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开法拉利的想当我司机》第59章


康铎还是没接。
见状,舒情撅着嘴,神情有些不悦,“你连看都不肯看?你就这么嫌弃我给你买的东西?你怎么知道没用呢?也许是有用的呢?你要不收,我送给谁去?你是想让我花了钱又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她把最后那一点儿隔着的距离都抹除了,像是要把东西硬塞进他的怀里。
“再说,你送我礼物我都收了,为什么我送你你就不肯要,你让我把面子往哪儿搁?或许,你是要我把手链还给你吗?”
小姑娘语气听着气势汹汹的,但看她的表情,却又完全不是那样,凶不起来的感觉。
脸颊比原先更红了,耳朵也是红的厉害,双眸里眼波流转,像是被传染了似的,微微的也有点红。
看着很委屈了。
没有人教过他,小姑娘送他礼物到底是收还是不收好。
收吧,他像是贪图她的礼物似的。
不收吧,她又不高兴,也不太礼貌。
所以真难。
半晌,康铎想了想,还是把礼物接了过去,“我不会嫌弃你给我买的东西的,谢谢你的。。。。。。”
话音未落,舒情冷不丁地低声尖叫了声:“你的手怎么了?!”
舒情猛地抓起他的手,翻到了手背上。到处都是凝固了的血,满目苍夷,不忍直视。
舒情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上面因为血的关系一块块的凸起,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的手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这么多血?你干了些什么?”舒情连连发问。
康铎发现了她心疼到颤动的眼神,忽然感觉到了满足,同时也生出了一个好主意。
他低头看了看被舒情反复前后观察并且抚摸着的手,故意缩了回去,一脸的云淡风轻:“没事的。。。。。。一点儿皮肉伤而已。”
“皮肉伤会看着那么严重?!别是伤到了哪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太好说。”
“。。。。。。”
“刚才和比斯利发生了点儿冲突。”
“什么?!是比斯利打了?”
“当然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们动手了?”
“没有,不是。”
“那你他妈的这些伤口到底是哪来的?!”舒情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想知道?”康铎正要说。
“算了,你等会儿再跟我说。”舒情呼吸都变得急促,“你这伤口都没处理过吧?”
“没有。”
“你伤的这么厉害,也不及时处理,任由它血越漫越多,你想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伤口是很容易发炎的吗?到时候手烂了你怎么开车?”
“。。。。。。”
“走,我们去医院。”
舒情不敢拉着他这只满是血的手,只敢拉上他另外一只。
然而舒情手刚覆上去,就被康铎反手攥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心温热,一点儿都不像他的脸,总是冷冰冰的。
手心里有几颗老茧,他像是故意的,摩擦着舒情的皮肤,不算特别粗糙,有点儿毛毛的纱质感。
康铎一下子就反客为主了。
他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我不去医院。这点伤不算什么。我本来就准备回酒店借个医药箱,或者路上经过药房时买点药啊纱布啊之类的,在酒店里处理一下就好了。然后你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要给我东西。所以到现在还没来得及擦药而已。
“。。。。。。”
那是她的问题咯?怪她咯?
“行吧……那我陪你一起回酒店,你一只手处理伤口也不方便,我帮你吧。”
“不会麻烦你吗?”康铎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真诚,“如果可以的话,那得谢谢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吧,我最近这头发掉的,再写两年,我估计就成了秃头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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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没关系。”舒情说; “走吧; 我们打车?”
“好。”
去往康铎入住的酒店的路上,舒情才想起来,“你这样独自行动可以吗?你队里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自由活动时间。”
“那就好。”舒情的目光再次瞟向康铎的右手; “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他的手很大,手指纤长白皙; 骨骼硬朗; 是一双极好看的男人的手。
可惜现在手背上满是伤痕和血渍; 舒情看着着实有些心痛和可惜。
康铎见她用余光打量了许久; 蜷曲着手指抬起来; 手背对着舒情,自己也低头看了两眼; “这么好看?”
“……”
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吗?
康铎伸到她手边上; “要看就看得仔细点儿吧,像刚才那样。”
他弯曲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舒情的手背,然后在离开一点点距离的地方耐心地等着; 等着她的“宠幸”。
舒情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
怎么个意思啊。
她刚才是情急之下才捏的他的手。只是想要研究一下他受的伤有多重; 包括想要拉他赶快去处理伤口。
下意识地就这么去做了; 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还快,等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动作似乎太放肆了。
所以就立刻放开了他。
“不用了。”舒情红着脸别过了头。
*
他们半路看到药店的时候,让司机师傅靠路边停了停,赶紧下车去买了消炎药水、酒精棉花和纱布。
他们在酒店门口下车; 舒情跟着康铎一路向里走。
乘电梯上楼时,康铎先上前走了一步,舒情以为他是要进去,便等在后面。
然而他却靠边站了站,右手伸出去按住了电梯的按钮,然后无声地看向她。
舒情说了声“谢谢”,便快步进了电梯。
他随后跟了上来。
出电梯时依然如此。
十分绅士的举动。
舒情心想:抛却他某些直男的思维,他的教养是真的很好,不愧是受过日不落帝国文化教育的人。
因为不知道康铎住哪间房间,舒情乖乖地等康铎从电梯里出来,尾随其后。
康铎掏出卡刷房门,“嘀”的一声,房间解锁了。
他手捏在门把手上,正想打开门,忽然想起了什么,手一顿。
他侧目瞥向舒情,问:“不介意进男士的房间吧?”
舒情怔了怔,奇怪地问:“你房间很乱吗?”
“不乱……吧?”
“那是有什么不可以被别人看到的东西吗?”
“也没有。”
“那我不介意啊。”舒情无所谓地说,“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
康铎垂了垂眼眸,低声说:“我是怕你进男士的房间会感到不便。”
“不会啊。”舒情笑了笑,挑眉看了他一眼,“你又不会对我做什么。”
“……”康铎暗暗叹了口气,“好,请进。”
康铎的房间很大,还有茶几和沙发。
他把药放在茶几上,转头对舒情说:“我去洗个手。”
舒情还在观察着他的房间,听他这样话,立刻收起了视线,提醒他:“别,你的手不能进水。”
康铎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又看向她,有点儿无奈,“那怎么办?”
舒情想了想,撩起袖子向他走了过去,“我帮你吧。”
视线划过他宽大的手掌时,她也想起来什么,心跳飞快,故作镇定地用他的话反问他:“你不介意吧?”
康铎:“嗯?”
舒情指了指他的手:“碰你的手?”
康铎稍稍一怔,然后微微勾起唇角,眼里似也浮起了一层笑意。
“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
他也用她的话来回应她。
“……”
“要用洗手液吗?”
“嗯。”
没想到他还挺讲究。
舒情先往他的左手,再往自己的手上都挤了点儿洗手液。
她洗完自己的,才开始揉搓他的左手。
他的手在洗手液的泡沫下滑溜溜的,舒情低着头认真地给他洗,心跳越来越快,扑通扑通,每一下都仿佛要撞出胸口。
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燃烧,滚烫滚烫的。
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也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忍着喉间的干燥,跟康铎说话;“就给你洗左手啊,右手等会儿用湿毛巾擦一擦手心,手背上都是伤,不好碰。”
“嗯。”
“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你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呢?你跟比斯利到底发生了什么冲突,你还受了伤?”
“你在担心我吗?”
“当然。”舒情理所当然地说,在对于康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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