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种风情》第13章


更何况,开玩笑也有个度,他认为这是对梁浅的不尊重。
正说着,外面天空响起一道劈天裂地的惊雷声,像是有一颗巨大的炸弹在天边炸开,声音响彻云霄。
屋里几个人了愣了愣,纷纷走到窗边查看。
外面灰蒙蒙的,在飘雨,乌云笼罩的云层之上,时不时的劈下一道闪电,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
“怎么就忽然下雨了?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大晴天。”
“嗨,这有什么,咱们这地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晚点不就停了?来来来,继续继续。”几人重新回到牌桌,吆喝着继续残局。
唯独坐在角落里的宴柯,一动不动,脸色白的有些吓人。
有人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殷勤的上前关切。
宴柯手指无意识的在膝盖上用力按下去,脸色惨白,“没事。”
周祺拍着腿哈哈大笑,引得一众人看过去,他指着眼神冰冷似乎有所察觉的宴柯狂笑:“你们不知道吧哈哈哈哈哈!这家伙平时看起来日天日地什么都不怕,其实他怕……”
还没等周祺把剩下那一半话说完,外面又劈响一道雷声。
与此同时,众人一回头,看到刚才还稳稳端坐在沙发上的周祺正以一种怪异的四脚朝天的姿势躺在地上。
“没事没事……刚刚脚打滑了一下……”周祺解释说。
外面雷声一声接着一声,俨然一副不到深夜不停下来的架势。
宴柯脸色很难看,拿下嘴里叼的烟,他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喊上周祺:“你,出来一下。”

“我操啊!宴柯是人吗你!大晚上的要个女人来接你回去,你他妈谈个恋爱还把自己谈的娘们儿唧唧的,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矫情啊,小公主吗你以为你是?!”
周祺骂骂咧咧一通喷,宴柯脸色淡定如佛,手机直接扔他怀里,神情不变:“打。”
嘴上老大不情愿,手还是诚实的伸了过去,接过手机,见电话已经拨出去,周祺白了宴柯一眼。
手机贴在耳边,传来一道好听的女声。
周祺不备,宴柯直接夺过手机按下免提,示意他继续说。
“梁浅吗?你好,我叫周祺,宴柯的朋友,今天晚上我们几个在长春阁喝嗨了,他现在正抱着廊柱子撒酒疯喊你名字呢,我们都喝了酒不好开车送他,你看你方便不方便过来接一下?”
宴柯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又期待的等着对面回答。
直到那边稳稳传来“稍等”二字,宴柯脸上终于露了笑,浑身都懈怠下来。

宴柯坐在车里,有些不安的偷看了好几眼驾驶座上的人。
女人长发披散,莹白的脸在昏暗夜色下透着隐隐的孤独感。
梁浅发动引擎,却并没有急着启动,而是侧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轻瞥过来,宴柯心虚的立刻砸吧着嘴,脑子一抽,自动给自己加戏,故意摆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甚至还眼神迷离的来了句:“姐姐,我口渴了。”
“……”
梁浅没有说话,过了会儿,下了车,撑着把伞绕过来凑到他这边,打开车门低下头,就在宴柯屏气凝神的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蛋不断地在眼前放大放大再放大,渐渐的,他接受的闭上眼,正准备迎接这原因不明的一记香吻时。
“啪嗒——”一声,安全带扣上了。
“想什么呢?”梁浅好笑地望着他,眼底分明已参透一切,她却纵容着他,陪他演下去。
这剧本是不是拿反了?
宴柯呆愣愣的看着她走远了些,小跑进路边的便利店,过了大概两分钟,梁浅打着伞从店里走出来,手上提了一个塑料袋。
方才脸上的红晕是因为见梁浅之前为了造型逼真宴柯特意搓红的,到了这会儿经历了这么一出,已经完全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了。
尤其是,当梁浅打开车门,从那一堆……
套套里面拿出了一瓶牛奶来的时候。
宴柯忽然觉得下身有些凉。
抬起眼帘,撞入梁浅那藏了幽幽深意的眼底,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扬了扬手。
宴柯伸手接过,触碰到了她手腕那一截光滑幼嫩的皮肤。
温热,细腻。
梁浅替他插好吸管,送到他嘴边:“张嘴。”
“咳咳……”他视线开始乱飘,不太想跟她对上,“我是喝醉了,又不是残废了。”
说是这么说,倒口嫌体正直的张了嘴。
梁浅没说什么,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饶是厚脸皮如宴柯,此时也有些招架不住,被她看的面容滚烫,最后只好放下手中的牛奶,开了车窗透气,试图以此来平息某些发酵的情绪。
之后他一路无言,倒是乖顺不少,只是那不时飘过来的湿漉漉的眼神,看的梁浅几度想要伸手在他脑袋上薅两下。
作者有话要说: 来迟了TvT我忘记了设置时间,还以为直接发出来了,本来是九点的T^T
第12章 
雨下的更大了。
雷声滚滚,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种深切的悲鸣之中。
梁浅经过侧卧,笑盈盈的靠在门边,视线落在那捧着牛奶瓶猛吸的男人身上,问:“弟弟,用不用给你煮碗醒酒汤啊?”
“咳咳……”宴柯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过来了,一不留神呛得险些把手上的瓶子甩出去,“不、不用了。”
梁浅点点头,笑意深深的看了眼他,没再多说什么,带上门便离开了。
她人一走,宴柯立刻冲到窗边,把窗户关的死死的,窗帘也全部拉上,房间里密不透风,然而外面的动静太大,稍有声响,里面还是能够清楚的全部捕捉到。
真是干。

夜色深重。
梁浅睡眠质量不好,向来浅眠,稍有点动静就能立刻惊醒,因此房门被推开的时候,她已经下意识睁开了眼。
她睡觉不喜欢拉窗帘,窗外隐隐绰绰的光投进房间,让她能够隐约辨认出闯入房间的人。
那人站到了床边。
大约沉默了有五分钟之久,久到梁浅都要忍不住合上眼皮,刚转身面对窗户,宴柯忽然动作轻轻的掀开被子,躺到了她身后。
两人以一种别扭的姿势重叠在一起,梁浅不大适应跟人距离过近,下意识往前挪了挪。
宴柯很敏锐的察觉到,支着手臂探头看她:“你没睡?”
梁浅眨了眨眼,很轻的嗯了一声。
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一道惊天动地的雷声,梁浅感觉身后的人僵硬了一瞬,落在她肩头的手重了许多。
“哦,你是不是怕打雷?”宴柯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似的,“那我今晚就勉强陪陪你吧。”
他说着,叹了声气,语气傲娇的补充一句:“女人就是麻烦。”
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梁浅却早已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雷声滚滚响起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往她这边靠近,最后梁浅避无可避,险些滚到床下,宴柯搂着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身上。
“躲什么?”两道视线胶缠在一起。
温香软玉在怀,是个男人都有些难以把持,更何况宴柯对着的人是梁浅。
她身上有股很淡的香气,似有若无的萦绕在鼻端,两人离得又近,宴柯渐渐的视线开始不老实的往下游移。
唯一的两次经验都是在意乱情迷的酒精发酵氛围之下,算不上多么美好,而这深深雨夜,空旷的房间里,此刻只有他和她。
光是想想这一点,就足够令他浑身发热。
将怀里的人放平在身边,宴柯气息不太平稳的倾轧而上。
“轰隆隆——”又是一声震天响。
梁浅低头看了眼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她这算不算是招了个儿子回来?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宴柯窘迫的清清嗓子,“看什么看?怕的话就抱紧点。”
“是我怕吗?”梁浅好笑的挑眉。
见惯了他黏着她他赖皮又傲娇的样子,倒是觉得他现在这样,有种滑稽又别扭的可爱。
果真是个小少爷。
宴柯厚着脸皮反问:“难道你认为,我个大男人还怕打雷?怎么可能?”他立刻否认。
“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待着会害怕?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占便宜的人!”
他说完这句话,梁浅却感觉抱着自己腰的手臂更用力了。
有些好笑,又觉得无奈,看着他这幅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她还是选择了妥协:“好好好,是我害怕,那你可不可以把放在我腰上的手拿开一下?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可能会被你勒死。”
宴柯松了手,脸色不是很自然。
外面雨势渐渐小了,雷声也收敛许多,宴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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