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开法拉利的想当我司机》第86章


舒情紧抿着唇,眼神闪烁地点了点头,“一个人不好吗?自由自在,无忧无虑,两个人只会增加彼此的烦恼不是吗?”
“不是,当然不是,至少我们不会是这样。你这样的想法太消极了,或者把男人想得太没用了,如果是我,我希望你能总是来烦恼我,但我不会增加你的烦恼,我连对你好都来不及,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你,怎么会舍得增加你的烦恼?”他顿了顿,觉得有些话多说无益,还是用实际行动证明比较好,“。。。。。。交给时间吧,时间会向你证明一切的。”
“。。。。。。”
舒情被他说的脸又红了,心砰砰砰直跳。
想对我好吗?
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我吗?
而且他还说,不可能分手。
虽然这些话的真实性还有待考证,但听着真的太甜了!!!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她没有恋爱的经验,但身边有那么多的例子,结果有好有坏,她见识的多了,也就了解的多了。
其实,如果对象是别人的话,她也不会有忧虑。
恋爱嘛,就是尝试,尝试出真知。道理她都懂。
但对象是他,就不一样了。
她对他不是单纯的情爱,这个她从小喜欢的,把他当做至高理想的男人,想和她在一起,光是听着就很虚幻,脚仿佛没踩在地上,漂浮在半空。
她当然不会拒绝,但一旦和他开始了,她就不想放弃,不想和他分开,但她又怕两个人都一头热……好事最终会变成坏事。
她哪里能想到康铎还能跟她说这样的话?
有了这些话,舒情哪里还能顾得上其他的?
舒情把那些不足一提的小胆怯抛到了脑后,羞涩地垂下眸,把嘴唇咬得鲜艳欲滴,轻声轻气地:“嗯……”
“嗯?”康铎定定地看着她,心一动,心跳也不由地加速了,“嗯是指答应了的意思?”
舒情仍是不置可否,轻的像蚊子叫:“嗯……”
她已经完全抬不起头来,眼神左右四处游离。
康铎的内心忽然迸发出一股汹涌的激动的情绪,拿分站冠军的时候,都没有这般狂喜。
他忍不住倾过身去,伸手将舒情拉向了自己,他们中间被隔开了,可康铎还是张开双臂揽住了她。
舒情陷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的身上还是那股很淡很轻却很好闻的檀木香。
她深深地嗅了嗅,好像着了迷似的,抱得更紧了些。
很快,一股热气喷洒在她的耳朵上,他的声音又故意压低了,深沉而诱惑:“想不想继续做刚才那件事?”
“……”
舒情把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
康铎掐了把她的腰,想让两人分开一点空隙,以便够着她的唇。
可她死死地埋着自己的脸,怎么都不肯起来。
康铎嗤笑了声,直接咬住了她一侧的耳朵。
舒情“啊”地一声,躲避。
你进我退了许久,舒情最终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康铎抱在了怀里。
刚开始他的力气很轻,如春日的小雨,淅淅沥沥地落在大地上,很快,他觉得这样还不够,土地急需汲取更多的水分,花草树木才能生长,才能焕发出更好的面貌。
雨越下越大,如同闷热的夏天里,狂风暴雨骤然来袭,雨滴重重地砸落,侵占着她的呼吸。
……
分开时,舒情没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康铎问:“舒服吗?”
“……”这种问题叫她怎么回答,舒情直接选择了无视。
享受了会儿安静的氛围,舒情缓过了劲儿,推了推康铎:“我要下车了。”
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总感觉要出事。
他们俩才刚刚开始,以后还有很多的时间,无需操之过急。
康铎认同地点头,还未说什么,舒情就抛下了一句“拜拜”,飞快地打开了门,像个小兔子似的窜了出去,一溜烟地逃走了
他还未来得及跟她道别,就见她小跑进了夜色之中,前方是灯火通明的酒店大楼,她的声音在光辉下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他都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安全带。
康铎独自在车里坐了许久,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
他想抽支烟,压制一下内心剧烈的起伏。
但空荡荡的口袋提醒了他,他从决定复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戒了烟。
他本来就没什么烟瘾,所以也不存在为了戒烟而痛不欲生。
就是有时情绪无法控制且无处发泄时,还是会想一想……
烟是抽不到了。
他低下头,对着方向盘,无声地笑了起来。
怎么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想想自己青春期那会儿,全身心都扑在了赛车上,没什么时间去思考感情问题,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追求女孩儿。
这把年纪了,倒开始玩起了心动。
……
但能找到这个人,就实属不易了,不是吗?
他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找到真正理解他的人了。
*
康铎守在停车场没有走,等了一会儿,他打了个电话给舒情。
电话一通,就听到小姑娘轻快的声音在那头响起:“我刚想给你发消息,你就打电话来了。”
康铎微微勾唇,问道:“到了?”
“到了呀,你都送我到酒店楼下了,还怕我被坏人抓走吗?”
“怕,怕万一你找不到回房间的路了,或者半路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舒情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半开玩笑道:“那你就再把我找回来。”
“肯定得找回来,否则到手的女朋友就这么跑了,我不是太亏了?”康铎淡淡地开着玩笑,“本来想送你到房间门口的,但你跑得太快了,干嘛逃那么快?”
“没有啊。”舒情隔着电话,胆子大了点,“这是我正常速度!你不想想,我们换胎可一直比你们法拉利的快多了。”
康铎听她有点自豪的语气:“这么骄傲?”
“那是当然,当你和比斯利、韦伯为了一秒争得你死我活,我们停一站就把这一秒赚出来了。”舒情故意叹了口气,“我都不想吐槽你们队了,每次看你们停站我都替你们着急,真想跟你们队里那些人说‘闪开,让我来’。”
“这个主意不错,要不要考虑跳个槽,来法拉利?”
“你确定这是跳槽吗?”尽管康铎只是询问,或许只是在开玩笑,但舒情对这个提议不以为然,为了不让它有深入讨论的可能,她把这个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还是算了吧。红牛的团队氛围很好,我很喜欢,暂时不准备换工作。”
可能是了解她对于事业的执著和认真,康铎没有再将这个问题继续下去,而是话锋一转,问道:“突然想起来,你昨天说你在看韦伯?”
“哦,对,你还记得这回事啊?”舒情克制着笑意,打趣道,“这种醋也吃吗?”
“女朋友当着我的面,看别的男人,我怎么能忘?”
舒情当然知道康铎不是真介意,但想了想还是解释道:“昨天比斯利得了冠军后,红牛不是全员大合照嘛,可是很奇怪的是,我发现韦伯待在自己的P房,没参与集体活动。”
“是吗?”
“嗯。”舒情说,“我猜,他是不是因为退赛了,觉得很难过很丢人,所以没办法分享比斯利的这份快乐。”
“嗯?为什么这么猜?”
“我觉得他是个很在意成绩的人。我记得之前看比赛,他在迈凯伦的最后几年,因为赛车没有竞争力,又经常引擎故障,所以每次镜头给到他的时候,他的脸总是很臭。”说到自己感兴趣的问题,舒情顿时忘却了害羞,头头是道地分析,“他这赛季好不容易凭着他三冠王的头衔换到了更有竞争力的红牛,明面上他是一号车手,比斯利是他的僚机,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年纪大了,而比斯利是一颗冉冉上升的新星,势不可挡,几年以后,他肯定会成为F1里最有竞争力的车手。特别是,韦伯最近几场都发挥的不是很好,比斯利虽然前两场都被你撞退赛了,但是他在比赛中的表现显然比韦伯更好,速度和技术都比韦伯更胜一筹。再加上比斯利的赞助费也高,现在车队资源在向比斯利倾斜。”
“所以韦伯被边缘化了?”
“这还不至于,韦伯好歹是三冠王,工资也拿的不少。只是我们感觉,比斯利更是车队的亲儿子罢了。至于上层的策略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也接触不到。但韦伯这两站总是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模样,我在想,他是不是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舒情停下了话端,发现另一边十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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