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遥远的她.》第55章


漫长而繁琐的前/戏够温柔,可也够折磨,他耐心地开发着她身上每一次他熟知的、未知的敏感点,轻啄,重吻。偶尔勾起她柔软的腰身,过门不入,偶尔让她趴在枕头上,像交/尾的动物一般律动,却始终不肯给她痛快一击。
弦歌简直快要被他逼疯了。
耳边,可颂又开始了新一轮地挣扎,裴谦完全不在乎,反而越发肆意地攫取,探索。
羞耻跟渴望,同时刺激着弦歌,她不知道裴谦这是怎么了,就好像存心了要逗她一般…
当所有理智被情/欲淹没,弦歌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崩断。
“进来。”
裴谦低声浅笑。
“什么?”
“我要你快点进来。”弦歌恼羞成怒。
他不慌不忙地沿着她的身体向上攀登,弦歌迫不及待地抱着他亲吻,吻得毫无章法,却得了他欢心。他伸手,探过溪水源头,潺潺流水,一切正好。
“嫁我,可好。”裴谦问。
弦歌顿住,傻乎乎地看着他。
尔后,被重重地顶入,毫无防备。
她差点撞上了实木床头,好在裴谦拿手挡着。
“嫁不嫁?”裴谦又问。
又是强烈的一撞,缓过神来的弦歌难耐地叫出声,但是可颂还在外面,或许还有其他人,弦歌不得不拿手捂住了嘴巴。
裴谦不许她逃避,拿开她的手,加大力气。
“轻…轻点…我受不了了。”弦歌小声祈求。
“要不要嫁我。”
身子被撞的如同破旧的小船在大海中飘摇,他就跟吃了伟/哥一般,分外健硕刚强,弦歌实在受不了这么激/情/四/射地求婚?或者…求爱?含泪坚持了不到十秒,哭着点了头。
本以为让他得逞,她会得到救赎。
没想到,她等到地,却是变本加厉的对待。
他抱着她,坐起身,体/位的变化,让弦歌轻/吟出声。
“裴谦,你…”
“喜欢吗?”
他握着她的腰,高高举起,狠狠放下,原本就很有本钱的地方,愈发强壮。
弦歌想死,快乐得想死。
“啊…”
她不由自主地抱住裴谦,漂亮的指甲在他小麦色肩膀上留下泛白的指痕,实在承受不住时,弦歌一口咬在裴谦肩头。
他越用力,她咬得越狠。
她咬得越狠,裴谦愈发兴奋难耐,越是想要…
干/翻/她。
……
一切回归平静之时,操劳过度的弦歌像只小猫一样,窝在裴谦怀里。
天已大亮。
门外的可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带走的。
窗外有清脆的鸟叫声,应该是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在护栏上来回跳跃。
裴谦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的额头,脸颊,发梢,没再点火。
好久,弦歌才闭着眼睛说,“裴谦,我有点害怕。”
“别怕,我在。”
“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吗?”
“傻不傻。”裴谦揉了揉弦歌脑袋。
“裴谦。”
“嗯。”
“裴谦。”
“嗯,我在。”
“裴谦。”
“嗯。”
她一声一声唤着,裴谦就这么一声一声应着,不疾不徐,仿佛能陪她一同浪费时光,也是一种浪漫。
第45章 完结
百川召开记者会,宣告破产那一天,弦歌坐在员工席里,看了很久,听了很久。
很久没有露面的父亲两鬓斑白,衰老垂暮,跟她记忆里英武帅气,意气风发地样子,没有一丁点儿相似的地方。弦歌甚至有些怀疑,如果这样的父亲出现在母亲跟前,她还会不会不顾一切地爱上他,心甘情愿地为他奉献一生?
答案,没有人知道。
但弦歌知道,宋家同闻家的纠葛,到此,终于结束了。
没有想象中的欢欣,也没有失落,弦歌很平静。
记者会结束的时候,宋远基看到了人群中的弦歌,他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喊出她的名字。
弦歌长得很像她母亲,离开时的背影,更是一模一样,光晕里的她,仿佛在对着他微笑。
一如当年。
走出会场,弦歌不算意外地碰上了闻慧书。这个一辈子都想要模仿并超越母亲的女人,如今眼角皱眉从生,衣着朴素,宛若素人。尽管如此,却仍不忘薄施粉黛,落魄之余,倒也还算优雅。
擦肩而过时,闻慧书抬头,问,“宋弦歌,你以为你一手摧毁了你父亲毕生心血,就能让你母亲瞑目了?”
“不知道,至少我心里宽慰了。”弦歌回答着,脚步却未曾停留。
她走出很远,闻慧书才忽地回头,冲弦歌背影大吼。
“你用那种卑鄙地手段获取了百川商业机密,当真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当真以为我们不能把你怎么样吗?就算是我以前对不住你,但你父亲处处护着你,如今你这样对他,还算是个人吗?”
弦歌顿住脚步。
说,“你不会希望我感激你们吧。”
说完就走,片刻不停留。
回到车上,闻慧书说的最后那句话,始终萦绕在弦歌耳畔,忽然间,就连她自己也开始迷惘了,一个会对自己父亲下手的人,真的还算个人吗?
“弦歌,这是早上事务所送过来的。不是,你到底让私家侦探查了些什么啊?这么厚一沓。”
弦歌收下虫子递过来的加密文件袋,却没有急着拆开,只随意地看向窗外,说,“没什么,只是一些陈年旧事。”
“哦…待会儿是直接回家还是在去哪儿逛逛?”
弦歌没有回答。
像是想到某些往事,她的指腹,轻轻划过文件袋上金色地蜡封,一遍一遍。
“昨天可颂说有点想念萧阿姨,我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他萧阿姨出事了,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中风就中风了,我们在的时候,她身体明明还很健康啊…”
虫子没有察觉到弦歌异常,依旧自顾自地絮叨。
弦歌将车窗放下了一些,春日的风和煦温暖,夹带着道旁轻轻浅浅地丁香香气。
母亲生前,仿佛很喜欢丁香,奇珍园里种了许多,父亲却一直不大喜欢,嫌它味道太过浓烈张扬,觉得它只能远远欣赏,放在家里却是不宜。
后来母亲过世,他到底也没有庭院里的丁香拔除。
“你听说了吗?小穗她婶婶又来找小穗要钱了,说起来她叔叔婶婶也真是奇葩,就算小穗父母真有什么对不起他们家的,他们也不应该把错全怪在小穗身上啊。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为什么非得牵扯到下一代呢…”
“对啊,为什么呢?”弦歌呢喃道。
虫子见弦歌搭腔,立马又兴致勃勃地回了一句,“我说啊,还是小穗太圣母了,要是我,手机号一换,眼不见为净,反正山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谁。你说是吧!”
车子右转,行驶进主干道。
将将好,阳光从云层里射出的光芒,透过车窗,暖暖地照在弦歌脸上。
“对,你说得很对。”她说。
车子最终没有直接开回公寓,而是被弦歌吩咐开往裴氏,虫子暧昧地冲弦歌笑了一路,弦歌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索性傲娇地将虫子扔在了百货公司附近。
并十分嫌弃地催着她下车。
“去去去,自己去选个包,就当封口费,别忘了给小穗给选一个。”
听到有礼物,虫子两眼登时光芒绽放,被抛弃地幽怨感瞬间消失。末了,还趴在窗边,贱兮兮地坏笑,“小穗有那牛仔书包就够了,哪需要什么包啊,不如,大人您直接给我吧。”
弦歌说,“你确定你打得过她?”
虫子白眼。
转身又被弦歌叫住。
弦歌将那个未开封的文件袋递到虫子手里,说,“烧了吧。”
虫子愕然,“花了十几万,看都不看一眼就烧了,你这是把花钱当特长了吧。”
“没事,裴谦特长是会赚钱。”弦歌悠悠地回到。
虫子此刻已经不想再用白眼表示内心的鄙视了,像他们这种整天沉侵在情/色里的无知男女,是毫无智慧可言的…
“行了,我知道了,保证连灰都不会剩下。”虫子扬了扬了手里的文件袋,说。
车停在寰宇中心大楼门口,她人还没走进大厅,远远地便看见裴谦从电梯口走了出来,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西装,高高瘦瘦的,即便不说话,也是人群中不二的焦点。
弦歌本能地想躲,转身了才发觉自己有那么一丝搞笑。
她来这儿不就是为了见他么?怕什么呀!
再度转身,裴谦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弦歌意思意思走了两步,站到了大厅巨大而唯美的水晶吊灯之下。
灯光在成千上万颗水晶的映衬之下,折射出梦幻般的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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