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种风情》第11章


“你闭嘴!”
凌晨两点五十,梁浅打完了点滴,在宴柯的陪同下走出医院。
这个时间点,路上的车都没几辆,街道上夜风簌簌,气温有些低。
梁浅缩了缩肩膀,宴柯立刻搂住她,约是感受到梁浅的眼神,他清清嗓子,别扭的说:“你穿这么点儿,要是弄感冒了又得我送你来医院,我可不是趁机吃你豆腐,你看清楚啊。”
梁浅压根没有那个意思,虽是夏季,但蓉城水域多,昼夜温差显著,这会儿她确实也挺冷的,也就懒得搭理宴柯幼稚的举动,由着他去了。
等了好久终于拦到一辆车,司机问到哪里,梁浅报了自己地址,然后看了眼宴柯。
他坐的端端正正的,感受到梁浅的目光立刻做出一副为难样子掏出手机,语气里却充斥着满满可怜兮兮的味道:“唉,这个点也不知道我朋友睡没睡,打扰别人真是不好意思,他家在郊外,从这里过去大概要一个半小时吧?要不我送你回家后随便找个公园长椅应付一晚上好了,反正迟早也会被赶出来的,我朋友最近在恋爱,我在他家碍手碍脚的,特不方便。”
“也没什么,人生嘛,不就是这样,起起落落,落落落落,姐姐,你说是不是。”
梁浅:“……”
等下了车,两人往梁浅家的方向走,宴柯双手插兜跟在她后面又说:“我还是把你送到你家门口吧,这个时间,你个女孩子,长的又这么漂亮,不安全,等你进了屋,我就走。”
梁浅一路一语不发。
等到了梁浅家,她按了密码走进家门,身后那道高大的身影立刻跟着挤了进来。
她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四处乱瞥就是不跟她对上视线的男人,“不是说我进了屋就走吗?怎么,现在是又打算送我到卧室再走?”
宴柯清了清嗓子,脸色有些不大自然的摸了下鼻尖,“咳,万一,你们家晚上进贼了……”
梁浅转身就走。
宴柯在玄关处站了会儿,看着她走到厨房没再多说什么才安下心来,鞋架里整齐划一的高跟鞋,他看着那一双双鞋,想象着梁浅穿着高跟鞋被自己锁在怀里为所欲为的画面,嗓子莫名有些干。
喉结无意识滑了滑。
宴柯在门口冷静了会儿,确定自己思绪平复下来才找了双灰色的拖鞋穿上,脚一大半都在外面。
梁浅站在小吧台前,往杯中倒酒。
宴柯走过去看到,当即拦住她的动作,夺过酒瓶,“医生说了不要再喝酒,你不要命了?”
“红酒啊。”
“只要是酒,都不行。”
两个人目光撞在一起,都沉默着。
最后还是梁浅妥协,坐在高脚椅上,笑吟吟的点头:“好吧,那我就……听弟弟的话,不喝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勾人,手指还缠着发丝盘弄,一见她这样儿宴柯就感觉自己身体发热,但他理智尚存,还没有头脑发热到什么都分辨不清的地步。
“能告诉我,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他问。
梁浅摇摇头,避开他直白的视线,给自己倒了杯水,“小弟弟,问太多了就过线了。”
她又说:“玩玩而已,别太较真嘛。”
“玩玩而已?”宴柯往前走了两步,逼近她,“梁浅,我不是只想和你玩玩而已。”
有件事宴柯没说,关于梁浅的那些过去,其实他查到了些东西。
她的颓废宴柯都看在眼里,正因为知悉她遭受了什么,见她明显不愿提起,他本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只是,她的态度令他不太舒服。
宴柯说:“梁浅,你现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梁浅冷笑道:“你果然查了我。”
宴柯说:“很抱歉,之前在翰林遇到你,回去之后我托人帮忙调查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不然我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毕竟你,对我避之不及。”
梁浅说:“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你们眼里,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宴柯皱起眉:“你现在是因为一个人的过错牵连所有人,包括你自己。梁浅,或许我起初的目的确实不怎么单纯,但我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从来都是认真的,这话无论你信与不信。”
“喜欢……喜欢我什么呢?”她喃喃自语,声音细微,宴柯并没有听清。
宴柯凑近了些问:“你说什么?”
梁浅摇摇头,身子不是很稳,左摇右晃的,“没什么……”
她举起杯,对准灯光,认真的盯着看,杯中装的分明是透明质感的纯净水,她却像是品酒般轻轻摇晃,细细品味。
伸手拨开肩侧的长发,梁浅从高脚椅上走下来,赤着脚踩在了宴柯的脚背上,柔软的身体若即若离的贴着他,两只纤细的手臂攀在他肩头,表情妩媚,独属于她梁浅的幽幽香气在他鼻腔里来回的拨弄。
她又轻轻笑着,“小帅哥,今晚留下来吗?”
宴柯面无表情的捏住她不安分下滑的手腕,“你喝醉了。”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她已经把自己的心封锁起来,连带着她所有的七情六欲。
“没有呀。”她说话的时候凑的很近,近到他能够清晰看到她眼底深处的他的身影,她缠着他的脖子,声音低软的问::“我很清醒。怎么,你不想要了吗?”
“梁浅。”宴柯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将她从自己身上拉开,随即将人打横抱起,阔步走到沙发轻轻放下,两臂随之落在她身体两侧。
他声音很低,很沉,一字一句,极其认真:“让我带你走出来,但是你可不可以,试着相信我,嗯?”
相信……他吗?
梁浅视线垂落在他身前凸起的锁骨上,却并没有没有开口回答。
第10章 
韩家老宅。
客厅里,韩家母女两躺在红木沙发上,周围围着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在给她们做美容。
母女两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韩母问:“宝贝女儿,最近和宴家的小公子发展的怎么样?”
韩雪儿靠在沙发上,脸上敷着面膜,手上还做着美甲。
她一边按自己额头上凸起的面膜纸一边叹了声气:“妈妈,我觉得……我可能驾驭不了宴柯。”
韩母听言,推开正在给她涂甲油的美甲师,眉心紧紧皱起来:“傻丫头,胡说什么呢?你驾驭不住还有谁驾驭得住?你爸爸现在这是在关键时期,你可不能掉链子。”
韩雪儿叹息着摇摇头,想起那天宴柯毫不留情离去的背影,语气怅惘:“他根本就对我不感兴趣,他甚至当着我的面直言对另一个女人感兴趣,妈妈,你说,就算我以后真的能嫁过去了,难道要我就做一个傀儡太太?任凭丈夫在外面偷|腥出|轨,我却只能忍气吞声,什么都不能说,也什么都做不了吗?”
“妈妈,我不想这样。”她有些痛苦的说。
韩母揭了面膜,坐到她身边,语重心长道:“妈妈都明白,可是有些事情注定不能总是顺着心意来,宝贝女儿,你爸爸的公司现在正是最需要帮助的时机,好在宴长丰顾念旧情肯扶持你爸爸一把,但是你要知道这些远远还不够,如果你能和宴家的儿子定下婚事,那咱们两家的利益就捆绑到了一起,他宴家就是不愿意,也不得不帮了。”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些道理,韩雪儿自然也是懂得。
可她并不认为,宴柯,会是那颗任由他人拿捏的棋子。
而她却不得不成为这盘棋局中的一颗棋子。
并非不愿意联姻,如果宴柯同意,她自然也是乐见其成的,毕竟他无论是长相还是通身气质,在蓉城贵公子圈里都是首屈一指的。
可是……
想起那天包厢里男人冰冷陌生的眼神,她竟然完全提不起勇气向他靠近。
大概是看出了女儿的犹豫,韩母拍拍韩雪儿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宝贝女儿,你既然担心这些事,何不如用些心思,让宴柯喜欢上你呢?”
“喜欢……”想起那个人,韩雪儿摇摇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只不过她的心里,还是升起了一丝希翼。
如果宴柯真的能喜欢上她呢?
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天梁浅并没有回答宴柯的问题,宴柯知道她心里藏着事,也愿意给她时间消化缓冲,之后他便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不过经过这一么一出,宴柯还是以一种强势霸道的架势,住进了梁浅家里。
有时候,梁浅发觉自己对他完全没有办法。
她这次胃病发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饮食不规律再加上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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