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第一掌教》第563章


挠腥四芤浅街Α?br /> 与萧千离不同,他本命为众星之主,能引动南北二斗之力。而柳随风命主北斗第一阳明天枢星,故而也就练不成那一招“七星拱瑞”,但是他另辟蹊径,同样参悟出一招“七星聚会”来。
昙鸾禅师抬头凝目看去,刹那间目力穿透重重无尽虚空,看破一切虚妄,只见一道蓝色光柱穿破天幕,一直冲到那亿万里黑幕虚空中,主司北斗二百多星辰如同暗夜明灯,一一浮现。
一道道白气星光从二百余颗星斗中飞出,连成一片星网,那星网正中心,正是北斗第一阳明天枢星,与那二百余道星光交汇,与那蓝色光柱交织在一起,猛然坠落下来,径直没入柳随风的头顶,其浩然磅礴的气势,让身为净土境的高僧昙鸾禅师也不由得心中凛然。
“此子当真了得,若任其发展下去,不出十年,便足以与其师尊萧千离相提并论!”
之前佛门两平两负,在昙鸾禅师看来,却是多为纯阳门人取巧,或是以同归于尽的架势逼得佛门中人缩手缩脚,或是以古怪功法突出奇兵,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唯独这柳随风,却是实打实的准先天三重的功力境界,出招堂堂正正,有大将之风,拼斗起来也是光明正大,意气浩然。
想到这里,昙鸾禅师低喝一声,一轮明日徐徐从头顶升起,直接展现了明心菩提域,刹那间光明大放,偌大的擂台上一草一木均毫发毕现,柳随风的一举一动皆被看得清清楚楚。
此时柳随风已将星力尽数借于一身,陨月剑璀璨生华,一剑刺出,竟然带着万千风雷之音,汹涌的星辰之力凝结成一道灿烂蓝色灵光,如同浩瀚星河,数不清的上古符文飞舞,犹如一条碧蓝神龙,破开重重空间,炸开无穷佛光,直指明心菩提域。
“虽说只差半步便是先天三重的境界,但是想要攻破菩提领域,还是稍稍差了一些啊……”刚刚看了无比憋屈的一仗,此时见到柳随风与昙鸾禅师斗得无比激烈,众多佛门高人也看得心旷神怡,连连称赞。几位高僧却看穿了二人相斗的关窍之处,忍不住低声叹息道,“只是如此年轻,便能与流支昙鸾正面抗衡到这个地步,晓以时日,此子必成佛门一劫!”
星力与明心菩提正面对撞,昙鸾禅师却心中一惊,叫道:“不好——”
“咔嚓”一声,似乎从极为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破碎之音,昙鸾禅师脸色突变,几位观战的净土高僧也是人人变色,相顾骇然。
这一道星辰剑气刺到明心菩提域前,仅仅只是停顿片刻,随即破境而出,禅师的大片袈裟顿时化为飞灰,剑气从他的右肋对穿而过。
昙鸾禅师身子倒飞而出,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晃了几晃,这才勉强站稳,一张脸顿时苍白如纸,惊讶无比的抬起头来,诧异道:“追溯阴阳之道、返元众生万象、前往溟涬鸿蒙之时,能化两仪于无形、破阴阳之桎梏,小友,你领悟的,竟然是至强法则之一的浮黎元始三宝开天妙法?”
柳随风收剑而立,朗声道:“大师慧眼,说得半点不错!”
少林寺的上任住持澄净禅师乃是本次到场众僧中地位最高、武功境界最强之人,看清柳随风的法则,略略皱眉,转头问道:“明见,此子何时领悟元始开天妙术?其三宝法门如何?触天、开天、分天到了哪一层?”
明见禅师闹了一个张口结舌,明一禅师见师兄窘迫,当下解释道:“禀大师伯,此子乃是纯阳首徒,其大致的功法修为,早已有弟子探察详情,一一收录在达摩院中……”
“既然如此,你等有谁知道此人功法详情?”
见到二僧垂首不语,澄净禅师愈发恼怒,沉声道:“佛道争斗数千年之久,如同两军作战,最忌讳不知己不知彼,凡是玄门中有出类拔萃的人物,少林皆会一一记录在案,倘若双方遭遇动手,知晓对方所长,便多了一分胜利的把握!”
“你二人前来主持这水陆大会,竟然连玄门好手的功法修为都懵懵懂懂,如此自高自大,视天下英雄如无物,莫非以为玄门上万年底蕴是平白得来的么?”
第六百五十九章 无耻老道
说来也是冤屈,这一次水陆大会,少林也是手段尽出,意图在皇城中重新奠定佛门大势,却不料玄观道君将计就计,将展现佛门风采的水陆大会,生生变成了一场擂台拼斗。
这一手虽是打了佛门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在明见、明一二人看来,玄门此举虽是破坏了水陆大会的重要意义,却也让佛门有了一个在天下人面前展示武学底蕴的机会。因此不惜广邀天下释教好手助拳,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漂亮亮,彻底将玄门的面皮打落尘埃。
在明见、明一二僧的心目中,那些不世出的玄门高人,才是这次擂台战最重要的对手,因此他们早早便锁定峨眉玉阳道尊、崆峒霄真道尊、青城信玄道尊、龙虎张知非、真武冲夷道尊等数位成名多年的还虚大能,连同江湖中一些隐世多年的散修高人也一并计算在内。
除此之外,新近崛起的纯阳掌教萧千离,其耀眼夺目的战绩实在过于惊人,自然也被他们纳入应对范畴。为此,明性住持不惜请动上任住持澄净禅师镇场,以他深不可测的武功修为,足以应对纯阳掌教这个最大的变数。
澄净禅师出动,明见、明一自然欣喜若狂,在他们心目中,纵然有些波折,前面出战的八位高僧,足以横扫一切玄门对手。即便萧千离能突破重重封锁来到最后一擂,也是强弩之末,不可能是养精蓄锐的澄净禅师对手。
至于其他对手……除了玄观道君这个化神极境的对手,“或许”能带来几分麻烦之外,天下玄门群道,还有谁能站上这个擂台?身为纯阳二代门人的柳随风等人,理所当然的被二僧彻底无视了。
谁曾想,几位隐世的道门大能一个未至,玄观、西河两人披挂上阵,干净利落的输掉了前两局,而后面逐一登场的,竟然就是之前从未想过的纯阳二代门人。明明有武学境界上的本质差距,却一口气拼掉了佛门五位擂主,让释教的脸面丢得干干净净。
澄净禅师身为上代少林住持,言辞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一番话说得明见、明一二人羞惭无比,见二人脸色涨得通红,澄净禅师哼了一声,拂袖道:“罢了,回山之后,自行去戒律院请罪!”
二僧如蒙大赦,急忙退下。澄净禅师转头看去,目光在泉州清净寺金顶明王、梵槃金光寺菩提法藏、大轮明王佛图澄三人身上一一扫过,心中暗忖道:“虽然之前大大失了佛门颜面,如今也只能仰仗这三位了。”
他回过头来,在道门方阵中略一巡梭,暗暗盘算:“如今玄门已出场七人,尚有二人未出,另有纯阳首徒柳随风与那抱琴少年还能继续上擂。只是那抱琴少年似乎已至极限,任一人都足以轻松将其击败,想来也不会再行出场,如今便是玄门三人,对佛门四人,倒也大有可为!”
斗到这个地步,道门方阵中已是欢声雷动,即便是始作俑者玄观道君也是大为意外,他微笑道:“陛下,我玄门的下代晚辈,可还入眼?”
姬喜戎马一生,无论战场还是朝堂均屡遭杀局,也算是大风大浪过来的马上皇帝。如今虽是年老不堪,却也分辨得出局势,闻言轻笑道:“好个玄观真人,金殿上便知你不安好心,如今借了一群小娃娃之手,坏了释教的好事,想必如今你心中已是颇为得意罢!”
玄观道君哈哈笑道:“陛下深知我心!宗教不得凌驾于皇权之上,这是国朝稳定的前提。我道门植根华夏万年,重在导人向善,从未意图掌控朝局,更无论皇权。佛门虽大,却渐渐为野心所驱,如今虽盛极无比,如日中天,却不图植根民间徐徐而进,反而急功近利、火中取栗,意图借上势凌压,乃是取死之道!”
“哈哈!你又来了!”姬喜指着玄观道君笑骂道,“你这老道,明里暗地便指责朕昔日封赏摩诃萨阿难陀为国师的旧事,又来灌输宗教皇权的思想。你倒说说看,既然阿难陀已死,你又为何奉昭上京?”
玄观道君含笑稽首道:“玄观虽出身玄门,跳出三界,不在五行,却到底也是大燕子民,只愿以平生所学,助君王识破宵小,护一国之安危。虽不能振邦兴国,却也不容化外之民扰乱朝堂!”
饶是西河道君久经世事,也被玄观道君的无耻之言惊出一身鸡皮疙瘩来,肚皮里只是骂道:“好个玄观道君,只当你乃是有道全真,原来拍起马屁来如此非同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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