她屋,那扇虚掩的房门突然完全打开。
一脸嘲弄的徐霖随意地靠在门板上,“你再不回来,我可就可锁门睡觉了。”
陈赵二人脸上略有尴尬,明明他们是明正言顺的未婚夫妻,怎么在徐霖面前老有一种见不得人的感觉。
是人家气场太强大还是他们太怯懦?带着这个问题钻进被子的陈晓直到睡着也没想出答案。
睡梦中的陈晓看到自己与徐霖偷欢的事被赵易臣抓了个正着,赵易臣悲愤地问她为什么要这样?问她这样做将自己置于何地,还不待陈晓回答,又开口要她和徐霖断绝关系。而同她上床的徐霖也一脸痛心的上前问她为什么和自己上床了,还要去和别人亲热,和别人结婚,又质问她为什么十年前将自己抛弃,十年后又要再来一次。陈晓茫失措,左顾右盼着,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两人。她的犹豫不决,激怒了两个伤心的男人,两人开始分拽着陈晓的胳膊,要把她抢回自己的身边。拉扯的手臂力道之大,似要将她撕裂,她拼命地叫喊,让他们放开。那两男人却无了平时的神情,只余满脸狰容,看她的表情是那野兽般的贪婪。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中,陈晓一身分为两半,鲜血淋淋地分落入两人怀中,然后被他们一口吞噬入腹。
如此恐怖怪异的梦境给了陈晓深刻的警醒——她不能再和徐霖继续那荒唐的约定。
吃完中午的散伙饭,七人又分为三伙,各开各车,各回各家。陈晓不知道与赵易臣同住的那晚,徐霖有无透露给他什么。透过后视镜看赵易臣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精神也还不错,全然不似自己的萎靡不振。
“干嘛老看我?”一直盯着前方的赵易臣忽然侧过头来,与刚好偷瞥他的陈晓在镜中对视。
突然的对视让陈晓心中一颤,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还有一天你就要走了,舍不得,想多看你两眼。”
“这次回来发现你变化好大。”赵易臣说完这话停顿了一会,对着镜中的陈晓弯弯嘴角,“人变漂亮了不说,这性情也变了许多。”
握着方向盘的手浸出小汗,有些湿润冰冷,“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当然了,咱们这群人中男人的眼睛扫到你身上时,亮度都变得不同。”
“你这是在夸我吗,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说杨帆。”
赵易臣讶异,“杨帆?怎么会!”眼睛转过镜子,扫到陈晓的侧脸,带着深深不见底的幽暗,“我现在有点后悔。”
陈晓心中一紧,手中的汗出得更厉害,面上仍是带着淡淡笑意,“后悔什么?”
“后悔干嘛要想那么,当时就应该直接结婚,也不至于现在看到你这么纠结,看到那些男人对你的觊觎而不能明正严顺地打消。”赵易臣说这话时脸上温柔无限,眼里却闪过一丝阴霾,太快而无法被人捕捉。
回来的当晚是在陈晓家吃的饭,然后再一起去了赵易臣家,孤男寡女很是纠缠了一番,却仍没有那实质性的一步。陈晓很不理解赵易臣的行为,但他不肯,身为女孩子的陈晓更不愿让赵易臣轻看。
五一的最后一天,赵易臣的飞机是下午2点,早早吃过午饭的二人辞别了陈爸陈妈,一同前往机场。换了登机牌的赵易臣并没有马上进安检查,他将陈晓带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要在这离开前最后的二人时光中,将她好好端详,仔细铭刻于心。
陈晓被赵易臣火热缠绵的目光盯得面红耳赤,心跳欲狂,嘴上说的话却是半嗔半娇,“这么舍不得我,干嘛还要对我那样。”
赵易臣听到陈晓的幽怨,心中愉悦,促狭地说:“我现在后悔了,要不咱们现在就回去上床?”
“你……!”陈晓被向来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的赵易臣说出的这番惊讶得合不拢嘴,看到赵易臣的表情才知道被捉弄了,粉面娇羞,握拳捶向他的胸膛,“你也变坏了!”
小粉拳被白皙温暖的手掌抓住,迎到嘴边,轻吻上去。陈晓的面上一片绯红,想收回手却又不舍,只羞得低下头,声如蚊蝇,“快放手,被别人看到啦!”
柔软而温暖的嘴唇在小手的手背上来回缱倦,好半天才不舍地离开,但握着的手掌却没松开。赵易臣抬头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儿情态的陈晓,心里是化不开的浓情,启唇蜜语,“你要乖乖在家,好好等我!”
“等你,等着你给我带上戒指!”陈晓从被握的左手中伸出无名指俏皮地挠了挠赵易臣的掌心。
那个手掌的无名指灵巧地勾上她的,两根无名指勾在一起,见证了彼此的承诺。心愿所属的承诺不一定能长久,那些被迫发下的承诺同样不能轻易解除。
五一收假后的第一天,徐霖就打电话给陈晓,陈晓以身体不适拒绝。第二次,女人的特殊情况拒绝,第三次,她说自己月经紊乱,需要去看医生,暂时都没办法去他那。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激怒了本就心里酸酸的徐霖。一个工作日的下午,总经理秘书亲自来到法律部,传达徐总经理的指令——请你现在去他办公事。
有些事情,对于聪明人而言是不需要说太说,说太明白。李倩这个传话人很聪明,知道两人间的猫腻,陈晓的聪明,知道徐霖找她的目的。没有疑问,没有拒绝,只有李倩故做严肃的开门、关门。
不等徐霖开口,陈晓很自然地在他对面坐下,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趣味十足。徐霖也在认真阅读手中的计划书,思量着它的可行性。李倩的敲门声让两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人同时抬头,对视,再低头。
男人继续看着桌上的计划书,嘴里发出不高不低,不喜不怒的声音:“进来!”
端着一杯绿茶进来的李倩,快速地扫过办公桌前的两人,将杯子放到了陈晓面前,冲她微微一笑,“请用茶!”
“谢谢!”陈晓将桌上的茶杯托到手中,压在腿上,暖暖的热度传到手心,很是安心。
在出门的抬头间,李倩与正好瞥过来的徐霖对视,面无表情,眼中却尽是冷冽,惊得她一身冷汗地退了出去。
男人开口,目光却仍保留在桌面的计划书上,“你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陈晓看着杯中的茶叶起起沉沉,像是池中跃跃欲起的小鱼,很是有趣,不禁弯了嘴角,听到徐霖的问话,随口道:“至少两三个月吧。”
男人听完,唇角也是一弯,勾出的却是嘲讽,“你还记得你那时想和我分手前,找的理由吗?”
陈晓摇头,仍是看着杯中的起浮,徐霖被陈晓这种漫不经心的忽视挑起了情绪。他抬起头,紧盯着低头的陈晓,双眼如炬,声如利剑字字穿心,“不管你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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