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军婚(吕丹)》第49章


“好好照顾秦秦。”她不想离开儿子,可她现在这样,根本就没有心力照顾秦秦。
“你不可以和秦秦分开,这些日子秦秦一直吵着要找妈妈。”
“孩子跟你在一起我放心。”
“我们,只能这样了吗?”
“我没有办法。”她真的没有办法克服,说着,书兰越过他朝门口走去。
眼晴湿了,这个女人正一点点的离开他,离开他的生命,而他却无可奈何,秦韩闭眼眸子,可不可以让时间倒回,可不可以让人生重来,可不可以……再让她回到他的身边?
直到看不到书兰的身影,秦韩握紧了双拳,指甲掐进肉里,血丝从拳头缝里流了出来,一滴,二滴,三滴……滴落在地。
整个大厅安静得叫人无法呼吸。
哀伤太过,绝望太过,最终,秦韩的哭声压抑的传了出来,悲伤的浓郁只剩下所有的黑暗。
大厅一角,方菲菲隐在阴暗处冷冷的望着这一切,看向秦母的目光带了丝防备,再看到书兰离开的背影时,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她知道秦母不喜欢这个唐书兰,却没想到竟会是这么的厌恶她,虽然从他们的只字片言听不出什么,可也知道,唐书兰的离开是秦母一手主导的。
幸好,秦母喜欢她。
只要唐书兰一走,秦韩身边再无别的女人。
最好唐书兰永远不要再出现。
这样一想,方菲菲眼底闪过一丝狠色,离开了角落,来到园后后面,舀出了袋中的手机,按下了几个号码。
趁这个机会,她要唐书兰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
厅内。
秦母起身,一步一步上楼,助手一直在身后紧紧相随,走到二楼时,秦母突然回身望向依然低着头看着地面,痛苦低鸣,似被黑暗包围着的秦韩,冰冷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她不喜欢这个儿子,可每次看到他这样的身影,脑海里就会闪过一个糯糯的小身子开心的扑向她时的身影,他兴奋而期待的叫着:“妈妈,妈妈,抱抱,抱抱……”
而她,则是恨恨的一手推开了他。
那时,他小脸上的伤心,失望总是在午夜里徘徊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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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助手的声音传了进来:“夫人,暗影的另一半人马都在蠢蠢欲动着,这几日怕会有所行动,少主恐怕会对您不利。”
“他想做什么便做吧。”她要的只是那批军火。
助手一愣:“您是早有这样的打算了吧?”
秦母漠然一笑,没有回答。她的目的已达到,这个世界已然不再有她所留恋的人,那些浮名对她又有何用呢?
她这一生,做了很多的事,几乎没有一件是好事,可那又如何?她本就是个自私,有仇报仇的人,被她伤害的无辜者多不胜数。
秦母再次看了秦韩一眼,目光中已恢复了平静无波,漠然的进了书房。
天气晴好,娇阳光芒潋滟。
书兰却感觉不到半点的温度。
景山别墅离市中心较远,此刻她出了别墅区,望着没有任何行人车辆的大道,已不知该何去何从?心里被挖去了大大的一角,伤口这辈子是再也无法愈合,她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最深爱的人,最想依靠的人。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走出这迷雾,她已经试过了,难道这辈子就这样了?
书兰双手捂住头,她想不出来。
“唐书兰,小心——”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书兰抬头,看到齐竟尧从一辆车里快速的走了出来跑向她,向来沉静的面庞此刻是惊惶害怕,书兰心里有些疑惑,他在害怕什么?自认识这个男人以来,她从没见到过他有这样的神情。
“不要——”齐竟尧恐惧的大喊。
顺着齐竟尧的视线,书兰看到一辆黑色的车飞快的冲向自己,书兰睁大了眼,于此同时,身子做出了反应,在车子距离她二米之处,她整个身躯飞跃而起,让全身着力于车前盖顶上,实则身子是撞上了挡风玻璃。
可毕竟车速大快。
‘碰——’的一声,书兰娇小的身子犹如抛物线般的反弹了出来落在数米之外。
鲜血,从她身下流了出来。
“不——”齐竟尧呆呆的望着,任他沾过鲜血,做过无数残忍的事,然而这个时候,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甚至身子几乎摊软下来。
车内其余的打手已追向了那辆逃跑着的黑车,然而,人的脚步怎能追上车的速度,最终都无功而返。
“快去看看死了没?”一人道。
“肯定死了。那车速起码有180码。”
几人走向了书兰。
于此同时,齐竟尧回过了神,迅速的穿过几人,抱起已被鲜血浸湿,身子冰冷像是毫无气息的书兰,大声吼道:“汽车还不快开过来,上医院。”
车子飞快的开了过来。
车内。
“你不能死,你不能死。”齐竟尧死死的抱着书兰,怀中的人儿脸色灰白如死,毫无生息,血拼命的往外流着,可他不知道她伤在哪,他不敢乱碰她,只是抱紧着她喃喃着:“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她不可以死,他好不容易要得到她了,她怎么可以死?
“开快点,快啊。”齐竟尧朝司机吼道。
“尧哥,已经到市区了,前面都是行人和车啊。”司机无奈的道。
“那就撞过去。”
“这个,尧哥,这是白天啊,就算警察厅里有熟悉的人,也不好办的。”
副驾驶座的人道:“尧哥,我看这个女人没救了,你瞧她身子都软了,脸灰得跟死人一样。这世上好女人……”声音嘎然而止,只因齐竟尧用手枪对准了他。
“谁敢说她死了,我就马上毙了他。”
车上所有的人都不敢再说,同时被齐竟尧脸上的狠劲震住,他们也算是国内黑道里混久了的杀手,自结识这个齐竟尧只忌讳他是欧美黑手党教父义子这一身份,一直认为他只是个沉默有着几分斯文气息的人物而已,没多大作用,如今,他脸上的杀气,那可不只是表演而已,这样的杀气,除非是杀过很多人,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有。
五日之后。
秦宅。
“这些录像都是真的?”秦父指着桌上的录像,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妻子依然冷漠的脸。
沙发上,唐父也坐着,身子依然单薄,脸色却已没有以往的苍白,只是望向带子的目光充满了痛楚。
“带子是我寄给你们的,你说呢?”秦母冷笑:“可惜她不在,要不然看着她的女儿被我折磨至此,不知道该有多心痛。”录像带里放着的是她对唐书兰和秦韩所做的一切。
“你还算是个人吗?”秦父知道妻子做得很过份,却不知道竟然过份至此。
“那你们呢?我不是个人,你们是个人吗?”秦母问得很平静,湣鹚档牟皇撬氖拢梢惨蛭骄玻盟成系谋湎缘蒙?br /> “我们是错了,可,可孩子们是无辜的。”
“然后呢?”
“我这些年不是一直在赎罪吗?”他什么事都随她,不管她做了多过份的事,他都当没看见,她的一些背景,他不是不知道。
“怎么赎罪?撞上我在交易军火或是杀人时,偷偷放一马?”
“今晓?”秦言面露痛苦:“那时,我们都年轻,都……”
“是啊,年轻,”秦母轻喝了口茶,像是在谈论着天气般:“所以可以用一千块打赌谁能得到我,用下药的方式玩弄我,用感情欺骗我,再用结婚来弥补我?”
“我们错了,今晓。”唐父脸上满是对秦母的忏悔,是对女儿的愧疚,他和秦言身为军二代,有着所有纨绔弟子的陋习,十七八岁时,生活更是荒唐离奇,他们属于高层,接触到的生活是富贵奢华,多的是酒池肉林之地,为此荒唐过好多年,直到入了军营,一切的陋习才得到了改变,可那时为时已晚了。
“谁说你们错了?”秦母笑得潋滟,笑得冰寒:“没有你们,也就没有我陶今晓的今天,不是吗?或许,我得感谢你们。”
“今晓,你要怎么对我们,我们都能接受,但你截下的那批军火关是深幻(唐父)和思虞(唐母)用生命换来的,他们为此做出了很大的牺牲,这批军火更系着国家的荣誉,你必须交出来。”秦父道。
“怕了?秦言,你立下了军令状,若是那批军火出了一点批漏,你便接受最严刑的处置,我就想看看他们会怎么处置你才想方设法的得到了那批军火。”母亲轻笑,一点点的,最终变成大笑,甚至笑出了眼泪。
秦父和唐父则是痛苦的闭上了眼,每个人都年轻过,每个人都犯过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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