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开法拉利的想当我司机》第70章


“可能不太行。”康铎垂下眸,略显为难地说,“我提醒你了,就没有震慑力了,你就不会被我打动了。”
“……”
“你现在不需要想象了,不是很好?”
“……”
他说的没错,舒情觉得自己真的被反复震慑到了。
花花公子的情话都是有套路的,而直男的情话让人捉摸不定,更有震撼力。
太震撼了……
直男也会说情话……
虽然说得不怎么样……
可她全身麻麻的……是怎么了?
舒情无法深想,只怕自己下一秒就被攻陷。
她轻咳了一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个问题暂且等等,我们先说说今天的比赛好吗?你今天这最后的撞车是怎么回事?三号弯是高速弯,根本就不是超车点,你为什么急着要超车?”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铎爷要说很多很多的土味情话
麻烦大家做好呕吐的准备
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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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康铎默了默; 叹息了声:“我就知道你找我是为了这个。你看过我和比斯利的车载镜头了吗?”
舒情点点头:“看了。”
康铎:“那你应该对事故是怎么发生的有所了解?比斯利出弯慢了; 我追到了他,我从内线超过他,有什么不对?如果这样都不行,不如大家都待在家里算了; 为什么要赛车?”
舒情:“可你也得考虑一下实际情况,这个弯出来速度太高了; 又到了下一个刹车点; 你这样做很容易两败俱伤。”
康铎:“如果他不把我挤到草地上; 就不会发生事故。”
舒情:“K; 换位思考一下; 换了你你会怎么做?你会坐以待毙,任由比斯利超过你?比斯利挡你那一下; 是他应该做的。”
康铎:“那我可不可以说; 我超他那一下,也是我应该做的?”
舒情:“……”
在讨论专业性的问题上,康铎又回到了冷冰冰的态度; 一点儿都不让着她。
舒情含着嘴唇; 咬了咬; 犹豫再三,她还是问出了她心里最大的问题:“你今天不是故意针对比斯利吧?上一次你撞了比斯利; 这一次你又撞了他,他接连两场都退赛了。”
虽然这个问题问出来很自作多情,也质疑了康铎的专业程度; 但她还是想要排除一下这种可能性。
就算只有0。000……01%的概率,她也得确认一下,否则她会觉得自己责任重大。
“你觉得我故意针对他?”康铎皱了皱眉,“上一场比赛,你还为我超车而高兴,今天就变了?”
“今天和上一场情况能一样吗?!”
“是不一样。”康铎隐忍着,话到了嘴边,想了想还是咽了下去,他沉着脸跟她讲道理,“这是比赛,我有胜负欲,我有合适的机会超车,为什么不超?一定要到标准的超车点才能超吗?哪能每次都是干净利落的超车?开F1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又不是队友之间的内战,他想在最后时刻超越红牛,上一个名次,拿到更多的积分,何来错误之有?
“我当然知道有多难!”
舒情一听他这么说就有点儿来气,她也是在这里工作的,虽然没有驾驶过赛车,但是耳濡目染,比赛多复杂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她压着声音低斥:“就是因为难,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你更应该注意安全!这不是个合适的机会,你还不懂吗?!你上一回的超车才叫合适,这次叫莽撞!”
“莽撞?”康铎深深地看着她,“就照你说的,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比斯利在我后面,你觉得他会不超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就算是人毁车亡,他也一定会超的,他的开车路数比我更野,也更狂。如果他试图超车,但把我带了出去,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坐在比斯利对面,指责他做的不对吗?”
“……我为什么要指责他?!”舒情说,“他本来就是那样的性格,可你是吗?他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去尝试去挥霍,你可以吗?”
“你是觉得我老了?没时间了?”
“……”
舒情被他质问的噎了噎,可难以反驳,因为她话里行间就是这个意思。
他都二十八岁了,对于一个车手来说,这个年纪不小了,至多再七八年,他就该退役了。
在运动员的生涯里,年轻才是本钱,长江后浪推前浪,老车手虽然经验足,但一旦上了一定的年龄,反应力和身体素质都会大不如前,特别是对F1车手而言,这两样东西尤为重要。
而法拉利给康铎只有两年的时间,康铎必须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发挥出他最大的优势,否则两年之后,法拉利不再与康铎续签合同,年龄摆在那里,其余大车队也不可能会给他合同,康铎就会沦落到中流车队,更不可能有夺冠的机会,甚至中流车队也不给他合同的话,他就会失去这份工作。
他的职业生涯也就彻底毁了。
比斯利不同。
比斯利才二十二岁,他还是大好的年华,而且他手上是巨大的赞助商资源,他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开车,他只要让别人看到他是有实力的,梅奔或法拉利就有可能向他投去橄榄枝,当然红牛更不会放他走,他才刚开始,他会是未来的大势,他在未来几年里是最有可能获得WDC的人选之一。
所以康铎现在的情况比他棘手的多。
他根本就没有可以任性的余地。
他这样超车,超赢了,也只是第四名,没有奖牌,只有12个积分,不超,就是第五名,10个积分。
对车队来说,区别就是2分,可对他来说,是一场恶战,是极具危险的行为,而收获的效益不大。
更何况,超赢的概率非常之低。
拼过头了,就是现在的结果,一分都没有,白白让别人占了便宜,而且车队对他的看法反而会不好。
“对,你当然不会责怪比斯利,因为他做什么都是对的,而我,”虚扶着杯身的右手紧握成拳,按在桌上,“做什么都是错的。”
“我超车是我错,他把我撞到草地上也是我的错,我害他退赛更是我的错。舒情,你态度的转变不是因为我做的不对,而是因为比斯利跟你表白了!”
“你在说什么呢?!”
舒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是吗?比斯利跟你表白,你动心了?还是像你对我一样,让他先追着你,等你动心了再说?”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舒情又是震惊,又是怒火中烧,不能理解为什么一向认真严谨,沉着冷静的康铎会说出这样一番不负责任的话。
舒情都气笑了,“你觉得我是在忽悠你?把你当备胎吊着你?我在你心里那么差劲的话,你大可以不用来追我,费那力气干嘛?吃饱了撑得慌?”
舒情的脸色明显变了,像是对他产生了厌恶似的。
康铎为自己的口不择言感到懊恼,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话是收不回来了,他也没想好怎么补救。
“说到底,我在你心里就是没有比斯利重要。”康铎声音低了下来,他别过头去,表情怅然,“舒情,如果早知道我们今天会为了别人吵架,我就不会出来。”
“那你赶紧走。”舒情嫌恶地摆摆手,见他不动,她从背后拿起包,“你不走我走。”
她心里还压着很多话没有跟他说。
她担心他,当然与比斯利无关,比斯利积分再低,对她的影响也不大。
她担心的是他的安危,他的职业生涯,这两样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也是她最牵挂的东西。
可事已至此,也不必多说。
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康铎原来是这样想她的,她只觉得失望。
康铎都来不及说什么,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还没来得及整理完情绪,拉不下面子说什么,舒情就已经走远了。
*
没有过如此煎熬的两周。
康铎每天八个小时的运动量,仍不足以让他晚上倒头就睡,需要用古典乐排空脑中纷乱的思绪,才可以入睡。
就像回到了那年刚出完事后的日子,总是不能好好睡觉。
但那种感觉,和现在的感觉又是截然不同的。
当时是死了心,什么都无法燃起他的激情,白天黑夜似乎都与他无关;而现在,是心慌,就好像得到了什么东西,但这东西又将从他的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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