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烟花笑,美人蕉》第96章


裕?br /> 他不擅长说甜言蜜语,但因着夕颜性冷,当年为了攻克她的心,也没少说,分别四年,这甜言蜜语却是少了些属于青城混混的调侃,显的格外认真。
“这个是程蝶衣对师兄说的。”
秦锦华笑了,怎么忘了这个丫头是个考据党,还是那么的不解风情,不过,他喜欢,喜欢的紧,“是的,你知道我是学理科的,编不来那种甜言蜜语,但我愿做你的程蝶衣,只望你不要像师兄那般多情,”吻上她的唇,点点吮吸,搅缠。
不知是被他的情话打动,还是因为他的吻太过缠绵、温柔,夕颜不自觉地就溢出醉人的喘息声,听在秦锦华耳中,真是要命的诱惑,一时间心跳停了两下,缓过心神来,加重了在她嘴上辗转的力道,舌尖冲进她嘴中尽情掠夺,灯光暧昧,床上两人舌尖纠缠,身体也紧紧想贴,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湿漉的舌尖在红樱停留,几下,又张口用温热的唇包裹住,辗转吮吸起来。
“唔……”夕颜轻叫出声,敏感的部位被他含在口中,那舌头仿佛生出无数触手,将饱受玩弄的尖端紧紧吸附住,令她的身体顿时软下来,控制不了身体的欲动,只能咬紧了唇将那些令人心跳加快的低吟封住。
秦锦华并没有退出的分身慢慢涨大,随即抱起她跨坐在双膝上,大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白瓷般细腻的肌肤,不时轻轻的吻如蜻蜓点水般点点落下,沾起一阵阵酥麻,渐渐的,那吻越发的急促蛮横湿热起来,他重新开始了,这一次动作很慢,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很完整,完整的离开,完整的进入,贯穿到底,缓慢而持久的在最深处厮摩。
夕颜全身一阵发软,身体顿时失了力气,只能扑在他的胸前微微的喘着气,再一次地提醒他道,“套,带套,”
秦锦华只装作听不见,他都六年没用过那玩意了,家里哪里会备那个,小区外面倒是有个药房,可这会儿你让他去买,他舍得去?舍不得,恨不得长长久久就这么长在一处,再说,他和朱清越一般大小,夕颜也没比乔乔小多少,没道理他们能奉子成婚,他不能。
遂扣着她的腰大抽大送起来,不消片刻,屋内已经响起了女人难耐的呻吟声,和男人微微气喘的调情声,被质疑的秦老大为了一雪前耻,欲用整整一晚的时间证明自己的能力,夕颜的体力自是比不上秦老大的,一个回合下来,便撑不住地连连求饶,只得了一句,“颜颜,男人的能力是不能受到一点质疑的,你得明白,”
夕颜糊糊哒哒地点头,早已忘了让他带套的事,体力已到极限,呼吸都有些困难,就这还没让秦锦华停下证明自己男人能力的步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撞击,灯火幽暗的房间内,交缠的身躯,抽动的身体,身下的娇儿,额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红唇微张,脆弱妩媚而动人。
秦锦华俯首,从耳边处一路亲吻下来,欣长身躯完全的压着身下的人,抚弄那疲倦却刻满了自己烙印的身体,整个脸面触及都是他坚硬的胸膛,令她窒息,夕颜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他的手,那一刻,昏沉的头脑中却百般翻涌,终究是昏了过去。
秦锦华抽身,将她抱在怀里,指尖轻挑起她眼角的泪,亲吻她的唇瓣,细细的品尝着得来不易的果实,“颜颜,你终究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汪乔的婚期在八月十六号,又发又顺,彩头好,寓意好,婚宴在青城举办,现在已经是七月下旬,因婚期赶的紧(怕未婚先孕),关景山被他姐叫回去帮忙筹备婚礼了,置于朱清越和汪乔则抓紧时间试婚纱礼服、买戒指、小件什么的。
夕颜原是打算见过王翰景后就回青城的,却被汪乔拉着要她陪着是婚纱、选戒指,顺便连伴娘礼服也一道定下,选戒指,夕颜是乐意的,只是伴娘——青城的风俗是伴娘要是未婚女孩,虽说她也是未婚,但到底是生过孩子的,因此便想推诿,换成别人。
汪乔自是不愿的,“我们不是早就说的嘛,若你先结婚,我给你做伴娘,我先结婚,你就得给我做伴娘,”
“……”夕颜不想这个时候说出航航的事,又怕自己犯了忌讳,给她带来麻烦,很是为难。
“颜颜是怕在你最重要的日子里抢了你的风头,你怎么就这么没自知之明呢?”朱清越说。
“我没有那么想……”夕颜忙解释。
“不行,我就让你做我的伴娘,就是抢了我的风头,我也愿意,”汪乔坚持,朱清越找的伴郎是秦老大,为了撮合二人,她必须让颜颜当伴娘。
她哪里知道早在夕颜来的第二天便跟秦锦华喝好了,只是因为夕颜面薄,不想这么早公开两人和好的关系,奇怪的是秦锦华也没逼她表态,依旧如四年前那般谈着地下恋爱。
☆、第 58 章
除了事后避孕药;秦锦华还买了消肿清凉的药膏,是涂下面的;将药膏递过去时,得了夕颜好大一个瞪眼;不过却也没拒绝,虽说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但却是实打实的第二次,方才洗澡时,腿间不仅红肿不堪,还染有血迹,刺辣辣地疼的紧,拿过药膏时;秦锦华又不要脸地粘贴了过来;“人大夫说了,这药得多揉一会,让它渗透肌肤效果才好,我帮你吧,”
夕颜只回了一个字,“滚,”
而后将门啪的一声甩上,并从里面将门反锁,秦锦华嘿嘿笑地贴墙站立,脑子里自行地勾勒出一幅颜颜盘腿坐在床上,纤纤玉指蘸着药膏往那地上药的事,那场景儿光想就够旖旎的,一时间整个脑子都轰炸炸的,待夕颜出来,就见他跟个憨大傻子似的,侧着身子挠墙玩,将好好的白皮墙给刮坏一小块,忍不住骂了句,“你手欠啊,”
秦锦华收回爪子,没皮没脸地环着小腰粘了过来,“这药管用不?那儿还疼不?”
夕颜脸上顿时腾起一片绯红,连着颈子也好似染上了一层胭脂似的,秦锦华忍不住地俯身过来,在她的唇上轻啄几下,不等人踢就放开了,环着腰,抵着额说,“昨晚是我孟浪了,没把持住,刚刚见你连走路都有些难耐,实在不行就在家歇一晚,明个再去老丈人家就是,”
‘在家’和‘去老丈人家’,亲疏分明,夕颜脸上热得仿佛能烫熟鸡蛋似的,呸了他一下,这才问,“你还说,我手机是不是你给关机的,上面好几通未接电话,”
见她面上并无真的恼意,便笑着说,“小姐妹要结婚了,说些私密话儿,你爸能理解,再说了,就你早上累的那眼皮都睁不开的样,能让你爸看见吗?关机也是为了你能睡个好觉,怎么就不识好人心呢?”
夕颜气极,“那都是谁闹的,”
“是我,没不承认啊,”一张黑炯炯的脸满是得色,气的夕颜一记手肘打过,闷哼一声,歪缠道,“小没良心的,心疼你,还打人,真真是狗咬吕洞宾,”
“说谁是狗呢?”又是一记手肘。
“我,我是,纯种的双脸叠皮赖赖狗,”见夕颜脸上有了笑意,遂蹬鼻子上脸地,朝人脖窝处拱去,“主人,求抱抱,求亲亲,求摸摸……”
“死开,”
“就不,”
跟个大型赖皮狗似的粘在人身上,死拽狂踢就是不撒手,若有外人瞧着,一准送上一字——贱,两字——真贱,两人腻腻歪歪的三点过半才出门。
在去王翰景家前,拐道先去了趟物流公司,将朱清越从海南空运过来的宴客用的热带水果搬了好几箱走,说是第一次送夕颜回老丈人家,不能空手去。
汪乔闻讯赶来听八卦,奈何秦锦华只一手搂媳妇,一手拎行李,半点不给小闺蜜两说私房话的机会,只说赶时间,回头再细聊。夕颜也不知该怎么跟汪乔说她和秦锦华的事,其实左不过一句狗血淋头,还不如看言情小说来的消遣呢,只跟汪乔约好了,明天陪她去看婚纱。
汪乔虽然八卦心胜,但到底不敢跟秦锦华争,咬着牙挥着小手绢将人送走了,又见秦锦华在夕颜的要求下指使着物流公司的经理将水果装进水果篮,还蒙上礼品袋,扎上粉红色蝴蝶结,越发挠心挠肝,老大到底是怎个神人,昨个上午之前还是个单身贵族煞神呢,这会就要见丈人爹了?
临走时,又发了消息在她手机上,让她晚点把夕颜的行李送他家去。
这是要同居了?
车子在一栋三层小别墅门前停下,秦锦华一把拽过准备下车的夕颜,“晚上我来接你,”
夕颜拍开他的爪子,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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