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的骑士》第15章


想到他luo着身,举手搓得短发满是泡沫,白色的泡沫流下他的脸、他的颈、他的胸膛他的小肮。
她心跳愈来愈快,下针也愈来愈快,无意识的缝缝缝,视线无法从他太过诱人的体魄上移开。
不仅是包裹在棉布下的肌肉,犯罪般的令人垂涎,**的双臂线条完美,媲美文艺复兴时期的石雕。但是,石雕是冰冷的白色大理石,他的怀抱却温暖得烫人,肤色黝黑如巧克力。
**出的双臂、颈部,都晒成同样颜色。
那么,藏在衣裳下的部分呢?他是不是全身都是同样的肤色,让她牙痒痒的,好想咬一口看看。
呃,糟糕,她是不是真的张嘴了?
红烫的双颊是掩饰不住了,但是为了掩饰失态,她努力的没话也要找话说,连偷窥时看到的细微变化,也不经意的脱口而出。
“你会冷吗?”
沙哑的笑声震动胸膛。
“不会。”
听见他的语调,她蓦地羞得想要挖个地洞,立刻钻进去躲好。
室内明明就有暖气,他的细微变化,是因为她的窥视,而不是因为温度。
啊啊啊,该怎么办,她被逮个正着,居然还问他冷不冷!
锐利的针尖,毫无预警的戳入指腹,她疼得倒抽一口气,慌忙缩手,粉红的指腹上已经涌出饱满血滴。
湘悦完全慌了手脚,被针尖刺着这么初级的错误,自从七岁之后就不曾发生过,看着艳艳的血珠,饱满得就要滴下,一时慌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阴影覆盖过来,大掌握住她的手,仁国在她的注视下,将被刺伤的指尖轻含入口中,吮去那滴血珠。
黑眸锁住她,让她无法动弹,只觉得指尖被他口中的湿热包裹,刺伤的地方随心跳抽疼,却又一次一次的被灵活的舌尖吮磨,她渐渐连疼痛都感受不到,只能在他的注视下虚软。
吮吸伤口该是最本能的作法,但是由他来做,会让她心头小鹿乱撞,指尖愈是被吮得湿润,她愈是口干舌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他懒洋洋的张口,对伤口最后一下轻舔,才放开温柔又霸道的囚禁。
“伤口应该不会再流血了。”嘶哑的男性嗓音,因为靠得太近,每说出一个字,就吹拂过她的脸。
淡淡的啤酒气息,醺得她也微醉,呆愣的点点头,低头想要藉由缝补,掩饰太过红艳的粉颊,却发现外套已经缝补完成,再也没有可以下针的地方。
因为贪于偷窥,外套被她缝补过度,撕裂的地方不但已经接回,还泄漏当时的心思,绣满他的名字,从中文、英文到俄文都有,用的还是华丽非凡的字体。
“对不起,我补得太过头了。”她呐呐道歉,万万没想到在缝补上,竟也会出错。“我现在就拆掉重补。”这太丢脸了!
他却不允许,将外套拿走。
“不用,这样很好。”他的指轻抚过缝补的部分,神情似笑非笑,灼灼黑眸仍盯着她。“谢谢你。”
“别客气。”她声音小小的,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他的眼神,比他吸吮指上伤口时,更让她心神动摇。
男性身躯无声贴近,直到她隔着衣裳,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与结实肌肉。
“当然,不能只有口头上的道谢。”他拿起缝补好的外套,罩在他与她的上方,形成一个阴暗的小天地,避开了监视器,得到难得的隐私。
阴影落下时,他的唇饥渴的贴上她。
宽厚大手捧着她娇小发烫的脸,薄唇熨上她的粉嫩,灵活的舌尖喂入她口中,如舔舐伤口那般,懒洋洋的挑弄她唇内细嫩的地方,一次次的掠夺,直到她颤抖不已,陶醉在他的吻中。 
【第七章】
她爱死他的外套了。
羊毛外套提供隐私,让他们在城堡各处,随时都可以相拥热吻,不用担心旁人的目光,更不用担心监视器。
他总是用宠溺的眼神,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彷佛怎么也看不腻。粗糙的大掌也流连不去,有时勾起一绺垂落的发,仔细为她塞回耳后;有时轻抚她双颊的弧度;有时碰触她的指尖。
外套里的温度,每次都随着两人的喘息,愈来愈暖热,他会在黑暗中吻过她光洁的额、颤抖的嘴角、敏感的颈部,薄唇轻贴在那里,感受她加快的脉搏,懒懒以舌尖贴抚。
所有**在衣衫外的肌肤,都被他吻遍,甜蜜的火焰被引燃,烧焚得她只能娇娇吟哦,双手探进他的衣衫里,盲目的摸索着,用指尖记忆他肌肤的粗糙与平滑。
好几次,都是他用尽自制,才阻止情况失控。
但她羞怯却又迷恋,不知底线在哪里,润红舌尖跟他纠缠,不舍他的离去,模糊娇嚷要更多更多,直到亲吻得几乎窒息,才软软趴在他胸膛上喘息。
外套的遮蔽,只能提供一时片刻,而他们之间的强烈电流,已经随时都要擦枪走火。
碍于承诺在先,修复皇冠的工作不能搁下,况且她已经完成笔记,就要动用针线开始修复,这时候更不能分心。
呃,对啦对啦,她最不该的就是在此时偷尝禁果!
她宝贵的贞洁,应该在受祝福的婚床上,献给合法的丈夫。但是,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已经认定他。
他以热吻就撼动她的世界,让她痴迷不已,要不是他的“抵抗”,好几次她都差点要把他剥光,彻底吮尝他肌肤的味道。
湘悦独自躺在大床上,深深叹出一口气,指尖仍刺痒着,手心还残留他的体温。她多么懊悔,刚刚没有留住他,那男人坚强的自制像铜墙铁壁,明明她已经感受到,他的男性那么硬、那么烫,他却还是可以毅然喊停,艰难但坚决的离去,留下她孤枕难眠。
她闭上双眼,尝试着入睡,瞌睡虫却迟迟不来报到。
所以,当房门外传来声响时,她立刻坐起身来。
“丁小姐!”陌生的嗓音以俄语叫唤,敲门的节奏急切。“杨先生受伤了!”门外的人说道。
惊骇的情绪,让她一时无法动弹。
“哪位杨先生?”兄弟两人不论是哪个受伤,都是最糟糕的事,但她心有所属,最担心的还是仁国。
“跟您一起溜冰的那位。”
担忧淹没理智,她想也不想的跳下床,三步并做两步的奔到房门口,用颤抖的手开门,焦急的追问:“他不是刚刚才离开吗?为什么会受伤——”
娇小的身躯蓦地僵住。
一把手枪直指着她的头部,枪管上装着灭音器。持枪的男人有些眼熟,是凯瑟琳安排的护卫之一,而轮值在门口的另一名护卫,已经倒卧在地,浓稠的血从双眼之间的枪孔流出。
“安静。”持枪的男人脸上溅了血,另一手半拖半拉的扯住她,直直朝昏暗处快奔。
尖叫噎在喉间,她试图挣扎,想要争取时间,男人却再次把枪抵在她头上,一脸凶狠的低斥。
“你再乱动试试看!”
湘悦不敢再反抗,双眸惊慌的捜寻,凌乱的长发披散在睡衣外,因为那把枪,她即使被扯得再痛,也不敢喊出声,怕会激怒对方。
倏地,持枪的男人停下脚步,转头往后查看。
昏暗的廊道里,两个高大的身影宛如鬼魅,飞快逼近,原本迷人的俊脸,因愤怒而变得狰狞可怕,全身都是迫人的杀气。
“仁国!”一时间,忘了恶人的警告,她惊慌高喊,努力发出警告。“小心,他有枪!”
示警没有让他放慢速度,高大的身躯逼得太近,因为看见她被绑架者狠扯长发,疼痛的低叫出声,黑眸陡然绽光,如要择人而噬的猛兽。
他的大掌探来,几乎就要触碰到她。
持枪恶徒却撤手一甩,硬生生将她推向石墙,大手无奈扑空,只触及睡衣的一角,枪口却已经直指他的额间。
湘悦见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用尽全身力气猛撞,撞得持枪恶徒重心不稳,俄语咒骂伴随消音后的枪声响起,因为她那一撞,惊险错过目标。
紊乱的脚步声纷至沓来,五、六个黑衣人出现,来者却不是援军,而是恶徒的同党,不由分说的围攻阻挡在后的杨忠国,骨骼与肌肉撞击的闷响,回荡在廊道里,凭借凌厉身手,暂时防守无虞。
挟持她的男人抓着她又往前跑,堪堪闪过子弹的仁国瞠目欲裂的啦哮追上前去,一把抓住那男人的肩头。
“放开她!”
先前他离开她房间不久,才刚踏进卧房,就看见大哥神情凝重的紧盯萤幕,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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