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明楼的春天》第22章


明诚指着楼上的窗子,低声答:“在许晓宇的房间!”
“胡闹,怎么不送医院?”他皱眉,向前踱了一步,回身命令:“立即送医院手术。”
明诚摇头“不用了,老师。”
严立本抓住明诚:“这么严重的伤势,你不能拿他的命开玩笑!如果巴黎做不了,我们开车带他去图尔。我会联系当地的党组织为他找最好的医生!”
严立本的挚诚让明诚感动,他劝严立本:“不要担心,老师。我们已经成功的做了手术。子弹已经去出来了。许晓宇就是医生。”
严立本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二楼许晓宇房间的窗子,许晓宇正在那里看着他和明诚。那样年轻的小女孩,不止有一手好厨艺。竟然还是个医生?
“她……行吗?”严立本还是有些不不相信“明楼的伤?”那样严重的伤势,这样小的姑娘行吗?
明诚抬头,看见许晓宇正向他挥手。已经不能等了,许晓宇着急。明楼又开始发热。
明诚明白了许晓宇的意思,不再多说,拉住严立本:“老师,许晓宇已经为大哥做了最好的处理,我亲眼所见。现在,我要老师帮助我为大哥拿到治病的药!”
“这里?”
严立本对明家兄弟了解甚深,他知道任谁背叛明楼,明诚都不会背叛的。他立即答应,只要能救明楼,他会倾尽全力。
“我做什么?”
明诚指着花园外的明家大门:“看着我大姐他们,别让人进到花园里,我要用这里的花!”此时不偷大姐的花更待何时?反正花确实被大哥吃到了肚子里!
“花也可以治病?”简直闻所未闻,严立本更加的疑惑!
花可以治病!严立本眼见为实。虽然,他没有被许晓宇允许去见明楼,但是他从明诚放松的表情看出来——明楼已经闯过了最危险的一关。
许晓宇斜睨着明诚也微微的露出浅浅笑意。她只是用茉莉花根让明楼麻醉过去,虽然感觉到明楼的体温已经开始稳定。现在只能说是暂时的稳定,明诚放心的太早了。她不愿意去打扰他的美好想法,能轻松一些总比提心吊胆的好。
许晓宇为明楼用的药,让明诚大开眼界,只觉得神奇非常。
蒲公英、菊花、甚至是狗尾草这些在寻常不过的东西,配着云南白药,内服外敷,在这些随处可见的花草让人担心是否能起到消炎杀菌的作用时。
第二天的清晨五点钟,明楼高烧退去,人也清醒了过来。
明诚没有留在许晓宇的房内,孤男寡女,明镜、明台都在家里,实在有些不方便。明镜焦躁明楼夜不归宿,还不给家里打电话,愤怒的派他去把明楼找回来,他哪里敢应。还是严立本先生聪明,把明镜安抚住了。明诚趁机躲回了自己的房间,静静地等着许晓宇的安排!
明楼缓缓的睁开眼睛,。
这不是他的房间,看起来是他家的客房,桌子上的书告诉他了答案,这是许晓宇的房间。他明楼怎么会在这里?他想起了那一夜的情形,街上特务出动,警察围堵。唯二的两所大医院都有日本的特务在门口窥探。他和明诚虽然想去找乡下的小诊所看一下,无奈他的体力不支。在神志模糊的时候,他想起了那个说自己会解剖的许晓宇。他们冲回了家里,敲开了许晓宇的门!真的是她救了自己?他腹部中枪的地方隐隐麻木。生性的警觉谨慎让他没有开口叫人,他听见身边的呼吸声,有人!呼吸声轻而浅,是个女人!谁?他觉得肌肉还有些僵直,但是并不影响行动。他顺着声音转过头,看见了伏在桌上,面对着他和衣而睡的许晓宇。
明楼仔细打量着睡的十分沉静的白衣少女。
昏黄的灯光,印出了少女长长睫毛的影子,像一把小扇子一样遮住了少女好看的眼睛。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浮动,菱角一样的唇,微微的干燥,却让人有一种想用吻帮她湿润的冲动。
明楼失笑:是个小美人呢!自己却看起来像个坏蛋,这么静静的安睡的少女他怎么会有种想亵渎的欲望。他还真是个普通男人!更得加紧修身养性才行!
还有一种更迫切,更熟悉的欲望让他想快点起身——他想去洗手间。他推开被子,吸着气,坐起身,又慌得钻回了被子里。比伤口疼更让他惊吓的是:
他竟然上身全*裸?当着这个小姑娘!衣服呢?
明楼在被子里动了一下腿,欲哭无泪,好像除了内里的短裤,他的腿,也是裸的!
他在许晓宇的房间,他睡着许晓宇的床,他没有衣服,他被许晓宇看光了!这让他,该怎么办?人家还是小姑娘呢!以身相许么?革命未成,何以家为?
明楼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透过被子的缝隙小心地观察外面的动静。
许晓宇的头在桌子上磕了一下,忽然的震动让她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明楼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许晓宇借着灯光看了一下手表,五点十分。在一会儿就是阿香起床做饭的时间。她还是需要下楼去帮一下忙,否则会引起明台对她的注意。那个熊孩子!做事莽撞,偏又聪明。
站起身,许晓宇走向明楼。他的头怎么跑到被子里了,万一被被子压到口鼻,造成呼吸不畅怎么办?看来她还是睡过去了,真是太不应该。怎么可以这么大意?许晓宇快步跑向明楼身前用力将明楼身上的被子向下一拉。
明楼吓得立即用手牢牢地拉住被子。
没拉动?许晓宇捏着被角抬起头,正和满面通红的明楼四目相对。
两个人都呆住了!明楼:伤口好疼
许晓宇:“他醒了?”
明楼松开了手。许晓宇伸手到明楼的腋下,吓得明楼动也不敢动。这姑娘是要?要耍流氓吗?
他要不要反抗?还是?小姑娘的手有些微凉,纤细、滑腻、轻柔的就像拂过琴弦的春风,让明楼有些失神。
许晓宇的手在明楼的腋下停了一会儿,拿起桌上的笔在一个本子上写了起来。
她一边写一边问明楼:“还有些低烧,伤口疼吗?”
公式化的语言,没有一丝那些围着他的各色美女的温柔和欲拒还迎,明楼竟有些失落。
“伤口疼吗?”许晓宇以为他没听清,她在给明楼做病例,作为下一步治疗依据。
“疼”明楼点头。“是很疼,还是木木的可以忍受的疼?”许晓宇低头记录
“是有木木的感觉。”许晓宇点头,那是药物的作用,很快会好起来的。
“腹腔里面的伤口疼,还是外面的肌肉伤口疼?”徐晓宇接着问
“都疼,但是里面的轻一些。”
“有排便的欲望吗?”许晓宇接着问:
明楼:“……”
“有排便的欲望吗?”许晓宇又问了一遍
“……”明楼觉得自己很有去洗手间的欲望,憋的伤口都疼了,可当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无论如何说不出有字!
许晓宇见明楼说不出来,以为自己的用药出了问题。放下了本子和笔,抓住床上的被子用力一掀。她要做具体检查。术后排便,才能确定镇定剂的麻醉作用没有留下后遗症。
明楼慌得赶紧拉住了被子。
“松手,你现在不能用力,伤口破裂是二次损伤!要再缝线”许晓宇沉下了脸。
明楼也觉得伤口开始疼,连忙放开手。
被子被揭开,微凉的空气包围了明楼的身体。每一寸的感觉都变的更加敏锐。明楼只能死死克制想躲避的欲望,僵直的任许晓宇的手碰到了伤口的纱布上。
揭开纱布,许晓宇小心地在明楼的伤口上打量。她长出一口气,语气十分不悦:“没有撕裂,但是轻微渗血。”她皱眉:“不许再做大的动作,否则,我将再次实施麻醉。”平常温柔又软糯的少女就像一个愤怒的的暴君:“记住了么?”
明楼连忙点头,表示已经记住。。
许晓宇满意的微微翘起嘴角,她的手滑向明楼的右边腰侧,微凉的手轻柔的像落在水面上的羽毛,明楼的心忍不住跟着滑动,忽然那只手指尖用力向一下按,明楼觉得自己的肾跟着一下哆嗦,尿意顿时无法抑制。
他迅速抬起头,红了脸,憋出一句话:“明诚,让阿诚来!”
他快憋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量不大,先开胃吧!
那时候共*产*党里面的关系还是很有人情味的,所以才吸引了很多追随者。
☆、春风如酒(2)
许晓宇的手指只在明诚的门上敲了一下,门就开了。
明诚下颚上已经泛起了青色的胡茬。这一夜他担心明楼病情有变,心思不宁,几乎一夜未眠。
明诚看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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