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当太后的这些年》第44章


杨令月一听也是对明达这位未来的妻子,自己未来的弟媳,表示很好奇,便让冬果将人正大光明的从宫外带了进来。
后宫这大染缸,从来都是最锻炼人的,即使白纸一张,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染色,不再纯白。杨令月这些年来,一直宠冠后宫。就算初进宫之时因为对于命运茫然而处处小心谨慎,也随着时间逐渐转化成了身在高处的傲然。熊婉优随着冬果一进来,就算性格再怎么爽朗大方,也有一分忐忑,即使杨令月目光平和,充满了善意。
“臣女参见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熊婉优一进来就行礼问安,到让杨令月错愕不已,好半晌后,才轻笑着说:
“怎么这么多礼呢,说起来你是明哥儿未过门的妻子,也是本宫未来的弟媳。本宫只有那么一个弟弟,拗不过他要跑去辽东之地建功立业的心。他去了辽东后,本宫是又喜又忧,喜的是他得偿所愿,忧的是他在辽东过得怎么样、是否吃好穿好,如今有了你,本宫也算彻底的放下心来,以后明哥儿啊,就靠你这个做妻子的照顾了。”
杨令月到不介意熊婉优比明达大了三岁,在这个皆早嫁早娶的年代,已然算得上是老姑娘了。不是有句谚语说女大三抱金砖,她就当熊婉优是金砖好了。
想到一个大姑娘被自己当成了金砖,杨令月心下莞尔,面上便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你是为你父亲的事特意来京师的吧,放心好了,有本宫在,熊大人是不会遭什么难的。”
此时听到杨令月这么说,熊婉优蓦然红了眼,连日来的担惊受怕终于有了宣泄口,让熊婉优当着杨令月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哭完后,熊婉优接过春来递给自己的手绢,将眼泪擦干后,这才带着哭腔说道:“娘娘,臣女能去天牢看望父亲吗,不看父亲一眼,臣女的心实难安。”
杨令月也是心知熊婉优不见熊廷弼,那是彻夜难安的,反正依她在东厂的威望只是小事一桩,所以杨令月干干脆脆的答应了这件事。
“今儿已经晚了,明儿就让冬果陪你出宫到天牢走一趟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上两更,用外置键盘打字太坑了~~~o(╥﹏╥)o屏幕看不怎么清楚不说,还他们光打错字,修理的话,笔记本的键盘要明天货才发回来o(╥﹏╥)o
以上有错误的话,麻烦亲们指出么么哒!
☆、第四十八章
当晚熊婉优在翊坤宫偏殿住下。一夜过去; 清早陪着杨令月用了早膳后; 熊婉优便由冬果领着出了宫门,去了重兵把守、易进难出的天牢看望被单独关押得到熊廷弼(蠢作者第一个反应是该把名字打成熊爸爸。噗,动画片看多了的结果)。
不提住着单间; 有吃有喝的熊廷弼是怎么用一张红光满面的脸宽慰女儿的。就说冬果带着熊婉优出宫后不久,朱由校就带着他的五弟信王朱由检,以及侧妃周氏出现了。
对于朱由校居然带着朱由检夫妻俩跑来自己所住的翊坤宫,说不诧异那是不可能的。好在在宫里的这些年,本有些城府的杨令月心机更加深不可测,泰山崩于前都不会变色的她微微挑眉,转瞬间已是换上了一张笑靥,如花的对着朱由校道:
“今儿万岁爷怎么有空到臣妾这儿来了; 而且信王与周侧妃也一起来了。”
杨令月扶着肚子从软塌上起身; 作势要行礼的她、赶紧被朱由校扶住:“别多礼了,五弟不是外人; 将他当成亲弟弟看待就是。”
我可没这么不安分,野心勃勃的弟弟!
杨令月轻笑了一声,却是说道:“倒是臣妾多礼了。”
一旁跟着朱由校进来就显得很安静的朱由检赶紧笑着说道:“皇兄说得是; 皇嫂你别那么多礼; 要知道你现在还怀着龙嗣呢; 要是磕着碰着了,不是令皇兄担忧吗。”他身后距离他一步之遥的周氏巧笑嫣然的符合朱由检的话,一副正妻贤良淑德的模样,让杨令月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心里暗骂:这袁氏和田秀英就是个没用的,在这个快要被她扳成半架空的大明朝,居然也斗不过周氏,堂堂信王妃成了隐形的不说,就连崇祯爷的心头好也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田秀英变成了如今的周侧妃,真是天意如刀啊!
百转心思不过转瞬间,杨令月很快收敛了越发飘逸的思绪,笑着让春来几个宫娥给朱由检以及周侧妃看座。信王以及周侧妃如同在自己家中丝毫不扭捏的入座后,杨令月也紧挨着朱由校坐下。
有女眷在场,朱由校与朱由检这对兄弟也没聊其他什么,而是聊起了家事。聊着聊着,就在始终保持淡淡微笑、表明自己不是一个爱说话之人的杨令月昏昏欲睡时,朱由检画风一转,居然扯到了杨令月的身上。
“今日见皇嫂身边的冬果姑娘领着一位年轻女子出了宫,弟弟见那女子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侧妃,你可是也觉得那位姑娘面熟。”
也始终保持笑容听朱由校、朱由检两兄弟谈话的周侧妃赶紧开口道:“王爷说得是,妹妹也觉得那姑娘好生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这对夫妻本意是让朱由校警觉,然后发挥脑洞脑补出杨令月无视宫规、与宫外传递消息,所谋甚大的戏码,可惜朱由校脑容量不够,智慧基本都用来研究手艺活儿了,根本就没听出朱由检以及周侧妃话中隐晦的含义,直接笑眯眯地问杨令月:“阿月,五弟和五弟妹说得是谁啊!
杨令月勾唇玩味的笑了笑,便立马扩大了笑容,用清脆脆的嗓子说道:“那位姑娘啊,是臣妾弟弟未过门的妻子,一直随父居住在辽东,近日与臣妾弟弟订婚后,便受了弟弟的委托上京来看臣妾。臣妾一见她,便心生喜欢,特意留了她在翊坤宫住了一宿。”
“万岁爷也知,臣妾宫里的冬果办事最为伶俐,所以今儿臣妾便让冬果陪着她上街走一遭,采买些婚礼所需的东西。都说辽东苦寒,那种地方又有什么好东西呢。臣妾身为姐姐,理应为臣妾弟弟考虑,总不能让婚礼太过寒酸简陋吧,毕竟臣妾可只有这么一个弟弟!”
朱由校也是知道杨令月有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弟弟,听了杨令月这一席话,当下就觉得很对,不由笑着说:“这是应该的。不过啊,五弟你明显认错人了,阿月的这位未来弟媳可是随父长居辽东,并不是京师本地人。”
朱由检到底年幼、城府还不够深,一听朱由校这么说,脸上当即闪过一丝尴尬。“是臣弟看错了。”不过到底不甘心就此结束,当即就拐弯抹角的问杨令月这位未来弟媳姓谁名谁。
杨令月觉得这不是表明熊婉优身份的好时机(有外人在),不过朱由检问了,而她的便宜老公朱由校也表示很好奇,无奈杨令月只得如实说道:“婉优乃是前辽东经略熊大人的长女。”
“额,是他啊!”瞄到杨令月幽怨的望着自己,朱由校顿觉有些尴尬。这叫什么事儿,爱妃弟弟的未来岳丈被自己下了大狱,怪不得爱妃说得吞吞吐吐呢,这是想在皇弟面前为自己保留面子呢,结果却因为好奇而……
朱由校摸摸鼻子,决定明儿找魏忠贤问问熊廷弼贪污军饷十七万是不是确有其事,如果是就从轻发落,如果不是自然官复原职。
就在朱由校暗自拿定主意时,历史上颇有刻薄寡恩之名的崇祯帝朱由检同志却是蹙起了眉头,显然熊婉优的真实身份让他有些伤脑筋。
按照他对朱由校的了解,对待信任之人及其宽容的朱由校一定会想法子对熊廷弼从轻发落,按理说朱由检应该高兴的,毕竟据他所知,熊廷弼也算是个不错的人才。只是想到他的罪名是贪污军饷达十七万,朱由检就不想熊廷弼出来。
只不过他一届藩王,就算他颇得朱由校喜欢,没有像其他的藩王就番、留在了京师,但说起来与他交好的都是素有清流美名的东林党之类的文人,名声上好听,但实际上还是没什么实权的。这点就算朱由校并不介意,如今掌控了朝政,为祸天下的魏忠贤也不会同意的,所以即使猜测熊廷弼会被从轻发落,朱由检有所不满,但并没有卵用,他一介藩王是根本就阻止不了这种事的发生。
心情有些郁闷的朱由检和周侧妃又在翊坤宫坐了一会儿,便借口信王府有要事处理,告辞离开,由王体乾亲自送至宫门口。
信王‘两’口子离开后,杨令月跟朱由校说起了私房话,当然依杨令月的性格,免不了用撒娇的口气抱怨朱由校几句。
朱由校这个人很怪,虽说也是有点喜怒不定,但对于亲近之人还是很温和的。杨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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