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妖娆,成精》第97章


浑身都赤、裸的男人仰躺着,胸前头顶却是骑跨着一个因了出汗更加白嫩的小小女人。
豆豆儿浑身都是汗,今晚这个男人像是饿了数十年一样,翻煎饼一样的把她翻了无数个姿势,可是腿间消下去的东西不到一会儿就会站起来起来,于是继续折腾。
这会儿两腿分开站在男人肩膀两侧,两腿间就是男人的头,小小的姑娘大眼睛里全是泪花,双腿间要难受死了,这个男人要坏死了。
“再往下点,我吃不到……”夜已经越来越深了,唐尧却觉得他越来越精神,已经一把年纪了,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明明知道他的小媳妇儿已经累了,可是还是不想就这么结束,今天是他的洞房夜,他就放纵这么一夜罢了。
豆豆儿的身子又往下降了一点,男人一抬眼就能看见张开的花瓣儿。大手在嫩大腿儿两侧抚摸着,明明一抬头就能吃到,可是这个坏蛋还要小小女人往下再降降身子,脸上都已经能挨到泥泞的毛毛儿了,稍抬两寸的高度就可以饮尽所有的花蜜,然还是让小小新娘再降低一点,再降低一点就要坐到脸上了。
再降就要坐到他脸上了,咬着嘴唇儿低头查看自己双腿间,小小的人儿被折腾的要放声哭了。
蚌壳儿里夹着的东西快要掉了,努力缩了缩双腿夹紧了蚌壳儿里面的东西,可怜兮兮的小新娘得亏是有十几年扎马步练基本功的底子,要不然哪里受得住这个年龄倒退了十年的坏蛋的折腾。
从底下看上去是个什么景儿?唐尧抬眼看着将将就要落在自己嘴上的好东西,闪着水光的花儿间,一颗已经透明发涨的桂圆肉夹在花瓣儿间,像是蚌壳之间的那粒珍珠,将掉未掉的架在殷红的唇肉儿间,还有一小滴透明的水儿凝聚在桂圆肉顶端,快要落下来了。
美极了,殷红的唇儿间夹了一粒水光灿烂的大珍珠,美。
怎么花花儿里面还藏了个桂圆肉?怎么这男人折腾的他小媳妇儿成这么个姿势?
原是嘤嘤嘤说受不住的小豆豆儿可怜见的被不知餍足的男人翻煎饼一样的折腾许久还不放过,终于大哭着不依了,于是男人心疼了,抱怀里哄了许久说再不来了,休息。然一揭被子看见咕噜乱滚的干果,豆豆儿都不知道这男人怎么就生了那坏心思。
还当是男人放过她的单纯小新娘正自闭眼要酣睡的当儿,迷迷糊糊感觉男人在自己双腿间又开始拨弄,底下的花瓣儿接近红肿,本该是难受的,可是一拨弄控制不住的又开始酥麻。死赖着不肯睁眼打算让人家罢了,结果迷迷糊糊一阵子之后还真是消停了,男人身子上来重新抱着她躺下了。
感觉睡了不多会儿就被弄醒的时候还未察觉不对,等整个人被抱坐在人家胸膛上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花道里面鼓鼓涨涨不知塞了什么东西。当下气恼的就要哭了,但是人家连哄带威胁说不把穴、儿里的东西放他嘴里他就把他的东西再塞进去,没了办法,抹着眼泪可怜兮兮的小小闺女儿这才有了先前的姿势。
“坏死了,怎么这么坏……呜呜……不要了……”怎么都不能把自己的那里放在他的脸上,小人腿儿都开始打颤那恶人还只是盯着看不抬头,再不吃就夹不住了。
“坐下来……”
“不要……不吃我睡觉了……”终于哭着硬气了一回的小豆豆儿打算抬脚的时候被男人摁着臀瓣儿压了下去,大腿根儿贴在男人脸上的时候被折腾了许久的小新娘浑身都软了。
“乖乖别动。”摁着小媳妇儿不让离开,唐尧往下缩了缩自己身子,然后张嘴,终于吃进去泡了许久的桂圆肉。
“唔……嗯……”哭着闷哼了一声,豆豆儿知道里面还有个更大的东西呢。
张开的洞儿翕动着就要闭合,唐尧眼睛都要红了,还未闭合的洞儿能看见里面东西的艳红,看小媳妇儿哭的实在可怜,终于发善心快速的掏出里面的东西。
一颗泡的发涨的大红枣沾了蜜汁从小眼儿里滚了出来,正正好的滚进了男人张开的嘴里,靡、艳,唐尧这恶人作恶起来实在要邪死个人。
感觉花道一空,再不支撑自己,往后瘫倒在这人身上,浑身都是汗,只能张着嘴儿大喘气,也管不了自己的姿势有多么不雅,张开的双腿间女儿家的私密处正正对着男人的脸呢。
“甜……”砸吧着自己嘴的可恶男人说话间还要摸着身上的小媳妇儿,看着豆豆儿这么不设防的软在自己身上反倒是高兴,等这人终于吃够摸够的时候身上的小闺女儿早已累极睡过去,此时外面能听见竹林里清脆的鸟叫声,两人断断续续竟然折腾了一整夜。
唐尧精神恢复的极快,抱着累极睡过去的豆豆儿去洗了一番,进来换了床单,然后竟然下床去做了早饭,叫醒了已经一点意识都没有的小闺女儿喂了一碗粥砸吧了几口小菜然后自己快速的喝完剩下的半锅粥扫完所有的吃食这才罢了。
此时太阳即将东升。
站在晨光里的男人一身白色,V领的白色T恤,白色的亚麻布裤子,发黑眼黑鼻梁高挺,微出了一点小汗迎着晨曦,性感,精神,强健,容光熠熠。
身后是他的屋子,屋子的床上睡着他媳妇儿,这个容光焕发的男人是妖怪,一夜吸尽了媳妇儿的所有精气,要不然他运动了一夜,做了一夜的坏事怎么能这么精神!
伸展了一下四肢,血管里流动的血液是新鲜的,看了一眼身后,本来打算出去的唐尧折身进屋,小新娘要是醒来没看见该多失望,今天是他的新婚第一天呢。
请仔细看下面这段 、、此事表过不题。且说当日西门庆率同妻妾,合家欢乐,在芙蓉亭上饮酒,至晚方散。归来潘金莲房中,已有半酣,乘着酒兴,要和妇人云雨。妇人连忙熏香打铺,和他解衣上床。西门庆且不与他云雨,明知妇人第一好品箫,于是坐在青纱帐内,令妇人马爬在身边,双手轻笼金钏,捧定那话,往口里吞放。西门庆垂首玩其出入之妙,鸣咂良久,□倍增,因呼春梅进来递茶。妇人恐怕丫头看见,连忙放下帐子来。西门庆道:“怕怎么的?”因说起:“隔壁花二哥房里到有两个好丫头,今日送花来的是小丫头。还有一个也有春梅年纪,也是花二哥收用过了。但见他娘在门首站立,他跟出来,却是生得好模样儿。谁知这花二哥年纪小小的,房里恁般用人!”妇人听了,瞅了他一眼,说道:“怪行货子,我不好骂你,你心里要收这个丫头,收他便了,如何远打周折,指山说磨,拿人家来比奴。奴不是那样人,他又不是我的丫头!既然如此,明日我往后边坐一回,腾个空儿,你自在房中叫他来,收他便了。”西门庆听了,欢喜道:“我的儿,你会这般解趣,怎教我不爱你!”二人说得情投意洽,更觉美爱无加,慢慢的品箫过了,方才抱头交股而寝。正是:自有内事迎郎意,殷勤快把紫箫吹。
☆、74
窦荛醒来的时候已近傍晚;朦朦胧胧睁眼,复又闭眼;然后再睁眼,入眼的便是站在窗前的男人。
依旧是一身白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背对着她的方向;漫天的夕阳金子一样的洒下来,正正对着窗户洒满了金光,然后站在窗前的男人也就笼罩在一片金光中。单从背影看过去,朦胧而又英俊的男人衣服下虚虚露出来的肌肤轮廓清晰的展现在眼前,想起昨夜的一切,才初为人、妻的小女儿红了脸蛋。
轻微撩动了一下自己的腿儿;豆豆儿半眯了眼睛,就那么趴着睁眼看着唐尧,看着自己的丈夫。
即便豆儿的声音很小,唐尧几乎立刻就转身了,转身就看见自己的小妻子趴在床上的样儿,张嘴笑了一下,只觉得美。
发丝纷乱的覆在脸蛋两旁,缠缠绕绕的乌丝这里一缕那里一缕的散落在被子枕头上,黑漆漆的大眼睛还沾着一点睡意朦朦胧胧的半睁着,脸蛋带着自然睡醒后的粉嫩,嘴唇儿一点点,被子下移露出来的肩膀像是刚揭开锅盖的白面馒头尖,圆润雪白隐约升腾着氤氲的热气,大红床单大红被罩,大红上趴伏着一个玉一样的奶猫儿,奶猫儿眼带恋慕的看着他,这怎么能让人不欢喜。
唐尧走动间,豆豆儿才看见原来她的夫也是光着脚的,男人的脚趾有力均匀,脚掌亦是有力,然抬脚落脚间轻盈无声,着迷的盯着那双脚看着,心里哑然,我喜欢这个男人竟然喜欢到这种地步了么。
正自出神间,唐尧已经来到床边,却是低沉的笑,抬手拂去粘在脸蛋上的发丝,“睡的好么,小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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