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杯具女配修仙路》第16章


乌龟精却是不知道金牡丹真是意思,他本来也是想要让张真上来。不过他是因为知道包拯包大人包青天神通广大,自然很就能分辨出谁是真来谁是假。他手中斩妖剑可不是吃素,就和他堂上狗头铡一样锋利。他是想要打打感情牌,让包拯被阿荇与张真真情感动,这样他后续让张真带走阿荇计策才能成功。但是现真金牡丹主动提出要带上来张真,他却犹豫了,这金牡丹,一上来就不对劲儿,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但是那一边包拯却是觉得理,再说,他一开始就觉得牡丹才是真牡丹,当然相信她了。于是开口吩咐:“带张真!”
张真从事发开始,就一直被金宠派人锁碧波书馆不让出来,他却是不相信一直和自己一起牡丹是个妖精,或许他也有些怀疑,但是,他压根不想那么去想。牡丹那么善良,对自己那么好,怎么会是妖精呢?倒是那个一进来就对着牡丹大呼小叫,那么粗鲁无礼,才像是妖精!
是以他被带上堂来,面见了包拯他们,就一心想要为鲤鱼精说话。“拜见大人!”他上前施礼,别看他对着金宠可以大吼大叫地,但是对着外面官儿却是有礼有节,这是因为他清楚,金宠为着自己名声,都不会对他怎样。
“张真!”包拯皱着眉看着眼前长揖到地书生,无论和他一起是不是妖精,他都不像是一个合格学儒讲法,以天地浩然正气为正统书生。一定是一个耽于美色之辈!这样人,包拯可是一点都不欣赏。虽然可能是因为父母骤然离世而导致心智上有点缺失,但是他觉得这样加不可饶恕。“你可知罪?!”
“啊?这这这,学生不知。”张真非常恐慌,这不是让我来辨真假吗?怎么又来治我罪了?!
包拯看着他:“张真,你既然失了双亲来投奔老相爷,自然应该遵从他安排草堂苦读。这既是自强上进,又是听从长辈安排,实属孝义之为。但是你为何要荒废学业,反而和妖邪梅园越礼私会,污了人家小姐清明?!”他叹了口气,“你如此荒唐行事,终究引来了妖孽。所有一切,都是你引起来!你还有何话说?!来啊!将张真带下去,重打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哎呀,包大人哪!小生还有话没说呢!”张真一听,好么,四十大板,自己这条命就去了一大半哪!何况之前金相本就已经生了要赶自己出去心,切不说自己这一次被打还有没有机会去考试了,就说自己因此被打,名声就都成了泡影,无论金相怎么对待他,估计都不会有人为自己报屈了!
乌龟精赶忙说:“你还有何冤情不成?”包拯看了他一眼:“那你就先讲来吧!”
张真这才哆哆嗦嗦地道:“大人哪!我与牡丹本就婚约既定,有夫妻之名,花园相约本也是常情。相爷说我是寡廉鲜耻有辱斯文,但分明,是他爱富嫌贫欺我张家无人!”
金宠气得一拍桌子:“一派胡言!我若是真嫌贫爱富不欲履行婚约,又好吃好喝待你碧波书馆?!”
包拯也道:“就算是相爷有不对地方,但也是你德行有误先!不必多言,先打了再说。”他这话却是已经开始有点偏向于张真了,包拯朝中一向属于清流谏臣,对这些贫苦书生本就有几分爱护之心。虽然他没有想要放过张真放浪行为,但是言语中却或多或少信了张真话,对金宠嫌贫爱富有点微词。
“大人!”一听包拯要打张真,鲤鱼精却是甭不住了,“大人不是要问真假吗?打了张真不要紧,若是他受伤之后认错了人,可要怎么办?还要让爹爹真真做实了嫌贫爱富之名,也许还要累及大人,兴许会有人说大人是为了官官相护,才对张真动刑……”
阿荇话,包拯并未当真,他也不是真要狠狠地打张真,这只是一个试探,果然,这个假牡丹真妖精就蹦出来了。但是这个妖精不但很聪明,而且很重情意。居然担着被认出来风险也要搭救张真,包拯暗中点点头。
“好吧,这顿打暂且记下,张真,你给我细细认清,这两个牡丹到底谁是真来谁是假?!”包拯松了口,乌龟精也不说话了,心里却盘算怎样让包拯放过这一对有情人。
张真回话道:“大人!这两个牡丹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谁真谁假我大概也可猜出来。常言道,相亲相近人之情,作怪害人方为妖!她俩虽然容颜相同,但是一个待我情义重如山,心肠和外貌一样美,一个待我薄情寡义不通人情,心灵丑恶空有美貌。面容上虽然难以分辨两个牡丹,但是情之一字却能分辨人与妖。助人是人,害人是妖!”
但是不等包拯他们说什么,一边已经打酱油很久金牡丹突然冷冷地开腔了:“呵,那你说,到底谁说人谁是妖呢?”
张真指着她说:“当然她是人,你是妖了!”
这一下金牡丹却是笑了,笑得太厉害了只有用怕子捂着嘴以免失态。“真好笑,真真好笑。你既说,助人是人,害人是妖。但你可知,与你花园相会才是妖,她没有害你,却是害得我相府不浅哪!单单只凭待你好不好而判断谁是妖精,你可真是自恋哪!何况,什么她心肠和外貌一样美,我就是心灵丑恶空有美貌。心灵如何我不管,但是这张脸却是我金牡丹!她顶着我金牡丹脸与你勾勾搭搭,做下不知廉耻事情,不但毁我清誉,还要气坏我老母,以致她卧病床,我就不能容她!否则,你就是被她带走吸了阳气、精血化作灰灰,我都懒得管!”
坐人听她所言狠毒,都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就连金宠都有点脊背发凉。但是他哪知道,那是女儿前世怨气都冒出来了缘故。
金牡丹却是还没有说完:“你说她待你有情有义,我相府却是嫌贫爱富不道德。但是你可知,我爹爹与你父定下婚约之时就已经言明了我家不招白身婿原则了吗?是你自己不争气,不但之前二十年不奋发读书,就算是到了草堂也是如此荒废度日。是你身歪不正引来妖孽作祟,还要怪罪别人!”她淡淡一笑:“听说令堂是令尊死后守洁自裁而死,那也一定是自尊自爱洁烈之人,我辈闺阁女子楷模。但是,如此珍重一位夫人儿子,又怎么会觉得午夜去你草堂与你私会,私相授受不知廉耻女子会是我堂堂相府千金?!”
金牡丹每说一个字,张真脸色就越白一分,但是牡丹却没有放过他意思:“就是不知,这是你张真自己太过无礼,还是……”她言下未之意,就是说张真之母是不是也并不是什么洁妇,但是她教养却不许她说得那么明,可场人却有什么不明白。
包拯是叹金牡丹语言实太过犀利残忍,金宠是觉得这个守礼对张真不屑一顾是自己亲生女儿,而乌龟精则是觉得金牡丹三言两语就让事情越发清楚,还把自己摘干净,还能一下子把张真打击成这样,实是太厉害了。
第十六章
张真被金牡丹一番话说得失魂落魄,他很想辩驳,但是又觉得她说得实实理。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如何对答。想起了先去老母,却是眼泪都下来了。他心里也不由得有点相信,那夜半来草堂与自己成就鱼水之欢,也许就是妖精吧!正像这个牡丹说得,哪里有千金小姐那样不自重呢?
金牡丹回身去看阿荇,刚刚她面上得意神情这会儿都不见了,牡丹却是笑得开怀:“其实若想知道,我们俩谁是人谁是妖精,只问谁对那张真有私情就知道了。爹爹必然清楚不是吗?”她又转向金宠,金宠已然认出了眼前人才是自己女儿:“我儿啊,你过来,不要和妖精站一起,小心她暴起伤人哪!”
“爹爹,您又怎知我对张真有私情呢?”鲤鱼精还想垂死挣扎:“虽然我认为这样子就退婚实是有辱相府声誉,但是我也没有回护张真哪!”
“这……”金宠倒是无言以对,但是凭着父女天性,他就认为牡丹才是真,这种感觉很强烈。但是现这妖精不知道有什么移山填海手段,自己虽然请了手握斩妖剑包大人,但是这里还有一个妖物幻化包大人。一会儿真要打起来,还不知道会如何,现他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也没离开牡丹多远。笑话,万一一会儿有危险,自己还要护着女儿跑呢!
“哦?这么说,你对张真并无爱意?也没有私情?”牡丹指了指不远处张真道:“那可就轻松了,只需我们一人宜柄剑去杀这张真,谁刺得下去杀了他,谁就是金牡丹。谁要是磨磨唧唧不愿动手,那就是妖精!”
“什么?!”阿荇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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