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误入婚途》第82章


被他绕的很晕,黎落怔怔地问:“夏琳不肯离吧。”
“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这下黎落反应很敏捷:“如果我不给呢。”
“你是知道我的。”高希想了想。
黎落看着他,半晌后才问:“如果没有安安,你还会如此么。”
高希微一愣神,眼眸闪着什么。
“高希,你的情况我也知道,别说什么机会不机会的,我们也已过了为感情不顾一切的年龄。我现在所求不多,就是守着安安。我不管你对我是愧疚还是其他的感情,我只希望我们能和平共处,无论以朋友的身份还是别的身份。或许,将来我也会嫁人,那个人会不会是你,我们谁也说不好。但有一点我很肯定,我不会再做你的情人,爱不爱是其次,我得对安安交代,得为安安负责。”
“我也没打算你做我情人。”他艰难地答,眸光一直放她身上,“安安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我知道,所以,我们……”还是就这样算了吧,因为你的责任也不只有安安。
高希很真诚请求她:“我目前没资格要求你什么,说什么请给我时间的话。但黎落,我们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如果我给你带来压力,那么,我们就从朋友做起,让我来照顾你们。等哪一天,我是自由身,你也觉得我还算可取,那么我们就在一起吧。”
黎落抬头望了望,点头,轻笑。
或许,他们会有那么一天,如果他回头,如果她还在,那么就让他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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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完。
顾长安一文里,有提到过她的生活。
你们也许会说,为什么没明明确确的看到他们在一起,其实,我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不管在不在一起,不是最重要,他们最看重的已经悄然改变。
☆、第六十七章(番外)
那天;人海中回头一瞥;无意中看到疑似黎落的背影。我的心在那一刻揪的很紧很痛,哪怕不确定那个人是她,只要有关于她的一切;对我都是莫大的考验。
我恨她,也恨自己;在她面前,从头到尾我无疑是最失败的。她夺走了我的*情;让我的婚姻死水一般的沉寂。我以为;只要得到他,日久天长;他终于被我感化的一天。人说滴水穿石;我低估了这个高希的坚持。
我试着去改变,试着为我们的婚姻注入清泉。我喜欢孩子,所以我提议领养一个,他没有意见,手续很快就办妥了。我以为他讨厌孩子,不想他比我还要热衷。他对高池语很好,好的令我嫉妒。
人人都说我心胸宽阔,个个以她为贤妻标版。如果能够,我愿意做一个泼辣的小女人,为*情吵为*情闹为*情哭。有些时候,哭解决不了问题,做惯了高雅姿态,想要改变也是不能的吧。
我不敢求证她是不是回来了,我甚至害怕回家,那个冰冷没热度的家。
有时,我也想放手,放他也放过自己,可我不甘心,也茫然。离开他,我也是行尸走肉,所以我宁愿大家一起痛苦着。
今天,他律师约我,我知道为了什么事。离婚一事,他提过几次,每次我都不理睬,次数多了他也没提了。
我细细地为自己梳洗,发现眼角起了细纹,心底一阵慌乱。
我茫茫然然地怔了许久,才慢慢平静,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下楼。他的律师已等在楼下,见我下来,公式化地点了点头:“夏小姐。”
我微皱眉,纠正道:“叫我高太太。”
律师的眼眸闪着什么,我低下了头,优雅坐下,淡淡地问:“季先生有什么事么。”
律师清了清喉咙,“我受高先生委托……”
我没等他说完打断道:“让他亲自来跟我谈。”
季律师公事公办道:“高先生全权委托我代理此事。”
我没耐心,脾气有些急躁:“那么,我们没什么可谈的。季律师,你回去转告他,就说……请佛不易送佛更难。”
季律师看了我半晌,点头道:“既然如此,我改天再来拜访。”
送走律师,心潮难平,忍不住打高晟的电话,口气有些急:“帮我约你后妈,我要见她。”
高晟在那边轻轻笑了一笑,很欠揍地说:“啊,她早不是我后妈了。”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尾音还是有些抖:“我管不着,总之我要见她。”
“我说我把她号给你不就得了嘛,何必弯来绕去累不累啊。我说夏琳,你对我凶蛮,你敢冲我哥发火吗,不敢吧。”
被他说中心思,踩到我的痛处,我也只能忍下。
“那行吧,我帮你这一回,但你的保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冷笑:“忍气吞声这些年,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高晟惋惜:“你可以不忍气吞声。”随后嘀咕:“我哥有什么好,搞不懂你们个个前赴后继。”
我没力气跟高晟瞎扯,挂了电话,一时不知做什么,想着有近一个月没见过高池语,心里头有几分挂念,让人给订了一张机票,便飞去W市。
到了我才给高希打电话,他口气永远淡淡地,问她自己打车还是派人去接。我故意问:“你能来接我么。”
“抱歉。”
我望了望四周,有些无措:“她在你边上么。”
“不。”
“池语呢。”
“在我舅舅家。”
“我想见他,今晚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那边顿了顿,说好。
挂断电话,我只觉茫然和无措。
晚餐气氛还算融洽,谁让我们都擅长做戏。直到打发走池语,我故作不经意地问:“她回来了?”
他没隐瞒:“嗯。”
“所以,你要离婚?”
“我一直要离。”
我笑,笑得艰涩,笑得心疼。什么滴水穿石,那些都是自欺欺人,如果一个男人心不在你,无论你做的多好,在他眼中都看不到,或者看到了,也可做到无视。
我艰难地说:“我不同,以前是,现在也一样,以后……”
“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是吗,你忍心,你舍得她就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你?她愿意嘛。”
高希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坦白说,我和她没在一起。”
我呵一笑,笑得嘲讽:“没在一起?骗谁呢。”
“我也没要你信。”他口气很淡,眉宇间似笼罩着三不去的阴霾。
我注意他的手指,第一次提出离婚后,手上的戒指也跟着不见。我知道他的意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柔弱纤细,我从没觉得有哪一刻像此刻觉得这枚戒指刺眼。结婚那天起,我就没打算脱下它。我吸了好几口气,故意不痛不痒道:“什么时候你也君子了。”
“如果挖苦让你好受,我无所谓。”他耸耸肩。
我看着他:“是吗。可我挖苦你也不快乐。高希,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
“对不起。”
我恨恨地瞪着他,他究竟知不知道我要的从来不是对不起,哪怕他虚伪地附和我,说我*你都比这句动听。我问:“如果我离婚,你会同她结婚吗。”
“不是还没离吗。”他反问。
我被噎着,憋了好一会才气顺:“是啊,没离,这辈子我都不会离。高希,我们就耗着吧,既然你给不了我的*,给我一个太太的身份也是好的。我们没什么可谈,对了,我打算带池语回去住几天。”
“行。”
我没有勇气去见黎落,我害怕见到光鲜靓丽的她。曾经,我多高高在上,俯视她的喜乐。如今,真是风水轮流。
再不想见,消息无处不来,我的心情跌落到了极点。可我还是不愿意放手,凭什么要我退让?
那天我回家去,妈妈问我,我躲闪着说很好。她老人家叹了口气,也没再追问。甚至,我觉得娘家呆着也压抑。
从老妈家出来,去附近商场闲逛,不想会和黎落遇见。她和几年前的那个黎落没多大变化,可整个人看起来更精神,也更有生气。
她看到我,略微一愣,大大方方和我打招呼:“夏小姐。”
我打量着她,她也同样打量我。我的心里涌上无数悲凉,我也曾深深地怨恨过她,也假设过如果没有她,我的生活将会一帆风顺。
我言不由衷地笑:“还好吗。”
她尴尬地笑了笑:“也就这样吧。”
我故意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以为她会说谎,我又错了,她很坦白:“有半年了。”
我顿了顿,心口一阵郁气为之翻涌,难受的我作呕。她怔了怔,问我:“不舒服的话,改天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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