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明楼的春天》第49章


不好发作。
明楼心中恻然,任她拉着自己的手,思量了一下,缓缓点头:“我不好出面,明天早上周公馆还有个会,顺便帮你催催汪芙蕖欠你的钱。让阿诚带着海关税警过去”胆敢欺负他的人,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以恶制恶,从来都是这世间法则。
孔子不都说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就应当,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明楼的保证让许晓宇破涕为笑,再一次把头埋在了明楼的怀里。皂角的香气合着淡淡的少女馨香,萦绕在明楼的鼻端。这一次明楼没有推开。
淡淡的茶香,在水汽里袅袅升腾。
夜已深,一室静好。
解开了心头最重的矛盾,寻到了依靠的许晓宇,靠着明楼的怀抱,迷糊睡去,美梦甜酣。
明楼轻轻的抱起许晓宇放在床上,拉好了被子。静静的站在床头看了半晌。少女睡容恬静,就像童话里说的睡美人,正在等待王子的吻。
抬起手。明楼轻轻的抚摸着许晓宇的脸。她信他,所以,愿意在他的护卫下睡着。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展现给自己。明楼低下头,轻轻的在睡美人的额上印下一吻。
愿这样的世界平安永驻,愿她永远顺遂如初。
帮许晓宇拉好被子,关上门。明楼下楼离去!微翘的唇角溢出满足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明楼:最深的爱,从来不是占有。而是,我尽全力,望你过得好。……
作者:别说的那么伟大,你还不是偷亲了人家姑娘,笑的像只大喵!
作者正在慢慢的写下文,上午肯定是写不出来的,下午3点以后再说,今天会更新。
顺便说一下
第一,明楼一定会幸福的。
第二,明楼是一个有家教,有责任感的大哥。
就作者的世界观来说,明楼在不确定会给晓宇幸福之前,明楼都会克制自己的。那时候男人还是很在乎那一层膜的,如果发情就上床,那个不是我心中的大哥。晓宇还小,她可以热烈直接,大哥却经历的太多,他懂,所以他为晓宇想的多,做的也多。
第三,因为作者个人世界观问题,我喜欢无私的爱。我讨厌那些花言巧语骗了女孩子上床,然后劈腿的男人。我觉得女孩儿就像花一样,经不起狂蜂浪蝶,更经不起岁月挫折,现在好男人太少。明楼的时代还有些春秋的任侠和君子之气。明楼是我心中的君子。
☆、惊艳重逢(8)
许家的房子在法租界的位置并不算好,但胜在房子大。许龙福带着4个姨太太,管家一家四口,一个厨师,和4个女佣都住得下。
许龙福享年四十一岁,大姨太张杏白比许龙福还大上两岁,今年四十三岁,冷香凝常年不在许家,大姨太代行夫人之责,内宅都由她来掌管。威望自重,就连管家平叔也是她的人。二姨太秀红姓萧,泼辣精练,既能说,又敢说,既敢爬了主人的床,又敢打着让主人女儿嫁给自己流氓侄儿的主意。三姨太姓冯原名叫二丫,进了许家,大姨太太嫌她的名字土给改了个名字叫香莲。毫不顾忌重了冷香凝的字,一举三得的羞辱了女主人,在三姨太面前立了威,顺便杀了鸡给二姨太和家里的上下人等看。可惜三个姨太太,勾心斗角,各行其是,努力了半辈子连一个蛋也没下出来过。37年进了上海城的许龙福又遇到了小红楼的舞女华真真,惊为天人,使了大把的银子给她赎了身,纳进府里做了四姨太。
白幔黑幡,许家摆着灵堂,等着许晓宇来拜祭。当然也摆开了阵仗等着她前来接招,要么走人留下钱,要么留下人和钱。
许家知道许晓宇已经到沪,住进了沪上最高档的上海国际饭店。那里达官显贵云集,见那架势,一时摸不出许晓宇的底细。
四姨太华真真混迹上海滩多年,红的时候对上海滩数得上名号的名媛也是摸得门儿清。甩着手里的哈德门香烟,吐了个烟圈:“我说二位姐姐诶,这上海滩有钱的人多了,国际饭店哪一天不住几个有钱的人?住一两个晚上算什么?”
大姨太略有迟疑:“可我听说她是个留学美国回来的博士,还是个医生!”
四姨太华真真嗤了一声,翘着指甲鲜红的手指将烟灰,点进了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上海滩医生多了去了,除了看病还有什么用?”
大姨太还不放心,问自己多年的管家平伯:“平伯,你看呢?”
平伯虽然拘谨,但是对大姨太张杏白却忠心无比:“大太太,我看大小姐虽然年纪小,行事却稳重,但是看来确实没什么背景。”
二姨太萧秀红不耐烦的冷哼:“大姐就是想的多,就是她一个外国回来的姑娘家,年纪轻轻,又没成亲,能有什么大作为?我可是让我娘家侄儿带着人等在灵堂外头,她要是听话把钱留下,我们就放过她,要不,她这侄儿媳妇我是要定了。”
三姨太冯香莲觉得二姨太说的过分,想劝一句,觉得自己说了也没用,喏喏的低下了头。
华真真见她的窝囊样子一声冷笑:“大姐,这老爷没了也一个月了。过了这关,你答应我的两万大洋可不能黄了我的,我可是和胡五都说好了,他带着兄弟在外面给我们看场子。黄了我的好说”她把腰扭得跟蛇一样,吐出了一个新烟圈:“76号的面子,大姐不会不给吧!”
大姨太张杏白被华真真的嚣张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可是一家子寡妇怎么惹得起有日本人和汉奸撑腰的76号呢。只能认了了是。
许晓宇一身素白旗袍,头戴黑色纱网帽,臂上戴孝,扶着一身黑色海军制服的明诚的手走进许家。身后的车里下来十二个全副武装的海关税警,在许家大门口一字排开。
许家的仆人,吓得两腿发软,战抖着双腿跑进去通报:“大小姐回来了!”
四个姨太太同时起身向外看去。四年不见,许晓宇不但长大了,而且出落得更加秀丽。她满脸沉肃之气,自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仪。清白干净与这个家格格不入,却高不可攀。
明诚扫了一眼屋里的姨太太和婢仆们。他们神色各异,却掩不住眼中的贪婪和敬畏。这就是苟活的小人物的众生写照,没有理想,没有善恶、金钱和欲望是一切的评价标准。他们害怕强权,没有底线,道德、良知、法律一切均可出卖,蝇营苟且的靠呼吸来辨别自己是否活着。
有人身为奴婢,却自有高尚情操,有人身在乱世,却愿意舍身为民。有人沉于污泥却如青莲不染。
眼前的这些人,他们什么都不是。她们带着糜烂的陈腐气,聚作一团,恨不能把世间的人都染得同他们一样污秽的行尸走肉的活着。
许家,就是封建残余下的一潭死水。逃出升天的许晓宇,恰如死水中生出的一枝白莲,却因与众不同而成为这个家里的异类与恨!说她们是为了钱而恨许晓宇,不如说是为了她们对清白干净的嫉恨。
女人的嫉妒心,变了态的女人的嫉妒心,让人不寒而栗!
他收回目光,等着许晓宇接过平叔送上的香,对着许龙福的灵牌焚香祭拜
大姨太张杏白坐在灵台下手的第一位,见许晓宇对着灵牌鞠完躬。她一身缟素,黑丝绒旗袍衬着青黑而严厉的脸,彰显自己是家中最大的当家夫人。她冷哼一声:“越大越没规矩,不知道香凝妹妹是怎么教的你。”
许晓宇站在牌位前,冷冷的扫了大姨太一眼。
“我是这家的大小姐,你是哪位?”
明诚暗笑,不愧是许大小姐出言如刀,一刀见血。
大姨太用力一拍手边桌子“你父亲刚死,你就敢这么对我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许晓宇唇角微启:“平叔,管家,这是哪一位啊!”
平叔哪敢得罪衣食父母,听说这许晓宇回来不过呆个六七天,许晓宇走以后,他还要靠着大姨太太吃饭。许晓宇可以得罪,大夫人可万万不能得罪。
连忙低头哈腰的笑:“大小姐,这是家里的大夫人。”
许晓宇点头:“大夫人?”她瞥了一眼明诚,歉意的一笑:抬手一个耳光,“我怎么不知道,我父亲和我母亲离婚了。”
平叔被打的一愣,捂着脸退后一步。
许晓宇甩甩打疼的手,笑着看了一眼屋里的四个姨太太:“充其量就是个买来暖床的,跑这里来跟我装太太来了。”
明诚暗笑,这大哥还怕许晓宇吃亏,一再叮嘱他提防保护,许晓宇不欺负人,那个人就得烧高香了。周佛海都在她面前吃瘪,这些以色事人的妇女又能把她怎么样?
许家四个姨太太一起变色,大姨太拍桌而起:“不要以为,你父亲死了你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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