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跋扈少年撒个娇[重生]》第37章


苏眠正啃骨头呢,一嘴的油,她吸了吸手指头,下意识的问,“我吗?对我有什么耳闻啊?”
沈梦说,“就是你和傅帆的事啊。”
陆雅一听皱起眉头,等着沈梦,“你会不会说话,故意挑事是不是?”
沈梦仿佛受了惊吓,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抱歉啊,我并不知道这件事不能提。苏眠问我,我下意识的就回答了。”
北深看着苏眠,问她,“你和傅帆什么事?”
明明是北深和苏眠之间的对话,沈梦却替苏眠回答,“你不知道吗?我以为很多人都知道的啊。”
她惊讶地看着北深,“就是傅帆追……”
“不好意思,这位同学我和你不太熟呀,你当着我的面讲我的故事,我挺尴尬的。”
沈梦愣了一下,看向北深,“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问我,我下意识的回答。”
这声对不起是对着北深说的。
苏眠“啪”地一声扔下手里的骨头,“我吃饱了。”
陆雅对沈梦又翻了一个白眼,“我也吃饱了。”
北深也放下筷子,他说,“那我们走吧。”
他看着沈梦,“让让。”
沈梦连忙站起身,低着头衣服做错事的内疚模样,见北深就要出去了,她拽北深的袖子问,“我们还是去打游戏吗?”
苏眠和陆雅也没等北深,直接出了店门往学校的方向走。
北深抽回自己的袖子,不耐烦地道:“你觉得呢?”
沈梦噎了一下,“那可以加个微信吗?”
“可以啊。”北深呵了一声,看着少女脸上掠过的惊喜,他又说,“不过,你得先让苏眠同意。”
熊齐最喜欢凑热闹了,他一直在观察着这边动态,傅帆和苏眠的事他也知道不少,他内心对沈梦也没好感,他插话道:“你把苏眠得罪了,要不然给她斟茶道个歉。”
沈梦一听这话,露出委屈的表情,她看着北深,“凭什么要让她同意?”
“就凭我高兴。”
第38章 
回学校的路上。
陆雅对着苏眠比了个大拇指,“我还以为你是小白花,没想到姐姐我看走了眼,明明是个小辣椒啊。刚刚怼的真好,关那个沈梦什么事啊,她就欠欠的。”
苏眠一听这夸赞,心中一叹。
她又崩人设了。
装成一朵小白花还是很有难度的。
算了吧,一切顺其自然吧。
陆雅又说,“眠眠,你对北深有没有……”
苏眠知道他要说什么连忙道:“我就是把他当哥哥。”
两人回到教室,看了一会书,北深和熊齐踩着铃声回来的。
北深依旧给苏眠带回来了奶茶。
苏眠打开纸袋,还是是草莓味珍珠奶茶。
苏眠道了声谢,这次手很稳地将奶茶拿出来,在北深地注视下把吸管猛地戳进去,吸了两口就吃到了珍珠。
Q弹软糯,唇齿留香。
苏眠发现里面还有一张浅色的信纸,她从里面拿出来却没有打开看。
北深说,“你打开看看。”
苏眠握住那张信纸,她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北深笑了,“因为我也想让你对我好呗。”他的视线看向苏眠手里的信纸,“你看看里面的内容就明白了。”
苏眠没敢看。
她就像一只鸵鸟头。
下午的课,她都不再和北深说一个字。
北深以为她是为了中午那个女生在和她生气,他歪头看着趴在桌子神色恹恹的苏眠,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没加那个女生。”
苏眠直接把头埋进了臂弯里,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一直到放学,她脑袋里一直是北深那句:“因为我也想让你对我好。”
这句话如果拆开来分析,有好几个意思。
可以是亲情可以是爱情也可以是友情。
妹妹,女友,朋友。
就三个选项。
除去中间的,其余两个苏眠都可以答应。
苏眠觉得有些头疼,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和北深走得太近了。
苏眠跟着人流避开去取车的北深,上了来接苏眠的专车回到了北家。
一直到周五月考完,苏眠都一直尽量避开北深。
可北深偏偏每天都按时上学,甚至还自己补作业。
教导主任把北深当表率一般对他夸了又夸,而不写作业的熊齐就惨了。
苏眠浑身都透着抗拒的气息。
北深和她说话,她也装作听不见的样子,还带上耳机说自己在做英语听力。
北深还给花瑟的身份发了几条短信,她也通通没有回。
这一周,其实平平淡淡,除了放学的时候遇到傅帆两次。
每次都被傅帆身边的同伴嘲讽,而傅帆看着她的那样比吞了苍蝇都要难受,每次都是那句,“真他妈倒霉,又遇到这女的了。”
不过苏眠是听不见了,因为她耳机里真的在播放英语听力题。
只要一下课她就会带上,不在是假装听不见北深和她说话了,而是真的听不见。
周六。
晚上。
苏眠来到了未央。
傅帆将苏眠堵在化妆间,神色里满是少年心动后的青涩,“我等你等了很久,终于把你给等来了。”
苏眠最近心情不好,连和他虚以为蛇的意思都没有,她冷冷道:“请出去。”
傅帆神色一僵,他拿一张纸条,“这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需要我,我可以随叫随到。”
苏眠嘴角凝成讽刺的笑,“随叫随到?怎么你想当我的狗?”
牙尖嘴利,说话从不留情。
本来的苏眠就是这样的。
被骂的傅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想他也是贱皮子,被骂的难受也不想走。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他反而双手捧上礼物,为了得到苏眠的青睐。
苏眠看着那些人搬进来的东西,那一排排的包包,都是商场里今年最新款。
它其实不叫包,它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奢侈品。
傅帆问,“你喜欢吗?”
根据酒吧老板的口供他推测出苏眠应该是比他大一些,年龄约摸在20左右,这个年纪的女生基本上都喜欢包包口红。
更何况花瑟穿着打扮这么时髦。
苏眠看着他,红艳的唇勾起冷笑,“你是用钱砸我?或者更准确的说你想用包砸我?”
傅帆连忙说,“那天你救了我,我只是表达我的感谢。”
苏眠:“??”
傅帆尴尬的解释道:“就是那天北深…在酒吧…”
苏眠恍然,那天她只是不希望北深打架而已,傅帆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苏眠冷笑一声,拨通了个电话,“把保安叫进来,有人闹事。”
傅帆皱起眉头,“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呢?”
苏眠觉得好笑,她问,“你喜欢我什么?这张脸吗?”
傅帆被问住了,他支支吾吾地说,“还有你的歌声。”
“哦,你喜欢我的脸和歌声。”苏眠点了点头,她语言更加锋利,“你以脸和声音来衡量一个人的价值,那我也以这个标准来衡量你吗?”
傅帆张了张嘴,苍白无力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心里却明白是这样的。
他相信一见钟情。
“你问我为什么不给你机会?那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喜欢你的脸和你的声音,所以你不要在纠缠我。你能看我的脸喜欢我,我也可以看你的脸厌恶你。”
傅帆有些恍惚,此时的花瑟和苏眠的印象重叠。
脑海里全是苏眠那天的话,“以貌待人者,必被…”
可是他又不丑,他反驳。
苏眠说,“以我的审美看你很讨人厌。”
他还没明白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就被几个保安架着走出去,店老板于卫帆还在旁边落井下石,“追我们瑟瑟的人比你有钱,比你有貌,你就是给瑟瑟当狗也轮不上你啊。”
于卫帆会这么做当然是为了讨好自己的新老板了。
这家店自从苏眠让北深撤资后,北深就真的撤资了,但是他把这家店买下了。
北深出的价钱高于市价,于卫帆肯定要卖的,钱拿到了,还可以继续当挂名老板管理着大小事务,何乐而不为。
傅帆直接被扔在了酒吧门外,他的那些包一同都被扔了出来,砸了他一脸一身。
他坐起身,被包的海洋包围。
可在路人眼里她像个摆地摊卖假包的摊主。
从酒吧里出来女生问他,“这包仿的不错,多少钱一个?”
傅帆气的脸色发生,手上青筋暴起,“滚滚滚滚滚。”
女生被吓了一跳,骂了一句,“神经病吧你。”
傅帆还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都是被苏眠那个女人给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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