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恨你更想你》第98章


“行行行,那你别站门口嘛,我三哥腿站累了,你负责按不?”
阳导遇对手了,叉着腰,就要和对方掐起来。
“魏旬。”那人的三哥,低沉地一声警告,磁性的男音,比他小弟的音色不知要高级到哪个宇宙去。
阳导不经抬抬眸,仔细的盯了对方一会儿,挺好看的男人,可惜带着毛绒绒的防风帽,看不见那眼睛是不是也有三哥的气势。
其他团员也盯着这人,没看出所以然,因为对方在忽然不经意往窗外那一瞥时,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竟然整副身躯呈现出一惊的状态,那状态转瞬即逝,很多人都以为自己眼花,窗户边并没有什么,只坐着瞿嘉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三才能完结,今天效率有点慢啊。
☆、终章
面包车滑过冰原; 枯寂的白桦林风驰电掣的往后退,小阳导把那三人安排好后; 坐回瞿嘉身边,侧头在她耳边悄悄道; “嘿,合格的脸来了。”并努努嘴,示意她往后侧方看。
那长着合格脸的男人就坐在窗旁; 他腰挺得笔直,后背绷得紧紧的,这是一个警觉着的姿势; 为了应对某个突发的状况; 他不得不把精神调整到高度警觉状态,瞿嘉不由地一笑; 如果他一直以这姿势坐车,六个小时后,会不会散架呢?
“是很帅吧,半张脸就知道了。”阳导意犹未尽。
“确实。”瞿嘉笑着赞同。
“哥; 你不热吗?”后座,魏旬万分惊奇的瞪着陆三头顶上的皮毛帽子; 这是在外面防风的; 车里却暖的跟春天似的,这么戴着,脑子肯定作热啊,他身为小弟; 这点眼色还是有的,立即伸手要给三哥除帽子,不料,自己手竟被截住了。
“不热。”三哥拒绝了。
“……”魏旬龇牙,“您开心就好。”
不是很开心的三哥,大手把帽子往下压了压,打算就着粗厚的毛,把眼睛藏在里面睡觉,连夜的奔波,路上事故多发,他必须得补眠,可他唇角压的紧紧的,拳头也握着,紧绷的腰臀更是不能放松,这种蓄势待发的状态,让他浑身不舒服,想重回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大睡一场。
可惜。
“哥,前头有个美人老看着你。”
“……”他身体更僵了。
“哎呦,那导游真色,像拉皮条的,给那美人介绍你呢。”魏旬又汇报,“哎呀,美人笑了,哥你快看,这女的对你有意思,目光露骨真他妈性感……”
陆三沉默着,也不曾抬眼皮看那边。
他后座的刀疤脸立即对魏旬斥了声,叫他安静。
魏旬眼神凶戾地与刀疤脸对视了一眼,终究碍于陆三的面子,忍着没发作。
这三人的突然到来,明显让车子里的气氛沉闷了些。像是闯入者,大家都有些不舒服,闭着眼,一路熬着过了六个小时,奥利洪到了。
奥利洪码头上,等着过湖。
这就是贝加尔湖了。
蓝色的冰面,一眼望不到头。
登上气垫船,团员们特别兴奋,因为换做任何一个人,坐船不是接触的水,而是冰面,全程漂移般的高速前进,那新鲜刺激感,无与伦比的!
瞿嘉不属于他们那一波,她早对俄罗斯的一切没有新鲜感,当时瞿定北失踪,她只想着摆脱这一切,憎恶这一切,而不是抱着欣赏的态度,现在也不例外。
她这一趟行程,从九月初的艳阳中出发,颠簸多个国家,于热力无比的东南亚转到俄罗斯冰天雪地的寒冬,只为见一个人,见一面就走,只要亲眼看到他活着。
所以于他人而言,这趟旅程刚开始,而她的,已经可以结束。
“胡日尔村到了。”大家欢呼着,在高速漂移中看到了冰面中心的小岛。
瞿嘉没有睁开眼皮,凛冽的朔风吹打着她两排睫毛,白色雪粒迅速在那上面凝结,她感觉到身后冰层的震动,他在那艘船上,他的目的地——胡日尔村到了。
“瞿嘉下来了。”阳导先跳上岸边呼唤她。
瞿嘉揉了揉睫毛上的冰花,是几颗泪水凝成的花,她起身跳下船,不动声色地跟在大部队后面。
“那男的真帅啊。腿长,呆会到屋里脱了大衣,我要瞧瞧他有没有胸肌。”阳导拖着行李,目光饿狼般地在前头那道孤卓背影上打转。
瞿嘉表示赞同,她也把目光贪婪地沾在那人身上,然后嘴角嗤笑了声,“我要看他臀肌。”
惹的小阳导大笑,直说她开荤了开荤了。
“哥,你有没有种衣服被扒光的感觉?”魏旬嘴里哈着白气,时不时往后偷瞄,然后跟身旁高大的男人报告,“那美人眼神……你今晚真要小心。”
陆三不作评价,步伐快速,始终看不到他掩藏在帽檐下的眼神。

关于那位三哥胸肌发不发达的问题,小阳导完全上心,瞿嘉早知道这姑娘大大咧咧,她想睡谁,明目张胆写在眼珠子里,不过三哥身边跟着的刀疤脸男人实在不是好货色。
小阳导还是有点眼力劲儿的,几次偷看三哥被那刀疤脸发现时,都吐着舌头以嬉皮笑脸蒙混过去了。
到达村里的露营酒店,天色已经黑,住的地方是很有特色的木屋酒店,放下行李,大家一齐聚在餐厅享用晚餐。
前台的俄罗斯老奶奶用简单的英文和他们交流,屋外冰天雪地,屋里炉火热燥,人们穿着短袖,在刀叉交错中,品尝最地道的美味鲑鱼排。
“他们来了!”小阳导照例黏着瞿嘉,她觉着瞿嘉是很高级的人,学识卓越,性情知趣,自然,欣赏男人什么的,与瞿嘉一道也是极愉快的。
瞿嘉闻声扭头看门口。
挂着棉布帘的大门此时有些拥挤,被三个男人占据着,他们也是用晚餐的,叫魏旬的小子先脱掉外衣,他里面穿着短袖,刀疤脸第二个挂上衣服走到拐角的餐桌边,接着,小阳导兴奋的低叫了声,恶劣地说,“哎呀,帅哥脱大衣了。”
陆三穿了件黑色的大衣,白天在雪地里走路时,朔风把他衣摆吹的往两边扬开,衬得他整个人潇洒中透着高不可攀,此时,他里面穿了件米色的衬衣,不是贴身的款,锁骨透出来,若隐若现的急的小阳导不时变化角度,看他领口的那一大片肌肤。
“你完了。”瞿嘉笑着饮一口伏特加,幽暗灯光下,她脸潮红着,仿佛醉了。
周围人声皆醉,各种笑脸中,她不再引人注目,大家都在狂欢,小阳导与她碰杯,一边饮酒一边沉迷男色,“甘愿死他身下——在高。潮时!”
瞿嘉似乎想附和,可她唇角只扯到一半的弧度,另一半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瞧瞧她看到什么,那三哥犹疑着,不安着,即使旁人看不到他的情绪,瞿嘉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终于在一片格格不入里,放弃对头上帽子的执着,拿了下来,侧身,挂在衣帽架上。
他头部有伤。
左后脑贴近耳廓的地方,有一道激烈的长疤,不知当时是怎样的生死一瞬,使得伤痕长的那样丑。
丑的瞿嘉都哭了。
…… 
这一晚,在以后的岁月长河里,瞿嘉每当回忆起来,便觉身心颤烈,她不后悔在这一晚,有了陈皖南的孩子,很多人在事后问她,如果他真回不来了,不后悔让一个无辜的孩子莫名其妙没有爸爸吗?
怎么可能后悔。
他们都不懂,如果没有延续下来陈皖南的血脉,她将是多么遗憾。
行走三个月,这一刻终于来了。
瞿嘉知道他会跟出来。
夜里十一点钟,兴奋的人们毫无睡意,靠近北极圈的天地,冬夜是很长很长的。
村子外围有很多猎房,小小的木屋子,窄窄的窗,原是在大森林深处,供猎人休息之用,而今旅游业大兴,猎房便刻意的建在村中,与人参观体验。
瞿嘉向着猎房走去,她觉着那里便于说话,四面都是雪地,若有人打扰,闻着声音便警觉了。
“站住。”陈皖南压着声音跟在后面。
夜色黑隆隆的,他心脏狂跳。
“进来。”瞿嘉有点后悔今晚喝了酒,但没办法,已经喝了,她脸庞热烘烘的,露出一点勉强的笑意,先行推开木门,里面黑隆隆的,多亏小阳导指教,她才知道猎房的乐趣。
等点燃了火炉,里面充满了热气。
木门砰的声,从外面撞开。
那人满身的寒气冲了进来。
瞿嘉提醒他锁上门。
“你干什么,你……”陈皖南无法控制自己要说的话,他按住她冰冷的久违的手腕时,一切就乱了套,他深深按住她腰,镶在自己怀里,“你干什么,你到底干什么!”
“意外吗?”瞿嘉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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